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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欣赏的美
或许有些人,一辈子都在买单,只不过换了一种新鲜的口吻
习惯了就不再揭发,不再揭发了后又会渐渐不习惯
揭发形式外围邪恶的语感,暮景撒上一勺粗盐的思想,平滑的曲线,心中感到一丝冰凉
环绕宇宙几十亿光年的数据经过压缩改装,勉强塞进了五毛钱的光盘
正串反串都是客串,虚伪和夸张,能否付清一辈子积累的账单
犯贱的誓言在平均每年三毫米降水的城市,搁浅
趁喝醉谎报自己的胸围,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还要刻意提高声音的分贝
明显是准备接受劣质的玷污,提前精神出轨
签署和人文科学格格不入的条约,走在充满犯罪诅咒的步行街
夕阳,余晖,和玛雅式建筑的影子,惭愧像习惯被一路尾随的心理暗示
不懂得和橱窗前的洋娃娃相处,无论怎么调整身姿,背影都很孤独
真希望时间能在误解萌芽的阶段,发生强迫性故障
让善良有机会还原到,妊妇胎教的插图中,与裸露有密切肢体接触的版本
重叠排列,线条,像梦遗的感觉那么虔诚
可惜随着机械运动的变相发展,过去仅仅满足生理需求,陌生而又熟悉的领域
在意识里日复一日反感,对生命的存在形式,解读的延伸
摄影创造的艺术文明,污染了唯一可以营造浪漫氛围的空气
镜头里只剩下通俗的构造,和急促的呼吸
咖啡色的席梦思沦为支配形体艺术大量繁殖的工具,那里怎么会有,爱的结晶
尽管喜欢野外写生的女孩子,感情细腻,不介意操作不规范的人工呼吸
但经过两年时间聚光灯的洗礼,还没把握好眼神对接的焦距
不过和导演的交情,却早已今非昔比
曾经还是校花的时候,不管去什么地方,只要走出校门
都有一大堆思想**的有机构造,保驾护航
每天一则绯闻经受不住考验也会觉得新鲜
排比句对白的断翼爱情还不如一张废纸,在风中任意地孤独
形象与预想有很大出入,命中注定是初恋结束后的,感情替补
就算再怎么改装也不可能达到当初认可的期望值,就像打折后的言情小说
一上架就打折的言情小说用词很普遍,开头像遮掩的街灯,透出一层红晕般妖艳
很适合提前进入更年期的女人,心血来潮的时候挑特定的时间,打听男人的私房钱
连续两个月受到同性恋风波的牵连,满足心理需求的暧昧,青黄不接
用戏文里的对白和对面的邻居吵架,感觉像和破镜重圆的情人,隔着板凳聊天
多少个寂寞的午夜,一幕幕陈年往事肆无忌惮地,挑拨离间,泪水背叛了双眼,受伤是苦涩的味
委屈像结晶的饱和溶液,占据了左心房的右半边,比西伯利亚的冷空气还咸
精心设计的压轴床戏被带到现实生活重演,最不想看到的情节是逢场作戏的爱死灰复燃
一朵红玫瑰让悲剧发生在情人节当天,是否还有勇气告诉我,这种关系不是心甘情愿
娱乐圈的绯闻流行分手后破镜重圆,冰冻的记忆已是过去的焦点
我们的爱情太天真了,经不住时间考验,一年的付出最终还是在看流星雨的夜交白卷
我会保管好你送给我的项圈,它是经过好几家商店的筛选,我唯一拥有的思念
曾经夸下海口一起旅游,把两对没有距离的脚印,留在世界各个码头
我不是最专业的小偷,站在三楼的窗外,双脚发抖
这个冬天最明显的阴谋,是和你在雨线拉起的窗帘前,邂逅
然后又坐在候诊室的门口吃夜宵,闻着新招来的女护士身上的味道
借狗仔队的相机成功偷拍到绑匪撕票,底片总有冷暖色调反衬出来的线条
所以做人不要像寄生虫,对素昧平生的狗冲动,才够拉风
有什么难言之隐晦涩得过天气预报,明天下雨就像被设定的程序,在劫难逃
暗恋空姐,才迫不得已和偷工减料的云发生口角
不想把隔夜的思念寄给天边的人,希望频繁的雨天,让经常抛头露面的她,感到厌倦,选择跳槽
每一天经过光线反射后的疲劳,都在情书里找到合适的字眼,加以强调
抨击时事总摆出一副附庸风雅的姿态,敲诈誓不罢休的追求者,看不到爱情的未来
最残忍的是让一个孕妇怀胎十个月的时候登机,缺乏灵感的作家全球风靡
写作简单得像押付定金后反脸的随意心情
时不时又收起深邃的眼神,和护士进行不定期的思想摩擦
结果是让病情更加恶化,表达爱慕的门槛,高过紫禁城的围墙
什么时候,才能慰藉老龄化的情感
打扮得像含苞待放的灰姑娘,在我面前脱下洋装
看到你有规则的习惯,故意缩小芭蕾舞的步伐
不可告人的策划,差点乱码,这一切,和爱的代价息息相关
但甜言蜜语,永远不如伤感的歌曲有撞击力
装裱浪漫的分手场景,每个刻意的镜头连同无法呼吸的夜,都提前预定
从此,是谁操纵着台前后幕,让你在崩溃的边缘,哭得语无伦次
多米诺骨牌预测的诱惑,近在咫尺,早婚,容易嫁给没有思想的爬行动物
跌到人生底谷,幸福一无是处,不安分的心理,揣测,像虐心连续剧的拍摄花絮
站在媒体的视角,看起来像是浮光掠影,如同元素周期表中陌生汉字的,拗口读音
但它每每牵涉到重要的私人物品,早出晚归的应酬实习,花光了一生积攒的勇气
被迫接受模棱两可的告白,私底下,咨询取悦异性的特技
可惜征求前任的意见换来了一副嘲笑的嘴脸
心里的痛苦,随着月光流泻,像假死的鬼魂在风中肆意摇曳
和**联络感情又引发脑充血,有个性的呻吟是最古老的职业
雌性动物总是凭直觉,走在了时代的前沿
野百合的灿烂与丁香花的体贴,还是有很大区别
熄灯前一秒,撒娇像阔别已久的抱怨,如果艾滋病确诊,就更加迷人
抛媚眼的方式不落俗套,内分泌失调有减压的功效,**的技巧,更体现了当代人的喧嚣
和**谈情可以延长寿命,多半也是性无能的嫖客在恶意造谣
坐在咖啡机旁边,想象,漫无目的,受到了擅长人体素描的女孩青睐
但令人精神过敏的粗细线条,始终掩盖不了内心的阴霾
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失落,挽救沙哑的爱情,没有结果
感情用事导致性取向出车祸,郁金香的美感失踪三天后,在立体电影里,离奇复活
在发音的空隙,被低俗的消费者掩着鼻息,勒索
和色盲的舞女排戏,打造恋爱的招牌,考古学家不小心暴露了,思春的心态
繁殖枯萎的年代,潜伏的温柔,化作相思的尘埃
非法鉴定的真爱将时间的记忆,一点一点,漂白
一生有享不尽的艳福,但每次请求原谅都拿复婚敷衍了事
用马克思主义思想经营的感情被掉包,是日落前的羞辱
黑色让人有一种冲动,想在裸露面前性感地放肆
腐烂的想法塞满了牙缝,睡觉也踏实
露出一点蛛丝马迹,阴沉的背面魂不守舍
在产生幻觉的半透明床垫上,和前任高调复合
这是扎眼的光线和充满艺术的毛细血管接触后的结果
远去的汽车尾灯即使再繁忙,也不会在地面留下一点怨恨
在陌生的城市扎根,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名分
海风无情地吹散表白的原文,书名号和发育不良的葡萄大同小异,它们都是跨越纪元的文明,升级后的产品
哺乳期的女人对酸甜参半的柠檬没有任何抵抗力
圣母玛利亚一出生就是精神分裂的同性恋眼中,撩人的风景
一个眼神,就能扼住喉咙,无法呼吸,爱,或许就是这个样子
为爱起诉
为爱夸大其词
为爱改变了原来的样子
为爱兼职
为爱将谎言演绎得淋漓尽致
为爱辩护
为爱坐上另一张椅子
为爱受尽了无法磨灭的痛楚
为爱爱笑为爱爱哭
为爱伤心为爱孤独
为爱搭上了远洋的轮渡
为爱兼职
为爱语无伦次
为爱甘愿做一只宠物
为爱写下了第一封情书
为爱留下了这段粗俗的文字
有一种叫做温情的东西,融化了重重心事
有一种叫做信任的美丽,可以和古老的爱情匹敌
有一种透明的夜色,比芭比娃娃的童年还活泼
有一种忧郁的眼神,比凌晨的夜色还黯淡
有一种不可捉摸的悲哀,活出了另一种形式的精彩
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越熟悉的人,离它越遥远
有一种爱,永远不希望时间被提前
有一种诋毁,始终相信真相是生命的累赘
有一种语言,被藏到了爱的背面
有一种勇气,经得起上帝五彩缤纷的猜疑
有一种天平,能秤出任何一扇心窗制造的阴影
有一种悲情的议论,为所有扛下来的罪名,点上血红色的泪滴
永远不知道自己和命运有多般配
永远不知道贴近的心喜欢哪种字眼
永远不知道魔鬼的雕像少了哪条皱纹
永远不知道传说中的天使丢失了多少枚珍珠别针
永远不知道最引人瞩目的打扮是哪种动物的翻版
永远不知道是谁花费了一生来练习一动不动
永远不知道迷离的梦境是属于哪种场合
永远不知道高贵的眼神会犯什么样的错
永远不知道神话跨错了几步才有机会接近传说
永远不知道卖弄风骚有哪些基本的动作
永远不知道天使和魔鬼能够承受多长时间的磨合
永远不知道上帝为什么创造那么多僻静的角落
永远不知道集中注意力撒谎有什么后果
永远不知道暗夜精灵的被窝是哪种颜色的果壳
户外,暴风雪,上上下下一片片,恣意地吞噬着,坦白无力的黑夜
碰上这么恶劣的天气,正好听个开头很糟糕的故事,打发时间
默默祈祷不幸的人,千万不要搭上脱轨的地铁
让意外通通从身边溜走,并且将霉运一起带走,然后消失在,爱与痛的边缘
让唯一被保留下来的证据里,有爱的署名,和昨天如此相似的猜想,竟是蒲公英留下的痕迹
将前天从白纸上撕下,来作为明天参考的日记,回忆像寻人启事一样,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东北风刮起了黑夜的不幸,不祥的预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刺骨的寒冷像没有规划的游戏,用不明显的泪痕,博取廉价的同情
安静的角落牵着一根安静的绳索,被两片互不相识的指甲,提前捏着
那是第二天早上的哆嗦
夜色笼罩着白雪,光影幢幢,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步骤
缺少安逸的气氛,去撞响凌晨的钟,用饥饿和寒冷,调成了冬天第一杯酒
一夜北风刮来两条一摸一样的黑丝绸,空气里洋溢着贫瘠的温暖,和最初的感动
每天都活得像剩饭剩菜那么糟糕,打开紧闭的心扉,闻到臭豆腐的味道
并不是每段痛苦的回忆都免费,还好事先准备了两眶眼泪,不然,真不知怎么为一块旧手帕付钱
虽然离梦想还有几十公里远,很庆幸半杯加糖的咖啡,换来了爱情总监的头衔
做无关紧要的事,度过了最难熬的一天
如果时间被安排的非常妥帖,走出琥珀色的岁月,是否还有类似光阴二重唱的表演
勇敢接受来自心灵的审判,用粗糙的线条,一笔勾出了黎明之光
骆驼的手让艺术的语言显得更加饱满
即使抹不去被放大了的丑陋,偶尔露出苗头的火光,依旧燃烧出爱情的力量
明艳,人生,色彩在对比之前,是多么的强烈,如何用善良的言辞,面对种种妥协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审视扭曲了的,内心世界
白纸黑线,肖像画比赤裸裸的贪婪,贵不了几分钱
和灵魂对话,闭上眼睛开始三分钟默哀,不听话的泪水,让心里被看得明明白白
微风轻轻地吹,吹破一切华丽的谎言,化作五种相思的色彩
安安静静,剥落五色花瓣一片片,一片片令相思成灾
如果到了某一天真的非走不可,只求时间能给被抛弃的人,留下半点姿色
甘愿做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或者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为学习如何面对死亡而活着
用血肉之躯祭奠感情里的一切规则,所有习俗都是上帝故意设下来的
无论有意让谣言传入谁的耳朵,都不会是这种结果
这个挑心刺骨的结果,是谁在试着挣扎,和摆脱
让我们一起祈祷,祈祷上帝永远都在,做梦
后悔不该轻易卸下多年的伪装,被不可思议的角色,套出了深藏已久的心里话
坦露的心事哪一件没有与现实相反,零零落落,拼成了一个熟悉的愿望
严肃的聊天配上神秘的晚饭,和忧郁的眼神对视,极度不安
顾得了谈笑风生,顾不了心静月凉,连成一片的唾弃,被世俗刻画得,入木三分
哪种支撑肩膀的力量,能在摇晃中保持平衡,深夜时分的下一个阶段,是天色已晚
一杯杯酒,不断重复这苍白的脸,痉挛,刺激,是来自哪种形式的突变
掌纹离命运半码远,内心深处,只是一只旧袜子的价钱
黑色的短烟斗将痛苦头衔在嘴边,像一段不完整的话,勾起了残缺的思念
几分钟,凝视,片刻,暧昧,在黑名单之外,耻辱,沉渣,不会妨碍幸福到来
甜蜜的美梦越凋零越精彩,明明是散场的游戏,何必牺牲不必要的感情去猜
和死亡的焦点商量过,争取在命运指定的计划里,暂时活着
一直到面临理智与良心的共同谴责,从嘴里吐出来的东西,是否还能开花结果
提醒同类人,诅咒,月亮躲在窗帘背后
跟着梦的步伐走,是否能够找到背叛上帝的理由
彷徨,泪水,打破夜的宁静,久违的爱情,被某种直觉唤醒
有穿透力,前奏,牵绊着谁的心,思念,又是哪类感情的通病
被命运捉弄的日子,少不了哭哭啼啼,下一站,幸福又该到哪里取景
才是不被世人讽刺的提议,或许这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话题
白色,蜡烛,光线,感觉,都变得相当熟悉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享受的权力,被温柔,轻轻扶起
在安全得到保障之后生病,祈祷,能听到圣母玛利亚的声音
朝着相反的方向,向上帝祈求的勇气是多么短暂
来自心灵的痛楚如何度过漫漫长夜,裹一条围巾,让安慰的话变得更加体贴
泪水流过了哪一年,让憔悴在打扮之后,变得亮丽光鲜,或者是在逃避,逃避一只灰色的眼
让乏味的流淌最终回到孤寂的心,和犀利的眼神演一场无精打采的戏
困惑,灵魂寄托了别人的不幸,像被冷落了的玩具,是永远不可能被反驳的事情
将恍惚的烛火压在心底,埋在梦想破灭的附近
茂盛的水草挡住了黑寡妇的眼睛,反复念叨着昔日的矫情
蓝色的忧郁配上水彩风景,被时间淘汰了,绘画,风格,包含了人生中各种刺绣
两组毫不相关的钢琴曲,凑成了一段远走高飞的旋律
去年冬季的雨,赶上了天使和魔鬼结合的婚姻
在白色的梦中达到了白痴的水平,一首华尔兹舞曲,抱怨无知的上帝
点亮希望的灯,让黑暗再次畏罪潜逃,只剩两滴惊喜点缀千里之外的枯燥
如果不太持久的谈话能代替更多无言的祷告,应该把一切失望,都留在马德拉群岛
接纳来自心灵的客人,粉红色,睡眠,是时间永远的祸根
记忆的时针刚跨过光阴的警戒线,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被岁月玷污过的预言
一直在围着自己的影子跑圈,白玫瑰的妖艳,毕竟超出了正常的理解
像谜语一样结束了早来的秋天,也没留下一朵花瓣,给向往它的人
挨着窗户过日子,跌倒恐怕只是养活天使的第一步
生活像一本没有页码的书,靠讨饭和呐喊,写上了每个不属于自己的字
然后扬起头发,露出鲜血淋淋的头颅,一路堆积的愤恨,后面的路人都不屑去数
一声清脆的鸣笛穿过了黑色的柱子,前额的卷发爬到了两个板凳的高度
黑暗悄无声息,漫到了青石板的边缘,霹雳前的晴天,其实是一张张瘫痪的脸
鹅蛋石再碎一点就能围一个圆圈,看得到的,看不到的,都在里面
一场磨难,两颗骚动的心,抵触,语言,将风声抽得更紧
对生活的痛恨,靠无数谎言来养育,明明是魔鬼的故事,偏偏找天使来代理
留心的话产生了距离,周围,像一潭死水,早已窒息
像捆绑野兽的心一样捆绑一切值得怀疑的消息
害怕揭露真相后,命运像苟喘的呼吸,永远卧病不起
被近在咫尺的感觉淹没,离死亡还有多远的距离
地狱般的往事毫无同情心,让忏悔的目光没有一点点预兆就漏了底
不被祝福的爱情,是不是就真的没有被容纳的余地
再没风度的人一旦被宽恕后,都会变得矢志不移
真爱,就是这么令人死心塌地,只要一个拥抱被一直占有,就能长期享受一个人的呼吸
疯狂的肆虐后终于销声匿迹,另一场落泪的事件,波澜再起
本不该停留的青春,带着所有眷恋的梦想,在感情的世界里,落地生根
尝试任何有可能的角色来感受冬夜的一丝一毫,童年,希望,在被忽视的位置,慢慢变老
追逐世界的脚步,宁愿做鼻梁上的污垢,常规的爱情和支离破碎的语法,挂钩
在绘画和音乐之间,默契,矮半个头,被时间拿着鞭子追赶着走
为了和上帝撒娇,编造了几公里的理由,只想在心底,活到像信仰那么久
下辈子再也不要做别人的连指手套,为了沾点咸水味的光彩,将月色轻轻打捞
两朵浪花随海水泛潮,扯着思想的长线,盲目地漂,这一切已经,来不及思考
活在难以想象的自责中,终有一天会被反抗的情绪撵走
耗尽一生的力气,只为和内心的纯洁对视一眼
走在殡仪馆的旁边,星期六的灰尘,裹着多少亡魂的肺腑之言,将可怜的幽灵,挡在世界另一边
古老的首饰代表着一段什么样的时间,没落的文明和爱情一个样,永远不会被理解
羊皮纸上各种神圣的记载和庄严的惩罚,在让回顾成为主流思想的今天,并不是不可逾越的警戒线
死寂,空气最多能维持几天的收殓,让惨痛的经历不至于,站到阴暗的背面
被一步步靠近的希望,一生下来就少了一撇,拖着卑微的幸福,一直挨到天黑
和即将结束的丧事一起离开,离开这个浑浑噩噩的世界
格子外,几只肥猫比白矮房里的白,面孔还要正点
绝望时时刻刻在眼前浮现,躲得过一场大雨,躲不过连绵不断的拒绝
三两句话不情不愿,沉重的丧礼不管有没有价值,都赶在了人间四月天
涌上心头,温情,有着某种禁欲主义的色彩
本来一见如故,却带着苦涩与憎恨离开
在极不协调的对比中,誓言,被时髦的思想违背
当日的冲动,承诺,不过是为了抑制将要流出的眼泪
一次后悔,就能让如堡垒般的感情濒临病危
所有勾勒出来的美好,在熟悉的描绘中沉下水
在一针镇静剂之后,思念仿佛沉淀物,陷入昏睡
就算是倾国倾城的笑容,左手都不会去触碰
因为它曾经抚摸过,天使的嘴唇
在充满能量的数落声中,乞求上帝宽恕,像救世主,在缓解繁华与情感造成的冲突
左边是内心的性感,右边的思想前卫,灰色的眼睛冷冷冰冰,在长期拉锯之后,向现实妥协
眼前刹那掠过那段白色的岁月,远去的,还要继续打点
收拾每个不合逻辑的偶然,拼凑记忆里最完美的一天
很多有棱有角的事情,在本该享受的下午出现
像动听的歌,一首比一首值得怀念
地狱般的生活,拌着凉茶解渴
抱在怀里的玩具,没理由一夜之间,掉了颜色
凌乱,夜色被橄榄枝搅得,朦朦胧胧
一张单薄的旧棉被,勉强盖住了,雪白的初冬
向另一个陌生的世界,悄悄地靠拢
行色匆匆的路人,呼吸一圈,比一圈沉重
两次回头,并且带着天使的蓝眼睛,死死盯着魔鬼,浮暗幢幢的背影
捉摸不透,脸色,难过,依稀带着往日的青涩
腼腆,在夜色中渐行渐远,直到夸张的表情被放大地演绎了,一遍又一遍
温暖,目光早已融化了一切和蔼的语言,升起红晕,周围罩着一层层,暗淡的光圈
玫瑰色,百合色,调和了一张如花的笑靥,将希望的光芒扩展到了,一望无垠的平原
让不久的将来,在黑暗中挣扎之后,不会只是一场雄辩
看,天使撒娇的时候还在眨着她的左眼,那并不是童年的动画片
不需要借用童话的口吻来编织一个个,美丽的谎言
那是因为上帝的偏爱而创造的春天,只可惜天使的步伐,总是被设计得很遥远
有什么是能够被提前,哪怕只是一遍,一天,或者一点点
离爱情近一点,再近一点,心中一团火就会被无情地扑灭
上帝为什么那么喜欢把神秘,带到每个人的,眼前
然后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留下盗窃的,污点
是什么原因翻出古老又泛黄的照片,又是谁被年轻涨红了脸
被解雇的感情,依旧紧紧绷着一根弦,思想的最后一根弦
要是没有处于与众不同的地位,颤抖的手是否还有勇气伸出昨天
恐惧的心理为何总是那么容易被第二人称发现
将记忆收拾得井井有条,放在窗前,然后被一点点熏黑
又得花多少个不安的早晨,来熟悉这种味道的思念
黑色,眼睛里偶尔冒出白色的幻觉,将脑缝里的思想,从上到下,撕成两半
半梦半醒的年代,都是幸运的人在走红地毯
是哪种解释把哪根神经,刺激得如此战栗呢喃
有证据,就能让悲剧从此发生,半截,红蜡烛,点燃一张苍白的脸
需要臆造多少假象,才能看清魔鬼的模样,周围两种温度,心中一片凄凉
魔鬼,欲望,红眼睛在绿睫毛下,毫无章法
等到眉毛完全布满皱纹,想都不用想,一口气就吹灭了,吹灭了被天使细心呵护的,希望
乞求上帝赐予一丝善良,让现实具有魔法的力量,不然,会被幸福落下多少个冲动的夜晚
年轻的使命再从容也会被温馨的场面打动,存心让人捉摸不透,永远是高深莫测的回答
像弥足珍贵的笑容,但永远不会回家,一口吞下高贵的理想,以免耽误明天的行程
谎言编织得再完美,也要哄着上帝说话
努力不去想不可能发生的事,和久别后的重逢
几句玩笑话才能挪开一张矮板凳
不被上帝庇护,希望,一生享受过多少灿烂的阳光
带着滋生出来的暧昧,去扑灭每个迅速繁衍的,绝望
让出一条小道,让奔波在幸福和劳累中的人,有第二条语法的完整感
不管命运在装饰与纪念之间跑了多少趟,最终还是剩下憔悴的灵魂,孤独地流浪
抓住一切满足意愿的机会逞强,跟着吉普赛人的欢呼声,做所有誓言的跳跳板
祈祷的脸,半边,刚好遮住女巫的沮丧
不巧,打结的视线偏偏遇上了,裸露的目光
孤独的泪水流到角落里,空空荡荡,神圣的姿势面对着满腔情感
久违的安静陪伴着已死的灵魂,麻木不堪
十八张喃喃自语的壁画,将沉默狠狠扑倒在地上
黑色,忧郁,堆积了一晚两晚,夜色爬上窗台,月牙弯弯
赢得别人尊重,哭泣,迟早会被晾干
光临夜幕,天使,尽量放声,逗留几个小时
带着一脸皎洁,抹清某些被上帝指责的,耻辱
扭过头,搂着胳膊哭,对谁的冤枉,让悲伤过度
给爱放半天假,放任自流,春光,风情浪荡
尽管清晨的阳光笼罩着满山的山楂
另一种无声的阴霾,还在角落里,偷偷绽放
月亮升起了即将远去的伤寒,在神灵世界,索求三月的初吻
每个不被欣赏的借口,都在诉说天使的健康
只不过让斑斓,雾霭,遮住了上帝的高大形象
手捧牡丹花,曾是幽灵的化身,黄昏,天色写尽了路边的彷徨
踩着暮色走进山楂树,空旷,晚风,被迟来的爱情撞上
长毛狗带着主人的哮喘,追赶东边的月亮
明暗相间的夜色,被晾在一旁
沉重,负担,一直压在心底,浪潮激荡
望着发光的眼睛,欠下了无法偿还的人情
被一阵阵希望的风,轻轻唤醒,起伏,心潮仿佛要淹没了彼岸的甜蜜
划过飞逝的流星,夜幕降临,繁华的天空,归于平静
陪着干巴巴的生命,安安静静,等待黎明
浮夸的笑容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凄凉的夜色,也帮忙按捺这不合群的心情
原原本本,坦白了被泪水洗刷过的遭遇,很庆幸生命的方向灯,整夜都没有拒绝聆听
那一段与现实磕磕碰碰的秘密,还是原封不动地,呆在紫色的小盒子里
聚集了所有的光芒,连笑容都一本正经,任淡淡的忧伤,不停地发出追问的声音
露骨,悲哀,只顾踩着午夜的欲望,一路呻吟
与现在掺有太多杂质的幸福相比,以往令人费解的惩罚,更能得到纯洁的怜悯
环环相扣,经历,让各种念头的衔接,栓得难以呼吸
将停滞的思维耐心梳理,像迟早会泄漏的事情
只不过翻牌之后该如何适应,适应这眨眼间的随意
半句话容纳了推推拖拖的本***与恨,迟早有一天同名
早晚没事,逼出了无法宽恕的脾气,一步拦在前面,该停的还是要停
碰上似曾相似的感觉,比什么都要亲,一时冲动,导致在饥寒交迫的爱情里,迷失了自己
将极端的灵魂打折打折再打折之后,还是卖不出去
早知道卖给思想不成熟的蓝精灵,好过卖给宣布即将退役的上帝
以免吓到了盲目却又有想法的造物主,用一个主要的原因,决定了发泄对象的自私
被忘恩负义的人夹在中间,想尽一切办法讨论,最后的妥协会因为胡言乱语,而变得相当不一致
何必设定这么漫长冗杂的程序来演绎孤独,最后让答案变成一个孤独的,数字
它比孤独还要孤独,却从来不被在乎,或许这就是专门为孤独,量身定做的公式
别再提那些偷偷抹泪的日子,难以言表的痛苦,一半是回忆,一半是孤独
充满挫败感的眼睛里,不止一次透露出了,爱的期望值
与众不同,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凄楚
发呆,守候,守候着夏天的宁静,直到完全屈服
狂野,放肆,假装在纵情路上,受到不必要的约束
来自梦境的恍惚,在一次次深沉的煎熬中,倍受鼓舞
受制于意志的感情,氛围出奇的单纯
具有穿透力,仿佛眼睛在咆哮的浪声中,叛变投敌
羞涩,依然是上帝寄寓在,爱情身上的天******一旦放松警惕,或者更换谜题
就会像一串珍珠项链挂着内衣,旁边陪衬珍贵的,私人物品
沉重,包裹里还有一大串断线的珍珠,等着挨个点名
挂在展框里,完美,爱情没有一点漏洞,哪里还有什么空间,留给思想的寄生虫
以这种无济于事的方式来缅怀对手,离开,只能让一切成为传世的罪恶
似曾相似的情节发生了太多,也没让一丝保护的念头凭空降落
像十月的冰雹带着上帝的施舍,却不被稀罕,但也能砸晕那些被抛弃又不敢承认的,不幸者
不想事情的原委成为思想以外的特例,凭一面之缘,打破了沉默年代的僵局
感染区的恋情像初春的翠绿,为沼泽地的夜猫子,画一个饱满的馅饼
守着春天发芽的秘密,寸步不离,天使的一头秀发,抖落春色满地
万物复苏,季节哪里肯给魔鬼半点空隙,休息
恐怕沼泽地又多了几公里送行,谁知道呢,那里曾是爱情的发源地
为响应自由的召唤,夜里打点行装,把两脚崴泥的怨恨,缩小成爱情美丽的胶囊
让三月的晴朗,在土缝里也能发光发亮
出土,一线生机,焕发出春意勃勃的希望
魔鬼眯一下眼,感觉到临死前的温暖
轻度病发,却感染了最美一餐
只为了换一个清晨,和两个夜晚
魔鬼蹲在床头,盯着湿漉漉的手指缝
时针在黑暗中,又无奈地走过了,两周
屋角的死寂,毫无任何迹象准备告一段落
为什么风和日丽的日子,同时都呆进了被窝
还有哪种声音没有觉察到睡意降临的前后经过
空气烧焦了,散发着煳味,心,频频窝火
魔鬼的一生就这么被时间一秒一秒地,耽搁
在爱的十字路口,下车,尽是看到一步步走向灭亡的,灰白村落
情愿,躲在固定的黑暗里,被各种念头轮流折磨
天空依然清澈,灵魂却在颤抖,要想使大自然的怀抱一分为二,或许要靠更为高明的裁缝
像代表正义的天使,明明填饱了肚子,却还做上帝的帮凶
烦恼像能满足一切需要的点心,昨夜,静静地腐烂,看不到一个人影
盯住上帝的眼,心情,沉淀,虽然不饱,却足以充饥
抵抗不了下嘴唇的诱惑,谁敢接受午夜敲门的爱情
一次失败的婚姻,像一枚别针,碰巧夹住了蝴蝶的美丽
时间再紧,都隐藏着左手的狂妄,和右手的野心
离开神圣的地方,还有什么仪式是既定的事情
情愿被剥夺的,不肯留下来,留下来的,一生都被排挤
为了越过一道根本不存在的障碍耗费了全部力气,两个陌生人之间的联系,谁能够证明
慑人的力量隔着衣服都能传递看不见的东西
如果生命能多出一秒钟,也不致于被拖得,上气不接下气
给灰暗的控告定一个正式罪名,也不见得能粉碎哪些,流言蜚语
谁来呵护滴血的心,一直龟缩在后面,强装镇定
放弃抵抗,不应该是被价值标榜的事情
谁用平底锅打谁的头,谁又愿意做谁的对手
无论是和人还是和动物搏斗,都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迷惑
天使与白痴之间的隔阂,容不下一个完整的白昼
一个人的秘密被一个疯子扯破,不幸就是最恰当的理由
死亡证明并没有漏洞,不过时间更能证明为什么活着
谁在心中蓄意纵火,燃烧了多年以来的沉默
拿命运的交响曲媲美华丽的言情小说
暮色像蔓延的瘟疫一样,吞噬了十七岁的天空
十七岁的爱情早已随着初恋的漩涡,化为喧嚣尘世的泡沫
烛光留下一条这么狭窄的缝,怎么塞得进思念的名片
蜡烛被熄灭了,早该离委屈的泪水远点
好不容易才拉回了思绪,又跑到了回忆跟前
掺杂着各种无法躲避的,讨厌
童年的黑暗已经烙在生命里,无法拒绝,稍微停顿,就会被关到有鬼的房间
长头发遮住了从未被怀疑过的信念,和粗俗的信仰紧紧联系在一起,呆了差不多一天
堕落是最优雅的语言,让两分钟后的答案,带有文明的敷衍
最难翻译的地方最容易理解,因为美好的幻想,不会一直盯着某一个人
如果不喜欢苦涩的滋味,请上帝将不幸的遭遇,安排在明天
灰暗,天空偶尔飘落一片孤独的黄叶,禁锢的心,是一个被寂寞摧残过的世界
和思想大战一场,之后,眼神增添了一丝埋怨,远望空旷的田野
是欺骗,是欺骗将远去的视线,沿着小路,扯回面前
就连胜利都会浪费自省者的时间,更何况前所未有的喜悦,该需要多大的能量来消遣
上帝,怜悯,被幸灾乐祸的目光搁浅,透过一枚枚纽扣,看到了眼神的轻蔑
冬日,在白色的伤口撒一把盐,布幔下,悲哀,希望,越来越远
豆大的雨点打碎了光线,昏暗,静谧
潮湿的青苔,很难区别周围的呼吸
望着鹰的眼睛,绝望,深沉,仿佛被甜蜜抓住了,没有半点欲望
天使的梦,心贴心,安慰,希望比较眷顾憔悴的异乡人
挖掉双眼还有一张半开的嘴,亲吻黑夜
但永远无法弥补那些自私的感觉
安静的时候,也不会再抬头望着天
看似光怪陆离的梦境,其实有很多被忽略了的细节
后半夜,折磨,已经被决定当做供品,准时祭天
另一种向往像一张张速写画,永远缄默无言
被抛弃了的价值,只好陪同不幸的爱情站在一边
然后以婚姻的方式世代传递着,爱的缠绵
像神秘乐园里的神秘标准,奇迹般发现,心中,永恒,天堂逐渐被了解
半梦半醒中突然开窍,然后呆头呆脑地又投入了,夜的怀抱
被焚化了的目光,遇到什么都不会再心血来潮
心在燃烧,却还像蓝色小精灵一样假装可爱,和没礼貌
衷心希望后天会比明天更好,好让哀伤的眼神,能够一直安心地飘
安心地飘,飘得更远,更高,永远离开,没有留下一点味道
从神态上看应该留下来,有种直觉在意料之外
沉睡期的安慰,是熨烫过的悲哀,给被晾干的温柔洒几滴多余的泪水
最可爱的问题被最可爱的人,忌讳,厚着脸皮,做爱情忠实可靠的仆人
时间慢慢演绎了一张又一张又脏又臭的嘴脸
瘦得剩下皮包骨,偏偏爱上了稀粥和着白醋的感觉
如果能稍微带点正常的偏见,所有怀疑和嫌恶,就不会都集中在被讨厌的季节
也不会因过度紧张或长期劳累,才抬头望着湛蓝色的天,大动作的温暖,还是太明显
周到细致的小事根本不该在自己的领地被拷问,感情一旦有空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一手带大的爱,转眼间,说走就走,剩下岸边的浪花,一直拍打着失恋的年头
可这才仅仅是前奏,往事像一首漫长的歌,但爱的权利早已被岁月无情剥夺
从一开始就逃避犯错,所以没有直接地穿过,穿过一层又一层,隔膜
像蜘蛛网一样将灰暗的人生,紧紧笼罩着
心中掀起阵阵波澜,晦涩难懂,冰冷的爱情观,瞧不起冰冷的面容
关心,赞许,巧妙地塞住每一句话的裂缝
信念被设置在友谊之间,但永远,存活条件总是太苛刻
一旦缩回手,就变成了陌生的路人
总以为无法抹去以前的伤痕,岁月却无情地烙上了更深的疼痛
爱情真的有义务成为婚姻的助手
不然像毁约和失信这样的词,在语言的范围里,就再也无法回头
残酷的现实会在感到无耻后变得更加专横
自杀的唯一价值是将回忆全部留给了,风险以外的亲人
不管承认或者不承认,想象都是爱情的雇主
穿过欢乐的小河,命运带来了什么礼物
留在死寂的森林里,编织各种漏洞百出的祝福
风景画在恭维中,回归原始,不约而同踏上了,世俗的道路
把所有行李和爱的累赘,通通丢进巫师的房子,天使穿着晚礼服,演绎生命的舞步
长沙发上躺着魔鬼的雕塑,长达几个世纪的单纯,终有一天变成僵硬的白骨
多少阴沉的目光,逃脱得了血淋淋的气氛
赔不起曾经流逝的时间,一心只想做,岁月的赶路人
轻轻推开记忆那扇门,带血的噩梦越过思想的防线,肆意飞奔
连哄带骗的伎俩,夹条尾巴露出破绽,白色,代表怨气阴森的死人坟
当痛苦和呻吟上升为魔鬼的欲望,天使的翅膀像一条条解开的绷带,重新缠绕着安第斯山
第二句安慰的话到底该说些什么东东,才不致于对流血的伤口,毫无作用
好多无故消失了的疑问,其实都躲在二楼,拼尽全力得到的,结果比惶恐还要难受
如果印度皮球的坚韧像慈善家的目光那样频频光顾弱者,还有什么唐突的道歉,能被良知迷惑
刻意把身份降得这样低,如果那真是聊天的本意,自由应该只属于小范围的年龄
听说雇来的笑容不会轻易伤心,短暂的幸福剥夺了多少珍贵的阅历
有一种叫做后悔的东西,像毒药一样侵蚀年轻的爱情
将纯洁,回忆,撒手交给生活的罪人,昧着良心,是否能走得更远
心里话和耳边的呢喃,一样普遍,谁还记得被命运亏待过的人
带着更多的痛苦,拒绝明天的诱惑,回到了从前,却又不知该怎么生活
尊重到底有多重,竟值得用东方神秘的色彩来衬托
华丽的比喻又一次心安理得,将受过伤的心,狠狠刺痛
和被馈赠的眼神闹了一路,落得如此难堪
爱情的伴奏包含了太多,不可预料的成分
被征服了,声音被一步步逼回大自然,看在上帝的份上,将冷漠和热情对折平摊
那可是能够和甜蜜的称呼相提并论的遗产
如果同生共死是分手前的最坏打算,那么六弦琴的另一个名字将不会是吉他
所有偷偷溜走的快乐,都偷偷携带了一两句,秘密的话
比恶毒的精灵被雕刻成小木偶,还要令人心烦
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抛下一句急促的晚安
取而代之是某个该自焚的时刻,而不是一个无言的夜晚
或许是被温柔的语调打动,而不是平静的回答,酝酿已久的事情最后是一句空话
却要用一生的努力来忘掉它,渐渐收拢,痛苦像蜘蛛网缠绕着头发
灵魂被扯破,以殉道的名义祭奠圣坛,步步逼进,陪伴,不经同意就成为了后悔的一部分
早已习惯了承受心灵的痛苦,和肉体上各种形式的,夸张
信念,总像一片片黑云,罩在头顶上,哪有机会去撒娇,更不用说陷入迷茫
被瞧不起的人生,和初次接触的爱情一样,一样有动感
懦弱的心灵拄着拐杖,痛苦的表情撑住白色的遮阳伞
高足桥外的高吊灯,戴着黑色的毛斗篷,一生换了几个讲究的身份
青铜镜映着帘外的烛光,暖融融
草坪上,幽灵凭着自己的美丽,撞响了教堂的古钟
越过现实的门槛,和梦中的召唤初次相逢
跌倒后才发现第三级台阶的孤单,比对手抢先实现了,黑白相间的愿望
三根蜡烛,火光,照出了同龄人的惆怅,保持下坡的心情,熬过了第一夜的寒冷
颠簸的路途上,留下了不同的脚印,它们都属于,同一个人
上帝费尽心机,让人类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创造出天使这种东西,只为了测试一句话含有多大分量的真诚
每天必备的功课是和无关紧要的愿望保持距离,以免惹火易燃易爆的理想
被两种完全不搭的颜色调配出来,爱情,价值连城
毫不相关,两根线条被描绘得高高在上
纯洁,无私,让爱的涟漪荡漾着无数呢喃
被描述过无数次了,温柔,陪伴着幸福的泪水,曾经是谁的期盼
一粒粒,将爱的种子撒在走过的地方,开出来的花,比蓝天还要蓝
凭着它,迷路的人永远都可以找回,失去的方向
欢快与欣喜像久别重逢的朋友,熟悉真是一个好的兆头
不像希望,蹦出来却又躲到背后,然后用美好的遐想,来做最后补充
清晨的宁静,被一览无遗,心底,感觉是一片焦黑的废墟
有足够的勇气就该为梦里的呼唤,拼命
想象中的屋顶,和咖啡色的烟囱对齐
揭开面纱是一片凄凉和沉寂,故意绕了一圈,绕得透不过气
灰色,教堂,白墙,足够见证被烧焦了的爱情
历史给出的答案通常都很唯一,但谁能亲眼看到拐角处的秘密
一张白幔盖住十一点钟的尸体,小身板,轮廓,透着烛光的忧郁
掀开白色透透气,把伟大时刻交到上帝手里,慈祥的力量导演了一出,完美的悲剧
原来十一月的阳光可以这么年轻,让告别的吻,比蒙娜丽莎的微笑还要安静
那个叫天堂的地方也许是上帝的母亲,在那片土壤里复活的灵魂,从来没离开过那片,墓地
风的声音,替人类捎去了第一封信,那是一件,最可能被信赖的事情
在梦中几次三番遇见童年的自己,裹着黑色斗篷,聆听月亮的呼吸
然后被一声莫名的咳嗽,打散了模糊不清的身影
支离破碎的白色,一块块渐渐远去
淘气的风在边上留下了字迹潦草的签名
为了方便谁来寻找梦的足迹
窗外,浮肿的黑影,反复更新,借三四个消遣的话题,打消了眼前的忧虑
三月的围墙,隔着两代人的郁闷,不合胃口,顺着天性像累赘一样,时刻发生
将黑色的长头发通通剪掉,散落一地的泪水,和迷茫
竖起耳朵,坚韧,是性格形成的象征,靠两三个勒索者的侵略,来维持骨子里的背叛
僵硬的画风将所有不合时宜的困窘,连同心灵的创痛,一并掠夺
掌纹边的生命,是一群沐浴在阳光里的瘦弱
有理由喂饱肮脏的躯壳,却没理由不让灵魂受冻,挨饿
将无言以表的痛恨,缝在月牙形的伤口里,让它慢慢愈合
时间老人会在夜里,偷偷撒上一把盐,让它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
然后形成一道微弱的光,渐渐就没了下文
难以克制,疯狂,刹那扑向栏杆,三两步走完了,昨天的欲望
摇晃的双肩,拼死记住一记耳光,两只吊起来的蓝眼睛,忽闪忽闪
愈演愈烈,被一阵胡乱的风,胡乱地刮走了,眼里的迷茫
是气喘吁吁的洋娃娃,让温柔有了可以被形容的形状
像窗上的雪花,渐渐消融了棉花糖,还有一圈圈,被白气包围的橄榄
奶酪饼在最后环节,还是被滑落的泪水,遗忘
从此近距离的世界里,充满狡诈,连蓝眼睛都感到冰冷,陌生
两条昂贵的貂皮丝巾,缠着一项华丽的海狸帽,在风雨交加的海面,深一痕,浅一痕地漂
预兆,像半截桅杆露出水面,浮动的冰山撞上了,没有脚的鸟
一枚蓝戒指带着上帝的光环,往下掉,掉在夜莺的眼睛里,是上帝遗落在水面的,浮雕
北极,天空,三分薄暮被渲染得暗淡,轻柔
轮廓分明,海岸线,蜿蜒出汹涌的波涛
收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回报,呆在同一个地方,有一半时间的困扰
蓝宝石,手镯,镶嵌着冷色调的,暗淡
月光被鸟儿啄走了,那是浩瀚天空,映衬的摹本
一张张铺开的脸,洒着北极光的疑惑
船桅下的碧波,漂浮着谁的胳膊
吊儿郎当,作品在爱情的表面,东拼西凑
明亮,色泽,在日出的地平线上,耗费了几分钟
第三幅画,笼笼统统,让艺术走得相当从容
合适的,肯定尽收眼底,不合适的,会在某种程度按某种节奏,发生某种事情
简单或许就是自然界喜欢的原因,痛苦,只是违背旨意时作为惩罚的,工具
踩着爱情的尸体,拒绝生命的旅行,宽恕仿佛具备了,超越一切的能力
将温柔和狂野之间的距离,再一次拉近,听到了迷途羔羊每一个沉重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
灵魂的守望者早已对一切都免疫,上帝的愤怒,在抵御中被轻轻,轻轻卷起
卷到时光的角落里,像最后几行壮丽的诗句
征服了使命,发出了光芒和声音,像被吻过的夜色,彬彬有礼
被污染了,梦想,还是和从前一样平静
生活像招摇的谜题,步步精彩,多少颗无知的心被隐蔽在,谜底之外
呛人,夜色躲不过半杯牛奶,被生命践踏,月光铺满了青苔
鲜花再美都没有仙人掌的姿态,每一个被轻易捅破的意外,轻易将气氛染黑
为上帝干一份黏手的差事,好过捆扎大自然的野味
听过最令人发抖的表白,像是控诉一条,不应该被犯下的罪
给等待布置的草地蒙上一层荒野的色彩,生命,曲线,在山脊与山谷间,蜿蜒出几块家乡的青苔
陷入了感情的漩涡,只好让时间对暗淡的地方,加以点缀
或许薄命的红颜,注定一生都在,挥霍苦涩的泪水
对世界的认识最好做到有一定的分寸,不要让天使的温柔自始至终,都贯穿着魔鬼的痛苦
最后在欲望最深处,留下遗憾,去配合一颗躁动的心
带着不可抹灭的伤痕,灵魂,不被感化,对末日的激情
无法被满足,愿望永远藏在心底,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冲刷,过滤
最后只剩下淡淡的哀伤,和难以言喻的平静
尽管年轻,生命传达着激情,力量,始终逃不过上帝简练而有力的选拔
在心灵的边缘,东张西望,对古老的事情做无关紧要的探访
迫在眉睫的问题在被宣布来临的时候,多少带点夸张
不然怎么会让控制有度的上帝,一下子变得焦虑,彷徨
或许这是爱到了尽头之后,最好的下场
感情,已经有了很好的色彩条纹,重新编辑,然后再出版
应该考虑哪种封面,能挡得住反对的目光
各种无法用文字来表达的特别地方,都被完美地浓缩在了,一张普通的画像
灵魂像万能胶水一样,将心灵深处的答案,牢牢张贴在一张白纸上
空白,或许是为了遮住以前的记忆,又或者是为了填补从未被玷污过的感情
涂上像迷雾一样的颜色,让本来就捉摸不透的表情,更加难以看清
灵魂,嘀嘀嗒嗒,牵着心爱的伴侣
思想一直都被束缚,左手,突然挣扎着伸到即将全部坍塌的,领域
自由,右手摆着各种姿势,为来自地狱的恐惧,求情
生命因为遗憾而增添了许多乐趣,缺点对不敏感的人来讲,又何尝不是一种得天独厚的魅力
是什么力量让宗教代替了迷信,又是什么信仰,让感情变成了如此裸露的问题
拱成了半圆形,生命,投影在跑上跑下的楼梯
人潮中,黑色是相对完整的背影,攥紧拳头,迈进生活的监狱
承包了所有猥琐的动作,以及宗法时代的表情
长袍,短袖,配两种手势,避免不了垫底
花边垂带,继承了散乱头发不可多得的美丽
是谁,在回忆的尽头按门铃,半截手指穿过了上帝的眼睛
比主人还要粘人的手链,叮叮当当,天使从来不会担心孤独会粘着手腕
当污秽的空气遇上散漫的灯光,剧本里,希望,像被猜中的谜语中途退场
情节一环扣着一环,为何扣不住,频频跳闸的人生
艺术,灵魂,是与生俱来的天性,孤独是一种黑色的压抑
过往的诱惑还哽在喉咙,尝试改变或遏止,遏止本来就不顺畅的,呼吸
哀伤蔓延,痛苦乏味透顶,昨夜,泪痕,逐渐不再清晰
收获的季节,落日像是熟睡的眼睛,异常宁静
条件寒碜的矮木屋,弥漫着浮浮荡荡的幸福
往日的风情,没有一刻从脑海里消失
眼光所到的地方,快乐在飞翔,却从来不会掉到门缝里,窗帘边,手掌上
上帝有自己的规则指引繁华,过期的感情拿出来重新粉刷,又可以摆在橱窗里,台架上
天使的笑容绿里透着蓝,滋润着感情世界里尚未开垦过的地方
所有秘密不用发芽就直接开花,跳过了成长的拖沓,到底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悲伤
还剩多少时间可以用来做出正确的判断,天使,已经开始迷茫
但,永远都不会和魔鬼一起,找上帝算账
谁也不愿意首先跨过那一道坎
来自那遥远地方的,是耳边的风声
哪本有插图的书,藏着初冬的慵懒,缩起双脚,等待季节的船靠岸
享受天堂里的待遇,每个片刻都反复无常
魔鬼的包裹里,有一段关于一段神秘的传说
壁炉里的火,透露了红窗帘背后的快乐
那是一只仅仅存活了九个月的布玛多
被措手不及的幸福冲昏头脑,在各种角度的审美背后,狠狠补了一刀
巴黎,女孩,快乐系着蝴蝶结,飘
将所有礼貌和客套一一搬出大厅,哪种算是出乎意料的反应
是非对错是断了哪条腿的前提,像傻瓜一样,对假装的态度蛮横无理
明明鲁莽的话即直率又生硬,偏偏对直截了当的方式,一见倾心
怎么能不考虑请求原谅这件事情
果实成熟的季节,幸福,触手可及
爱情,是婚姻收拾好的行李,心跳的频率从来没这么熟悉,世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也许明天将是最后一餐,因为今天已是倒数第二顿饭
其实该庆幸终于可以撕破面纱,不用再做迷途羔羊
南风天尽管包庇生活的虚幻,白天在憧憬面前,如倏忽飞逝的流光
被祈祷的时间太短暂,转眼变成别人的新娘
月光照着灰白的梦,天气,异常寒冷
当白天失去了灵魂,黑夜迫不及待沦为地中海的海盗
哪种眼神经得起岁月的消遣,又有哪种忧悒能消除对时间的戒备
有朝一日,当高贵的气质换了主人,污泥和散沙的优越感比巫婆的水晶球,还明显
懒洋洋,风没有一点同情心和贞洁,把失而复返的心情,选在这个死寂的地点
过去的十五分钟被迫回到时间的原位,仿佛上帝犯下的错是用来感动更多人
遇上头脑简单的绑匪,空虚,只能留给不屑的人类
葬礼再隆重也是在完成一项既定的流程
庄严,仪式,只是解脱的灵魂留给世人的盼望,时间不会永远停留在肃穆的教堂
如果吊唁信再读一遍还不觉得牵强,那才应该瞒着上帝自作主张
听说念旧的人能在梦中,和死去的生命有一段愉快的重逢
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无法逃避的路口
但亲爱的被错觉忽悠了的朋友
和感情交织在一起的,那仅仅是梦
但一点点挥霍的思念再普通,都比现实的怀抱更加容易令上帝感动
不然那晚的月色怎么会那么突然,突然那么凄美,和朦胧
用欺骗自己的时间和幻想纠缠在一起,是否可以平复一下那颗骚动的心
戴着黑色的面具,白色,影子,依然全在附近,摘下面具,回忆,在周围绕个不停
当思念的碎片从回忆中清理出来,锁进发霉的抽屉里
记得给白色的亡魂,留下一张白色的纸巾
被自卑和沮丧压得喘不过气,绝望,洪流瞬间淹没了微弱的呼吸
透过窗帘,月光,找死去的灵魂算账
伤心到了极点,意识失去知觉,但上帝的天平,总是习惯往左偏
对天使的惩罚一直违背死人的意愿,被不公平的待遇,收拾得服服帖帖
打在玻璃上,雨点,一直企图让不得安息的灵魂,回到人间
曾经试图摆脱的肮脏,在遭到一顿毒打后,像刻薄的念头,难以隐忍
安安静静,活着总是容易被思想折磨
戳穿了上帝的鬼把戏,却被在乎的人视为蛮横无理
任性的雨,噼里啪啦下个不停,被讨厌,是嘶哑的声音
白色的衬衣挂白色的饰品,黑色的眼睛里全是黑色的反应
蓝色的幸福离得很近,感染了蓝色的小精灵
听完了来自天使的一封信,越过红色的警戒线,惩罚,已被逐渐减轻
恢复了视力,终于看清了信封上的署名,但永远猜不出谜底
这封像谜一样的信,只能默默祈求上帝,让天使,永远安息
深蓝色的眼睛,浅蓝色的眼神,发烧,禁食
沉睡中,孤独一直没有被联系和打招呼
隔夜的痛苦,也没有被有效节制
从死死逼视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到童年的,沙粒混泥土
或者合适的时间是最合适的方式,上帝用最后一口气,制造了最后一个恐怖
跨过岁月的门槛,才发现魔鬼的曾用名,原来是天使
可惜那里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有手有脚的灵魂
就算多么不习惯也没勇气做过多解释
离开终有一天会被原谅,但离开绝不会是暂时
不俗气的谈吐像风中弥漫的香味,到了哪里都会有所表示
被期待的戏,永远都是一出,接着一出
付出多大的代价,才将要求以外的欲望一个个征服,上帝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态度
刚要开始胡思乱想,战斗就已经结束,三分钟的对视,能毁掉一本值得用一生来阅读的书
蓝眼睛有越来越多的时间来博得大家的关注,爱的语言,是那些一遍遍重复的基本知识
把那个曾经心碎的想,写进遗嘱,对被忽视的美,一无所知
望蓝天草地能给冻结的心有更好的安置
灯芯草的芳香散在空气里,余生都在风里,雨里,追逐
沉痛的哀伤还没结束,另一种苦恼又不期而至,背着沉重的行囊,远离故土
再相聚,只能听到异乡人的解释,多么突出也是一辈子,多么颓丧那也是暂时
当信仰有一天被心碎的声音完美演示,也没人会明白耶稣的寂寞,和空虚
躲在爱的避难所里,只不过是上帝随口提议
只为了给枯萎的精神,带点意外和惊喜
或者当做履行一次被人类赋予的,神圣使命
以免忐忑不安的心不知什么时候会,过度偏激
明明将绝望狠心地抛在一边,却又迎来了无奈和扫兴
还没来得及弥补从前犯下的错,就要和星期一永远分离
遥远的城市从此再也不会在任何一桩感情的买卖中,被提及
富有,贫穷,私下达成协议,在星期天的晚上,偷偷地把对方叫醒
轮流回到被一根线牵扯着的曾经
与灌入无穷无尽的安慰相比,多希望给干涸已久的心,渗透一丝甜蜜的爱情
明天,太阳也就不会慢吞吞的,不肯离开大地
将现实中的命运,交给童话里的使者代理
恐怕有生之年,都要承受不被理解的,打击
白日梦穿过开满鲜花的小径,痛苦,呻吟,眨眼间倾盆大雨
暴风雨后的彩虹平淡无奇,但足以让恋爱中的人,热吻四个星期
将黄昏到黑夜的景色,通通染尽,像绽放的花朵带着昨夜的雨
恐惧,慢慢打理,也没有什么难为情
远处,宁静,一片安逸,是枯黄和青绿相映交融的风景
旧教堂和白嘴鸦,苍白,对比,单薄的墙纸,糊着昨日的心情
像诗一样的心情,奶声奶气,算不上规模宏大的美丽
秋日,钟楼下,铺满了断节的荆棘,两个关于语法的问题,流露着大自然的声音
黑色的卷发甩不动原始的恐惧,被厚厚的红地毯盖住了,盖住了黎明前的哀婉,和动听
仔细辨认静谧漫延的尽头,消失,在时间的浪潮里,回忆的感觉骤起骤落
代表月亮的执着,消灭了漫画里的憧憬,和小说中的,古香古色
说不算数的话来理清无关紧要的头绪,借高背椅的摇晃,转入了正题
沉醉在月色里,怀缅从前,罩着左眼,是爱挑剔的表现
被前所未有的快乐驯得妥妥帖帖,各式各样的拥抱不过是社交圈里的,卖力表演
给日渐浓烈的思念,喷上淡淡的香水,装饰这个空荡荡的房间
带去福音的对话,在圣诞节前夕至少不是该做这种改变
将温度调到接近死亡的沸点,纯粹是做个样子,好去剥夺天使的睡眠
鲜花的妖艳,和瓷花瓶的色泽,相差不是一点半点
上帝每个称心如意的安排和分配,好像是在完成伟大使命的道路上,不受欢迎的客人
简直是与沿途风景格格不入的累赘,不管在哪个方向,都阻碍着雨落,风吹
雪花,一打一打,飘过泪水掉落的地方
门外的烛火燃烧了一篇篇长的短的,祈祷文
穿过有回音的走廊,泛起思念,将晚回的潮水烘干
十八岁的钟声有十八种糊弄人的打扮
每一声,都将一枚枚被遗弃的铜扣,串在梦的尽头
等待哪个过路的客人,愿意被有模有样的烛光,忽悠
捏好了四个半圆形的祷告,将羊毛长袜从左手,交到右手
等第四块木炭被炉火烧得通红,连思想都烧煳了,像一锅烂粥
还是没几个人愿意排着长队轮流洗手,和疲惫站在同一排,不分前后
目送第三遍钟声慢悠悠地,飘上楼,趴在玻璃上,风霜被震得哆哆嗦嗦
红木椅的温暖染红了葱茏的夜色,只因苍白的壁纸挡住了最无赖的一股风
将泛浓的睡意梳向脑后,竖起白色的直衣领,又再为楼梯口的紫色,担忧
它比烂土豆的感觉还要高一个头,最后的晚餐,最烂的粥
加上几个想象出来的烂土豆,还有一群不分年龄的灵魂,来回游走
把本来就不算丰富的想象,调拌成画板上的艺术,透过空洞的眼神,捕捉思想的影子
碍于情有可原的偏见,把风画在耀眼的地方,习惯和传统的风格,做专业的对抗
为一份纠纷的遗产,忍受毫无血色的中午,对生活的态度,闪烁其词
搁下沉重的话题,和仲夏白天的,故事
将来该在什么地方借宿,哪种担心总是近在咫尺
谁的胳膊被轻轻地扶,黎明,光线没入了黑暗的小木屋
被撕裂了的影子,像受尽折磨的鬼魂,注定不会像绝大多数人一样,慢慢老死
窗外的雨泼在嘴边,上嘴唇咬着下嘴唇,一颗挣扎的心,已经暴露太多心事
那些被原谅了的话又悄悄地,从泥土中冒出,被做成了泥娃娃的衣服
谁被默默地祈祷,谁被暂时安顿,谁又在默默的祈祷中,感谢上帝的安顿
一两片黄叶飘落远方的祝福,为濒临死亡的心灵增添一些,抽象的描述
溪水,连绵,潺潺,是大自然最得意的巫蛊,雕刻,却是一种被动的报复
种种不公平,待遇像堆积已久的愤懑情绪,突然释放,卷起一味陶醉的长尾巴
那一刻,生命像不知何时落地的子弹,只能用记仇的方式,掩饰瞳孔的恣意扩张
退化为一只没有感情的狼,腐朽和罪过是最后的印象
上帝创造了一大堆仇恨,在往生的道路上稍微走神
所有的衣服都会被上帝扒光,开过花的思想,像流星一样短暂
长达三分钟的热吻,初恋,不必介意肤色灰暗
每隔两个月,思念,是丑陋和可恶的延长线
哪一个没有质量的点,哪个人曾经承认,让谩骂之后的眼光,一个踉跄滚到一边
回廊上的脚步声,夜里,时间,悄悄换了主人
鬼鬼祟祟,躲避在黑暗中视若无睹,面对夜色的轻浮,无处申诉
慢慢忍受越来越近的样子,挨过了白色气旋散发的种种厌恶
剩下被压扁的灵魂,吊儿郎当地散步
和调皮的雨,一起迎接黏稠的早春
断送了一生的幸福,去摘一朵初开的玫瑰,阳光和小径,到底谁陪着谁
思想和隐私碰杯,掀起黑夜的屋顶,造成多大的伤害,马车载着昨夜的秘密,卷土重来
替处女座的可怜虫倒半杯水,以免新买的白衬衫,又染上了感情的污秽
易碎,缺角,玻璃杯罩住一颗跳动的心,深红色的液体,有深红色的命运
将轮廓粘补得整整齐齐,希望真的能守得住,这片难得的宁静
治疗心底的创伤,交给嘲讽的声音去完成,让生命复苏的的方案,不过是塞在口袋里的安全感
明天,太阳,依旧陪同陌生人一起流浪,新鲜的呼吸像不断上演的戏剧,一场接着一场
新生的步伐不过是不断重复的情节,堆起了一座座冰山,像阿尔卑斯一样
永远不懂心力交瘁的时候是多么的健康,或许这种风景,根本不被上帝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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