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教官姓魏,长的很漂亮,标准的瓜子脸,真的。她的脸真的很像,我见过那么多女生当中,就这个教官的脸蛋是最像传说中的瓜子脸的。她穿上军装更是英姿飒爽,看上去很干练。她一过来就给我们来个下马威。站军姿一个小时。不到半个小时,除了我们这四个男生外,很多女生都受不了了,开始轻微的扭动身体。有一个女生动作幅度稍微大了点。这魏教官眼神一厉,走到那个女生面前大吼一句:“站好!”“啊。”那个女生下意识啊了一句,明显是吓到了。随即身体站的笔直,双眼目视前方,一动不动。魏教官冷哼一声,审视了她一会儿,便走到别处去了,还特别的多看了我们几个男生几眼。切,看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很帅?还是看出来我当过兵?是不是爱上我了?我心里yy道。军训真的很累,至少对于那些新生来说,特别是那些女生,娇生惯养的,期间有一个人突然晕倒了。魏教官走过去赶紧扶起她,用拇指按在那个妹纸的人中xué,那个妹纸嗯了一声。不过还是昏迷不醒。魏教官眼神看向我们几个男生,我楞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跑了过去。“快,你把她送医务室。”魏教官吩咐道,“再来一个男生,快点。”科仔反应比较快,小跑了过来。我看到科仔过来,我立刻抱起那个女生,不给科仔半点机会。科仔无奈,只好跟在我后面。这个昏迷的女生,长得很清秀,她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几近透明。长长的睫毛垂在脸上,毫无血色的chún,被汗浸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像一条一条的墩布条,手臂上青筋bào起,很难受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这女孩子体质真是弱啊。走了不到十步,我停住了。向程科问道:“喂,科仔,你知道医务室在哪不?”“你问我,我问谁?你抱着妹纸就走了,我以为你知道呢。”程科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我抱着那个妹纸又跑了回去,向着他们大声问道:“医务室在哪?”魏教官也是一脸懵bī的看着我,她也是昨天刚来的,对我们学校可能还没有我熟悉,她向同学们问道:“哪位同学知道医务室在哪的?”“报告,我知道。”队伍最后一排的一个女生举手道。“好,你跟他们两个男生去。”魏教官道。“是,教官!”这女生说完,便从队伍里出列,跑向我们。她身材高挑,虽然没有我高,但是看上去差不多也有一米七左右。有着一头齐脖的短发,穿着军装,看上去很清爽。这年头,短发的女生很少见,从她的神态外貌,还有刚刚和教官的简洁对话,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很干练的女生。实事和我猜测的没错,军训结束后她就当选了我们班的班长,13届汉语言4班的班长,她叫龚凌,我们都叫她凌姐。凌姐小跑来到我们身旁,急匆匆的道:“快走,医务室我知道在哪,我带你们去。”救人如救火,我随即抱着那个昏迷的妹纸往前走去。途中,我问凌姐她是怎么知道医务室在哪的。她说她是最早来学校报名的一批人之一,当时班主任问她愿不愿意暂代班长一职,开学期间组织一下学生活动。这个都是很正常的,因为在大学,班主任只是一个辅导员,基本上都是班长在管事情,但是刚开学班主任也不知道谁能力强,谁适合当这个班长,所以一般都是询问最先到校的那些学生,如果谁愿意的话就让他来当代理班长,到军训结束后过个几天在进行班干部选举。而一般会答应下来的都是相信自己的能力的,基本上在高中自己有过类似经验的。而到最后,这个代理班长肯定是会转正的,这个毋庸置疑,除非这个人自己不想当。因为如果这个人自己就算能力差一点,在开学期间锻炼了那么多,能力再差的人也会变得jīng明。凌姐说她答应了,为了当好这个代理班长,为了应对突发、情况,所以她当天就把学校逛了个三四遍,所以很清楚医务室在哪。我说哦,再问她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她说她叫龚凌,江西人b市人。我说,哎呀,老乡啊,我也是江西人,我是a市的。要不是我怀里抱着个妹纸,我就伸手向凌姐握手了。我来学校的第二天就见到了两个江西人,感觉很不错。嗯,一种他乡遇知音的感觉。事实上,在江南师范学院,百分之九十五的学生都是南方人,江西的、福建的、广东的、湖南的、湖北的,等等。很少有北方人,因为谁也不想大老远的跑过来,毕竟这江南师范学院只是一个二本院校。医务室离cào场很远,我抱着那个妹纸已经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手臂有些酸了。程科这个禽兽见机道:“随云,换我来吧,我看你都出汗了。”我说我没事,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开玩笑,怎么可以把怀里的妹纸往科仔那里送。又走了一会儿,身体有些坚持不住了,一路上抱着大约有一百斤的人,走了十分钟,任谁也扛不住。要是科仔恐怕五分钟就不行了,这时,科仔一副好心的再次说道:“随云,你累了就换我来吧,别死撑着。”“是的,别到时候你又累倒了。”凌姐也看出来我在出汗,猜出来我很累了,于是向我说道,“李随云,换程科抱吧。”“嗯,好吧。”我无奈,只好把怀里的妹纸交接到科仔身上,期间那个妹纸在动,没错,她的手在下意识的拉着自己的衣服,应该是怕走、光。当时我很纳闷,不是昏迷了吗,怎么还有意识?不会是装的吧。到后来我才明白,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是真的昏迷了,拉扯衣服只不过是下意识动作。到了医务室,我们把昏迷的妹纸放到病床上,医生进行了诊断,医生说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暂时陷入了昏迷而已,但是近期不能进行剧烈运动。医生说让她先在这里躺一会儿,她会照看,让我们可以先回去。班长凌姐向医生道了一声谢,去登记了一下班级姓名,我们就离开了医务室,到cào场继续军训。军训训了半个月,期间有拉歌、做游戏等活动,我们玩的很开心。期间我又认识了一个老乡,跟我和小涛是一个市的,叫张静,长得很文静,我们用家乡话唠嗑,感觉倍感亲切。还认识了一些其他比较活泼开朗的女生,军训结束前。总算拿到了一些妹纸的联系方式,不过他们都晒的很黑,分不清谁是谁。我们几个只能每天晚上去她们的空间逛,看她们之前的照片。有些女生很可恨的,竟然锁住了空间,我们没有访问权限。我们暗暗记住了这些人,妈的,都是同班同学了,空间竟然不对我们开放。我们军训期间,晚上睡觉前讨论最多的就是班上哪个妹子比较漂亮,哪个妹子没有被晒黑,哪个妹纸本来就很黑……然后各自找好各自的目标。不过没找到,都不敢相信空间上的照片。照片,照骗呐!都打算结束后再找。军训结束后,我就发现科仔果然有先见之明,从军训点放出来以后都跟东非挖石油的一样,我们四个每天干什么都一起行动,找美女要电话都是四个人一起,然后开始抢着第一个发短信。转眼离军训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差不多来学校已经一个月了,中间江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改天来我们学校玩,大学里课程轻松了好多,我也乐得有人陪,满口答应。在学校就是每天上课睡觉打英雄联盟,那时候英雄联盟已经很火了,整层楼道的人大多数都在玩。很晚的时候还能听到某个宿舍传出来几声大吼:上路你个傻bī,被反杀多少次了,都他妈超鬼了。我、cào,打野在梦游吗,怎么还不来gank。辅助,你是傻bī吗,竟然脏我兵。守住,不要浪,浪尼玛币!诸如此类。我们几个段位比较低,都是在黄金白银分段徘徊。不过,我们看得很开,游戏嘛,娱乐而已。我们是玩游戏,而不是被游戏玩。所以我们经常会被队友喷,被骂小学生。我们几个就呵呵了,我们小学生,那所有人都是小学生了。最后我就是在对话框上打出几个字“我是大学生,已经成年了,别瞎比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我把他们屏蔽了...一个周末,前一天晚上和室友打联盟开黑到三四点,在床上睡得正爽,迷迷糊糊听到电话响了,拿起来听到江雪在那边说,我快到你们学校了,现在告诉你没问题吧,我一下就坐起来了,没问题,等我。说完电话一丢,起床穿衣服,刷牙洗脸洗头发,然后弄了一个比较帅的发型。以我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出寝室门,心中呐喊道:“学姐,我来了!”我一路小跑到学校门口,江雪到了有一会了。我看了看表,八点多,她站在学校门口抱着杯nǎi茶,时不时喝一口,表情蛮好笑的,绕到她身后拍了她头一下,她叫了一声,回头看是我,拍了我一下,要死啊,一大早一惊一吓的,我说你也知道一大早啊,说着扒着眼睛给她看,你看看我这黑眼圈,你好意思嘛,她说谁让你睡那么晚,走吧,带我去你们学校转转。周末早上,学校里安静的要命,偶尔几个学霸坐在百花深处背鸟语,我带着她在学校里乱转,她说以前虽然来过,但没仔细逛过,没想到你们学校还蛮漂亮的。我说那是,晚上更漂亮,教学楼、图书馆各个楼栋外面都会有霓虹灯闪烁,非常漂亮。她笑着看着我说,那我就看看你们学校夜景再回去,她看着我说话的时候,阳光正好从树缝里透过来照在她身上,我承认一瞬间我有点失神,伸了个懒腰,感觉这才是大学,有清晨的阳光和鸟语花香,最重要的是,还有个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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