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第 15 章

  便不觉心里有几分得意起来。
  “向西哥，野猪rou是你带来的吧，好好吃哦！”小美与小丽伸手就在碗里抓着野猪rou就往嘴里送，嘴里啧啧啧地称赞味美，十分好吃。
  我自然非常惬意，很喜欢听她们嘴里说出那甜甜的嗓音。
  “你看看，我妹妹的女儿都长这么高了！”雪大娘见我同她们那个高兴的模样，便笑着比划着一下小丽和小美。
  小丽甜甜地笑着，快乐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喜欢。只是嘴角一不留神，竟流下不少的口水出来。
  聊了不久，雪大娘端着一碗吃的东西往里屋走去，她是给她的老男人送饭去了。
  闻着雪大娘亲手煮的饭菜香味，我同小丽与小美一样，也忍不住伸手在碗里去拿野猪rou吃。小美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瓶自制的糯米酒，送到我的面前，说：“这酒给你呢！只要你今后到山上为咱们多打几只野猪回来，我天天给你送酒！”
  望着小美一脸灿烂的笑容，我接过她手里的酒，闻了闻，真是又香又甜，于是毫不客气，就着野猪rou还有手里的一瓶酒，贪婪地吃了起来。
  两个小女孩子也争着要喝我手里的糯米酒，没一会儿，三个不大不小的娃娃便喝得脸蛋通红起来。
  雪大娘笑着从里屋走了出来，看见我们的样子，便劝我们别喝酒，多吃菜，特别指着碗里的野猪rou对我说：“向西你是男孩子，这东西多吃点，对你身体有好处哩！”
  我一回头，便看见碗里的野猪rou被吃得差不多了，小丽还回味无穷地用小嘴吸着自己满是油腻的手指，脸上是红艳艳的笑。
  “大姨，我与小美都已经吃饱了啦！谢谢大姨！今晚我们不回去睡了，就睡在你家里，我爹与舅舅去城里了，要明天才回来哩！”
  “知道，知道！跟我来，等一下大娘给你安排一个床去！”雪大娘左手拉着小丽，右手拉着小美，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听她们说着话，可是嘴里却还是想吃，面前的一大瓶糯米酒，几乎是我一个人喝掉的，我看了看已经空了的酒盒子，对雪大娘说：“你家里还有酒吗？我今天还想喝呢！”
  “这酒对身体没有好处的！”雪大娘有点不大愿意，她可不想我在她家里喝醉呢！
  可是小美就是鬼灵jing，很快从雪大娘的家里又搬来一瓶糯米酒，这瓶酒与前面一瓶有些不同，浓度较高，我只喝了一大杯便感觉热辣辣的浑身不自在。
  “向西，你是不是很热啊？要热，你把衣服脱下来没关系的！”雪大娘见我这样，有点怜爱地走过去，拍着我的肩膀说。
  小丽却走过来装模作样也喝了一点，皱着眉赶紧说：“向西哥哥别喝了，好醉人呢！”
  我见三个女子对自己都流露出非常照顾的样子，心里感觉十分受用，于是我固执地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喝！谁不知道我就是喝酒长大的？我如果喝不了酒，今后怎么当上村干部？当不了村干部，今后还怎么为群众服务呢？”
  一句话说得雪大娘同小丽小美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杯酒下肚，我立即感觉全身冒汗，于是也不顾忌，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只露出里面的裤衩。
  小丽与小美瞧不起着光溜溜的我喝酒的样子，笑嘻嘻的盯着不放，雪大娘只轻轻地瞟了一眼我，不露痕迹地走了，去帮小丽与小美摆床位去了。
  酒喝完我有点迷糊了，走路都有点东倒西歪了！我独自来到院子里，呆呆地对着天空中的月亮出了神。
  晚上凉风习习，雪大娘安顿了小丽与小美之后，悄然来到院子里，见我一个人呆在那里，便也不说话，悄然来到我的身边。
  “你不回去吗？”雪大娘悄声问我。
  “我不想回去！”我闷闷地回答。
  “那你睡哪里？”雪大娘面有难sè。
  我看了雪大娘一眼，立即便往雪大娘的房间走去，我看见小丽与小美两姐妹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入睡了，而不远处的隔壁房间里，传来老男人一阵一阵的打呼声，看来那个老男人也早已经入睡了！
  雪大娘跟了进来，指了指床上，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床上已经睡了两个女孩，如果再加上我，就睡不下了！
  我木木地对雪大娘说：“我今晚想同雪大娘一起睡！我还有好多问题想不开，想向雪大娘你请教呢！”
  雪大娘沉默地看了我一眼，后来摇了摇头，从房间的小箱子里拿出一床薄薄的被子，递到我的手里，指了指面前的紧靠着床铺的一把长椅子，说：“你晚上就一个人睡这里吧，被子虽薄了点，但还凑和过得去！”
  见雪大娘这样说，我也只好点了点头。
  黑暗中雪大娘也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了。
  透过朦胧的光线，我看见雪大娘那成熟而又风韵的身体，心里没来由地怦怦狂跳起来！可是床上躺着小丽与小美，这可怎么办呢？
  我不吭声，我心里的疑问一直困在心里，怎么也睡不着，但也要装模作样地睡下去。
  夜深了，我仍是睁着一双大眼，可是只听到“咕嘟”一声，两个人从床上掉了下来，原来是小丽与小美在睡梦中不安份，一下子从床上跌落下来，正好落在我睡觉的椅子上。由于上面垫了被子，两姐妹居然没有摔醒，继续死睡过去。
  我让出了椅子让两姐妹睡，我自己独个儿站了起来，这时眼睛往床上一瞟，正看见雪大娘微闭着眼睛，嘴里发出轻微的奇怪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定睛细看，这一下，我心里轰地一声，像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着雪大娘。
  床上的被子早被踢开了，雪大娘正微微张开着她的双腿，一只手轻轻地摸着她自己，在那里不停地动着，身子也在床上不停地扭动，似乎很舒坦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什么！
  我心里怦怦狂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同时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马上起了变化，我不觉慌了神！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喃喃自语着。
  雪大娘仍是睡熟了的模样，不知不觉之间，她在缓缓地脱去她的衣服。
  我借着朦胧的夜光，看见雪大娘的身子，内心里像有一根细线就那么紧紧地缠绕了一下。
  “雪大娘到底在干什么？”我心里仍在自言自语，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瞧着雪大娘进一步的动作。
  雪大娘的一只手仍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在轻抚，似乎特别兴奋和满足，嘴里不停地发出轻微的叫声。
  我口干舌燥，已经忍耐不住自己，便悄悄地走近床边，颤抖着手向雪大娘摸去。
  迷糊中，雪大娘全身似乎颤抖了一下，接着就不动了。
  我拉了拉雪大娘身上的被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