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第 19 章

  常奇怪的感觉一阵阵传了过来，像电流般击在刘小兰的身上，刘小兰忍不住在那里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你，你想干什么？”刘小兰把头扭了过来一看，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自然不同意，嘴里哇哇地大叫，叫我快快把她放下来。
  可是我哪敢依从她，附在刘小兰的耳边说：“别乱动，这是天桥，小心掉下去！”
  这一招果然灵验，刘小兰不敢在我的身上乱动了，而我暗暗一笑，心想，这可是个绝妙的好机会，今天我就是要让小兰知道，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样想着，我兴奋异常，忍不住手舞足蹈，感觉自己越来越兴趣了！
  由于天桥特别的地理位置，又加上我扶着栏杆走路的样子，刘小兰的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口，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任由我在她的身子下面不停地摆动。
  我故意微闭着双眼，在刘小兰的面前像表演杂技一般，用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在刘小兰的身上碰着。
  那是怎样一种让人又刺激又快乐的挑逗啊！我快乐得想要哇哇大叫，而刘小兰紧闭着嘴，什么也没有说地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我……”刘小兰不安地动着自己的身子，既害怕又困窘，样子十分好笑，她既不敢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又要同我如此亲密地接触，一时间心急，竟说不出话来。
  “叫，叫老公！叫我老公，然后我就把你抱到桥那边去！”我乐呵呵地看着刘小兰，双手微微一滑，刘小兰不由自主地又往下跌了一下。
  “老，老公！”刘小兰已经别无选择了，只好慌不择路似的叫了我一声。
  我很受用，跌跌撞撞地抱着刘小兰终于过了天桥。
  来到天桥的另一端，刘小兰极地挣扎，挣脱了我的怀抱，坐在草地上，抱着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呀？”我故意皱着眉头，对刘小兰说，“你再哭，再哭我永远不理你了！”
  “你使坏！欺侮我哩！”刘小兰噘起了她的小嘴。
  “这也算坏呀？不就是不小心碰了几下嘛，干吗说我在使坏呀！”我吐了吐舌头，对着刘小兰直做鬼脸，想起了那天刘胖子同雪大娘的情景，便不由得心里痒痒的。
  “我告诉你，你爹爹在外面也是这样子欺侮人家雪大娘的，不信你回家去问问你爹！”我凑近刘小兰的面孔前，说。
  “胡说，我爹是好人，才不会欺侮人呢！”刘小兰气极，还是捂着鼻子。
  “别哭了！其实呢，这与好人和坏人没多大关系，你只是还小，还不懂事儿！”我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又摇了摇头。
  “你才多大哩？”刘小兰怒睁着双眼，对我恶狠狠地又瞪了一眼。
  “我比你大，知道的东西自然比你多！你是女孩子，有好多东西不懂的，等你到了雪大娘的年纪，你就什么都懂啦！”我往前一步，bi近了刘小兰，心想，得好好想个法子让刘小兰听自己的话才是，不然长期这样子下去，刘小兰才不会从了我呢！
  想到这里，我神秘地一笑，又凑到刘小兰的耳边来，说；“小兰你听我说，小时候大人们所说的事儿，并不能当真哩！你娘对你说的那些话，估计是吓吓你而已，叫你在外面别乱碰男人！”
  “才不是哩！我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我娘说了，女孩子不能让男孩子随便动手动脚的，我都与你什么样了？你还说我呢？”刘小兰又是气又是哭，忍不住双脚在地上乱踢。
  “你就那么相信你娘的话？”我双眼朝天，在心里思索着对策。
  “我娘的话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村里的傻姑，去年跟一个男人在山上，结果让那个男人碰了她，后来竟生下了一个娃娃，你看看村里人，哪个不笑话她哩？”刘小兰拿出事实来说明她的话是对的。
  “傻姑可不一样！”我立即接言，“她是被城里人骗去了山上，结果那个城里人使了什么法子，让她生了娃娃！我听说城里人本事大着哩！他们身上带有一种迷魂的药儿，听说谁吃了那种药，谁就会生娃娃的！”
  “我怎么没听说呢？”刘小兰自然不相信，把头扭到一边去。
  “要不，明天我带你去村北坟场去，问问他们城里人！还有村里那些挖宝的村民，他们肯定知道得很清楚的！女人生娃娃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哩！”我急急忙忙地解释，但是对于女人生娃娃的事，我也是一片茫然。
  “我才不去呢！我爹说了，自从我娘去世后，我就要规规矩矩守在家里，这才是一个好闺女哩！我不做坏闺女，我要做好闺女！”刘小兰一听说去村北坟场，知道那里的坏人特别多，特别是城里人，动不动就让村子里的女人生娃娃，她才不上当呢！
  “不去也行！但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长大了要娶老婆，女人长大了也要嫁老公！我刘向西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以娶老婆了，我别人不要，就要你刘小兰，你可以做我的老婆，好不好？”我正了正面部表情，认真地说。
  “我做你的老婆当然可以！”刘小兰听我这样一说，立即破泣为笑，对我点了点头说，“既然做了你的老婆，那为啥不对我好一点呢？”
  “错了！大错特错了！”我见刘小兰已经上当了，便放高了声音大声地对刘小兰说，“你知道老公老婆是怎么回事儿？那就是同睡一个被窝儿！既然同一个被窝都睡了，哪还能有什么地方不能碰的呢？”
  刘小兰仔细地听着我的话，一时间觉得在理儿，便歪着脑袋沉思着，怔怔地望着我。
  “我说得没错吧！”我傻呵呵地笑着。
  刘小兰仔细地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错是没错，你咋就知道这么多哩？”
  “这个？”我摸了摸头，神秘地凑近刘小兰，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儿，说，“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我有一次在村子里的二柱子窗前，看到二柱子同他新娶的媳妇儿一起爬到了床上去——”
  “你亲眼看到的？”刘小兰好奇地追问。
  “骗你不是人哩！”我神秘地眉飞sè舞，说得口水都飞了起来，“我不但看见他们爬进了被窝，我还看见他们在被窝里翻来覆去，身上什么都没穿呢！”
  “你骗人！羞死了！”刘小兰听了这些话，一下子脸红心跳，握起了她的小拳头，作势就要打我。
  我只轻轻一握，就把刘小兰的拳头握在手里。
  “我如果骗人，我就不是人了！”我又是一本正经地对刘小兰说，“我早就知道了老公老婆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你年纪还小，不懂罢了！我早就听说过，老婆在老公面前可以不穿衣服，老公可以看老婆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当然也就可以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