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上我的小尾巴》43.四十三个球.jpg

  白晓圆被严子轩揉吧揉吧, 丢了出去。
  “洗漱去,尾巴jīng,洗漱完带你出去逛街。”
  白晓圆小心翼翼地抱着尾巴,撒开腿就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一路绝尘, 只留下黑脸的男人。
  笨东西不会慢慢走吗?
  白晓圆奔驰到洗手间,漱口整理毛毛一气呵成,它甚至想干脆给自己来个愉快地洗澡澡, 但奈何时间不允许, 小狐狸照了照镜子, 左看看, 又看看——
  还是有点可爱。
  一切准备完毕,待到要出门的时候, 它才知道清风与挽灯被留在屋内, 也就是说只剩它和先生一起出去“玩”。
  有有点激动!
  小狐狸被抱在先生怀里与清风他们挥了挥爪。
  “妈呀, 这小脸笑得,”清风和圆子说了声再见, 随后用手腕击了下挽灯:“你说圆子是不是不知道先生要带它去兽医院。”
  挽灯沉默了片刻, 艰难地点头。
  按先生的个性,估计是没和圆子说去哪, 默哀一下算了。
  严子轩从酒店要了辆车, 连司机也不要, 只带上了他, 车内只剩他和先生一人一狐。
  由于副驾驶要系上安全带, 所以严子轩把它放在了后排, 车门一关,小狐狸就知道他要和先生开始“快乐”的“约会”。
  白晓圆趴在车窗上,它有点晕车,所以严子轩给它开了条缝。
  不知道先生会带它去哪?
  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白晓圆脑袋上溢出了期待的粉色小泡泡~
  “老实坐好,头不许伸出车窗。”
  两爪爪一支,小脑袋顿时远离了车窗两份,只有自己那对大耳朵随风摇摆,打一下左脸,又打一下右脸。
  看着后视镜,严子轩眉头一抽搐,风平息了下来,
  虽然说是出去玩,但白晓圆完全不知道城北有什么好玩的,雪慢慢地飘落,在这个银装素裹的城市,即便有着相似的高楼,也有着不同的风景。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道穿梭,车流在红绿灯请求下放慢了脚步。
  车内静悄悄,一旦无人说话,就觉得不知该往哪里看好。
  白晓圆想和先生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坐在车上等了片刻,耳朵便耷拉了下来。
  男人眉一挑,却也没有主动张口,他手指滑动着车上的显示屏,不一会,悠扬的音乐将一室沉闷带走。
  “那犹如飘然淡雪,逐渐滴落在地
  眼泪深处,本该与你共睹永远
  迎来了第二次冬日,你我相隔万里,
  也唯有悠悠回响这的终曲余韵”(注一)
  白晓圆耳朵一立,他终于找到好话题,兴冲冲地问:“先生也喜欢听音乐吗?”
  “不喜欢。”
  诶?
  小狐狸垂下耳朵,先生不喜欢,那为什么还放音乐?
  “我很喜欢呢,以前娘亲天天给我唱夜歌。”伴随着车内的音乐,白晓圆随性哼了两下:“我娘的声音特别好听,声如磬!”
  像是回想起娘亲的声音,小毛团一个激灵抖了起来。
  严子轩哼笑了声,低声道:“你也不错。”
  “嗯?”白晓圆眨巴了下眼:“先生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们要到了。”
  要到了?
  白晓圆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它赶忙趴在窗台上,一脸兴奋冲冲,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去怎样的魔鬼地方——
  直到下车。
  这里是大门,大门前伫着石碑,上面刻着六个大字——“城北动物医院”。
  白色的建筑被草坪环绕,大门是玻璃,从外向里看里面神幽不见底,让狐狸打了个寒颤,白晓圆向四周望去,时不时有人抱着小猫或者小狗进到里面。
  他是第一次来动物医院,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都一副鬼哭狼嚎的样子。
  “先c先生,我们去这里玩?”白晓圆抱着严子轩裤腿,小声道:“我有点害怕。”
  严子轩挑眉,把弄皱裤腿的小狐狸拎起来,淡淡道:“对,去里面一日游。”
  接种疫苗一日游。
  白晓圆僵直地被抱进诊疗室,带着口罩的大哥哥们友善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医生赞道:“好乖的小家伙,一点都不闹,多大了?”
  严子轩揉了揉白晓圆的脑袋:“一岁多,这次来带它检查。”
  “看起来被照顾的很好,肉嘟嘟的。”医生捏了捏小狐狸的肚子,笑笑:“咱们先打针,等下再给它换药,乖宝宝。”
  等等,打针?
  白晓圆被按在桌面上,它完全不知道发生啥了,等它回过头,便见那个可亲的大哥哥,拿着尖锐的直筒,无情地走了过来。
  住手!人类!泥萌你做甚么!
  (啾——
  现在是和谐的打针时间,
  由于当前场景太过残酷,
  现在已被和谐)
  小腿一阵刺痛,白晓圆耳朵立起来,随后垮了下来,狐狸脸上眼泪汪汪,特别的可怜。
  挨上一针后,灵魂都升天了。
  “打好了,你家的小东西也太乖了吧,不哭不闹。”兽医把面罩取下来,揉了揉着小毛团:“上次我给只赤狐看病,他把我挠的。”
  见白晓圆撅着pì股缩到主人怀里,医生一阵艳羡:“乖宝宝。”
  小狐狸把pì股对向兽医。
  严子轩低笑出声,它扶了扶眼镜,淡声道:“好了,咱们只换药,不打针。”
  白晓圆弱弱抬头,啾了一声,真哒?
  “真的,不骗你。”
  见先生对它保证,白晓圆pì股一扭,勇敢地拱出来,晃悠悠地走向兽医。
  震惊的兽医:“先生,你家狐狸在哪买的,安利个呗!”
  换好药,小狐狸焉哒哒地被先生带出诊疗室,他抱着先生的手臂,蹬了蹬自己的小短腿,正犹豫要不要向先生哭唧唧撒个娇,远处传来了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猫声凄厉到让白晓圆缩了缩脖子!
  “怎怎么了?”
  回头一看,一只猫疯狂挣扎。
  严子轩头也不回,轻飘飘解释:“估计是给猫做节育吧。”
  “做节育?”
  男人听见狐狸的反问,嘴角勾一个危险的弧度:“就是切蛋蛋,怎么你也想做?”
  白晓圆抱着耳朵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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