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室友们今天又在炸房》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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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话说的很暧昧,但长谷川凛自信地认为,对方只是在邀请他加入“天人五衰”。
  可是即便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港口mafia,天人五衰也绝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况且,他早都和别人说好了要孑然一身、独自美丽了,怎么可能因为想让费奥多尔帮点小忙,就单方面毁掉和夏目先生的约定。
  所以最后,在扯了半天,聊到他觉得自己走都快走回家了之后,长谷川凛终于用一个“不会拒绝的要求”和费奥多尔做成了这笔交易。
  仔细想来,他大概已经欠了对方四五六七八个要求了吧……
  他刚想到这里,放在一旁的新手机屏幕一亮,费奥多尔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是六个哦。
  长谷川凛默然,然后回了他一串省略号。
  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了他的新手机号,太可怕了,这简直和鬼一样。
  在人生的前十五年,他一直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要遇到这类智商异于常人的人。然而十五岁那年,他接连遇到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并迫不得已和他们建立起了非同一般的联系。
  大概是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把运气当菜就着吃了的缘故吧。
  不然为什么他身边会有那么多这种人?
  似乎自从因为异能失控被孤儿院赶出来后,他的人生就一直跌宕起伏,而且伏明显要远多于起,大概就是,一路滑铁卢,偶尔颠簸两下,一个不慎还可能颠翻了车。
  尤其是在遇见某个名为“太宰治”的黑泥之后。
  他不光人生从此“起”不来了,甚至连身高都几乎不再有变化。可是,他当年明明只有十五岁,是一个理应迅速拔高生长的美好年龄啊。
  结果呢?
  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面,他就被这人一个拍肩强行取消了异能,然后直接造成了他异能失控。
  上一秒他还摩拳擦掌,想给对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儿一顿教训,下一秒他就穿着一件单薄的风衣,在寒冷的西伯利亚被冻成了狗。
  然后他就再也没怎么长高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宰治的发顶不断升高,然后到了现在,与自己平齐。
  有些事情,真的是不想则已,一想起来就让人遏制不住地想打宰。
  所以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太宰治的人身安全,还是应该想一些开心的事情。
  比如,虽然最后确实被锖兔训斥了一番,但小朋友竟然熬夜等他,就很让人感动。
  再比如,费奥多尔真的有干了点正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的“线上课堂”成果感人。
  长谷川凛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后,在开“课”后的第四天的清晨,长谷川凛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杯,看着对面的黑发青年,真的是感觉十分的“感人”了。
  费奥多尔,一位来自寒冷的西伯利亚的好心人,智商堪称一绝,搞事能力亦是一绝。
  他尚未研究出来该怎么让他把锖兔送回原世界,倒是先非常成功的又给他请来了一位“活神仙”。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纯黑的眼眸仿佛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掩映在额前碎发下的紫色十字刺青更是为4他平添了几分魅惑。
  看上去俨然是一位仪表堂堂的成功人士。
  长谷川凛低头盯着茶水,脑海里盘旋着几个大字——衣冠禽兽。
  要问为什么?
  这位据他本人说名叫“库洛洛·鲁西鲁”的先生,在掉到他家阳台之后,竟然大摇大摆地进了他的卧室,甚至还想上他的床搞他。
  天知道他今天早上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双近在咫尺的黑瞳,并且还感觉到有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按在了自己腰上的时候,内心有多崩溃。
  他当然试图挣扎过,可是床边那人只用一只手就牢牢地禁锢住他,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长谷川凛心里苦啊,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撩起他的衣襟下摆,指腹贴着他的肌肤摸向后腰,紧接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寸一寸向下探去,最后停在了靠近胯骨的位置,轻盈地打了个转。
  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禁有些发抖,他大睁着眼睛瞪向面前的人,攥起双拳,内心十分憋屈。
  他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床上,被一个陌生人,非、礼、了?
  库洛洛注意到他的视线,收回手指,还”好心”地替他整了整衣服,而后视线停留在他的腰腹,似乎隐隐有些难言的失落。
  失落?
  长谷川凛捕捉到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情绪,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他的腰是不好看了还是不好摸了?
  这人在他身上占尽了便宜,竟然还觉得失落?
  他的腰可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的了太宰治的宠爱的地方,虽然这好像并不值得骄傲。
  但也不至于到了这人那里,就成了一个似乎被嫌弃了的存在吧?
  这有点过分了吧。
  长谷川凛愤愤不平,并下定决心一定要扳回一城。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他挂上同对面的人如出一辙的笑容,俯身将茶杯推至对方面前,张了张嘴准备说些什么。
  不料对面那人却先他一步有了动作。
  他抬起没有拿书的右手,按在茶杯上,拇指和食指缓缓扣着茶杯的边缘转动,掌心向内包裹住长谷川凛的手。
  “谢谢。”库洛洛看向他,声音毫无波澜,似乎自己刚才只是单纯地接过了茶杯。
  可他分明看出这人的黑瞳中跃出了几分明目张胆的戏谑。
  “你这样按着我的手……”长谷川凛不甘示弱,挑了挑眉,上身前倾,另一只手包裹住他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自下而上抬眼看他,粲然一笑,“是不是想让我喂你的意思啊?”
  “好啊。”库洛洛欣欣然接受,甚至还做出一副很是开心的样子,“那就麻烦凛了。”
  长谷川凛懵了一下。
  这人怎么跟太宰治一样,好不要脸。
  那他要是再拒绝了他,这人是不是也会立刻摆出一副非常失望的样子,撅着嘴可怜兮兮地问他为什么不喂他。
  长谷川凛借机打量了一眼库洛洛,脑补了一下这人做出太宰治那些姿态时的样子,不禁一阵恶寒,迅速抽回了手。
  “你怎么,”库洛洛望着坐回去的长谷川凛,手指轻轻抚摸光滑的杯面,语气既无辜又不解,但好在还维持着绅士的样子,“不喂我了?”
  “因为——”长谷川凛思绪卡住,沉吟半晌后突然福至心灵,眨了眨眼,不无遗憾地说,“其实我曾答应过一个男人,除了他之外,我不会喂任何人喝茶。不然,我还是挺想喂你的。”
  库洛洛翘起嘴角,意味深长地回了他一句:“哦,是吗……”
  长谷川凛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所以从那之后我就不再干这件事了——哪怕我其实真的很想喂你。”
  库洛洛笑容加深,似乎正想再说些什么,一阵下楼声将其打断。
  长谷川凛松了口气,循声看去。
  锖兔噔噔噔跑下楼,明显大了不少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飘动,更显出穿它的人的清瘦。
  “凛哥。”锖兔跑到两人近前,紧挨着长谷川凛而站,看向对面的男人,“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吗?”
  “不。”长谷川凛下意识否认,而后思忖良久,给了他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是租客。”
  锖兔面上一派茫然。
  “先不说这个。”长谷川凛拽了拽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好笑,“你怎么又穿成我的了,不是刚刚给你买了新衣服?”
  锖兔一愣,脸“噌”得一下就红了,来来回回看着两人,慌张解释:“没有,我,我不小心……”
  “我又没有怪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揉揉小孩儿的头发。
  “那个……”锖兔犹豫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库洛洛。
  长谷川凛视而不见,仍旧对着锖兔笑得温柔:“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
  库洛洛咳嗽两声,似乎有点不满自己被忽视。
  锖兔看向库洛洛,摇了摇头,又往长谷川凛身边凑了凑。
  长谷川凛依旧目不斜视:“不用担心,我很快就能送你回家了。”
  “你要送他回他的世界?”库洛洛插嘴。
  长谷川凛猛地回头看向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等等,你为什么……不好奇自己怎么过来的?”他问。
  库洛洛:“我大概能猜到。”
  长谷川凛愣了一下,不知怎么下意识说了一句:“那你好厉害哦。”
  “过奖。”库洛洛低头抿了口茶。
  长谷川凛:“……”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和太宰治、费奥多尔绝对是一类人。
  库洛洛似乎毫无察觉,看了一眼锖兔,接着道:“如果你想要送他回去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忙。”
  长谷川凛狐疑地打量他:“……不用,我找到帮忙的人了。”
  库洛洛指了指自己:“所以……这个是他的成果?”
  长谷川凛无言以对。
  库洛洛:“看样子,你的那个朋友不太靠谱。”
  恰在此时,那个不太靠谱的朋友打来了电话。
  库洛洛颔首,示意他接通电话。
  “凛。”费奥多尔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了过来,他关切地问,”有没有成功?”
  “有哦。”库洛洛抢答,听上去随意又轻松,自然得很,好像还有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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