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拱手山河笑》第 36 章

  笑呵呵的应承了下来,随后在客套一声之后,便跟随着带路的下人朝着客房的方向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在付先知离开之后,冥焱嘭的一声掰断了手中的木筷,眸光yin沉的能够滴出水来,吓得在一旁伺候着的小叶子和叶画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但好在,冥焱并没有打算为难他们,而是毅然决然的起身,朝着叶景容冷笑一声之后,话中有话的开口道:“为兄不知贤弟今天出门竟是自做主张的认了一个师傅出来?
  还寻上了门来让贤弟跟随他离去研习医术?这件事,贤弟再跟为兄回房商议商议如何?”
  一番话,冥焱可谓是说的咬牙切齿,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夫人只是去街市逛了一天而已,怎一回来,就成了人家的爱徒,成了他的贤弟?
  这话落入耳际,当真是让叶景容有理说不清,这分明就是一场无妄之灾,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王爷,这都是误会,你听景容解释,我……”
  可是叶景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冥焱一把攥住了手腕,朝着容君阁的方向走去,冥焱的步伐很快,叶景容压根跟不上,便只能踉踉跄跄的随在身后。
  去容君阁的路途并不近,可是以冥焱的脚程却是一转眼就到了,让叶景容感到绝望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想出一个完美的应对之策,眼下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几个大步来到了里卧,叶景容话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便觉得身子一轻,随后整个人便已经被甩到了床榻之上,后背磕在了床面上,虽然有柔软的锦被做缓冲,可还是略有些疼意。
  冥焱随即压了上来,大手毫不客气的制住了叶景容的手脚,随即俯下头去贴近叶景容的耳侧,冥焱压低了声音愤怒的低吼道:“容儿可是要抛下本王,随那老头子去长白山?王妃私自出逃可是大忌,你是不是想让本王押你入大牢?”
  腥红的双眸,bào虐的语气,只因心中没有底气罢了,人往往就是这样,喜欢用怒意来掩饰心底的惊慌。
  听到这话,叶景容长叹一声,想好的措辞在嘴边略一徘徊,便不疾不徐的脱口而出:“王爷在这,景容又能去哪?那前辈只是景容无意间结实的罢了,他想收景容为徒,景容原本已经拒绝了,谁知他竟还不死心的寻到了府。上来,还把王爷误以为是景容的兄长!”
  冥焱闻言,在用眸光将叶景容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一颗心稍微安定了些。
  制住叶景容的大手略微松动,与此同时,双臂更是卸’了力气,冥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叶景容的身。上,脑袋埋进了叶景容的颈窝,拱了拱之后瓮声瓮气,略显别扭道:
  “原来是这样,害的本王白担心一场,那个老家伙,一口一个兄长,令弟,若不是看在与景容相识的份上,本王早就把他轰出去了!”
  相比于瘦弱的叶景容,冥焱强壮的体格简直就跟头熊一样,这一压差点没把叶景容给压岔气,只能一边无奈的推搡着冥焱的xiōng膛,一边气短的开了口:“王爷,你……赶紧起身,景容……喘不上气来了!”
  听到这话,冥焱心下一,随即赶忙一个翻身,将彼此的位置倒了个个,使得原本在他身。上的叶景容跨坐在他的身上。
  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叶景容素手捂着xiōng膛贪婪的呼吸起来,可是却又因为喘息的太为剧烈,竟是被冷风给呛了一下,又拼命的咳嗽起来。
  这可把冥焱给吓坏了,连忙帮忙顺气,他这夫人虽然是名男子,可这身体却孱弱的跟个瓷娃娃似的,真是愁煞人也!
  等着总算把咳嗽压制下去,叶景容也是摇头苦笑,可能是今天在街市里闲逛了一天,偶感了些风寒,看来明天喝的补yào里应该再加上几味黄连子,车前草,连翘和藿香了。
  第93章 脑洞大开的付先知
  “王爷,已经没事了,眼见着入冬了,景容的身子容易被风邪侵体,要不然就加强保暖,终日大门不出,要不然就加强锻炼,强健体魄,王爷,你看,景容明天跟着你一起去练武场cāo练如何?”
  提起这茬,叶景容的一双眸子就变得清亮起来,颇有些跃跃yu试。
  好男儿志在四方,谁不想马上驰骋,征战天下?手无缚jī之力当真是让人懊恼,若是有朝一日,能够一身白甲战氅,随着王爷cāo戈天下?那才是真正的意气风发,所向披靡!
  “不行,想都不要想!”
  结果呢,冥焱板着脸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来,彻底的扼杀了叶景容美好的憧憬!听到这话,叶景容就跟那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点兴致都没有了,淡淡的瞥了冥焱一眼之后,便自发的从冥焱的身上起了身,随后侧躺在床榻上,整个人背对着冥焱句话也不肯多说!
  冥焱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有点发懵,这……这是跟他闹脾气了?
  “噗。”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冥焱蠕动着身体,像条大虫一样凑到了叶景容的身后,随后伸出手去,一把把人从背后揽入了怀里。
  “恼了?那本王让步行不行?练武场肯定不能去,本王给景容请个武师傅到府上来教导如何?
  听到冥焱讨好的话,叶景容还是不甚开心,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只是每天在府上,逗逗鸟,看看账,赏赏风景,有些无聊罢了。
  眼见着叶景容没吭声,冥焱咬咬牙,再接再厉道:“还有今天这个老家伙,既然是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想走了,景容不是喜欢yào学吗?那就让那老东西留在王府内亲自传授,不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那就别想踏出王府半步!”
  为了博得夫人欢心,冥焱可谓是脸面都不要了,付先知或许怎么也想不到,他一心急就办了糊涂事,这踏入了土匪窝,不被扒层皮,是别想脱身了。
  听到这话,叶景容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转过了身来,面上总算是有些欢颜了。
  而冥焱看到这一幕,心下一喜,赶忙抓紧机会把人抱紧,就跟那总算是让主人开心了大狗似的,就差伸出舌头来舔舔叶景容的侧脸了。
  叶景容也颇为无奈,这人的喜怒无常,他都开始习惯了,刚才还鬼畜的像个黑脸阎王似的,这会儿就雨过天晴,皆大欢喜了!
  于是第二天,欢天喜地的前来寻求答复的付先知,被无礼的冥焱再度五花大绑了起来,直到他被bī无奈的答应了冥焱所有的无理要求之后,才从绳索之下捡回了一条命来。
  一副嗓子都骂哑了,付先知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么驾鹤西去了。
  若不是看在叶景容真是一个难得的好苗子份上,付先知真想在这家做饭用的水井里投点du,把这一窝王八羔子统统送去见阎王爷,他可是医圣,医圣啊,这群兔崽子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冥焱和叶景容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在冥焱离府前去练武场之后,叶景容匆匆忙忙的迎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把付先知视作上宾,迎进了殿内。
  “前辈,都是景容失策,不知王爷竟会擅作主张怠慢了前辈,还望前辈恕罪!”
  叶景容一脸的自责,他虽然知道王爷会强留前辈,可却不知道会如此简单粗bào,这可让他怎么圆场啊?
  “不是你的错,不用替那王八羔子赔罪,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老爷子我一把yào粉撒过去,du死这个鳖孙!”xiōng膛剧烈的起伏着,显然是被气的不行,这梁子,付先知算是和冥焱彻底的结下了!
  “前辈息怒,这是扬州今年刚进贡的铁观音,清香四溢,沁人心脾,前辈赶紧尝一尝!”
  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那一口一个王八羔子,一口一个鳖孙,骂的叶景容心里是分外不对劲,无可奈何之际,只能赶忙转移了话题。
  而小叶子和叶画呢,听到这话只是一个劲的偷笑,被叶景容暗地里瞪了一眼之后,才憋着笑,勉勉强强的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付先知发泄了一通,心里舒坦了许多,这才捏着喉咙清了清嗓子,随后便和叶景容商议今后的学医之道。
  他是当今世,上的医圣,与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鬼du圣手师承一脉,当年在长白山的yào谷里,他选的是济世救人,而师弟选的却是制du下蛊。
  对此,付先知不做多余的评价,毕竟人与人的喜好不同,而师弟也并非恶人,不会无缘无故的为祸苍生,制du下蛊,也仅是用于自保罢了。
  而听说,师弟早些年就收了一个徒弟,据说在制du下蛊方面天赋异禀,年纪嘛,也仅仅比景容小上一些,但是长相却是分外显小,像是个古灵jīng怪的nǎi娃娃。
  前些年回yào谷之际,被师弟好一通取笑,说他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孤寡老人,身前连个徒弟尽孝都没有,这可把付先知气的不轻,从那时起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寻一个比那nǎi娃娃还要有悟xing的孩子来做弟子,好好的出一出这口恶气。
  如今叶景容就在眼前,付先知自然是分外的积极,昨天晚上一宿没睡,给叶景容想好了学习计划,研习医术yào理,诊脉,针灸统统不能落下,把叶景容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
  听完了付先知的宏图伟业,叶景容也是无语的很,可是为人弟子的,总不能一上来就违逆师意思,所以叶景容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不过还好他的悟xing高,总能够提前完成任务,然后抢在冥焱回府之前将一切都打理好。
  眼见着叶景容如此天纵之资,付先知自然是喜出望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厚着脸皮还想连叶景容傍晚之后的时间也给霸占了,却不成想,被叶景容摆摆手,不容商议的拒绝了。
  “师傅,这可万万使不得,王爷就快要回府了,景容接下来就该陪着一起用晚膳了。”
  然而付先知听到这话,却觉得分外疑惑,他虽然挂着医圣的名头,但是说白了,就是个对医术七窍玲珑,但对其他事情却一窍不通的书呆子,压根看不出他的爱徒和那个兔崽子之间有什么暧昧来。
  “没关系,饭是肯定要吃的,咱们可以吃完饭以后再研讨温习一番今天所学。”付先知捋着胡须摇头晃脑,一副世外高师的模样。
  不行,陪吃完了还要陪睡!
  不过这话叶景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只能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师傅,景容今晚已经有了安排,实在是抽不开身。”
  呔,有啥可抽不开身的?是不是又要跑到你那兄长的身前伺候,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你啊,拿着你那兄长可比遭老头子我上心多了!”
  付先知冷哼一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气酸溜溜的,真想不通那个王八犊子哪里好?无礼又自大,典型的混球一个,他家宝贝徒弟是不是被压迫惯了,所以有点怕那个混球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搪塞已经搪塞不过去了,叶景容在略一犹豫之后,只能实话实说。
  “师傅,王爷他,并非景容的家兄!”
  听到这话,付先知先是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却是大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好啊,难不成那个鳖孙是你弟弟?那他对自己兄长的师傅还敢如此不敬?这个……
  接下来的愤愤之词付先知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叶景容给打断了。
  “师傅,王爷也并非景容家弟,而是。…而是……
  眼见着叶景容如此吞吞吐吐,付先知却是心急的率先动起了脑筋,在脑海中构想’了出了一部虐人的狗血大剧。
  “而是什么?难道那个贼子原本是山贼倭寇,攻打了你家的府邸,然后占山为王,还将你囚禁在府内,以掩饰他犯下的罪过,老头子我可是记得的,你说过身体不好是有难言之隐,难道是那王八羔子虐待你?你告诉为师,你晚上是不是住在柴房,平日是不是吃的粗糠剩饭,那混蛋打没打过你?啊?你和为师说实话?”
  付先知被自己脑海中胡编乱造的东西给气的不轻,老手伸出去攥住了叶景容的袖袍,一脸急不可耐的出声bī问道。
  而叶景容听到这话,真是满头黑线,他这师傅年纪不小了,想象力倒还挺丰富。
  这里可是京都内,哪里来的山贼,而且就算王爷是个山贼,那他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攻下一座府邸,退一万步讲,他这一身的锦衣玉食,哪里像是受虐待的?
  叶景容赶忙摇头,生怕付先知脑海里又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可是他这番举动,落入付先知的眼里,却完全成了因为害怕而下意识的回避隐瞒。
  “徒儿别怕,老夫在此,定会救你脱离苦海,给你,这是一包yào粉,你偷偷的下在那个王八羔子所用的膳食里,只要他尝,上一口,嘿嘿,定要他悔恨终身!”付先知一边yin险的低笑着,一边将一张轻薄的,折成一包的黄纸塞进了叶景容的掌心里。
  第94章 缺德的老家伙!
  这东西,叶景容肯定是不会用在冥焱身上的,可是他却有点好奇,这能让人悔恨终身的,到底是什么yào?
  “师傅,这是……?”叶景容满腹疑问的出声询问道。
  “嘿嘿,这是阉yào,吃上一口,保证那鳖孙后半辈子都别想举起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冥焱因为某方面的障碍而bào躁狂怒的模样,付先知捋着山羊胡子,笑的是一脸的jiān相。
  这也太缺德了吧?叶景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悬壶济世的医圣,使起yin招来居然也这么损?
  “师傅,这可万万使不得,王爷他不是别人,他……是徒弟……
  “夫君!“眼见着叶景容吞吞吐吐,迟迟不能将这两个字说出口,不知何时已经矗立在门外的冥焱,冷着一张脸开口接了话。
  迈开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冥焱淡淡的瞄了叶景容一眼,随后便从叶景容的手中将那一包yào粉抽了出来,放在手里用指尖轻轻地摩挲了一番。
  “阉yào?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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