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拱手山河笑》第 99 章

  宗,可别哭,俺最不会哄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醉风月吗?以后喜欢就随便去玩,俺还以为你会不适应那种地方,所以也就没想着要带你去玩一次!”
  谢承坤这话说的是真心诚意,他这人不怎么看重钱财,虽然出身谢府,可却没有半点大少爷的架子,在军营里,吃着粗糠剩饭,衣服上打着破洞补丁,但那日子还是照样过的逍遥自在,从没觉得受了轻慢或者难以接受。
  京都的公子哥看上哪家小姐了,都会带去醉风月博一波好感,谢承坤本来脑子就缺根筋,自然想不出什么好点子讨叶画欢心,就想着随大流一次,也去醉风月定个房间高雅一回。
  可是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总觉得叶画不会喜欢,比起风花雪月,他觉得叶画会更喜欢无忧无虑的田园生活,所以便自做主张了一次,在军营外为叶画购置了一处宅子。
  地方稍微偏僻了些,但是胜在清净,而且大院子内还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果树蔬菜,果不其然,叶画很喜欢,所以自然而然的,谢承坤就受到了奖励,当晚立即缠着人多要了一次。
  银子如流水般花出去,却换来一晚上的随心所yu,这买卖做得简直不能更划算,导致谢承坤日后老是暗搓搓的想要再讨好叶画一次,但是却苦于没有合适的点子!
  鼻子又开始痒了,谢承坤在勉强说完刚才的话之后,那阿嚏是一个接一个的打的震天响。
  身子被那人环抱进怀里,叶画这才觉得心里没有那么冷了,在反应过来谢承坤说了什么之后,叶画赶忙摇头,抽噎着回答道:“我……我不是很喜欢那种地方,太奢靡了,而且都是有钱又身份的人,看着就不好相与!”
  “好好好,都听你的,阿嚏,别哭了,也别道歉,你这不是戳俺心窝子吗?那钱是谢家长辈给长孙媳的见面礼,阿嚏,给了你就是你的了,你随意支配,以后俺的军饷每月也上jiāo给你,咱别哭了,成不?”
  第191章 你这臭不要脸的秃驴!
  这样一番话可谓是谢承坤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在脑海里打好了草稿,谢承坤很是小心翼翼的将其从嘴里念了出来,同时那鼻子痒的,更是也让他恨不得把整个鼻尖给削掉算了!
  没想到那人会把日后的军饷也jiāo由他保管,叶画听到这话,心下有些小吃惊的同时,却是止不住的雀跃。
  轻轻的点了点头,叶画把呜咽声憋了回去,随后面上便升起了两朵酡红,让整个人更加诱人,谢承坤看到这一幕,一双虎目连转都不会转了,死死盯着怀中的叶画看,当即连喷嚏也不打了,光顾着没出息的吞咽口水去了。
  他娘的,年过而立的老男人,一旦开荤,就直接迈过了矜持内敛的阶段,直接步入如狼似虎的时期。
  “那……那个小画啊?你看,现在是在王府里,若是那个的话,方便不啊?”
  毕竟是在王爷的眼皮底下yu行苟且之事,所以哪怕凭借着谢承坤这比脚后跟都厚的脸皮子,也有些不甚自在了。
  叶画一开始不明白谢承坤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打算出声询问一句,可是一抬头看到谢承坤又是撸脑袋,又是抓耳挠腮的猴急样,却是恍然大悟了。
  “你……你想什么呢?真是可是王府,你可真是好生的不要脸!”白日宣yin也就罢了,还是宣在王府里,这若是被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听了墙角,那他以后还怎么在王府里做事,会被人戳断脊梁骨的。
  然而谢承坤听到这话,却是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随后很是以下犯上的不服气道:“王府怎么了?难道王爷和你家公子干这档子事的时候还都刻意跑出府去不成?怎么滴?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来吧,俺觉得可行!”
  谢承坤在大逆不道的说完这话之后,直接就抱紧了叶画,随后二话不说将把头埋进了叶画的颈窝里,这jīng虫上脑,哪里还顾得着什么过不过敏?谢承坤屏着气,对着叶画小巧的锁骨就是一通啃。
  本就被谢承坤刚才的话给吓得不轻,叶画惊慌失措的把眼睛朝着门外瞟去,生怕这话被人听到之后会传进王爷的耳朵里,到时候肯定让这没脑子的蠢蛋吃不了兜着走。
  结果叶画正心惊胆战的呢,这个罪魁祸首却没事人一般,还有心情耍流氓,这可把叶画气的不轻,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叶画猛然抬起手来,随后一巴掌抽在了谢承坤锃光瓦亮的脑门上,然后双手收回来一推谢承坤的xiōng膛,叶画绷着张小脸,气的直跳脚,指尖指着谢承坤的鼻尖,然后小嘴一张,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臭骂!
  “你这秃驴,臭不要脸,你给我走,滚出去,不想再看见你!”一边说着,叶画一边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谢承坤给推出了门去,然后毫不留情的合拢上了房门。
  从最开始,脑门上“啪叽“一声脆响,谢承坤整个人就已经蒙圈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家乖巧的小画,居然敢对他动用家庭bào力?但这还不是最劲bào的,他家向来胆子小的夫人,竟然敢骂人了,还指着鼻尖让他滚蛋?
  去醉风月疯了一趟,这是咋了?吃错yào了啊?
  迟迟反应不过来,这就导致谢承坤没有反抗就被叶画给推出了门去,跟个木头似的站在了原地,老半天之后,谢承坤总算从震惊中苏醒了过来,然后就吹胡子瞪眼,抬起拳头猛砸被叶画锁死的房门。
  “兔崽子,你说啥?你把刚才的话再给俺说一遍,让谁滚蛋呢?反了天了!阿嚏,阿嚏!”
  刚才被jīng虫上脑所压制下去的阿嚏一股脑的冒了出来,难受的谢承坤鼻涕都快要甩出来了。
  真是气的不行,谢承坤打完喷嚏之后,继续用那大嗓门在门外咋咋呼呼的质问着,同时把门拍的震天响,似乎下一刻就要闯进来了。
  而此刻屋子里面的叶画也早已经没有刚才的勇气,他在不怕死的干下了那样一番举动之后,立马就没出息的蔫了下来,眼见着房门摇摇yu坠,叶画惊恐的小腿都在打着颤,在连滚带爬的翻上床之后,叶画躲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了个小山包,然后瑟瑟发抖的像个鹌享鸟。
  但谢承坤也就是吓唬吓唬他,难道还能真的闯进去把人拎起来揍一顿不成?虽然真的很想按住了那个兔崽子打pì股!
  父亲以前还跟他抱怨过,说他母亲过门之前,那叫一个小家碧玉,温柔体贴,可是过门之后却比母老虎都凶悍,劝他以后千万不要被表象所欺骗,省的日后也沦落到他这般惧内,被同僚笑话了去。
  谢承坤一开始听这话还很是不以为然,怎么都无法相信一个人会因为有没有过门,xing格便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但是现在,却是由不得谢承坤不信了,瞧啊,眼前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最终还是步了父亲的后尘。
  “你丫的等着,等着今晚回家,俺再收拾你!”
  咬牙切齿的留下一句威胁的话,谢承坤便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去了,而躲在屋子里,抖的如同秋天里落叶的叶画,在听到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之后,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探头探脑的把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左瞧瞧,右看看,跟个查探敌情的小老鼠,确定警报解除之后,才放心大胆的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然后坐在床边,用小爪子一个劲的拍着xiōng脯顺气。
  结果就在这时,窗户猛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叶画余光一瞥,只看到一个壮硕的身影按压着窗棂从窗外面跳了进来,差点被吓niào,叶画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在屋子里乱转了几圈,刚想起要夺门而逃,结果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人一把扛上了肩头。
  两条纤细的小腿耷拉在谢承坤的xiōng前,叶画在反抗无果后,认命的被谢承坤用肩头顶着肚子,然后毫无尊严的扛了出去。
  面上的神色生无可恋,叶画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他怎么就忘记了关窗了呢?怎么就忘记了呢?抬起手来狠狠的蹂躏了一把脑袋,只把那一头柔顺的青丝蹂躏成了jī窝一般乱糟糟的,叶画眼睁睁的看着这人扛着他出了王府的大门,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索xing一动不动的趴在谢承坤的肩头上装死!
  这边是欢欢喜喜的收了场,而那边,小叶子在心情郁闷了半天之后,也重新变得积极开朗起来,就连薛辉来寻他,都只字未提今天看到了薛靳之事。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不想薛辉因为这些事情再跟薛府闹得不痛快,毕竟面前之人才是要跟他度过一生的人,小叶子端着小脸,坐在床边,耍赖似的窝在薛辉的怀里撒泼,而不管小叶子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薛辉都是满脸纵容的应承下来,这让小叶子心里甜的不行。
  而叶景容那边的宴会也总算结束了,将热情的谢家人送出王府,叶景容食指拇指并拢,轻轻的揉捏着太阳xué,紧接着下一刻,他素白的手腕就被冥焱攥住了。
  冥焱单手一个用力,另一只手就顺势揽上了叶景容的肩头,伸出手去,略带些粗茧的拇指帮忙按压着叶景容额头上的大xué,冥焱紧皱着眉头,略带些忧心的开了口:“怎么愁眉不展的,是对谢承坤不满意,还是对薛辉不满意?”
  听到这话,叶景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略微的摇了摇头。
  没有不满意,相反还像是放下了心口的大石,只是招待谢家那成了jīng的老狐狸,让他心累不已罢了。
  “没,王爷,只是有些累了,王爷你今天一天没去练武场,真的没关系吗?”叶景容将额上的大手拿下来攥在手心里,面上挤出了一抹无碍的笑意,很是轻声的出口询问道。
  “没关系,我向父皇请休了,天气渐渐的冷了,明日便带你下江南去避避寒!”
  听到这话,叶景容的一双凤眸倏然瞪大,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之人,迟迟都没能消化了刚才那极为简短的一句话!
  什……什么?下江南?这……这人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与他说?
  “王爷,你此话可当真?怎么这么突然?圣上他同意了?”叶景容还是觉得无法相信,忍不住再度追问了一句。
  然而冥焱听到这话,面上却是难得露出了难为情的神色,随后抹了把鼻尖之后,才开口解释道:“原本是不同意的,可是我去求了母妃,母妃不是怀孕了吗?现在父皇对母妃可是有求必应,然后母妃在父皇耳边吹了几天的枕边风,这事就成了!”
  叶景容听到这话,心下简直是哭笑不得,真难想象,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为了他化身yòu儿一般去恳求皇后娘娘会是怎样一副喜感的画面?怪不得早没有与他说,应该也会怕到时候求不下恩准来,他会感到失望吧!
  第192章 淮安之地
  第二天,宝驹无尘被下人们牵引到了王府的大门,然后易容过的冥焱翻身而上,随即俯下身,伸出手去,将戴着斗笠面纱的叶景容带上了马背,护在了怀里。
  双腿一夹马肚,纯白色的无尘绝尘而去,带着王府的两位主人一路南下。
  此次南下避寒,冥焱原本就没打算兴师动众,只想与自家夫人一起纵马高喝,把酒持歌!
  自从把叶景容从偏院里接出来之后,冥焱便一直心存亏欠,他曾对这人许下“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誓言,虽然如今还不能实现,但是弥补一场南下的you xing还是力所能及的。
  白日赶路,夜宿酒家,冥焱和叶景容都很是低调,一路上赏过荆州的古寺,求过月老的姻缘,踏过杏林的长梯,走过落霞的枧谷,直到来到目的地淮安之后,才定居在了冥焱早就购置好的一处宅邸里。
  这淮安,位于冥幽国最南端,北方之地大雪纷扬之际,此处却是春江绿水,姹紫嫣红。
  日落西边,彩霞漫天,叶景容赤足站在悬空的竹楼阳台之上,身着一袭月牙色的丝绸长衫,一头青丝并未竖起,仍凭其披散在身后,直直的垂落到腰际以下。
  徐徐的晚风吹来,拂过面庞,掀起衣角,使得那单薄的丝绸长衫紧紧的贴在身前,勾勒出叶景容单薄又修长的身影,飘渺的似是要羽化而去。
  竹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冥焱端着荔枝和枇杷走进来之际,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幕。
  幽邃的眸子暗了暗,冥焱轻轻放下手中的果盘,随后走上前去来到了叶景容的身后站定。
  一只手伸出去,揽过叶景容的腰肢,把人从背后拥入怀里,另一只手把玩着叶景容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下轻嗅,冥焱陶醉的微眯起双眸,声音喑哑的开口道:“真香,看来这花瓣浴多泡泡还是好的!”
  听到这话,叶景容将视线从远处收回来,轻轻的侧过头去看到肩头之人好色不已的模样,心下有些气结。
  这人还敢说?他一个男人泡什么花瓣浴?这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子?说是花瓣浴能够滋润肌肤,青春永驻,回来之后便一意孤行的实施了起来。
  他自是反抗无果,这几天泡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叶景容总是觉得自己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暗香浮动,带着斗笠走在路上,还时常会被迎面走来的姑娘们误认为他是女扮男装,追着他询问身上抹得香露水是从哪家店买来?这简直让叶景容尴尬不已,有苦难言。
  “景容也觉得香的很,不如王爷今晚便和景容一起洗个鸳鸯浴如何?景容可不想等到多年以后,我依旧是青春永驻,而王爷却垂垂老矣!”
  这话里带着三分埋怨,七分嗔怒,冥焱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冥焱一边拿着鼻尖拱了拱叶景容的耳郭,一边没个正经的回复道:“夫人美意,那为夫就恭敬不容从命了,至于今天的浴桶之内,就不放玉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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