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冯夫人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灏臣这孩子很是稳重,往后你要多提拔他,将来对你也是一番助益。”
“女儿明白!前些日子,若不是钟大人细心,我险些就吃了暗亏,龙胎不保。”冯月昭说起来仍心有余悸。
“什么,还有这等事!可有伤到你?”冯夫人急问道。
冯月昭便将之前的事徐徐告诉了母亲。
“这事看来不简单。”冯夫人摇了摇头,“偏偏是那有毒的花草,偏偏送来你这里,天下间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女儿也是这样想的,但此事没有证据是何人指使,而且皇后已经处置了花房的人,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冯月昭叹了口气。
“依我之见,很可能是皇后或是傅贵妃所为?”冯夫人悄声说道。
“母亲,此话可不能乱讲,给人听到那是大不敬之罪。”冯月昭忙掩住了母亲的口。
“我当然知道,也只说与你听。你想,现今宫中有这心思的人笔笔皆是,但有能力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的唯有她们二人!”冯夫人满是担忧地说道,“小主以后要万分当心,一饮一食,所用之物都要经太医检验过方可。”
“女儿明白!”冯月昭点了点头,“经此事后,不只女儿,就连采莲与珠儿她们也都打起了十二分jīng神,日日警醒着。”
“如此甚好。”冯夫人满意笑道,“等来日生下这个孩子,你便一生无虞了,将来在这后宫中必有一席之地。”
“小主,徐才人到访!”采莲在殿外喊道。
“快请进来吧。”冯月昭清了清嗓子说道。
“徐才人又是何人?”冯夫人喃喃自语道。
“母亲,婉贞是我进宫后认识的一位姐妹,在掖庭受训时她与我同住一室,感情甚好呢。”冯月昭笑道。
“婉贞拜见冯昭容,给姐姐请安!”婉贞行了大礼,复又对冯夫人略微欠身道:“见过冯夫人!”
“小主有礼了,臣妇冯柳氏见过徐才人!”冯夫人屈膝道。
“夫人快请起!”婉贞笑道,“今日得知您进宫与姐姐相见,便自作主张过来了,送上薄礼一份,还望夫人笑纳。”
映雪捧着一匹玄鹅缭绫笑道:“冯夫人,这是我家小主送给您的玄鹅缭绫。”
“婉贞,这缭绫是你受封时皇后赏的,仅此一匹,太过贵重了。”冯月昭推辞道。
“姐姐跟我说这话就见外了,还说要我做你孩子的姨娘呢,怎么送一匹缭绫给夫人,你还要如此推辞呢?”婉贞嗔怪道。
“臣妇谢徐才人赏赐!”冯夫人笑着施礼道。
“夫人客气了,什么赏不赏的。同我与姐姐的感情相比,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婉贞又福了一福,“不打扰姐姐与夫人共享天伦了,婉贞告退,改日再来看姐姐!”
“妹妹好走!”冯月昭又吩咐道,“采莲,好好送徐才人!”
“是,小主!”
待到婉贞等人离开,冯夫人敛起了笑容,探究地问道:“这个徐才人与你很熟吗?”
“婉贞与我情同姐妹。”冯月昭微微笑道,“在这宫里,唯有她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
“小主糊涂啊!”冯夫人啧了一声,“身处后宫,你还求什么说知心话的人?要说也是同皇上说,与她什么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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