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穗很难形容此时的心情,当初翻译到古书中男女主对手戏,总是忍不住露出姨母笑。
可当她被沈逸洲抱在怀里,鼻息间全是他的气味,一抬眸便能看见他俊美流畅的下颌线,却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羞愤难当。
香穗咬住下唇心神定了再定,才哑着嗓子道,“二爷快放奴婢下来,尊卑有别,传出去叫奴役所知道了,奴就是死罪!”
“怕甚?有我在谁敢动你?乖,别乱动,爷好几日没开荤了,你这样可容易惹火。”
只一句香穗立刻吓得不敢再动弹,就好像骤然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她可是亲眼见识过沈逸洲的厉害的,不过却是他与别人的精彩。
想到这里,心头乱撞的小鹿忽然停了下来,沈逸洲荒唐放荡,可他心中也有白月光,就是古书中的女配,也是后来沈逸洲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妻。
虽然目前还没有出现,但香穗一点也不想延续古书中女主的悲情命运,所以,她绝对绝对,要跟沈逸洲保持距离!
深吸一口气,香穗冒着生命危险,压低了声音在沈逸洲耳边低语:“二爷若是不想被人知道您血里的秘密,还请放下奴婢。”
沈逸洲瞳孔收缩其中有杀气闪过,只一瞬间却又消失不见像是谁看花了眼,他唇边又是浪荡风流的笑意,“小东西,你可想清楚了再开口,莫要惹祸上身,嗯?”
虽然这么做有些忘恩负义,香穗内心深处也将自己鄙夷了万儿八千遍,但比起被沈逸洲堂而皇之抱出去惹人非议,她觉得还是恩将仇报的好。
“奴婢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本该命丧黄泉,可喝了二爷一口血便捡回了性命,如今伤口也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原,金疮药可没这功效,可见都是那口血的功劳。”
香穗压根不敢去看沈逸洲的眼睛,可她依然能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仿佛要烫出个大洞。
咬咬牙,香穗接着说道:“奴婢蒲柳之姿不堪抬举,只求二爷高抬贵手,放奴婢在这山野间自由自在地活。”
“小东西,欲擒故纵的把戏爷见多了。”沈逸洲倏地加重手中力气。
粗壮的臂膀将怀中的小人儿牢牢禁锢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揉碎她的骨血。大掌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满月上掐了一把,见她下意识惊呼出声却又迅速伸手捂住嘴,神情好不可怜。
沈逸洲低眸含笑,犹如世间最美的情郎,“迟早有一天,你会哭着喊着求爷让你进嘉应院,信不信?”
呸!不要脸!
香穗实在没控制住翻了个白眼,不过翻到一半她又迅速识时务地翻脸了回来,只在心中暗暗咒骂沈逸洲是天底下最大的自恋狂!
“噗……”
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太过精彩,沈逸洲忍俊不禁,到底在迈出院子前好心地将她翻了下来。
香穗双脚落地立刻弹开离沈逸洲三丈远,她双颊绯红也不敢找他算捏屁股的账了,只顿了顿,转身撒丫子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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