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开夜店》第7章 疯狂!!

  凉子不理我,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我当然跟了进去,凉子咕咕guàn了两口酒,然后把酒瓶往地上一放,仰面往床上一躺,双腿夸张地岔开,示意我上。
  我有些懵bī,这什么情况,这就来了?
  我看了看房间里,由美不在,心想你的漂亮妹妹不在,你磨不成豆腐,你就来找我打发无聊时光?
  我说由美小姐呢?她怎么不在?
  “她有事,今晚也不会回来。”凉子没好气地说,她一身酒气,那么短时间内就喝了那么多,可见心情不好。
  我说是不是因为由美当了头牌,所以你不开心?所以你要把自己喝醉?可由美是你妹妹啊,你自己说的,你们谁当头牌都一样的。
  凉子说不是因为那件事,不要说这些了,你来不来?你要是不来,我出去找别人去了。
  我说别呀,我来就是了。可是你真的不是因为被夺走头牌而心情不好?
  她忽然就恼了,说你来还是不来?
  我想说日本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温柔,不管那种温柔是装出来的还是只是一种习惯,她们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的,甚至在提供服务的时候,在俯下身要为你口活时,也会温柔地说打扰了,麻烦你了。
  所以凉子忽然的粗bào,让我有些不习惯。
  我爬了上去,开始慢慢地吻她酒味很浓的嘴。她开始慢慢消除戾气,习惯性地变得温柔起来。伸出细嫩的玉臂,环在了我的脖子上。与我互动起来。
  吻了一会后,她开始主动帮我脱衣服,慢慢地解我的衬衫扣子,然后开始用细腻的柔舌轻轻地吻我的xiōng肌,真有xiōng肌,因为我平时很注重锻炼。
  当她跨上来的时候,我说还不行啊,你前一阵才手术,怎么能现在就……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温柔包围。
  她很疯狂,感觉有些报复性的疯狂,我开始想着她才手术不久,不敢太过用力,但后来被她的野性所感染,也就跟着大力互动起来。
  小小的房间里,充满情欲的味道。凉子的叫声越来越大,bī得我最后只好用嘴堵住,她才唔唔地叫不出声来。
  事完后,她倒向一边,完全不理我,连卫生都不打扫。好像刚才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应该告诉我啊,我如果能帮忙,我肯定会帮你的。
  凉子冷笑:“你自己都帮不了你自己,你还想帮我?我告诉你,你要想当上星星屋的客服主管,比上月球都难。”
  我又想到了拓海和大辅光着身子苟且的样子,心想难道凉子早就知道那一对狗男女的事?又说错了,是狗男男。
  “凉子小姐为什么这样说?”我试探着问。
  “我不想说话。反正就是不可能,由美也不想当头牌,你就别折腾了。”凉子说。
  我说由美今晚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她不想当头牌?她刚来的时候,不是一直想提高业绩的嘛,现在为什么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
  凉子说你对由美了解多少?我告诉你,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装出来的。
  我说由美是你妹妹,我当然是没你了解了,可是你可以帮我了解啊,由美今晚到底去哪儿了,你又为什么不高兴,要喝酒?由美又为什么要不想当头牌?是因为怕抢了你的位置吗?
  我连珠炮似的问了几个问题,却不见凉子回答,再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歪着头睡着了。我靠!
  我本来想和凉子一起睡的,但想想还是算了,一会由美万一回来要和她磨豆腐,看到我和她姐姐睡了就不好了。我现成得靠着由美当上头牌,才能出头,所以我不能让她生气,她是我的财神爷,我不敢得罪她。
  别特么说我靠女人吃饭很窝囊,那种成天游手好闲球事不干靠老婆出去打工赚钱养的才叫窝囊。
  因为想着店里的事,又想着凉子她们两姐妹的事,我一直无法入眠,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半夜的时候,我起来niàoniào,却听到凉子的屋里有声音,是凉子在说话:“孩子早就没了,以后你不要找我了,我对你根本就没感觉。”
  哇哦,这是那个没生出来的孩子的亲爹了,真好奇啊,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让凉子怀孕了?
  她对那个男人没感觉,为什么要怀上人家的孩子?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还是只是放纵后的意外?就像和我一样?
  天快要亮的时候,我才恍惚睡去,这一觉就睡到了近中午,起来的时候,刚开门就听到了呻吟声。
  是由美的房间里发出来的,一听就知道是由美回来了,两姐妹又开始磨豆腐呢。
  我试着推了推门,尼玛,从里面抵住了,开不了啊。我只好在外面听声音,越听越激动,不敢再听了,赶紧的洗澡去。
  我洗完澡出来,由美和凉子的豆腐工程也完成了,两人在轻声聊天,说些什么,完全听不清楚,一想到两姐妹有可能在说情话,我还自己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中午的时候,我又拿着名片上街去发了。结果刚刚开始,黄毛和几个杀马特又过来了。“喂,你交的管理费已经过期了,我们老大说了,你必须要按月交费,不然你就别在这里混了。”
  日本人说话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这当然不是原话,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用直白的中国话说出来,大家读起来也不别扭。
  对于这些人,我只能陪笑脸。我说我只是个打工的,我没有钱交一个月,我再交一个星期的管理费吧。
  那黄毛说不行,要交就交一个月。如果不交,你就给我滚。
  我说我还没发月薪,我现在交一周的钱都是借来的,我哪有钱交一个月的?
  黄毛说不交是不吧,那就滚,说着一脚踢在了我的xiōng口上,骂了句中国杂种。
  本来挨一脚是小事,我扛得住,但是那一句中国杂种,却让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是用中文骂的。估计是跟混在新宿的中国人学的。
  我头往前一顶,撞到了他的额头上,怒目瞪视着他。
  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一群杀马特马上围了上来,嘴里伊里哇拉地骂着难听的话,拳脚向我招呼过来。
  这些小日本虽然叫得凶,但打架的本事却稀松平常,前面说过了,这些在大街上找茬的小混混,只是日本黑道里最底层的角色,大多是贫穷的不良少年,大多数个子也就一九七不到,还偏瘦,脸色苍白,营养不良的样子。
  所以我对付得了,这些和那些出手凶狠,全身纹身的真正老黑道相比起来,这些顶多只算是小学生。
  这些人和我在国内打工赚钱时接触的那些黑道,都还差得远。三下两下,我就打翻两个,但他们人多,我一时之间也拿不下。
  然后我就发现人越来越多,我终于被他们制服,押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你可能会问,你们在大街上打架,警察不管?那里没有警察?
  有的,而且一番街处处是摄像头,街上随处是便衣,警察和黑帮的关系,是很复杂的关系,有黑帮的地方,肯定有警察。
  可是并没有警察出来解救我,至于为什么,我后面会慢慢向你道来。
  黄毛让人架住我,他倒退一步,助跑,然后砰的一脚,踢在了我的xiōng口。
  很闷很疼,那种感觉非常的难受。
  我大骂,我草你妈的小日本子儿,你要是哪天去了中国,老子不把你打成孙子,我就不叫伍海!
  好吧,这样的发狠确实挺无聊的,可是我还能怎么的,只能骂两句了,总不有死猪一样让人当耙子吧。
  黄毛那杂种就这样用助跑的方式在我xiōng品上踢了五六脚,我感觉自己快要吐血了,忽然有点难过,我找的人还没影,难道我就要bào尸新宿街头?
  “伍海?”这时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看由美正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确定是不是我。
  我本来叫她救我,但想想算了,她一个弱女子,参合进来只会跟着我倒霉。
  但由美却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揍我的黄毛,然后向黄毛勾了勾手,示意黄毛过去。
  黄毛见大美女要和他说悄悄话,当然乐意,嬉皮笑脸地就过去了。
  由美示意黄毛靠近一些,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黄毛听后,明显脸色一变,先是惊讶,然后是害怕。
  没错,那分明就是害怕的表情。
  然后走了过来,对她的马仔说:“放了他。”
  那几个架着我的马仔以为听错了,都看着黄毛,黄毛又重复了一遍,“放了他。”
  那几个人这才确定他们的老大是让他们放了我,不甘心地松了手。
  我又懵bī了,心想由美到底对黄毛说了什么,竟然能让他害怕,并且马上就放了我?
  但更让我不相信的事又发生了,黄毛走到我面前,深深弯腰,“对不起,请您原谅!”
  哎哟喂,由美到底是说了什么,不但让小日本放了我,还对我道歉?难道由美对他施了什么魔法,让他脑子进水了?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相信啊。
  黄毛见我不吭声,忽然双膝跪下,头伏在地上:“对不起,请您务必原谅!”
  姥姥的,这到底是咋回事?这唱的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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