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局?”李波涛看着正在思考的齐胜东,小声的打断了一下。
“商语非的条件可能有点不大符合,她的平均成绩绩点不够80。”前些日子商语非的爸爸请客的时候李波涛也在场,他哪里会不知道齐胜东和他的关系。
所以李波涛在审核商语非材料的时候故意松了一把,而且还是在齐胜东不知道的情况下,毕竟这种事,他自己觉得不需要汇报,自己把控就好。
但现在这种情况,总得有个不合适的,朱金虎他们肯定不行,不仅仅是他们的家境原因,而且他们这次面试的所有条件都够,完全没有问题,想来想去,也只有商语非了。
“是吗?看来你们前期的资料审查工作还有不到位的地方啊,波涛,这事你负责办好吧。”
齐胜东也做了决定,现在当务之急是照顾好老大的人,还有干好区长安排的活,别的一切都是次要的。老商毕竟是个商人,让他闺女在家玩一年,明年再说不也行吗!
再说了,本来这种招考,就应该是卡着条件的,李波涛一定是看自己和商语非的爸爸很熟,自己善做主张了。
“齐局,我检讨,最近主要工作量太大了,我一定弥补好。”李波涛对这种官场面上的小套路太熟了。
“嗯,好好干,我们的工作虽然强度大,经常需要加班,但总归是没有白瞎的功夫,这里还有几份申请,你们从里面挑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能补上这个缺,要快,可不要耽误我区今年的人才工作安排。”
李波涛接过齐胜东递过来的几份材料,一眼就看到了赵永阔的名字下面有条铅笔画的线。
好多事是不需要讲明的,李波涛当然知道怎么干,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混上科长。
“那个陆离的情况?”虽然这种事向自己的下属打听有些掉价,不过齐胜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可能是今天雨大,6号车顺路捎他过来的。老大在车上没下车,不过摇下车窗了。江主任也在车上。”李波涛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细节,几乎全部的了。
“好的,你先回吧。我打几个电话。”
李波涛走后,齐胜东并没有马上打电话,他在机关干了大半辈子了,再过几年就可以退休了,在工作上并没有什么大的wū点,偶尔违规cào作的几次,他把其当成是领导安排的工作。
但是这次,他觉得棘手极了,并不是担心自己干不好领导安排的工作,而且为自己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而焦虑。
虽然他们部门是政府口的,不属于书记分管,但是书记可是老大,老大虽然不分管,但是位子在那摆着。
怎么办?这事问谁好呢?
齐胜东又点上了一根烟,仔细思考了半天,直接给江主任打?虽然齐胜东和江远行挺熟,但是这种事情既然江远行没有主动给自己打招呼,那么问也是白问,肯定不会说的。
甚至有可能是老大刻意关照不让说的,齐胜东攥着的手机又放下了。
要不直接问问陈伟区长?齐胜东自己都被自己这个大胆的念头吓了一跳,领导最忌讳的就是下属来乱打听,且不说陈伟区长知不知道这件事,就冲齐胜东打这种电话,他的政治生涯也该到头了。
直接给陈伟区长打电话提这件事,无异于打听他和书记的关系,这在官场上是致命的大忌。地方一二把手之间的关系,大家只能猜测,别说问了,提都不能提。
“干他娘的,不问了!”齐胜东并不是一个草包,他当年也是大专毕业,在他那个年代高中生都很少,没多少背景的他也是一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才到的这个地步。
又点上一根烟后,齐胜东有了主意,找机会从陆离那里下手,或者从陆离相熟的年轻人那里侧面打听打听,毕竟年轻人沉不住气,几杯酒下肚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有了主意后,齐胜东略微沉住气了,而整件事情的主人公,陆离,此刻正在盛斋大酒店停车场给商语非打情骂俏
“怎么样?雨这么大,要不要到酒店里面喝杯茶啊?”陆离觉得得和姑娘说些说么。
到了盛斋大酒店之后,陆离并没有下车的意思,而商语非似乎也不急着回家,两人就这么坐在没有熄火的小宝马里聊起天来。
“到底是去酒店喝茶呀,还是去你的房间喝茶?”通过和陆离的接触,商语非发现他并不是那种猥琐拿不上台面的男生,所以讲起话来也就格外的放的开。
这种讲话方式,如果给一个猥琐的男生这般讲的话,那个男生可能就会把话题引到更加猥琐的方面,真如网上那句“名言”所描述——不要随便撩男生,不然你会被日的。
这个道理适合大部分的男生。
“不都一样吗?我就住在盛斋大酒店呀。”陆离聪明起来是真的聪明,不过犯起傻来也真不含糊。
他刚说完这句话,突然醒悟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商语非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马上故作猥琐笑容状:“原来你是想到我房间喝茶呀,这不好吧,我们两人孤男寡女的。”
陆离这种故作为所的样子,反而显得自己很坦荡,虽然刚才他在车上做了猥琐的事,但这并不妨碍什么,因为那件事情本就不应该发生在这个世界上。
“靠,你笑起来也太猥琐了,快下车,老娘还要赶着回家吃饭呢。”商语非也是毕业之后才学会讲粗话。
读大学那会儿的她,打死也不会用刚才那种语气对一个男生说出那种事情。
饶是这样陆离的一番调笑,也弄了她一个脸红。
毕竟是小女生,一脸红起来,就想着赶快离开。
所以商语非故意板着脸赶陆离下车,其实她自己心里到底是不是想离开,她也不确定,女人的事,只要不是确定自己是不想做的,那就是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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