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在她最柔软的地带肆意翻搅,毫不怜惜。
“你住手唔”
沈书瑜无力反抗,除了痛,还是觉得痛最后弓着身体,无力倚靠在他肩上,在他刺入翻搅之下,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嗯唔”
他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并没有看见象征的血,嘲讽的笑出了声。“你果然下贱!”
说罢,陆北深手指狠狠滑出来,嫌弃的将她推在地上。
沈书瑜还没回过神来,躺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眼神迷离的盯着他。
陆北深看也不看她一眼,优雅的打开水龙头洗手,仿佛她身体里的东西,是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眼神极度厌恶:“我讨厌肮脏的东西。”
门“啪”一声被剧烈阖上,陆北深扬长而去。
沈书瑜在地上待了一会,才被地板的冰凉感冻醒,她感觉下身胀痛,抓住满地凌乱不堪的衣物进洗手间里,纸巾一拭,满眼不堪的红色。
所以
陆北深那个无耻的混蛋,就凭这个断定她下贱,肮脏,被人上过?
眼泪不知不觉滑过脸颊,沈书瑜用力擦干眼泪,却还是难过得心口抽痛,肩膀一颤一颤的缩在角落里。
沈书瑜在娘家住了三天才回陆家。
陆母见她回来,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说:“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又和北深吵架了?”
沈书瑜垂着眼睛,“没有。反正他不想见到我,我就省得回来被他见到惹他烦心了。”
“是吗。”陆母还是一脸忧愁的模样,眉头皱得紧紧的,“可是,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也不见得就有多轻松。”顿了下又说,“其实北深有时候就是嘴硬心软,他说不希望你回来,也许心里不是那样想的,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你前两天没回家,他一进门就问你回来了没有。”
沈书瑜听着陆母的劝说,有些无奈的牵扯着chún角苦笑。
一想到他那天对她做的恶劣行为,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和那个“嘴硬心软”的男人联系在一起的。他就是个衣冠禽兽的斯文败类!
陆北深坐在温度适宜的办公室里,突然重重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秘书瞧见了,笑得银铃般悦耳:“这是谁在背后说陆总的坏话呢?”
陆北深想,还能有谁?除了那个一次次刷新他下线立志气死他的沈书瑜,还能有谁?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了,陆北深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陆母的声音,告诉他,沈书瑜已经回家了,并问他:“今晚回来吃饭吗?和书瑜一起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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