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就在这里睡吧,我不睡就是了。
婷姐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哼道:“有什么不放心的,路上再危险,也比睡在这里安全。”
说着,就拿着包走了。
我还是不放心,毕竟太晚了,于是就去送她,送到小区,看到她上了楼我才往回走。
第二天我给婷姐打电话,打了很多次,她都没接,最后我只好发信息给她道歉,可依然没有回复。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张雨彤的电话,问我和婷姐怎么了,是不是又吵架了。
我没脸说我欺负了婷姐,就用吵架搪塞,张雨彤说她看得出来,婷姐心里有我,只是现在冒出来一个陈泽华,而且他帮过我们,婷姐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如果我也喜欢婷姐,就要用行动让她感觉到,我是真的爱她。
我很意外张雨彤对我说这些,毕竟我们发生过关系,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听张雨彤这样说,似乎是想忘掉上床那件事。
接下来几天,婷姐都没有理我,我们的关系始终僵持着。
转眼过了一个星期,下午我到夜宴不久,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才知道是陈泽华。
“叶飞,看到你婷姐了吗?我和张雨彤都找不到她,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陈泽华有些担忧地问。
我说不知道啊,我们好几天没联系了。
“行,那我再找找吧,你那边要是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
说完,陈泽华就挂掉了电话。
婷姐不见了,我上班也心不在焉的。
大概一个小时后吧,酒吧忽然来了几个熟悉的面孔,穿着另类,一眼就能看出是社会青年,这几个家伙正是那天刘军带来的混混。
奇怪的是,他们故意躲我似的,鬼鬼祟祟的,特别反常。
我越想越不对劲,最后就偷偷走到包厢外面,偷听他们说话,结果还真的大有收获。
“难怪刘军那么想上刘婷,那娘们儿长得真他妈水灵,胀鼓鼓的xiong部,老子都想上去捏两把,今晚刘军性福了,哈哈。”
“这个世界上,好13都让狗日了,咱兄弟呀,也只能幻想幻想罢了。
不过刘军还算够意思,拿钱让咱兄弟出来喝酒,大家也没白忙活。”
“唉,不说这个了,来来,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23.订婚
听到包厢里的声音,我心里猛然一惊,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到婷姐被刘军带走了,而且刘军想和婷姐上床。
想到这里,我全身紧绷,两肋间窜起的怒火,能将我燃烧似的,我猛地一脚踹开门,那几个青年吓了一跳,而后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青年笑呵呵地说:“哟,这不是叶兄弟吗?快进来坐,正好喝两杯。”
这家伙我认识,叫张鹏。
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沉声问道:“我婷姐在什么地方?”
张鹏满脸茫然地说:“叶兄弟,我们连你婷姐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她在哪了。”
我担心婷姐出事,早已失去了耐心,听到张鹏狡辩,我直接走过去,抓住一瓶啤酒,指着他喝道:“张鹏,我再问一次,婷姐到底在什么地方!”
张鹏抖了抖眉,旁边一个黄发男不屑地叫嚣道:“卧槽,你他妈是谁呀,敢和我们这样说话,找死是不是?”
“嘭!”
黄发男声音刚落,我手里的酒瓶子就落在他头上,砰地一声,瓶子炸开了,啤酒和血水流到白sè的短袖上面,瞬间染红了一大片。
“啊!流血了!”黄发男杀猪般地叫着,可我如同没听见,举着半截酒瓶子,抵着张鹏的喉咙,“不说是吧,那你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就要刺下去。
忽然间,张鹏的脸上出现了浓重的惧意,急忙说道:“别别,我说!她和刘军在一起。”
我咬牙切齿地问,在什么地方。
“玉和酒店,5108号房。”
听到这话,我扔掉酒瓶子转身跑了出去,从酒吧出来,外面正好停着几辆出租车,我急忙前往玉和酒店。
坐在车里,我静思片刻,最后又给陈泽华打了电话,陈泽华说是雷霆大怒也不足为过。
想来也是,刘军明知道婷姐和陈泽华的女朋友,还敢做这种事情,完全没拿陈泽华当舅舅,不气才怪。
来到玉和酒店,找到房间,我心中焦急,直接敲门吼道:“刘军,你给我出来!出来!”
房间里面本来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可我话音刚响,里面便鸦雀无声了,我继续踹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你他妈开门啊,再不开门,老子踹门了!”
这时,刘军才说:“谁呀,有事吗?”
我说我是叶飞,来找我婷姐。
“叶飞呀,你婷姐不在这里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说话间,刘军便打开门,堵在门口,没让我进去,脸上堆着笑说:“叶兄弟,里面是我马子,你就别进去了吧?”
“去你妈的!”我一掌推开刘军,几步走进去,此刻里面那张圆床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没有动静,好像被下药了。
走近一看,正是婷姐。
婷姐的衣服已经被脱掉,只剩里面蓝sè的内衣,仔细看的话,白嫩的xiong部上面,隐隐有几道抓痕。
我快步走过去,用被子盖住,边说:“婷姐,婷姐?你醒醒。”
没想到声音刚落,一个硬物就落在我肩膀上面,回头一看,刘军手里拿着玻璃烟灰缸,呲牙咧嘴地说:“叶飞,你太放肆了!马上给我滚,不然老子让你横着出去!”
正当这时,几个人忽然推门进来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赫然就是陈泽华。
平日里见到陈泽华,总是文质彬彬,带着一股子书生气。
可这次再见到他,全身都笼罩着一种杀气,让房间的温度骤降,冷到极点。
“舅……舅舅!”刘军大惊失sè,吓得脸皮都抽动起来,烟灰缸也脱手而落。
“啪啪!”
陈泽华走到刘军面前,抬手就是两巴掌,很快刘军脸上便出现了几条红印子,沉声喝道:“你个畜生,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舅!”
没想到陈泽华发起火来的时候,还真的很吓人,我都有点背脊发han的感觉。
刘军吓得不行,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说:“舅舅,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陈泽华冷哼一声,然后走到床边揭开被子看了一眼,说:“刘婷怎么了,为什么昏迷不醒?”
刘军支支吾吾地说,被药迷倒了。
听到这话,陈泽华有冲上去,狠狠扇了刘军几耳光,打得刘军七荤八素,直甩脑袋。
接着,陈泽华让几个手下先出去,然后点燃一支烟,坐在沙发上等婷姐醒过来。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婷姐才渐渐恢复意识,而后又失声痛哭。
陈泽华便过去安慰她,说:“小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你说怎么处置刘军这个逆子。”
刘军吓得求饶,带着哭腔说:“舅舅,是我鬼迷心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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