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敲开陈来虎的房门,一缩进来就撩起裙子,要将短裤扯下。这都忍了一天,昨晚在河里那通弄,可把她给喜坏了。回家一晚上都在回想那滋味,这好不容易等到白天要去找陈来虎,又被陈安仁的事给耽搁了。
这约到晚上等天黑透了,就翻墙进来,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脱了陈来虎的裤头,在灯光下瞅着那东西,惊呼声驴玩意儿,就张开双腿枕着炕头要他上来。
“嫂,嫂子,咋个上?”
“就将你那驴玩意儿捅到你嫂子下头洞子里,你快些,你嫂子这边急呢,这里头都潮得跟下过场大雨一样了,你还愣着!”
陈来虎这才笑嘻嘻的扑上去,摆直枪头就深入禁区。
“哎哟,小冤家,你可要了你嫂子卿命喽,你咋个这么狠啦,你收些力成不成……”
陈来虎故意要让李桂花好瞧,他这玩意儿多厉害,他心里有数,别个不说,那厕所里瞅旁边男人的鸟杆子也有个比较,哪个不比他小上一截,细上一圈。
这李桂花也是水做的,没弄得几下,便稀里哗啦的,像是尿床。
双手双腿盘着跟个八爪鱼一样,将陈来虎都给盘得摔不开。
来之前还刚洗过澡,用了沐浴乳,全身香喷喷的,还骚情的往腋窝里擦了些香水。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撞在一起,陈来虎就按着李桂花说的,一下快一下慢的弄着。这李桂花骚起来可没啥矜持可说的,双手撑在炕上,屁股撅得老高,还拿手绕过去后头把两片屁股掰开……
她就是不掰也没啥,一般这掰屁股求的是那鸟杆子能多往里去一些,能深些。
可陈来虎那鸟杆子是啥,就是这软着的时候,都比旁的男人硬的时候大,这硬挺着下去,都没法能全捅进去。
李桂花还这样掰,没得几下,她就喘着粗气说受不了了。
要来闹的是她,陈来虎才不管那些,按住她的胯骨,就使劲往前用力。
那白嫩的身体抖得像是踩着火炭的小白兔。
她咬紧牙忍着,到得几分钟后那妙处上来了,她才松出口气,摇动着胯骨死命索要。
陈来虎也来劲了,次次都鼓捣到花心,还将她给掰过来,面对面的瞧着她那骚媚的脸蛋来做。这难度系数不高的姿势,也不用李桂花来教,男人天生就会。
何况陈来虎这傻病去了,脑子聪慧得紧,一点就透,不点嘛,也能自己领悟。
李桂花衣服没全脱下来,上半身还挂着半件背心,蓝灰色的,衬得她的肌肤细嫩白皙。一边的肩带半落下来搭在她胳膊上,露着半颗粉白的圆球,随着身体上下起伏跳动不已,像随时都会从身体上跳落下来砸在陈来虎跟她两人合而为一的地方。
腾出只手来掐住那圆球,触感极佳,跟胖婶的奶子相比,有些不一样,也小上一些。更加的结实,胖婶那有些太软了。
一掐上力,李桂花就迷酸的轻叫声,朱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已全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
她心头只在想,这事要永远都没停歇就好了,啪啪啪的,听着响都让她血液沸腾。
张嘴咬住陈来虎的嘴唇,就发疯的亲吻,舌头跟从窝里钻出来的泥鳅,上下左右的转动着,像要将陈来虎的舌根都给磨平了。
好半天才分开,瞧着李桂花闭紧的双眼,陈来虎突的觉着下头像是有啥东西出来,那洞里一收一缩的。
“嫂,嫂子,你咋了?”
李桂花睁开半只眼,脸蛋红得像秋后的枫树,啐他就说:“你嫂子尿了……”
“啥,啥叫尿了?”
李桂花咯咯的笑了几声,就拿手指点陈来虎额头:“就是上天了,你多弄些,嫂子还想再多尿几回……”
陈来虎歪歪嘴,倒是奋力操持起来。
李桂花被弄得神魂颠倒,抱住他就不顾外头有没有人听着放着胆叫唤。声音媚到骨头里,让陈来虎都心湖荡漾。
想这李桂花可真是个骚狐狸,黑狗那傻x不成事,这老婆就让我弄好了……
小半拉钟完事,李桂花还扶床头在喘息,低头一瞅,乖乖的,这才叫真要命。
“这下头都肿了,你咋个就这样用力……”
昨晚都有些红肿,心头想着这东西的好,就忍着再来一通,这下好了,全都肿了,不擦药膏是不成了。
晃着腿下床,瞅陈来虎在冲他下边瞧,就啐道:“瞧个啥,还觉得生疏?这都熟门熟路的了。”
“好瞧,嫂子,你下头毛毛好多。”
李桂花俏脸一红,她体质容易落汗,手臂上也有些细绒毛,可都软得很,下头的毛也多。床上做一场,还得落些毛下来。
“呸,你懂个啥,你见过几个女人?”
陈来虎嘿嘿的笑,李桂花就抖着臀部穿裙子。
碎花短裙,她腿没丁小兰长,可也算是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摸起来滑嫩得很。这也怪,手毛下边的毛多,腿上硬是没半根毛。
陈来虎拉她到怀里,手就往她胸上腿上乱摸。
李桂花这还疼着,被他摸得兴头又起来,就嗔怪的白他眼,挣扎开了:“这日子还长着,你是要急着把田耕坏了,还是打算细水长流?别摸了,我得回家了。要回去晚了,你黑狗哥又得嚼舌根了。”
瞅着她出去,陈来虎就将陈黑狗他全家都骂了个遍,才夹着颗烟去胖婶那。
陈风波跟赵秀梅都在这头帮着守灵,李桂花才敢大着胆子过去,陈来虎一来,看大家都避嫌在外头打牌,就绕到后边卧房里。
黑通通的,睁开眼一瞅,就看胖婶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摸着门推开,小心的爬到床边,低头瞧了眼那还硬梆梆的鸟杆子,就骂:“你这憨货,刚才就光让李桂花那骚娘儿们爽了,你还没爽够是吧?”
一说话,胖婶就醒了,瞧他在骂鸟杆子,就失声一笑。
“胖婶,给你拿了两颗鸡蛋补身子,”递过去揣怀里还冒着热气的水煮鸡蛋,就说,“陈金水那话我都听到了,就啥也不能遂了那老王八的愿。不就两万嘛,算个啥大数,这事来虎帮你办了。”
“来虎,你……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家也不容易,六哥拿得出两万?”握着鸡蛋,这黑灯瞎火的,胖婶心里暧和,可又怕拖累到陈来虎家。
“我给你往外想办法,咱家也没那个钱……”
陈来虎说着心想这眼睛光能瞧个亮有啥用,要能瞧个钱响就好了。比如,这屋子里有啥夹层,夹层里有啥钱……
这还想着,这卧房里朝西的那片墙正中大约两块青砖大的地方突然亮起来。
陈来虎心头一惊,走上去一瞅,就看那墙里存着两叠绿票子。再仔细瞧了下,可不是那老版的百元大钞吗?
“婶,这墙里好像塞了钱……”
“啥?来虎,你可别胡说,这墙是你安仁叔盖的,家里苦了五年了,要塞了钱他不早就拿出来了?”
胖婶不信这个,剥着鸡蛋摇头,一脸的绝望。
陈来虎到底还是个傻子,墙里塞钱,这事谁会信?
“婶,你就信我这一回成不,家里有锤子啥的吗?”
胖婶嘴里塞着鸡蛋,往床角那一指。
家里能卖的都卖的,这手柄铁锤还留着,这东西要卖也不值几个钱,留着家里坏了东西还能修修补补的。
拿了铁锤,陈来虎就冲到藏钱的地方用力一敲。
铁锤落上去,那片墙就落下些黄泥来,外头在打牌的人一个都没听见,还以为是外头谁家孩子摔倒磕石头上了。
又是几锤过去,等那薄薄的墙面都敲开,陈来虎将铁锤一扔,从里面拿出个塑料袋子。
胖婶惊得连手中剩下的那颗鸡蛋都松开跌到地上去了,跑过去看着陈来虎将袋子放桌上,又将灯拉亮。
“你瞅瞅,婶,我说有钱就有钱吧,这里头怕不有二三十万。”
瞅着扯开的塑料袋子,里面厚厚的三叠绿票子,胖婶吃惊得嘴张得大大的:“来,来虎,这钱真是安仁藏墙里的?”
“多半就是,安仁肯定是忘了……”
说到这儿,胖婶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满脸凄苦。要有这钱,也救不回安仁,他那病是直接断了腰椎,就是神仙也没办法。可至少能让日子过得不这么苦,每天煮着红薯拌饭,一周才有一顿荦,还不是些边角碎肉,就是山涧里摸的小鱼。
想着,胖婶哭了起来。
陈来虎不会安慰人,这时候还盯着胖婶的腿缝瞧,她那腿肉实,腿缝也紧,瞅着就想上去拱几下,那鸟杆子立时又硬了。
外头有不识相的这时来喊门问胖婶咋了,又是敲墙又是哭的。
胖婶赶忙咳嗽说是着凉了,这在床上躺着呢,刚是摔床下来,没啥事。
那人忙问要不要进来帮忙,这家伙就是想闯房里来占便宜,胖婶胡乱说几句把事给带过去。转头就瞧陈来虎那鸟杆子快撑破了,顿时破渧为笑。
“你婶子下头疼,要不帮你撸撸?”
说着就将那鸟杆子掏出来,拿手上下撸动起来。
胖婶做这活可不陌生,陈安仁刚瘫上那一两年,胖婶还指望他这东西能用,帮他撸过好几回,可都没啥用,但这手法却练出来了。
陈来虎被她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活儿要是好,比真刀真枪还过瘾。
胖婶双手掐住他那鸟杆子,要卖弄本事,卖陈来虎个好,就使出浑身本领。
陈来虎也没去瞧,等过向一两分钟,突然觉得下头一暧,低下脑袋一看,顿时心头激荡起来。
胖婶张开她那小嘴,将那鸟杆子吞了半截下去。
那温热湿润,一下就让陈来虎汗毛竖起来,那鲜艳的红唇叼着那玩意儿,舌尖就跟安了马达,不停的在那杆子头的小眼睛上转动。
陈来虎被弄得心都烧起来,低下手去摸胖婶的奶子。
扯弄开衣服,就瞅见那团大白馒头,手一掐,指头就陷下去。瞧着真是过瘾,那鸟杆子更不提了,被她这般服侍,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真想这时间过得再慢些,这滋味,村里都没几个人享受过吧?
胖婶吞弄了一阵,就抬头满脸红晕的瞧陈来虎,看他在笑,就咬住嘴唇横了他眼,又低下头去干活。
到底是没试过,陈来虎忍不得多久,等她弄得一刻钟的工夫,就狠狠一激灵,直接喷了胖婶一脸。
胖婶也不计较,拿毛巾擦了白沫了,就扔在一旁。
“这钱咋处理?”
胖婶眼睛瞅着陈来虎,她觉着陈来虎就是傻,也不像想象的那样傻。
“就说是问你娘家人借的,先把钱还给陈金水,让他没借口,剩下的钱先到县里存银行上,等过头七,我再帮你想个营生。”
拿毛巾将鸟杆了抹了下,就扯好裤头,看胖婶在点头,就扶她起来,抱住她,双手扣在她屁股蛋子上,磨蹭了阵。
这倒弄得胖婶浑身烫起来,感到陈来虎那下头又有些起势,就微微一惊,想陈安仁没病的时候也没这精猛啊,这才撸出来多久,这又能来了?
被磨得火烧火燎,这嘴里还有味,哪能又跟他做那事,那不白拿嘴去嘬了?
赶忙将他推开,说是明天就去县里,让他陪着去。
“明天就通沟了,我怕没时间呀,”陈来虎想到陈黑狗那嘴脸,这父子都想着法子要抓陈风波家的小辫子,可不能让他落了把柄,“要不等过几天通沟完了再存?”
“那这钱放我这儿安全吗?要不放你家?”
胖婶犹豫着说,陈来虎也不磨叽,拿了钱说就这样吧。
赶回家陈风波赵秀梅还没回来,陈来虎将钱放床底,就上床睡觉。
通沟是大事,镇上水利干部也来了,这沟要通不好,这二季稻就没法种了。陈村是都是水田,除了自耕田,还有些田承包给了一家种子公司,那公司也派了干部跟工人过来帮忙。除了陈村,周边的赵庄也来人了,站山坡那齐整整的三四百号人,有男有女。
男的就分片干活,清淤的清淤,扔垃圾的扔垃圾,女的就做些吃食。
胖婶要守灵没来,丁小兰李桂花都来了,还有赵庄几个俊俏姑娘,带队的是陈村有名的好厨娘蔡四姑。往那白案前一站,和起面来虎虎生风。
陈来虎被分到扔垃圾那块,就是将清淤清上来的杂物扔到推车里,再推到指定的垃圾埋放点。陈风波则被安排到下沟清淤那块,片还比较远,在排水沟入河那片。
李桂花那腿叉着走到白案旁边,看陈来虎在傻笑,就瞪他眼,咬着嘴唇一脸幽怨。
还不是埋怨陈来虎昨天整得凶了,痛得她晚上小便都疼,好容易上了些药膏也不顶用,这一周都休想有好日子过了。
陈来虎戴了赵秀梅给做的口罩,手扶着推车就往埋放点赶,还没走几步,脚下就踢着个东西,整辆车就倒下来撒了一地。
“哟,傻子,你咋个摔跤了?”
陈来虎跳起来一拳就打在说话的陈黑狗脸上:“陈黑狗,我草你娘!”
这一吼,沟旁的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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