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一股磨人的热流从莫可妍身体内升起,她的小脸变得晕红,咬紧唇,不让自己溢出奇怪的声音。
“我改变主意了……”
司徒翼声音低沉,锋利的齿咬上她精致的耳垂。
耳边的濡湿模糊着莫可妍的意识,她强忍着酥麻,接下他的话语……
“什么?”
“你不必知道,乖……张开!”
话落的同时,他扳起她的腿,健硕的身躯侵袭而来!
她咬着唇,不发出半点声响,默默承受着,等待这场凌虐的结束……
激情过后,**着的身躯不住的发抖,夜晚的空气有一丝凉意。
想着宴会就要开始了,而一旁的男人却揽着她的腰身没有放手的意思,她有些惊慌失措,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的衣裳。
奶白色的t恤,由于司徒翼的粗暴,已经变成了碎布,她懊恼的看着床上玩心大起的男人,赌气的瞪着他。
“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瞿耀阳的身边么?”无疑,她的反应引起了他的不满。刚刚还在床上和他厮混的女人,居然这么心急的去找下一个男人,难不成他没喂饱她?
要知道,可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着两次的……
“是你说今晚的宴会是重头戏,如果错过了,不知道要再等多久,他才肯抛头露面。”难得的复仇机会,她必须珍惜。
莫可妍坚定的模样,引来了司徒翼的冷笑,带着嘲讽与轻蔑。
他毫不避讳的站起身,任由被单滑落,露出傲人的身材,大刺刺的走上前。
莫可妍别扭的转过头,虽然装作不在意,脸颊却泛红。即便欢好了这么多次,她还是十分矜持,对于这种情调,十分的抗拒。
不理会她的不自在,司徒翼慢条斯理的穿衣,优雅的犹如王子一般,系着衬衫上的扣子,接着是熟练的在领带上打结。
莫可妍裹着被单,缩在一旁。怎么办?现在别说是礼服了,她根本就是衣不蔽体,根本走不出这个房间。
“司……小哥哥,我的衣服……”即将脱口的名字在他凌冽的眼神中被生生咽下,她知道只有那些床伴才能有资格叫他的名字。
“晚些时候,我会叫人送来,今晚的宴会,你就不要参加了。”整装完毕,银灰色的西服套装的衬托下,他显得俊逸非凡,丝毫寻不见方才欢好的痕迹。
“我要报仇,这是你答应和我合作的。”莫可妍的脸上敛着怒气,这种怒气,下意识的,让她的口气变得强硬起来。
“妍妍,别激怒我。”司徒翼软下口气,但眸中却藏着警告。他向来不是好脾气,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如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继续这样,他不介意给她一次‘终生难忘’的体验。
语毕,司徒翼走出了房间。
半小时后,服务生送来了装饰考究的礼盒。淡紫色的,包裹在大大的蝴蝶结里。
纤细的手指略微迟疑了下,抽动丝绸的一角,蝴蝶结霎时花开即凋的化为乌有,纯白色的礼服,静静的躺在盒子内,等待着被穿上。
这是今天她在新桥百货试穿的那一件。
她不否认,她很喜欢,当时真的舍不得脱下。
拿起衣服,朝着试衣镜比划了一下,她绽开了久违的笑颜,素雅,大方,十分端庄。
瞿氏大宅。
宴会上,光影交错。
宾客们攀谈甚欢的无非是那些假到令人发指的虚伪奉承。
她太了解,有钱人的世界了,曾经,她也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一身高雅的白色长裙,随意绾在一起的长发,让她在那些浓妆艳抹才能见人的贵妇之中十分的显眼。
一颦一笑,都引来了不少成功男士的侧目。
“男人啊,都没有好东西,没见过女人啊,那么青涩的货色还非得围着转!”女人的语气十足的醋味,画着烟熏妆的眼睛狠狠的扫了一眼莫可妍,恨不得吃她的肉。
今天看见了她之后,好不容易攀上的司徒大总裁就像变了个人似得,离开了,这种羞辱让周旋于欢场的她难以接受。
杀人的目光投来,她好像单身公害一般,没有任何女眷愿意和她攀谈,大家都警惕的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伴,坚守阵地。
无趣的坐到一旁,叫过服务生,她从托盘上拿了一杯不知名的酒。郁金香一般的颜色,香甜四溢。之前由于父亲的管教,她从未这样饮酒,就算在会所的日子,她也担心醉酒给别人有机可乘,所以滴酒不沾。
想不到,人们都说就是穿肠毒药,但味道却是难以抗拒的好。
“该死!”
男人暴怒的低吼,声音不大,并没有引起宾客的注意。
但莫可妍却听的真切,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司徒翼发现了她的到来。
她不想惹他生气,但她有非来不可的理由。
没有理会男人的怒气,她甜笑着走到了大厅的中央,瞿耀阳,就在那里。
“耀阳。”故作亲昵的叫了一声,显出了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一身黑色的身影微微转身,面具下的眼眸难得的掀起波澜。那么刺眼的纯白色,明媚动人,好像许久之前,似曾相识。
莫可妍已经来到了身边,弯身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抱歉,我迟到了,选一件礼服,对于女人来说,可并不容易。”
“嗯。”
“瞿总,好久不见。”司徒翼淡定自若的打着招呼,全然不见刚才的愤怒。
“是啊,那场大火之后就没见,我还以为,佣人不小心漏掉了你,还好你来了。”
不温不火的对话,两个面对面,家世地位奇虎相当的男人彼此寒暄。
“这次瞿氏和尚华国际的合作预案据说已经通过了审批,真是可喜可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瞿总你灭掉了莫氏之后就洗手不干了,想不到还专程举办了晚宴庆祝莫氏破产。”意有所指的说着,司徒翼看着莫可妍满脸的愕然,得意的笑着。
他十分擅长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对她也不会例外。不听他的警告,要想好代价。
“还是司徒总裁了解我,不亏是多年的‘好友’,不过,我还有些人需要应酬,先失陪了。”彬彬有礼的颔首,他转身离开。
莫可妍却像双脚深陷沼泽一般,无法移动。
“看见那边的人了么?妍妍。”司徒翼举杯啜饮,停顿了一会儿道,“那些都是莫氏的旧股东,还有你的叔叔和伯伯,他们都愿意出席这种庆功会,谈谈你现在的心情如何呢?”
那些人在笑着,灯光下,他们笑的那么刺眼,让她不得不猜想,这一次的家破人亡是多少人参与了的结果。
眼角有些发酸,她看见了太多丑陋的东西,
这世界,很肮脏。
“恨吧,既然今晚你来了,那么待会儿,就没有逃开的理由了。”
今夜注定会有一场不寻常的演出,依照计划行事,五分钟之后,她就要变换角色了。
午夜的钟声敲响,一伙蒙面的歹徒持枪破门而入,还在歌舞升平的宾客们面容失色,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大宅。
位于二楼走廊尽头的灯还亮着,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瞿耀阳就已经回到了书房躲清静。
“你们放手……放开我。”劫匪将莫可妍牢牢的控制住,用枪抵着她的头,逼着她前行。
昏暗的走廊内,一伙人小心翼翼的前行,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嘭!
一名壮汉,抬脚踢开了门。
没有想象中的慌乱,瞿耀阳依旧低头看书,置身之外。
“瞿耀阳先生?”控制着莫可妍的男人操着沙哑的嗓音询问。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瞿耀阳的声音不深不浅,徐缓的合上的一刻还不忘从容的放上一枚书签。
“呵呵,不亏是瞿氏的当家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不是专抢钱财的莽夫!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只不过就是想要您看着我们演一出戏!你新买来的女人,看上去味道不错,来人!”男人粗犷的笑着,示意身边的人接替他,拿枪指着莫可妍的头,跟着犹如一头猛狮将莫可妍扑倒在了地毯上。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是这样子的!”
意识到了男人想要做些什么,原本还配合的莫可妍再也装不下去,那晚姐姐被害的惨状不断的在脑海中回放。
“啊……”
她失声尖叫,但这不会有人听见。
为了这一场戏,瞿家的保镖和助理,都已经被锁了起来,确保不会有人来闹场。
而唯一有着自由的瞿耀阳和管家,一个是个瘫子,双腿毫无知觉,不能阻止什么,一个只是普通的下人,犯不着那么拼命。
她不知道司徒翼算计着什么,但是以身涉险却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男人撕扯着她的衣衫,大手不知轻重的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大小不一的淤痕。
“少爷……别冲动。”刚要抬起的手,被管家按下,他只能看着眼前的女人,面临崩溃的大哭。
“耀阳,救我,救救我。”
凄厉的哭喊在书房中回荡,没人发现,瞿耀阳的双手在厚厚的毛毯之下握成了拳。修长的手指团攥在一起,指节由于力道泛着青白。
“嘿嘿,你也很想要吧?那男人是个瘫子,满足不了你,是吧?”
“没关系,我来了,来好好的满足一下你!”
“啊!”
突然,男人一声惨叫,倒在了一旁,接着是几声枪响,剩下的人几乎应声倒地。
诧异的看着周围的变故,莫可妍惊恐的蜷缩着身子,方才轮椅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谁派你接近我的?”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惯有的冷漠。
头部被冰冷的硬物低着,莫可妍僵硬的顿住起身的动作,她很清楚是什么东西指着她,那能顷刻之间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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