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莫可妍紧张得不能思考,双腿由于**也不敢踢腾。
“你是我买下的,对你干什么是我的自由!就算我高兴,让你光着身子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也得照做!”瞿耀阳大步走着,健壮的身躯扛着这种娇小的身躯根本不费力气。
宽阔的主卧前,他推开了房门,将莫可妍用力甩到床上,在她想要起身之际,倾身钳制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如果,你是真的想死,我不会救你第二次,如果你只是勾引我和你发生关系,那我告诉你,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要以为,你救了我一条命,就理所应当的以女主人自居,这里的女主人只有一个,可惜,她比你美上一万倍!和她比起来,你这种为钱敞开大腿的女人,肮脏的要死。”
“我没想勾引你……”莫可妍急促的反驳,胸口剧烈的起伏,胸口的丰盈在宽松的浴巾之下饱满挺俏,瞿耀阳的眸子不由得加深,停留在至高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一切,喉咙干涩。
“我只是伤口刚刚愈合,容易感觉乏累,不小心睡着而已。”
樱花颜色的伤疤让饱满更显野性,瞿耀阳盯着看了许久才移开视线,“你的不小心有太多的刻意。”
不容反驳的话语,让人感到窒息,他松开手,接着命令,“去把自己弄干净。”
很难想象,自己就要和仇敌同床共枕。这并不是莫可妍有意为之,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切变故太过突然了。
刚刚瞿耀阳发狠的样子,比起司徒翼也不会逊色几分。他们都是有着王者风范的男人,一个站在金融界的巅峰,一个邪魅,狠撅,残忍,暴虐。
他们都不需要顾及别人的生死,只会顾及自己的得失。有虎谋皮,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将会如何?!
“我想我不需要重复我刚才的话,因为你不傻。”门外,瞿耀阳的声音带着不耐,距离她进浴室整理自己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他怀疑这个女人再次拂逆了他的警告。
换上相对保守的真丝长裙,湿漉漉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还青涩的她显得颇有成熟的韵味。推开门缓缓的走出来,她紧张的握紧了双拳,如果他兽性大发的想要强占她……她该怎么办?
出乎意料的,瞿耀阳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她的身边走过,接着关上了浴室的门。
这间房间几乎所有的色调都是偏冷的,空旷且整洁。
瞿耀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好奇。
他的书架上摆着唐宁的照片,从小时候到长大后,有特意摆好的pose,也有抓拍的镜头。
她记得在认识瞿耀阳之前,唐宁是心有所属的,后来才因为未婚夫劈腿和瞿耀阳在一起。想不到,想他这么嗜血的人,对待爱情会有那么真挚的一面,真让人费解。
“把我的衣裳拿进来。”浴室内水声已经停止,低沉的男声接着响起。
眼角瞥向了床头柜上黑色真丝的睡袍,她有些犯难。
瞿耀阳正在洗澡,现在这个时候进去,岂不是会看见他……
可是不进去的话,这就会是她今天第二次公然挑衅他,结果可想而知。
拿起睡袍护在胸前,她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原本打算隔着门递过睡袍就好,然而却没想到门开启的刹那自己被拽了进去。
浴室内雾气并没有完全消散,但火热的身躯,完美的比例却清晰可见。一时之间,她的眼睛不知道该盯着何处,只好尴尬的低着头,看着他赤着的脚掌。
除了司徒翼,她没和任何男人这样接触过,以至于害怕得手都在发抖。
颤颤巍巍的举起胳膊,将睡袍递给瞿耀阳,他却并没有伸手来接,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俊颜不断的靠近,直到她的后背死死的抵住湿滑的墙壁,才单手托起她的下巴,“别露出那种没见过男人的表情,这样会很危险,或许我一开始给你的感觉太柔和了,但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这种距离,让莫可妍几乎不能呼吸,心脏超负荷的跳着。
“我只是帮你拿衣服而已。”
“呵。”瞿耀阳冷笑,直起了身体。这具比例没有任何瑕疵的身体,没有女人能够抗拒,她也不例外,不然她怎么会露出那么愚蠢的表情。
看来,她也和那些女人一样,多少贪图一些东西。
一开始的异样感觉,或许只是错觉。
瞿耀阳很满意这样的答案,至少,他确实没有背叛唐宁。
“傻站着干嘛?”冷声质问着,他伸展开手臂,不耐烦的,在等待着服侍。
“哦、哦。”莫可妍回过神,拿起一旁的毛巾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跟着替他披上睡袍。黑色银亮的暗花盘龙,穿在他的身上十分的好看,然而在想要系上腰间的带子的时候,她遇到了难题。
她必须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身,才能做到。
瞿耀阳微微垂着头,很显然的,他并不打算帮助她,反而玩味的盯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
该死的,虽然睡袍已经遮住了关键部位,但她还是能感受得到来自于他身体的狂野气息,那是男人特有的压迫感觉。
不好意思的低垂着眼眸,她总算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却没有注意自己胸前的饱满在刚刚的接触中有意无意的蹭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勾引男人的手法还真是笨拙,想不到我投资的会所居然会招收你这种人,做服务生。”
挑起她的下巴,瞿耀阳俯身想要吻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却在间隔几公分的距离停滞,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绝色面孔,陡然攀升一丝怒气,愤然离开。
他被迷惑了,差一点点火热的坚挺就要隔着衣服顶上她的柔软,宁儿……一定是因为太想你了,对吗?
莫可妍像是泄了气一样跌坐在地上,很久才调整好呼吸的节奏。
为了报仇,她有这种牺牲的觉悟,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要和自己的仇人做这种事,她的内心还不够强大。
刚刚,她被吓得闭起了眼睛,不知道这种举动会不会引起瞿耀阳的怀疑,因为作为风尘女子出身的人,并不该以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金主。
她应该开心的宽衣解带在大床上慷慨就义,使出浑身解数栖身豪门阔太的位子才对。
整理好思绪,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这里没有第二张床,对于女人来说能爬上瞿耀阳的床,是无上的荣耀,可她却宁愿睡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
“少爷,我们直到错了,求求您了,别责罚我们……”
“是啊少爷,我们一定会尽职尽责的,求您别再责罚我们了……”
“少爷,我错了。”
走廊上,三位上了些年岁的佣人跪在地上,而瞿耀阳却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打火机的火苗闪耀了一下,点燃了昂贵的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
“小姐……”
佣人看见了莫可妍立刻向看见了救星一般,跪趴着保住了她的小腿。
“瞿……先生,她们怎么了?”她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却见不得几个和自己妈咪一样年纪的佣人跪在地上。
“她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居然等到水溢出了卧房的门才发现,还蠢笨的连备用钥匙都找不到,留着这种闲人养老吗?”瞿耀阳说的慢条斯理,薄唇微微的抿起表示对她的不悦。
“是我不好,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和她们没有关系的。”莫可妍解释,她不想让自己的错误牵连别人。
看看这些年岁的女人,但凡有个好的去处,怎么可能还在这座大宅之中操劳?!
“小姐,求求您了,为我们求求情吧,我老公外面欠了人家十几万的赌债,我要是没了这份工作,他会被人砍死的。”其中年岁最大的佣人哭求着扑倒在地。
莫可妍皱起眉头,想不到自己的无心之过居然酿成了这种局面,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只看到瞿耀阳的眼眸危险的变得狭长。
她无奈的将头转向一边。她很想帮她们,但是她自身难保,实在无暇顾及。
“这次的事儿,是你们失职,如果再有一次,我不会再听任何理由,今晚会下雨,去外面跪吧,明天我会给你们答案。”瞿耀阳的声音淡淡的,与其说是原谅,但是听起来却欠缺诚意。“都下去吧!”
关上房门,莫可妍忍不住上前质问,“瞿先生……她们那么大的年纪了,生活压力很大,你能不能原谅她们?”
“原谅她们?谁来原谅你?”瞿耀阳原本就带着怒气,听到她再次提起索性挑明,“你以为我是在惩罚她们?我是在惩罚你!既然你想要留下,那么一切就需要照我的规矩来,你犯的错,我不会惩罚你,因为你救过我,我不想被别人指指点点,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惩罚你身边的人来达到目的。”
大手抚上她惨白的脸颊,拉近彼此的距离,“你……懂我的意思吗?”
“明白。”颤抖着双唇,莫可妍的声音低不可闻。
看来她太过掉以轻心了,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心狠手辣的用酒瓶除去了一个碍眼的人,那么嗜血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善良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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