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排排站》060这狂乱的夜啊

  凌嘉怔愣的呆在原地,脑子里,始终盘旋着那句话,本小姐在卧房等你,等你大小姐要招他侍寝了。
  那个美丽如妖邪的女子,愿意接纳他了。
  狂喜之情,瞬间占满了他的一切思维,久久不能自己。
  而我们的当事人,叶青璃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趴伏在软软的丝被间,本来有的几分睡意,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呵呵。
  只要一想起,待会,一个羞羞答答的未成年男孩,会爬上她的床,千娇百媚的与她求欢,心里就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事要搁现代,估计自己就成了人人口中的,变态色魔了,哈哈,明知这滋味肯定很怪,但心中还是忍不住的阵阵兴奋。
  看来真的太久没男人碰了,有点发浪。
  不过当凌嘉彻底洗白白,挪着小碎步从浴室走进来的时候,叶青璃早已收起了一脸老女人的感慨摸样,老神在在的横躺在床榻的中央,单手支着耳后的乌发,如画的眉目,低低的垂着,这一身薄薄的纱衣,隐约中,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刚刚放平心态的凌嘉,登时心口又紧了紧。
  “大小姐。”
  叶青璃闻言,才微微挑起了眉眼,只见少年沐浴之后,也换上了一件,与她一模一样的纱衣。
  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但纱衣下的身子,却是已经初具了男人的规模。
  叶青璃登时双眼亮了一亮,歪头看去,声音透着某种蛊惑般的魅惑,“你是我的男宠,难道现在不知道要做什么”
  凌嘉惊醒,他在藏春天呆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如何的取悦主人,各种手段,几乎连自己都会眼花缭乱,但此刻面对如芙蓉花一般,清雅绝美的大小姐,竟是将本事都给忘了。
  他几步跨到了榻前,跪坐于叶青璃的身前。
  本来要由凌嘉主动的,却不想,叶青璃被对方的柔情的姿态所感染,率先吻上了少年的眼眉。
  叶青璃似乎真的很喜欢凌嘉的眉目。
  缠绵的细吻辗转摩擦,一路而下,直至少年橙色的chún瓣,如品尝甘美的糖果,她恋恋不舍的不断碰触,轻灵的舌尖,划过了少年的贝齿,然后肆无忌惮的侵入,chún齿交缠,奏响了一片完美的乐章。
  凌嘉自诩老道,实则不过还是未经人事的孩子,终于还是在叶青璃的攻势下,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带着令他身心发颤的欢悦,他主动攀上了叶青璃颈项,动情的与之迎合,缠绵。
  仅仅只是一个吻,便将二人彻底放纵进了**的漩涡。
  凌嘉如一只溺水的小兽,死死的攀住叶青璃的肩膀,青涩抖颤的吻,缠绵的,划入了她的xiōng前,灵活的双手,几近的开始挑逗起身前这具,完美的躯体。
  “大小姐请让凌嘉伺候您”
  因沾染**,而略显沙哑的嗓音,化作了这世间最不可抵挡的魅毒。那轻薄的纱衣,那里经得住如此折腾,转眼就被拨了个jīng光。
  两具年轻的躯体,就这样毫无隔阂的纠缠在了一起,本就**高涨的叶青璃,终于压仰不住小腹的躁动,串串勾人魂魄的呻吟,就这样自口中溢出。
  怕是正常点的男人,听到如此惑人的声响,都会彻底躁动吧。
  男子的执迷的低喘,女人娇媚的欢吟,很快将周围安静的空气,点燃起簇簇**的火苗,越烧越烈,直至化作一团灰烬。
  轻纱席卷,罗帐翻飞。
  荡漾起一室的旖旎。
  红烛摇曳,灯火忽明忽暗。
  浅灰色的乌云,遮住了玉盘似的明月,黑暗的角落,响起了男子因激动,而粗重的喘息,他疯狂的奔跑着,紧握的拳头,似要捏碎自己的骨头。
  “不”
  他绝望心碎的低低呢喃,脚步,终于还是停在那座院落,紧闭的大门,灯火摇曳的窗内,隐约能传荡出男女暧昧而欢悦的声音。
  可以想象,那薄薄的窗户纸后,此刻是怎样的**画面。
  可是
  玄魄几乎咬碎了银牙,当他闻知,刘大管家自作主张,将凌嘉送去叶青璃的浴室后,他便知道,这一切总会发生。
  竟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猝不及防之下。
  她,居然在和那个卑微的男宠,交欢。
  是的,从始至终,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早已在认识她的第一天,就明白这一点,却又在不断的接触中,模糊了这一点。
  此时此刻,事实又如一盆彻骨的冰水,将他从头guàn到了底,该清醒了吗可心中的痛楚,这空寂的长夜又有谁知晓。
  他的心,痛若刀绞,明明不止一次的警告自己,却还是在不经意中,泥足深陷,终究,爱上叶青璃是他逃不开,也躲不掉的劫数。
  耳边,欢好的声音,犹如蚀骨的毒药,粉碎着玄魄那仅剩下的一点理智。
  他多想,冲破这扇门,将那陷入**的两个人强行分开,可是那仅存的理智,死死的控制住了双腿,重若千斤。
  他有什么立场去阻止
  今夜的风,似乎格外的凄苦,如耳边的情人,嘤嘤低泣。
  弦歌院。
  弦歌贴身伺候的小厮,阿列,手脚轻快的步入了弦歌的卧房,小心翼翼的挑起榻前的罗帐,态度谦卑的一礼,“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将一切办妥了。” 百度嫂索 夫君排排站
  本来,看似已陷入睡梦中的莫弦歌,幽幽的睁开了双目,埋首于丝被间的绝美面容,此刻在夜色的衬托下,如一只狡猾的夜jīng灵,如诗如画的美,动人心魄。
  “知道了。”
  不过一句简简单单的回答,阿列忧心的垂下了眉目,chún角蠕动,几分抱怨的道:“主子,阿列知道您厌恶那个大小姐,躲避侍寝的法子还有很多,万不可如此的自伤身体了。”
  阿列说的恳切,完全都是在为主人着想。
  弦歌却是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沉思,清润的眸光,乍然变的深邃,“我有一种预感,若贸然低估了叶青璃,绝对会付出极其惨重代价。”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听出他音色中的缺陷,唯有这个女人,或许,那个行为不堪的叶青璃,根本就是迷惑世人的假象。
  闻言,阿列却是不以为然,“主子多虑了,方才传来消息,那色急的叶青璃,一会儿都不安生,离开弦歌院,就招了那新来的男宠侍寝,现在,怕是正蚀骨**,在无暇想起主子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