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排排站》077梦魇

  “刚调配的,名字还没有想好,至于药效不致命,最多也就让你几天不举,好好的安分几日,这赤月帝都花红柳绿,小心惹得花柳病,为兄也是着想啊。”
  鬼公子笑的jiān诈无比。
  反观燕离的面色,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眼含幽怨,愤愤的咬着下chún,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仿佛要瞪出两个窟窿。
  两秒钟之后,歇斯底里的大吼,徒然爆发,“你丫太缺德了,喝不举的药,喝的也这么带劲。”
  鬼公子没心没肺的一摆手,“我又不需要女人,几天不举,又不是一辈子不举。”
  “你你”
  燕离喘着粗气,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算你狠。”
  居然拿他来试药
  回到别院,叶青璃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但心理总是萦绕着一股怪异的感觉,仿佛有潜藏的危机就在她的身边,却是无从发现,老是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晚上沐浴的时候,她特意背过身,让凌嘉给她看看后腰,今日,就是因为腰上一阵莫名的酥麻,才会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凌嘉同样赤着身子,望着眼前几近完美的娇躯,俊俏的笑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苹果。他小心的抹着,叶青璃指的地方,发现入手便是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大小姐,无事啊。”
  “没事”
  叶青璃狐疑着,却也寻不到什么,只好皱眉作罢。
  红烛摇曳,芙蓉罗帐内。
  凌嘉身着透明的纱衣,姿态妖娆而来,腼腆着低着头,却掩不住心底的丝丝媚态,他小心的挨着叶青璃躺下。
  此刻叶青璃心烦意乱,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却找不到伤口一般。此刻见凌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直勾勾的瞧着她。
  叶青璃无奈拉下被子,大概是她多心了吧,或许**能够令她缓解一下午浮躁的心绪。
  “想要”
  “凌嘉”
  明明已经有过欢好,凌嘉依旧还是有些羞涩,还有那掩不住的喜悦。大小姐明显心情不好,他不该奢求太多,却还是忍不住溺死在女子的身上。
  一只纤手,已在悄无声息间,没入了少年的衣衫,轻轻一挑,那薄如蝉翼的纱衣便敞了开来,同时也攻破了凌嘉的最后一丝防线,他热情的将身子贴了上去,火热的**,就在这一瞬间爆发。
  如缠绵的春水,能生生溺死一个人,也能见将一切燃烧殆尽。
  好一番**之后,叶青璃总算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做了很多的梦,冷凉的风,如刀子一般划过她的肩头,单薄的衣衫,几乎已经无法为她带来丝毫的暖意,她只能可怜兮兮的蹲在的避风的角落,寻找一心半点的安逸。
  心,开始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如擂鼓一般在耳畔响起。
  惊慌,如火焰迅速窜上了她的心头,那灼热的刺痛,遍布了她的全身,真的好痛,好冷,好难受。
  眼前的场景转换,那是一座欧式风格的巨大客厅,头顶,复古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昏黄的光。
  她站在一群孩子中间。
  “说,花瓶是不是你打碎的”
  父亲严厉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消瘦倔强的女孩,笔直的跪在地上,煞白的小脸,始终低着,死咬的下chún,几乎见了血气。
  “不说,就打,打到她说为之。”
  又是一声命令,几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用绳子将单薄的女孩直接倒掉了起来,然后便是一声声刺耳的鞭子声,还有女孩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叶青璃几乎瘫坐在地,那个女孩,一直都被她视作妹妹,那甜甜的声音,已经不复存在,凄厉的惨叫,如亡命的鬼魂,锁住了她的心。
  那个花瓶是叶青璃打碎的,可是她不敢承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鞭打的不成摸样。
  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那一声声的惨叫,也开始变的逐渐沙哑。
  她彷徨的站在人群间,心如刀绞,可是她懦弱,她无能,她不敢只能龟缩在角落,她几乎可以看到,妹妹那双怨毒的眼神,似乎在说,为什么你不出来承认为什么你不出来承认我好痛。
  “不”
  叶青璃痛彻心扉的大喊,那是她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事,她对不起那个唤她姐姐的女孩,亦痛恨自己的懦弱。
  “不别打了”
  “别打我妹妹”
  “大小姐大小姐”
  一阵摇晃,叶青璃自梦中惊醒,望着眼前模糊的影响,她神智涣散,身上已是汗流浃背,小心如擂鼓。
  “大小姐,你梦魇了”
  凌嘉关切的声音响起。
  叶青璃快速的眨了眨眼,才算清醒过来,心头,止不住的悲伤涌了出来,那本是一件早已被埋藏起来的记忆,为何今日在次梦到那种痛,当真刻骨铭心。
  “大小姐,你哭了”
  “不,没有。”
  她倔强的站起身,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空气中透着淡淡的凉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凌嘉立刻贴心的为她披上了外衣。
  “你先睡吧,我出去静一静。”
  今夜月明星稀,本是个修炼的好时候,叶青璃却是没了心思。她快速以轻功飞上了屋顶,人夜风拂过她的面颊,方才得了几分宁静。
  注定,今夜无眠。
  而同在帝都,无眠的又岂止是她。
  君如墨的庭院前,孤灯长明,伴着薄凉的夜风,一声幽幽的叹息,似穿破了古今,透着浓浓的悲凉。
  茯苓拖着受伤的手臂,焦急的跑了过来,“公子,大少爷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还是趁夜赶紧走吧。”
  君如墨一身单薄的衣衫,懒懒的半躺于冰凉的竹椅上,漆黑的乌发,柔顺披散,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泛着自嘲的笑。
  “茯苓,天下之大,我们还能去哪里”
  “总比坐以待毙的强吧”茯苓急了。
  “茯苓。”
  “在。”
  君如墨抬起双目,幽暗的瞳孔,望着空中皎皎的明月,轻声自语,“或许,我所坚持的始终就是一个错,若有一日,我变的面目可憎,你还愿意认我这个主子吗”
  “公子,不管将来如何,您始终都是茯苓心中的公子,”茯苓坚定的道。
  chún角,绽放出一抹灿然的笑意,“我知道了早些休息吧,明日随我出门办些事情。”
  “公子要出门”
  茯苓一惊,他有些不解,自从进入叶青璃的别院,公子可谓是名声狼藉,说句不好听的话,如同过街老鼠,尽管,这一切都不是公子的错,但素来心高气傲的公子,怎么能出门被遭受旁人的讽刺与白眼。
  正欲劝阻,见君如墨已经铁了心,只好作罢。 ~半:浮生:
  夜风乍起,冷的让人发颤,君如墨孤身立于月下,如画的身姿,竟美的不似凡人。他挥毫泼墨,在洁白的宣纸上,认真的书写出了三个字。
  叶青璃。
  “叶青璃,你此刻又在拥何人入眠”如墨笑的苦涩,利落的掀去第一张白纸,继续在下一张纸上挥毫,却无论如何,写下的都是三个字叶青璃。
  犹如刻在了他的心上,令他忍不住沉迷,却又隐隐作痛。
  如此周而复始的重复书写着一个名字,知道双腿麻木,手臂酸痛,天边翻起了鱼肚白,他的笔下,方才出现了另外一个名字。
  君如玉。
  紧握笔杆的五指,狠狠的收紧,在收紧,啪大滴的墨水低落,平白wū了一张上好的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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