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第 9 部分

  月娘坐在床沿上,哭着问。
  卫子卿看着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么可以瞒着我,瞒得那么辛苦?
  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
  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么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么都甘愿。
  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么?什么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后怕。
  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骗我?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么事,我该怎么活,呜呜……怎么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着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么?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么了呢!
  看着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么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
  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
  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gan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着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么浪费!
  卫子璇笑着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x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闷闷地擦着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着卫子卿皱着眉头擦身上的wū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么劲。一会儿jiao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摸到一盒硬硬的东西。
  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粗链子。
  这都是什么?
  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粗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着嘴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么,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至于这链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要不要,试试?
  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
  看着一脸jiao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
  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y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么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x里,就不能再s入滚烫的jy了。
  卫子卿拿着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着月娘xiōng前的两团嫩r,他仰着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
  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着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
  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还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看着月娘咬着下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于是他按着她的xiōng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
  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着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么新鲜,那么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x,紧张地收缩了几下。
  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x便流出一股爱y,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x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
  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着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着那么狠么?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yu仙yu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
  卫子璇坏坏地教唆着。
  别,卿,一粒就好。
  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tian开月娘紧绷的双腿,tian湿月娘紧闭的小x,将那小丸固执地塞了进去。
  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样。
  难过地曲起双腿,并拢大腿根,慢慢地摩擦着。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为什么却越是磨蹭,x口和里面就越热越痒?
  月娘呻lin着,xiōng脯用力向上顶着。
  可硬硬的茹头实在敏感,几乎察觉到空气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动。
  下身的褥子已经湿了,黏答答地爱y,把她的大腿根部浸得湿亮。
  卿,这样……这样可以了么……快点……嗯……
  月娘用胳膊强撑着自己,可怜巴巴地看着卫子卿。
  卫子卿缓缓地摇摇头。
  他要的,远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么办……快帮我……璇……你帮我……
  月娘看着卫子卿稳稳地坐在床尾,没有起身与她共赴鸳梦的意思。
  只得看看圆桌旁的卫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卫子璇与卫子卿对视一眼,两人一贯的默契,让他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你们……你们怎么那么坏……我……哦……
  月娘呻lin到几yu哭泣,下身那小x里,又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连那小小的y核,都开始不住地跳动着。
  涨得像只花生米,颜色嫣红又透亮。
  月娘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抛弃一切的羞耻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着bào涨yu裂的茹头,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x外缘抚摸着,按压着那跳动的小核。
  可是没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饥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学着平时他们挑逗她的样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x。
  她无暇再顾及茹头中传来的刺痛,一手扒开她的花苞,一手尽可能地塞入更深。
  该死!虽然小x表面的痒痛减缓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处传来的空d感,却更强烈了。
  月娘的中指,根本够不到那一点。
  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进去,还是不行。
  她咬咬嘴,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么去勾,怎么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
  她自己,是怎么都够不到了。
  月娘沮丧地放弃了。
  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色。
  月娘的呻lin,刺穿了他们的耳膜;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满足的蛇。
  他们要更多,更多。
  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吞下她。
  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
  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
  可他们都宁愿趁着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
  不把庄家赢得倾家荡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
  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裤带,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
  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根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还要……我怎样?求你们,别……
  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
  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床柱的顶端。
  月娘试着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摸到她的茹头。
  再也不够长度,去安wei那可怜的小x。
  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
  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
  那东西进入小x,不经历几场饱满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rg,快c我,快啊!唔……
  月娘说着最放荡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xing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着自己的小茹头。
  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yu望的来势汹汹。
  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
  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着快意,一起向她袭来。
  汹涌的爱y,顺着月娘的大腿不断流下。
  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yy所打湿。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jīng巧的银质剃刀。
  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x,找到了这剃刀的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gan净些吧。
  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好。我来。你手笨,别伤着她。
  卫子卿言简意赅,声音也同样不明朗。
  饱受情yu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
  他们的坚守拖延,只是为了让之后的狂cháo,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你看着,别动,忍住。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刮掉。刮掉之后,我会更爱你。刮完它,就给你,让你高兴,嗯?
  卫子卿扶起月娘,让她看着自己的小x被他们扒开。
  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把她的ym,一绺绺剃gan净。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
  月娘呻lin着。
  但卫子璇按住了她晃动的双腿,把她稳稳地固定住。
  卫子卿则凑近她的,蘸着月娘黏黏的爱y,把那小r包上的毛发,一条一条地剃下来。
  冰冷的刀锋让月娘不敢妄动,那凉凉的触觉,也让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
  她看着卫子卿手中的刀,刀过之处,一片毛发被带下,露出白嫩嫩的皮肤。
  不一会儿,她下身的ym,就一根都找不到了。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月娘嫩生生的y部,显得异常gan净。
  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馒头,鼓鼓地,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刀。
  那细细的小缝,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一探里面的温暖罅隙。
  这样……多美……月儿,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美。
  卫子卿扒开她的双腿,让月娘看自己那无一丝毛发遮盖的小x。
  是啊,月儿,这样看还不清楚。你看这里,看着它……
  卫子璇把一面小铜镜,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兄弟两人的教唆,让月娘忍不住看着镜中的花x,也出了神。
  以往不经人事的时候,月娘一直觉得那里是丑陋的,肮脏的。
  可自从被兄弟俩那样地爱过之后,月娘才知道,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宠爱,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这小x,也可以让她体会到上天入地的美好。
  看着镜中自己的小x,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们兄弟前后塞满,一进一出的y靡景象。
  小腹一热,腹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抬起臀部,用力挺起小x,啊啊地叫着,迎接着意y中的第一个高c。
  一股热热的爱y,竟像水柱一般,喷洒在那面铜镜上。
  月娘,cháo吹了。
  她的爱y了,喧哗了。
  她无力地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y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
  那面镜子上,喷满了月娘的y水。
  温热的水y,沿着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着。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
  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
  于是她眯着眼睛,把那镜面上流淌的y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头卷着,重新吞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jīng。
  她的舌头,不止tian在镜面上,也tian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tian到了他们的心里。
  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
  月娘大张着双腿,把白净的yhu敞开在两人面前。
  用这个,好不好?
  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yang具。
  这东西他一直都想塞进月娘的小x,看她吞着它裹着它,会有多美。
  与卫子卿房里那木质的东西相比,这个东西,连男人下面的那两只蛋,都做出来了。
  快啊……快点……
  月娘扭动着小x要求着。
  不……月儿,想要,就自己来拿……
  卫子卿今天,像是怎么也看不够这美人泛春的景色。
  他把那东西放在月娘的腿间,却不肯帮她c进去。
  月娘为难地看看自己双手上的链条,她根本没办法用手。
  于是,她只有用两只小脚,一点点勾着,扶着,把那东西凑近了小x口。
  她上身前倾,晃着两只雪白的茹房。
  费力地,终于让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花径。
  咬着,她身子向下一顿。
  哦……呃……
  月娘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
  那金属的假yang具,终于进入了一小截。
  那冰凉的g头,冷却了她体内的热度,让她倍感舒适。
  那样晃了几下,却发觉这样的姿势,那东西再也无法深入,仍是安抚不了花径深处的燥热。
  月娘吸口气,夹紧那东西。
  竟放开两只脚,让自己蹲在床榻上,让那东西的根部,顶着床褥。
  她终于找到了着力点,她欢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两只手被乌黑的铁链束缚住,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显得她那一身的媚r,更为明yan动人,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一头长发,刚好盖住一点点小p股,在她腰间晃动着。
  让那腰后的两只小酒窝,忽隐忽现。
  她浑圆的臀部飞快地上下移动着,小x紧吸住那假yang具。
  借助床榻的支撑力,她大胆地让那东西在体内进出。
  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弄到那东西的根部。
  眼看着那两只蛋,都要被她贪心的小x所吞噬。
  两只花瓣也似张开了触角,带着晶亮的yy,柔软又固执地,包裹着那假yang具。
  y水很快就把那假yang具,润滑得无丝毫障碍,任意在她体内c入又拔出。
  火热的花径也很快就把那东西的温度,从冰冷变成了温热。
  月娘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lin,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为了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花径,尽管这样的姿态既放荡又疲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双茹房带着那对红樱桃,上下跳动着,月娘真想把她们放入口中。
  可她做不到,于是只好扭头吮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时tian他们的rbang那般,狂热而仔细地服侍着它们。
  卫子卿gan咳了几声,月娘这样y浪的样子,让他的嗓子像冒了火。
  他扯开自己的裤子,把月娘x里那根假东西用力抽走,扔到一边。
  不……嗯……
  月娘不满地呻lin着。
  卫子卿顺势半躺在月娘的身下,执着比平时看起来更凶猛的rbang,示意月娘坐上去。
  月娘快乐地移动着身体,腰部一用力,小x将那rbang整根吞入腹中。
  卫子璇来到月娘的身后,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轻声问:月儿,这儿……要不要?
  他的手按压着月娘的后t,那里早已被爱y泡透,湿润而柔软。
  要,璇,快,都要……
  月娘说着,不自觉就夹紧了小x,抬高了p股。
  y娃,都给你,这就给你!
  卫子璇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将那弯刀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菊x。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这样……c着,再也不要拔出去……
  月娘忍不住喟叹着,把一对茹房凑到卫子卿的上。
  卫子卿刚一叼住她的小茹头,月娘就疯狂地开始自己运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根可以让她平息yu火的东西。
  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只想趁他们都还在体内的时候,尽快安抚自己的yu望。
  卫子卿和卫子璇只是那么c住她,只是帮忙固定好她。
  其它的动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
  刺到哪里最舒服,那个点让她最销魂,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飞燕丸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无比透彻。
  快,卿,快点,摸那个小核……我到了,丢了,不行了,快!
  月娘疯狂地要求着。
  卫子卿如她所愿,手指去轻揉慢捻她的小花核。
  那里涨的吓人,又那么魅人。
  刚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浑身颤抖着,叫出一串y浪的音符。
  她的小x剧烈收缩着,连带着菊x,都跟着缩动起来。
  卫子卿被她的小x夹得挺不住,之前他们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s了出来。
  于是,他跟月娘一起泄了。
  她挤着他,他就涨着她。
  一挤一涨之间,两人迸发出多少快乐的呻lin。
  看月娘因高c而停止了抽c,卫子璇熬不住,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猛烈地c送起来。
  月娘沈浸在高c幸福的余韵中,猛不防被卫子璇这样撞击着,菊x里被撞出一种酥麻的快意。
  那弯刀似乎在帮她延长小x内的快感,隔着那层薄膜,刺激着她酸软的那一点、哦,啊,啊……璇,嗯……这里,这里也丢了,璇,快点,再快点,弄死我,弄死我吧!
  月娘摇着头,用力地撅起p股迎合着卫子璇。
  卫子璇觉得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从她肠道里迸出的热热的体y,一下子都浇在他火热的g头上。
  终于,他也泄了。
  透明的肠y和白白的jy,费力地从两人泥泞的结合处挤出来,低落在他们的大腿上,滴落在满是yy的床褥上。
  这个时候,没人再想什么花匠长工,没人再想这两桩凶案。
  三个人只想这么拥着挤着靠着,最好,永远都没人来打扰他们。
  卿,为什么,你和璇,总要那么对我……现在想想,好羞人……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一点都没办法克制自己……
  月娘躺卧在大木桶的边缘,泡在热乎乎的洗澡水中。
  卫子卿则在她身后,用一把牛角木梳,耐心地梳理她一头水样的长发。
  昨天那场三人的欢爱,最后月娘几乎昏死了过去。
  她浑身无力,根本走不了路。
  还是卫子卿趁着夜深,把她抱回房间的。
  月儿,你不喜欢?可你,明明很快乐的。
  卫子卿把玩着她的头发,轻咬着她的耳垂。
  月娘缩缩脖子,笑着躲避他的亲吻。
  水汽蒸着她的身体和脸蛋,皮肤上有一层晶亮的小水珠,看上去更是美不可言。
  别闹,卿,那样……你和璇,会很喜欢么?可我……是不是太y荡了……
  月娘越说越小声。
  傻月儿。你是我的y娃,是我爱的人。在爱人的面前,y荡不是坏事。相反,我们的身体越高兴,心也就越近了。
  卫子卿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与在床上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的月儿,在床上是一头小兽。
  但下了床,她那种天真无邪,仍能深深虏获他的心。
  反正……你们,你和璇,都很坏。非要把人家弄成那样,什么时候,让你们也尝尝那种滋味,那才公平。
  月娘突然转过身来,赌气似地看着卫子卿。
  头发上的水珠,甩了卫子卿一头一脸。
  卫子卿擦了擦脸,坏笑着搂住月娘的小腰,靠近她低声说:月儿,那些东西可都是子璇的。想出那么多花招的,也是他。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复,只管找他去。
  你有办法——帮我整整他?
  月娘兴奋地环上他的脖子,两只茹头磨着他的xiōng膛。
  当然。不过,月儿,你拿什么谢我?
  卫子卿把月娘的一只腿,拉倒自己的腰上。
  月娘咬咬嘴说:随你。
  卫子卿听到她那jiaojiao柔柔的声音,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但为了报复卫子璇,他决定先暂时忍耐一下,把体力都留到最该用的地方。
  好。月儿,记住,不可在他面前表现什么,不能被他看出来。我们这样……
  卫子卿贴近月娘的小耳朵,把自己促狭的计划,全盘教给她。
  这样……可以?
  月娘害怕过后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信我的。我了解他,他会爱死你的。
  卫子卿笑着说。
  想到那天卫子璇取笑自己时,笑得前仰后合,还说了那么多风凉话。
  现在,也该让这小子知道,被情yu折磨,是什么滋味了。
  当晚,卫子卿独自一人,带着一壶酒,来到了卫子璇的房里。
  来,子璇,这是上好的花雕。咱们哥俩喝两盅。
  卫子卿坐下,便给卫子璇倒满一杯。
  晚饭时才喝过的,不想再喝了。对了,月儿怎么没随你一起来?
  卫子璇往门口张望了几眼。
  那点酒当什么?花雕对身体好,固本培元,喝了jīng气神更足。月儿嘛,你急什么。女人家洗完澡,总是得打扮打扮,换身衣服。所以,我就先过来了。
  卫子卿示意卫子璇,喝了面前的那杯清亮醇香的花雕酒。
  卫子璇想到,一会儿就能看到月娘出水芙蓉的模样。
  心里一高兴,端起酒杯,将那酒一饮而尽。
  果然,有些不一般。跟我喝过的那些花雕,都不太一样。
  卫子璇赞叹着,没留意大哥眼中闪过的一丝贼光。
  好喝吧,再来一杯。来,我陪你喝。
  卫子卿又给他满上一杯。
  给自己也倒上一杯,用衣袖半遮着,递到嘴边。
  卫子璇不疑有他,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好喝!
  卫子璇笑着说完,噗通一声,上身扑倒在桌子上。
  卫子卿撇撇嘴,把那杯酒,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看看卫子璇已经昏睡过去,他轻轻击掌三声。
  月娘走了进来,小手轻轻拍了拍卫子璇的脸。
  他只是昏睡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可行么?
  她还是怕卫子璇会翻脸。
  没事,有我呢。
  卫子卿笑笑,上前扶起不省人事的卫子璇,把他扛到那张大床上。
  花雕酒,确实是上好的陈酿。
  只是,里面加了些蒙汗药。还是药力非常迅速猛烈的那种。
  月娘从卫子璇房间的橱柜里,翻出上次他整治自己的那几条铁链,递给卫子卿。
  卫子卿把那些链条,挨个地套在弟弟的手腕和脚踝之上。
  不一会儿,卫子璇已经被绑成一个大字型,被死死地固定在他的床上。
  而他,犹自酣睡着,一点都没有被惊动。
  卫子卿看看他,满意地拍拍手。笑着对月娘说:你报仇的时候到了,好好玩吧。
  转身去倒了一杯凉茶,泼在卫子璇俊俏的脸上。
  卫子璇的记忆,还停留在刚才的那杯酒上。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倒了。
  他tian着边的水迹,还自顾自地说:好酒……嗯?
  终于发觉边的水根本不是酒,他霍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脸坏笑的卫子卿和月娘。
  大哥,月儿。你们,这是?
  他刚开口,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
  他用力挣了几下,从那几条铁链的松紧程度,他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力气。
  再看看卫子卿那种y险的笑,他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
  大哥,放开我。月儿!不许胡闹!小心我之后收拾你!
  卫子璇色厉内荏地说道。
  但没有用,卫子卿轻笑着说:子璇,省省力气。月儿她,有好东西送你,你就好好收着吧。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月儿,你不会,不会的是不是?
  卫子璇已经大概知道了,大哥在跟他玩什么把戏。
  他语气有点慌luan。但愿事实,跟他所想的,不一样。
  可是老天,事情竟真地,向他最不愿的方向发展着。
  月娘走近了他,脸蛋红红的。
  她真放荡,她居然只穿了一件外裙就过来了。
  透过那层外裙的丝绸,卫子璇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凸起的,圆圆的小茹头。
  璇,你不是很喜欢看我y荡的样子么?现在,我给你看。
  月娘的声音,今天竟那么xing感魅惑。
  她轻轻解开衣襟,那外裙顺着她圆润的肩头,一下子滑落到地板上。
  那对浑圆饱满的茹房,只堪一握的纤腰,那鲜美无一丝毛发的yhu,那修长笔直的双腿……
  卫子璇沉重地呼吸着,仅仅是这样的月娘,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月娘轻轻爬上床,那腰线和臀线,像一座座秀美的山丘。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母豹子,一点点地,危险地,爬向卫子璇。
  卫子璇的弯刀,又高高地翘起来了。
  平日里,都是让他做了主导。
  可今天不同,他感觉,自己是在被一个小女人玩弄。
  看着自己高翘挺立的rbang,他竟有些难为情起来。
  放开我!
  他低吼着。
  他发誓,只要他一挣脱这链子,他一定会让月娘后悔。
  他一定会像第一次c入她那样兴奋。
  没人理他,他现在已成彻底的困兽。
  卫子卿大模大样地坐在一边,观赏着月娘的手段。
  月娘今天格外不同,她的妖媚更甚往日。
  可卫子卿还是愿意等,因为他很喜欢看到卫子璇现在的表情。
  月娘微张着小嘴,缓缓地爬到卫子璇身上。
  她伸出舌头,tian舐他壮实的xiōng膛,吸吮他的茹头。
  吸吮得好有耐心,一点点,一滴滴,瓦解他的耐力。
  看着xiōng前扭来扭去的,漂亮的小脑袋,卫子璇把几条铁链拽得哗啦直响。
  嗯呃——该死!月儿,停下来,放开我!
  卫子璇尽量抬起头,徒劳地恐吓着。
  可月娘竟充耳不闻。
  她还睁着那对迷蒙的大眼睛,无辜地与他对视。
  接下去,又埋头tian舐他的茹头。
  听到卫子璇一声连一声的低叹喘息,她才满意地转换了阵地。
  她那灵巧的小舌头,tian上了他敏感的小腹。
  顺着小腹上的肌r线条,一寸寸地向下移动着。
  她那y美的小x,自发地湿了。
  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在卫子璇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迹。
  卫子璇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y水透过他的皮肤,恶毒地钻进他的心里。
  不要……
  他咬牙切齿地求她。
  璇,我要。你喜欢的,是不是?
  月娘从他的小腹上抬起脸,千jiao百媚地与他相视一笑。
  卫子璇实在受不住她那腻死他的笑脸,索xing闷吭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闭上了眼睛,就不会看到她至y的模样,就不会被她整的这般难受。
  可他错了。
  闭上眼睛,他的触觉,反而更灵敏了十倍百倍。
  所有的感觉,都似乎集中在月娘所碰触的地方。
  她吻到哪,那团火苗就烧到哪。
  他开始用力挺起下身,试图用那rg,去摩擦月娘的皮肤,减轻身体的烦躁。
  可月娘今天,既y荡又狡猾。
  她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吻着他,tian着他的身体各处。
  但就是不让他的rbang,贴合磨蹭她的身体。
  每当他挺身,她就会直直坐起身子,让他每每扑个空。
  卫子璇野兽一样地喘息着,百般无奈地重新躺回去。
  月娘就又伏上来,用她悬晃的茹头,轻轻擦过他的茹头。
  用她的小舌头,tian着卫子璇的耳朵。
  呃……唔……月儿,月儿,乖,快,坐上去,快点!我要疯了!
  卫子璇被她折磨得无法可想,只得又睁开眼睛。
  那火热的眼光,就像要把月娘生吞活剥了。
  求我啊,璇……
  月娘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热热的气息,故意地吹进他的耳朵里。
  月娘把他们用在她身上的调情手段,学了个一丝不漏。
  而且,似乎青出于蓝。
  求你,求你。快点,月儿,我求你,好不好?
  卫子璇皱着眉,意志力被她彻底摧垮。
  可月娘根本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骗子。
  她只是轻轻一笑,说道:现在么?还早着呢。
  她慢慢在卫子璇头上面站起来。
  为了戏弄他,让他体会自己当初的苦恼,月娘此刻忘了羞耻。
  她慢慢扳开自己的双腿,让那花一样的yhu,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卫子璇火辣的双眼。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卫子璇看得清清楚楚。
  细小到一条皱褶,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月娘用食指和无名指,顶开自己的两片花瓣,轻轻把它们掀到一旁。
  又用中指,缓慢地爱抚着自己的x口。
  让身下的卫子璇把那小x吞噬手指的样子,尽收眼里。
  最后,她竟抽出那根中指,放进小嘴里tian吸起来。
  璇,这样看着,你喜欢么?
  月娘一边tian着,一边问他。
  小x里的y水,有几滴就落在了卫子璇的脸上。
  卫子璇看得近乎发狂,他g头溢出的爱y,已经糊得整个rg都湿黏黏的。
  他现在才知道,男人也可以流那么多体y。
  月儿,月儿,你这妖jīng……是不是想弄死我?还不快上来!
  他又耸身挺挺rbang,但所碰触的,都是一片虚无。
  他好想念月儿那火热cháo湿的小x,他真想刺穿那小yx!
  月娘看看那跟lang狈不堪的rbang,手指在g头上轻轻一抹,又送入自己的口中。
  小y妇,狐狸jīng!快,让我c你,我要c你!
  卫子璇的声调,都变得颤抖起来。
  好啊。
  月娘说完,竟下了床。
  拿着那根金属的假yang具,走到卫子卿身边。
  她主动跪在卫子卿的腰间,只是撩起他的衣服下摆,那里也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一个闪身,就进入那长衫中。
  寻找到卫子卿满涨的rbang,放在嘴里就吸起来。
  对卫子璇的勾引,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可她竟做得像个jīng于此道的ji女。
  不对,烟花场上的ji女,也没有月娘那样的风情。
  她成功地把他整治的那么难受,饱受yu火的煎烤。
  可她自己,也同样被yu火灼伤了。
  她在勾引他的时候,她的小x里,也流了那么多的yy。
  一手环住卫子卿粗壮的rbang,小嘴反反复复吞着他的巨大;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把那冰凉的假yang具,一点点塞入了她的花径中。
  卫子璇不想看那样y靡的一幕,但他的眼睛不听他的。
  他反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月娘的举动。
  她的半个身子藏在卫子卿的衣服中,虽然卫子璇看不到,但那给他更多的想象空间。
  他可以痛苦地猜测到,那张小嘴,该是怎么殷勤妩媚地,tian弄那根大家伙。
  而她那雪白的p股和无毛的小x,则明晃晃地露在衣摆外面。
  跟着她吸纳的动作一起颤抖着,摇摆着。
  那金质的假yang具,此刻就要晃瞎了卫子璇的眼睛。
  他倒宁愿自己化身为那东西,可以尽情享受月娘的美好。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东西在她体内。
  被无数yy浸泡,被无数嫩r围剿。
  那假东西,仅剩了一对蛋露在外面,金灿灿地嘲讽着卫子璇的自作自受。
  大哥,大哥……我求你,那天……我取笑你,是我不对。现在,我……活该。你就别整我了……快点,快点完事吧。然后,让月娘上来!月儿……月儿,把你的小x给我。算我求你,你来c我,让你c我!
  卫子璇断断续续地,说出服软的话。
  这一辈子,他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可现在,他是心甘情愿地,这样求他们。
  他恨月娘,恨她轻而易举,就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而恨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胯间豢养的这头猛兽,日日夜夜无止无休地,填满她的小x!
  挤出她满腹深藏的许多甘美y水,迫出她一心窝藏的那些y词浪调。
  月娘喝光了卫子卿给她的jy,那就像是一副催情的毒药。
  她tiantian角的白色y体,小x里还带着那假yang具,走到卫子璇身边。
  想要吗?先让我快乐。
  她从花径里,拔出那根沾满了yy的假东西,放在卫子璇边。
  卫子璇不敢多想,马上将那上面的y水tian进口中。
  月娘扔掉那假yang具,分开腿跪在他的嘴巴上。
  卫子璇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呻lin一声,伸出长舌,就探入月娘泥泞不堪的花径中。
  月娘16岁了。
  16岁的月娘,既有少女的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风情。
  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缠绵无休的调理下,她出落得惊人的美yan。比起一年前的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更具惑诱人心的魅力。
  兄弟俩对她的迷恋,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损,反而像吃甘蔗一般,越来越甜浓了。
  由于月娘的身体已经来了月事,所以两人便趁着她月事前后的,那半个月的所谓安全时期,尽情地做他们爱做的事。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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