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霆动作一顿,眼神冰冷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随即更加粗bào。
“你也配和依斐相提并论?唐蓁,你别恶心我!”
唐蓁紧紧咬着牙关,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宋祁霆。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昏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唐蓁刚刚睁开眼睛,稍微动一下,身体就像被碾压了一样,酸疼得厉害。
昨晚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进大脑,尤其是那声“依斐”,让唐蓁的心脏瞬间皱缩成一团。
果然,三年了,除了让他厌恶自己,什么都没变。
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唐蓁撑着床慢慢起身,穿戴整齐开门下楼。
手刚刚搭在楼梯扶手上,她便看见宋祁霆从餐厅出来,管家赶紧拿来西服给他,然后恭敬地站在一旁。
宋祁霆一边整理着领带一边面无表情道:“一会儿她醒了,让她把药吃掉。”
管家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最终点头道:“是,少爷。”
一切整理妥当,宋祁霆大步朝门外走去,门开到一半又顿住脚步,回头对管家道:“告诉她,别往外办公室送乱七八糟的东西,碍眼。”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唐蓁身体晃了晃,手指死死地抓着楼梯扶手,面色惨白。
今天是宋祁霆的生日,三年来,从未和她一同度过。
稳了稳心神,直到面上看不出丝毫波澜,唐蓁才若无其事的下楼。
“唐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管家恭敬地道。
她嫁到宋家三年,从未有人叫过她一声“夫人”。
“嗯,谢谢。”唐蓁缓步走到餐厅落座,管家则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直到唐蓁用完早餐,管家还未曾离开,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刘管家,家里有避孕药吗?”唐蓁声音平和地问。与其让人揭露那难堪,还不如自己主动道破。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堪堪维持住这岌岌可危的尊严。
“有的,唐小姐,我这就给你拿来。”
很快,管家准备了药和温水,放在了唐蓁面前。
当着管家的面,唐蓁把药吃了下去,却没有见管家离开。
是了,宋祁霆交代的事,还没有全部完成。
果然,管家开口道:“唐小姐,少爷说……”
“我知道了。”唐蓁打断他。什么可笑的尊严,早就被宋祁霆践踏得渣都不剩。
管家舒了口气,看向唐蓁的目光有些同情,但终究只是微微欠了欠身,离开了。
唐蓁握着水杯的手指泛白。三年,她还是没有炼就到刀枪不入。
唐蓁面无表情地在餐桌旁坐了一会儿,不知何时眼泪低落在手背上,她才慌乱地起身,逃回楼上。
刚一推开卧室的门,手机铃声就突兀地响了起来,唐蓁看清来电显示后,赶紧擦干眼泪,接起了电话。
“唐小姐,方便来医院一趟吗?关于你外婆的病情,我们需要和你交代一下。”手机那端传来老人主治医师的声音。
唐蓁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良久才压下心中起伏的思绪,艰难地道:“好,我马上过去。”
然而唐蓁刚刚把手搭在把手上,小腹处就一阵绞痛,疼得她脸色霎时白了,痛苦地顺着门滑坐在地上。
这对长期服用避孕药的她来说,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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