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满是仇恨的“温情”,唐蓁成了其中的施力者。
窗外,冰冷的月光无情的打在唐蓁的脸上,额前的汗水大滴的滴落,看着身下宋祁霆那张诡谲狠辣的面容,每一个动作都成了对她极致的侮辱。
而她所能做的,只能用她仅存的冷漠,去维护那可笑又惨薄的尊严。
……
翌日,一束刺眼的阳光将唐蓁从睡梦中惊醒,血红的眼珠清晰的诠释着这一晚她睡的有多不好。
身旁的宋祁霆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唐蓁惨白一笑,艰难的撑起身子下床。
这样也好,谁让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相看两相厌。
唐蓁艰难的迈着腿走到墙角,捡起地上的睡袍套在身上,宋祁霆的房间里并没有她的衣服,她只能一步一度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和来时一样,短短十米的路程她走了好久,每一次迈步某处都会传来钻心的刺痛,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
唐蓁快速的从抽屉里拿出几粒止痛药,干嚼下咽,这么久以来不论是宋祁霆的百般折磨还是避孕药所留下的后遗症,她都是仅凭这些止痛药度日。
起初,止痛药还会有明显的止痛效果,可是越来越长的时间,她渐渐的从一片已经增加到五片。
唐蓁服完药无力的瘫坐床边,直到止痛药稍稍起了点作用,她这才艰难的撑死身子,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澡。
“嗡……”
唐蓁刚打开浴室门,便听到手机肆意的叫嚣着。
她快速的移动到梳妆台,手机屏幕上一串电话号码还在急躁的跳动,唐蓁无奈只能接下电话。
“喂,主编。”
来电人正是唐蓁工作的报社主编,也是出了名妒妇,早就看唐蓁不顺眼。
“唐蓁啊唐蓁,你还有脸叫我主编,我看该换我喊你一声姑nǎinǎi,你以后不用来报社上班了。”
对面传来主编尖锐的叫骂声,刺的唐蓁立刻把手机远离耳边。
“我不明白为什么?”
唐蓁秀眉微皱,尽管早就知道主编看她不顺眼,但是好在她做事紧紧有条,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现在,无缘无故被解聘,她需要一个说法。
“你还问我为什么?你开车行凶伤人,把我们报社的脸面都丢尽了,听清楚你被解雇了,以后不许跟任何人说你在我这里工作过。”
主编痛斥过后,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等到唐蓁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已经“嘟嘟”的忙音。
唐蓁紧握着电话,开车行凶伤人?
不用说,这除了余依斐能做出的把戏还会有谁?所以她不还击有些人还真当她是逆来顺受了。
唐蓁快速的收拾好东西,正打算出门,却迎面而撞上了宋祁霆。
唐蓁下意识的往后退,往日期盼殷切的眼神此刻早已变得冰冷,她已经无力再对视宋祁霆。
“去哪儿?”
宋祁霆冷厉的开口,他目光冷凝着唐蓁,步步紧bī,直到唐蓁跌坐在床上,再无退路。
他周身凉薄的气息危险极了,早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卑微的唐蓁,现在也惯性的敛去了本身的戾气。
“出门。”唐蓁简短的回答。
“去见顾昀?唐蓁你可真够贱的,昨晚才上过我的床,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他?顾昀就没有嫌过你脏吗?也是,他怎么会嫌你脏,毕竟是他给你破的身……”
“你够了宋祁霆,我说过我的事情跟顾昀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何必对我这么侮辱,反倒让我看着你恶心。”
唐蓁受够了宋祁霆不堪的言语,她厉而开口阻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语。
如果以前她对宋祁霆是爱的话,那么在他一次一次恶语相加之后,那仅存的爱意也已经葬于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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