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余依斐紧闭着眼睛,她狠狠的咬着下chún,努力的隐忍着某处的疼痛,浑身犹如被亿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十分的难受。
“楚……楚浩。”余依斐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继续的动作。
这里医院,宋祁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来,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怕什么?我的人一直守在宋祁霆的公司门口,他今天还没有出过公司一步。”
楚浩狞笑一声,一把甩开余依斐的手,看着面前的女人,微眯的双眼双眼闪过一丝狠戾。
“别把你说的那么伟大,你如果不想从宋氏集团得到好处,你会这么帮我,唔……”
余依斐冷声说道,她紧紧的抓住被单,脸部早已经红透,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
“所以我们才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别想跟我玩什么花样,只要我好了,我自然会让你跟宋祁霆过上双宿双飞的日子。”
楚浩轻蔑的看着余依斐的模样,她已经被他完全撩拨,此刻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猛然附身,撕.咬着余依斐诱人的红chún,这个女人的确有足够的魅力,让他这么多年了都舍不得丢弃。
他嗤笑着,余依斐身上的病号服已经全部被他扯去,他猛然挺身……
“啊!”
余依斐狠咬着自己的嘴chún,额头上已经疼出一层薄汗,尽管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疼痛,可这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有些无力承受。
可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楚浩别提有多兴奋,他骤然加剧了周身的动作。
“余依斐,你说如果宋祁霆知道我破了你两次身,他会是什么脸色?”
楚浩讥笑的说到,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宋祁霆有多难看的脸色。
他不屑的看着余依斐,宋祁霆心中的清纯玉女,如今却成了他身下如同女表子一样的人物。
“你最好……别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如果我死了,我一定拉着你……陪葬。”
余依斐狠声警告着楚浩,可脸上却是十分的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之间的纠缠终于结束,楚浩一脸餍足的看着余依斐,嘴脸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余依斐将现场全部清理干净,没有露出一点痕迹,那张染上梅红的床单,她直接塞给楚浩让他带出医院扔掉。
男人一旦得到满足,便什么事情都愿意为女人做,现在只要余依斐开口,哪怕是杀人放火他也乐意去做,更何况只是扔一张床单。
“早知道你这么久都没能爬上宋祁霆的床,何必让老子忍这么苦。”
楚浩讽刺的说到,尤其想到那晚被余依斐大半夜的叫到医院,却特么的只能点到为止他就一阵憋怒。
“你少在一旁说风凉话,我告诉你趁宋祁霆还没有意识到对唐蓁的感觉,你最好赶紧把她给处理掉,还有三年前你qbào她的视频赶紧给我找到。”
说到这件事余依斐就一股子怒气无处发泄,当年她好不容易设计唐蓁失身,结果楚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竟然把视频搞丢了。
否则她哪里需要费这么多功夫,想让唐蓁身败名裂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她想起来就气愤。
楚浩听到她提起视频的事情,他不由得愣住了,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余依斐,当年他根本没有来的及录下视频,而且当初……
他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别有深意的看了余依斐一眼,那一切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你放心,只要我能找到原来房子的雇主,就一定能找到,除非那栋房子塌了,否则东西一定会在。”
楚浩保证的说道。
他说完冷笑一声,这才嫌恶的拎起那张床单离开。
余依斐可没楚浩那么乐观,唐蓁一天没有跟宋祁霆离婚,她就一天不能放心。
不过,明天她就要重新搬进别墅入住,她的机会就要来了。
她心想着,双目不由得闪过一丝狠辣。
……
宋祁霆一天都在公司,这些天两个女人一直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他整个人都是乱糟糟的。
一个是他不知不觉已经融入自己生活的女人,一个是他一直苦苦等待的执念。
一个是他恨的一个是他心存愧疚的。
一向冷酷狠辣的宋祁霆,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还会栽倒在女人的手上。
“啪!”
一沓厚重的文件被他冷然砸在桌子上,周身bào狞的气息,迅速向整个会议室蔓延。
而此刻正在汇报工作的高管,不禁吓得浑身发抖,他颤颤巍巍的站在幻灯片的一侧,如果不是长时间在宋祁霆的手下工作,恐怕他此刻早已经吓得niào裤子了。
而整个会议室的其他人也没有好到哪去,她们同样瑟瑟发抖的静等bào风雨的来临。
宋祁霆诡谲多变的性格,早已成了魔鬼一般的存在,整个商界对他无一不闻风丧胆。
“散会。”
宋祁霆冷声呵斥,心中烦躁的心情无以复加。
他猛然起身目光冷凝,强大的气场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就连空气撞到他身上也不由得瑟瑟发抖。
直到他离开,会议室的空气才一点一点的活跃起来,大家分分喘着呼吸,天知道如果宋祁霆在多待会议室一分钟,他们这群人就算没有被他吓死,也会被自己憋死。
宋祁霆回到办公室不久,身后便跟来了一个犹如苍蝇一样烦人的家伙。
“哎哟,我们工作一丝不苟的宋大总裁,竟然会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莫名其妙的发怒,真是少见。”
陈默走进他的办公室,落井下石道。
“咚!”
他的话落,同样一本厚重的文件直接扫过他的侧脸,砸到大门上。
“滚。”
随之便传来宋祁霆bào躁的呵斥。
然而陈默可一点也不害怕他,除了他们一起长大的伙伴儿之外,他们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对于宋祁霆的性格他最是了解。
但也明白宋祁霆不可能无缘无故不分场合发怒,这其中一定别的缘由,不过这可真是可怜了刚刚汇报工作的那个高管,他刚刚可听说,那位高管是被人架着走出会议室的。
陈默无奈的摇摇头,他奴性十足的从地上捡起宋祁霆扔下的文件,规规整整的放到宋祁霆的面前。
“我听说依斐回来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陈默说着走到酒柜旁边,一瓶烈性朗姆酒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宋祁霆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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