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帝赋》第五十三章 一枝红杏出墙

  公冶翊哲眉梢含了三分含情笑,眸子点点潋滟若水光温情地漾开,他薄唇有水润的色泽,好看得太妖孽了简直祸国殃民若是遇到个别的姑娘,大抵要娇羞羞地道一句天凉好个秋,我来为您宽衣吧
  温苏心石化竟然使用美男计重点是她真的心跳快了一拍哭,有什么办法,这厮长得就是好啊,就是喜欢看长得好看的啊谁叫食色xg也呢
  但是
  “王爷没听说过美色误事吗”温苏心不着痕迹地拂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头发,那一缕乌黑的头发就从他掌心滑落。她越发做出一副忠心谏主的样子来,意气昂扬地道“私以为,王爷乃是做大事的人,可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冲冠一怒为红颜,最后落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所以,美人这个东西,实在是亲近不得的”
  公冶翊哲目光轻轻瞄在她身上,极其慢条斯理地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劝本王先把你杀了,永绝后患吗”
  温苏心无语,这厮太他爹的讨厌了
  “不不我这么好的棋子,留着还是很有用处的”温苏心恨不得笑成一朵花,秉承着反正丢脸也是丢瑞孙轻蓝的脸,故而一点都不要脸地道“毕竟长成瑞孙轻蓝这样,整个大殷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可我怎么觉得你觉得,做本王的棋子比做本王的女人好呢”公冶翊哲眼睛微眯如月,他的手轻轻一下一下击打着温苏心耳侧的软榻,“本王,是不是要怀疑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听着耳侧那轻微的声响,温苏心立马毫不犹豫十分狗腿地道“错觉这一定是错觉能成为王爷的心上人,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只是他的脸色还是一点都没好转,遂心一横,“便是苏心也将这心意埋藏在心里好些年,遥想那年我爷爷七十大寿,太子带了王爷来温府,王爷着一身黼黻之衣,苏心当下惊为天人,多少年来思念王爷到捂着帕子整日泣血”
  公冶翊哲倒是笑了,只是他眉眼那么抬了一抬,坏意明显,“那是十一年前了吧,那时候你四岁吧,你确定你不是变tai”
  如此,自然要叫公冶翊哲好生想想,当年七岁的小毛孩那一身衣裳花纹到底是有多销魂,才叫四岁的小屁孩一见钟情,还苦恋至今
  温苏心扶额,没事记那么清楚干嘛
  “王爷,”温苏心叹一口气,除了僵硬地笑已经不知道能有什么表情了,“今日出门前我看过黄历了,诸事不宜,还是改日,改日吧”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都没了。这么瞎扯,是肯定混不过去的。就在温苏心琢磨着怎么才能逃过一劫的时候,公冶翊哲却起身坐了起来。
  他那一双流光闪烁的眼睛,分明没有半点情愫,嘴角还带了一点上勾的笑意。看在温苏心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嘲讽的笑,所以,这厮就是捉弄着她玩的吗
  温苏心眼眸微垂,若有所思,只她眸子灵活地来回转了一下,也嘴角弯了弯笑了。然后温苏心忽然一个翻身就把公冶翊哲压倒在软榻上,她手轻轻挑起他弧度绝好的下巴,眸光带了轻挑的挑笑。
  温苏心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像极了纨绔无赖,便是连说话的语气都像足了公冶翊哲,又轻挑又暧昧,“美人,给爷笑一个吧”
  “哦”公冶翊哲似有若无的一个字,余音袅袅,听在人心里酥麻入骨。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挽住了她的纤腰,她纤细的腰仿佛不堪他大掌的盈盈一握。
  他躺着仰望着她,眼睛微眯,然后薄唇轻扬,带出一点若春风多情的笑,只便是他那浓若点漆的眸子都跟着唇边的笑荡漾了起来。明明只是一点点笑,却恰如其分,邪魅得如妖孽动情般散发出勾人的诱惑气息。
  看在人眼里,心里忽然痒痒的难受得发慌,这个男人,能将人原始的冲动和欲孽赤果果地勾引出来,让人立时心猿意马想要假戏真做把事情给办了
  秒杀男人长得太好看,是一种罪孽啊温苏心就这么被秒杀得有刹那的失神。
  若说慕淇君叫人把他推上神坛爱慕得卑微,想要拜倒在他身侧永生将他仰望,那么,公冶翊哲就是让人爱恋得热血沸腾,让人想要在一把火焰下同他一道烧成灰烬。
  就在这时一个内侍莽莽撞撞地奔走而来,一边往里跑还一边惊慌地叫唤道“王爷王爷”
  只是他前脚刚踏进门,就恨不得将自己前脚给剁了因为他看到了什么哦,苍天啊太劲爆了啊
  看,看,近日风头正盛有大殷第一美人之称的司闺大人,她正跨骑在贤王身上但见她薄衫半解半掩,隐隐露出一片雪白肌肤光洁如玉,半遮琵琶半遮面的意境,别有致命诱惑便是他一个内侍都血液都在燃烧了啊喂
  而且,她那纤纤玉指正轻轻挑着贤王下巴,绝色美人朱唇带笑,眸子含情,美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啊诱人得那叫一个春色无边啊
  再看贤王,他双手正反拢住司闺大人的纤腰,但见他眸子微闭,眸底分明流光熠熠。正可谓情到浓时付与一腔欲孽,那是多么享受的表情啊那个样子诱人得极
  风流纨绔和大殷第一美人,本来叫人想想都有点小激动了何况亲眼看到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如此活色生香,满室旖旎,鼻血啊简直是春回大地百花争艳,愣是融化了这冬天的寒冷啊
  所以说,现在贤王,是,被,扑,到,了
  芙蓉帐暖度春宵,一枝红杏出墙来。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枝红杏出墙来。
  百媚生春魂自乱,一枝红杏出墙来。
  独步风流第一科,一枝红杏出墙来。
  王爷如此多娇,引无数红杏竟折腰,
  借问jq何处有,牧童遥指天枢殿。
  而他现在在做什么他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打扰贤王被扑到这么重要的事哦,不是可忍孰不可忍,连他自己都觉得太丧心病狂了啊
  所以,他默默地将那只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再默默地顺手将门给他们给关上了,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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