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亏得尚家还算是大家族哟。”
尚中捏紧拳头狠狠的砸了桌子一下,很大的声响。尚中几次想要挥手示意暗卫留下敛水的性命,手颤了几下,却还是忍住了。
“我敛水也不过是个小人物,在临江县安安分分的捕鱼,这次救了尚家大公子,怎么不给些奖励呢?这尚府,不会吝啬到如此地步吧?”似是嫌火候不够,敛水再度去火上浇油,一副贪婪的模样,“不如,就把大公子送给我吧,反正,也不怎么受宠。”
“放屁,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尚中恶狠狠的骂出了声,撕去了那副威严的模样,“我不会把唯儿交给你的!我已经奏明皇上给唯儿定了婚事了,是宁金王。”
哦?宁金王?敛水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你确定,这宁金王肯要一个破鞋?”敛水恶毒的说。
“什么!”尚中乱了分寸,不论平时她是何等的镇静,遇着关于自家的事儿,都会紊乱几分,思绪搅成了一团,像是浆糊一般。“你对唯儿做了什么。”尚中厉声说。
“我对他做了什么,尚家主似乎很好奇呢?”敛水反倒是不急着说,只是模棱两可,“没做什么,现在也来得及,不是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一届贫民,居然在此口出狂言!”尚唯自是派人查过了这敛水的身份,得知敛水不过是个捕鱼女后,气焰不禁嚣张了几分。
“别忘了,资料也会说谎哟。”见着尚中的模样,敛水不用猜也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不禁摇头。资料,是真实而又不真实的,就看你能不能让资料讲真话罢了。她可没有刻意的隐藏身份呢。
尚中觉得吧,再说下去,自己迟早得被敛水气出病来。“你给我出去!”尚中厉声喝到。敛水耸了耸肩,不甚在意的转身离去,留下尚中一个人瘫倒在椅子上喘气,这敛水实在是太气人了!尚中觉得吧,自己儿子要是嫁过去,指不定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敛水走在路上,没有多远,就看见不停在路的尽头徘徊的尚唯,提着个灯笼,换了件浅色的衣裳。那男人,怎么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敛水有些不满的走了过去,皱了皱眉,果不其然,尚唯一头就撞了上去,痛呼出声,灯笼也滚落到了地上,却也还见着光。
“啊……疼,谁啊,走路不看路的。”尚唯不满的抱怨道,这个点,下人都睡了吧。尚唯揉着额头,他都快烦死了,尚唯不知道自家妻主和自己娘亲商量的怎么样,已是心急如焚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突然一下子撞到人,自然就是被吓到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惊吓,当尚唯抬头时,差点没尖叫出来,还好尚唯聪明,紧紧的用手捂住了嘴。惨了惨了,他居然对妻主用这种语气说话!尚唯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凄惨下场了。
敛水眯了眯眼,似是不懂尚唯这般的反应,但敛水的心里却是在想,这男人,是怕她怕到这幅模样吗?她就这么不讨这男人喜欢吗?这下误会大了。
敛水沉默着,刚刚想说的话在看到男人的反应后,一瞬间就没了影迹,只是沉默着,沉默着。敛水不说话,气氛凝重着,尚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学着那敛水,闭了嘴。
良久,敛水看也不看尚唯就走开了,心底是在冷笑,不管他情不情愿,看不看得起她,被不给她吓到,他也只能是她的,没得商量!敛水出了尚家那朱红色的大门。
小道消息称,宁金王回宁国了。宁金王现在是如同使者般的人儿,驻扎在那凌国,已经有好些时日了,如今才是回来。
这宁金王啊,怕是这世上男子挤破了头都像入她府的人儿啊,长得也俊,又博得圣上的宠,也不喜逗留那烟花春苑之类的地方,凡在朝的人家,无不想方设法的把自家儿子给这宁金王送进屋,哪怕只是做个夫郎夫侍也好。可这宁金王却是倔着的,一个也没应着,因此有些妒忌着的人儿啊,就传着这宁金王不爱男子喜女子的传言。
宁金王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这宁金王回来了,今日的宁金王府格外的有人气,灯火通明的,门也是半掩着的。宁金王可是胆大着的,圣上赐的人儿哪一个都看不上,不仅辞了去,还亲自去街上挑了个老人做了管家,大体还是个明事理的,也是个识字的。敛水可是听说,别看门开着,可三教九流都不曾敢靠近。缘何?只怕这圣上偏心把暗卫送去给这宁金王看了府门,真真是偏了个心肠,别看这是看不见人守着,可这的防御,可是直指皇宫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
☆、饮酒
敛水也不敲门,进了屋。屋梁上的气息恍惚了一下,又归于平静。敛水直直的入了屋,里屋,有着一盏灯在等着她。
故人呵,故人。敛水淡漠的笑,生硬的表情里掺着莫名的情绪。不意外的,里屋一推就开了,敛水低低的笑开了,故人呵,故人,还是同以前一般哟。
女子是盘腿坐着的,宽大的衣袍像花一样散开着,斜斜的倚在塌上,眉眼带着媚色,麦色的皮肤粗一看有如那金子一般的光泽,健康的,敛起的袖子那手腕上缀着一条细细的坠子,盘旋着缠着那女子的手臂,像一条蛇一般曲折。
“好久不见……”似叹非叹的语调,敛水说着。“的确是好久不见了!”那女子也是笑,俊俏的脸上满是明亮的笑意,却遮不住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苦涩。那女子,便是宁金王。
“如今,是喊的什么?名讳到还是那个,呵。”敛水的语调里似是带着些嘲讽,不知是自嘲还是为着别的什么。敛水也就着坐在塌上,塌上放着一张小木桌,敛水与那女子一人一边。
桌上放着一个细颈的白瓷瓶,顺溜的造型,只得两个凹痕着手,没有把柄。瓷瓶里装着的,是酒,女子开了瓶口,淡淡的香气袅袅的散开了,一点点的侵入到空气里。女子撸了袖口左手搭着右手,晶莹浓稠的如琥珀一般的酒液入满了杯,倾倒时折了些七色的光芒在敛水的敛水。
“宁若玉。”女子淡淡的说,瓷瓶归于原处。宁金王,宁若玉,当今宁国圣上的胞妹,虽不掌权,却甚是得宠,父君早亡。
“愁?”敛水问,执着满满的酒杯轻轻的摇晃着,酒液打着转,出现了漩涡。
“你不也是?”宁若玉没有答,只是学着敛水的模样摇杯,溅开点点星色。
两人皆是沉默。
突兀的笑,宁若玉那张极俊的脸上挂上了阳光般的笑容,唇瓣分开,女子一口饮尽了那一杯酒,脸上带了些许桃花般的艳色。“不如,醉一把?忘却这些,如从前一般。”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哪般,宁若玉自顾自的满上了酒,眼里也有了些迷茫。
“情这一字,我未必有你陷得这般深,不过,还是干!”敛水碰杯,也是爽利的喝了。
“谁知道呢……”宁若玉如叹息般吐着气,两杯酒下肚,倒是清醒了一些。“找我何事?”宁若玉问到,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尚府大公子,尚唯,我的。”敛水淡淡的宣示着主权,敛水听说了,尚家大公子的择嫁对象,可是宁金王呢。这算不算是万幸?恰好是认得的人?敛水如是想到。
“哦?这好办。”倒也没推辞,宁若玉左手把着酒杯,右手撑着脑袋,醉醺醺的说。“只是不知你想要如何?”故人的恶趣味,只有故人最清楚。
“呵……不知,不过,配合我便好。”敛水拿过瓷瓶,斟酒,手稳稳的,酒液呈完美的抛物线状,入了杯。“不醉不归?”“不醉不归!”望着痛快答应的宁若玉,敛水也没有勉强,也没有逼问,感情不过是两个人的事,却比五个人的友情还麻烦,若是宁若玉想说,敛水知道,她会听到的。
那门前的影子,隐隐的衬出些动作,天,已经快要亮了而屋里的人,却并没有在意着。
鸡叫三声天已亮。敛水毫无醉意的看着瘫倒在桌上的宁若玉,也没在乎着宁若玉还是那宁金王,而她不过是个捕鱼女。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人的贵贱又与她有何关联呢?是她的,就算用抢她也要抢过来。反正,她又不是没有人在朝中,这宁若玉,不就是一个吗?呵,既然如此,她还进这趟浑水作甚?那个女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哟,敛水感叹。
宁若玉是那种明知道酒会醉人也不会运功将酒精逼出的人儿,用宁若玉的话来说,就是喝酒不醉要酒作甚。
解决了一些心事,敛水看起来格外的开心,敛水可比不得那些不知足的,她可是很容易就满足的哟。瓷瓶里还剩了些酒液,醇厚的香气在四周若隐若现。敛水想了想,却没有去倒,喝酒,也是喝够了呢。
门外走进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鹤发鸡皮的。敛水可以感觉到老人体内的气息,那气息比年轻人还灼热几分,到真是老当益壮呵。
“怎么,想拦我?”看着老人家呈现一种围势,敛水淡淡一笑,问道。“姑娘说笑了,老奴不过是邀着姑娘再逗留一会儿。”虽说是邀请,可那老人的眼里却是明晃晃的警惕。
这老人不会认为她是故意灌醉了宁若玉然后再做了什么吗?敛水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没有闹什么,毕竟她敛水也不是随便被阻拦一下就会暴怒的人儿,而且宁若玉也答应了敛水,要帮她得到尚唯。所以,敛水此时也不赶时间,悠悠的又坐回了塌上,晃了晃那瓷瓶,已然是空了的模样。敛水一副不把自己当客人的模样,吩咐那老人拿了些酒菜上来,此时,天已明了。
皇都这座城市醒了过来,阳光金灿灿的撒了一地,虽比不得夜晚的热闹,却也更显生机。有些忙碌了一天的人儿,也都睡去了,未曾迎着那刚醒来的一天。
敛水悠闲的夹了些吃的,筷子是木做的,带了些淡淡的香气,皇家,还真是奢侈啊,敛水感叹着,夹了一块糕点,甜而不腻,带着些茶的香气,嗯,好吃,改天得向宁若玉讨个厨子好养人,特别是男人,敛水暗自下了决定。
约摸半个时辰过去了,宁若玉醒了,先是活动着睡了一会儿而导致血液不甚流通麻了的臂膀,在看见敛水老神在的在那品着清茶享受早晨阳光,有些惊奇。“咦,你怎么还在这?”宁若玉想着,问道。
那老人站在一旁,无声无息的,有若无人一般。敛水用眼神瞟了瞟那老人所在的角落,宁若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敛水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赏花会
“是不是,该补偿些什么给我?”敛水似笑非笑的看着宁若玉,给其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压力,宁若玉的额头渐渐冒了汗。
别人不认得不清楚敛水,宁若玉还能不知道?这个故人的性子可不好惹哟,宁若玉有些懊恼,也不知这次得被搜刮些什么好东西出去,宁若玉泄气的看了看那老人,却是没有黑下脸来责怪。
这守财奴,还是那个性子!敛水一看宁若玉肉疼的表情就知道是宁若玉想歪了,不由得有些好笑。正想着怎么狠狠的刮一下宁若玉呢,这边上儿有如死人一般的老人走了过来,说了话。
“是老奴喊着姑娘停留这等着,原想着主子还没醒,应还有事与这姑娘说。”那老人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推了个干净,倒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不过这个人,可不归她敛水头疼,敛水好整以暇的看着宁若玉,看看宁若玉能给她个什么“交代”。
宁若玉此时可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该怎么的去转移这故人的注意力,不由得有些欲哭无泪,不就是一顿酒吗?这酒钱,可别太贵呵。
“不打算给我个交代?嗯?”敛水虽不是那种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儿,却对剥削守财奴格外有兴致,比如宁若玉这一款。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有些急,敲的也响。老人伏了伏身,推下去开了门。敛水隐隐听得两个女声的交流,有些零星的词汇,似乎与什么“赏花会”有关,那是什么东西?敛水有些疑惑的看向宁若玉。
也不知道是不是敛水的错觉,听得那“赏花会”一词,时刻注意着宁若玉的敛水只觉得宁若玉的眼里闪过一道金光,像是一只偷的了鸡诱拐了鸭的小狐狸,那尾巴不停的晃啊晃。
老人进来了,手里还捧了个红金色镶边的请柬进来,敛水能闻到那请柬上淡淡的花香气,有些像是淡雅的菊花。
此时,也是秋季了,虽也仍带了些夏季的闷热,却也有了些微的冬季的寒意,风像是一枚枚针一般游来游去。
“主子,是宫里的赏花会请柬。”老人毕恭毕敬的说。宁若玉做出一道不甚在意甚至有些厌烦的模样揉了揉太阳穴,嘴里却在嘟囔着,“哎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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