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章节42

  自从帝都开始变得混乱起来,宁若玉就开始不太轻松了,整天都要忙这忙那的,虽然造反的苗头宁若玉早就看出来了,甚至于也知道里面有着那些妖物的影子,但是宁若玉也不爱,甚至的不屑于去说。
  她相信自己的皇姐能够有好的办法处理的,怎么说也是一国之主不是,哪能太弱啊?更别说还是安安稳稳的把那个位置坐了这么多年,现在也是正值壮年呢。
  至于妖物蛊惑人心这一块,宁若玉不太想管,一来也是有有关系的人在两方,二来现在就她一个人还得跑两处,她可不想忘了自家的小皇帝,所以宁若玉知道自己顾不上,也就懒得去撩拨。没办法啊,敛水懒得出手,另一位也是这个理由。
  宁若玉打了个哈欠,对于帝都现在混乱的场景她现在就是完完全全的当成折子戏再看,还是最无聊的一种,但是苦于现在也没什么娱乐,宁若玉自己也懒得出去,毕竟现在对于这种天气,她还是很膈应的。
  可是再膈应宁若玉也没有忘了自家的姐们儿,也就是敛水的事儿,一想到敛水准备去那种地方,宁若玉也有点膈应。罢了罢了,还是早些动身帮敛水看看尚唯吧。
  宁若玉觉得,自己明天就应该启程了。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敛水看着尚唯和胡乐一天天的兄友弟恭起来,表现的倒是真是像是一对兄弟,只是看着他们黏糊糊的模样,敛水完完全全不得劲儿,为什么?
  因为看起来太假了。那种假假的笑容让敛水整个人都不太舒服,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她家的笨男人,可是从来都是直直白白的把什么东西都像是写在脸上那样透明,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露出爪牙的模样,还真是……该死的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是母亲节……
  然后作者君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躁动
  敛水压制住心底的躁动,没错,就是躁动。她坐到一旁歇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的冲动压了下去,敛水很开心尚唯对她的占有欲,她还是希望尚唯表现出在意她的意思,但这些敛水都没有让尚唯知道。
  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关键是敛水觉得有些难为情罢了。而且,自家的男人不简单,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被别人欺负的性子,知道这件事的敛水表示非常高兴。
  过几天,敛水仍旧是去捕鱼,然后便回家,尚唯呆在家里,没事的时候跟着蓝鸢在玩,他不习惯于去跟胡乐交流,或许是剩余的骄傲在作怪吧。
  尚唯苦涩的笑笑,算了算日子,敛水迄今为止已经出门三天了,按照尚唯对敛水的了解,尚唯是坚信敛水今天会回来的。
  尚唯出了门,蓝鸢跟在他的身边飞来飞去,也不停靠,更不走远,就好像是在监视尚唯一般。尚唯摇摇头,把自己的猜想抛出脑海里,怎么可能呢,蓝鸢不过是个鸟儿罢了。
  其实尚唯并不知道敛水所说的狐狸是什么意思,只是单方面的以为敛水只是在说一句昵称罢了,是亲近的意思。
  这个以为让尚唯很是难过,胡乐,姓胡,小狐狸,尚唯的心里闷闷的,有点疼,他抓住胸口的衣服缓了缓,迟疑的看向偏院,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喊胡乐。
  一开始尚唯刚刚过来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知道要去码头等敛水,也因此吃了很多的苦头,但是尚唯发觉自己似乎不是很怨恨敛水,尚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但是如果当初不是莫画提醒他要去码头,当初他的日子或许会更难过一点吧,虽然敛水并不会真的伤害他的身体,但是按照敛水这般的性子,伤的肯定是他的心。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尚唯和莫画一直很好,或许尚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带了功利心去靠近,希望不是吧。尚唯看着莫画,就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阳光,没有污秽,甚至一丝一毫的跟人勾心斗角的情绪都没有。
  尚唯停住脚步,想了想还是往偏院走了过去,他还是善良的,即使胡乐是插足了他生活的第三者,尚唯还是没有能够狠得下心来让胡乐被欺负。
  何苦为难同是男人的胡乐呢?尚唯握紧手又松开手,手心是黏糊糊的汗渍。偏院空荡荡的,没有人,看起来很荒凉,由于空间还算是大,所以显得更是寂寥。
  尚唯试图喊了两声,没人应,尚唯再去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人理他。
  不在吗?尚唯有些怀疑。
  那,既然不在的话,那他自己一个人去吧。
  尚唯的心里有过一丝丝的雀跃。
  五个多月的身孕让尚唯走起来有些颠簸,但是即使是这样,大晚上的尚唯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接敛水,因为尚唯不想让别人分享敛水一回来的第一眼。
  尚唯提着灯笼出去了。胡乐去了哪里呢?敛水和尚唯两人去徐家的时候,胡乐也有偷偷的跟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们正在喝酒,酒啊,好东西。
  胡乐忍不住想起在人间的时候,总是听着哥哥姐姐们说酒是好东西,可以忘记忧愁的。真的可以吗?胡乐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手里的酒,这是刚刚他打回来的,算是上好的酒了。
  本来酒馆里的人看见胡乐一个白白净净的公子哥儿去买烈酒是不肯卖的,劝着胡乐买些低度数的果酒,只是他也是倔,死拧着不肯。
  再怎么说酒馆也是个做生意的地方不是,好心也是适度的,如果对方根本不接受好意,店家也懒得去劝了,而且烈酒什么的可是比果酒贵的多了,再加上看着胡乐有些委委屈屈的模样,店家最终还是妥协了。
  胡乐是长了张不错的脸,也不枉他算是一只狐狸。胡乐买了酒回去宅子里,却敏感的发觉灯全部都黑了。
  什么嘛!又要丢下他一个人啊!胡乐气鼓鼓的跑到大厅那儿坐着,重新点了灯起来,小心翼翼的尝了尝所谓的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辣,真的很辣。
  胡乐只觉得嗓子里似乎有火焰就这么呼啦啦的烧了过去,滚烫的让他喊不出声来,辣完以后胡乐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似乎是陷入了回忆的深渊。
  他想起了从前,想起以前跟哥哥姐姐们一起玩的日子,又想起曾经跟在那个女人身边玩闹的日子,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本来是欢快的不能够再欢快的回忆,在想起那个女人以后,胡乐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了,他又想起那个女人冷冷的让他走的模样,心下觉得委屈的不行,凭什么呀!他……他不过是做错了一点点而已……凭什么,就不要他了!胡乐胡乱的抹了抹眼睛,他才没有哭!他要坚强,他不能让那个女人看扁。
  胡乐一口接着一口喝酒,神智开始变得恍惚。
  而那边的尚唯正好带着敛水回来,却看见胡乐有些衣衫不整的坐在大厅嬉笑怒骂,有些疯狂。
  尚唯警惕的看着胡乐,不可否认的,胡乐给了尚唯危机感,喝醉了的胡乐很明显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圆圆的眼睛眯成细细长长的狐狸眼,眼里透着些许流光,唇角微微翘起,似乎是在饮酒的关系,胡乐的眼神有些迷离。
  嘴唇艳红着,微微松开的衣襟半掩着胸膛,带了些湿意,即使是同样身为男人,尚唯也是忍不住为胡乐的模样倒吸一口凉气,尚唯也总算是知道,什么能够叫做是“媚骨天成”了。
  “哟,回来了?”胡乐也真是不客气,修炼了几天,体内的功力也积攒了一点,胡乐发现那些能量更加精纯了,也就是说他的功力进步了,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只是胡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还能是因为谁呢?还不是因为他心里的她。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句话,胡乐听了许多遍,却是第一次懂得。
  “喂,那个谁,不如我嫁给你吧。”反正他心上的人说什么,也不要他了,胡乐嘴角挂着苦涩的笑,颇有些自暴自弃的说。
  尚唯不禁捏紧了手里的灯笼,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敛水,很是紧张,心里酸酸的,只是,他咬着唇,却是什么也没说。
  这小狐狸难不成还以为她会受到他媚术的影响?敛水挑了挑眉,这半吊子的法术。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了什么
  似乎喝醉了的胡乐显出与平时完全不相同的两幅样子,不像是平时的莽莽撞撞的不清醒的模样,到像是勾魂夺魄的使者。
  “喂,我嫁给你好不好。”胡乐得不到回答,醉醺醺的再度问道。
  尚唯有些尴尬看到这种场景,他想要逃开,只是敛水抓着他的手,强迫他去看到这个场面,不允许逃离。
  尚唯不止一次懂得敛水狠心,他讨厌她的狠心,却无法真真正正的不喜欢她。
  “你喝醉了。”敛水淡淡的说,垂下眼帘不去看显得有些引人做错事的胡乐。
  “我没醉,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我知道我不好看,可是这又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凭什么呀!凭什么呀!”胡乐叫嚣着问为什么,敛水没有回答。
  和喝醉了的人纠缠,那就是纠缠不清了,敛水无意再去理会胡乐。
  “回去了。”敛水摸了摸尚唯的头,拉着尚唯就走。
  尚唯向来不会忤逆敛水的话,所以即使是不住的回头看着胡乐,尚唯也没有停住脚步。
  走远了尚唯也仍旧是能够听得见胡乐在那里叫嚣,一直到回到房间,敛水关了门,声音才小声一点,听得出来胡乐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嘶喊着。
  “早点睡。”敛水吻了吻尚唯的额头,尚唯眯了眯眼,似乎还是想说些什么,可是困倦的情绪如同浪一般汹涌的向尚唯涌了过来。
  意识最后清醒的时候,尚唯只能够模模糊糊的吐出两个字:“胡……乐……”是她做的吗?尚唯飞快消去的意识里,仅仅只剩下敛水最后吻他的场景。
  好梦,她的珍宝,至于胡乐,她会好好解决的。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的心软啊,敛水帮尚唯调整好姿势,出去了。
  她现在,已经快没有时间磨蹭了。
  敛水出了房间,胡乐还是在发着酒疯,吵吵嚷嚷的便是隔壁也听见了,怎么说邻里邻居的靠的也近,徐沪不知道怎么的就跑过来一看,正好看见胡乐在那发酒疯。
  头疼,头使劲的疼,敛水看见徐沪第一反应就是这样,怎么说也是跟徐家做邻居做了这么久,敛水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家的事情,信奉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找最合适的人,过一辈子。
  对此,敛水说不上赞同还是不赞同,只是知道现在徐沪看见了胡乐,那么接下来她仅存的日子就会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一想到徐大娘会喋喋不休跟她念叨一些有的没的,敛水就觉得太阳穴疼得直跳,当初没成婚之前徐大娘已经趁着喝酒喋喋不休的跟她讲了一夜,敛水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到时候给徐大娘发觉家里还有别的男人,不知道要被说成什么样。
  “你……”徐沪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口,虽然说在县里看得也多是三夫四郎的搭配,但是因为不发生在身边,徐沪也没有过多的去在意。
  如今……如今……徐沪僵在哪里,不说话了。敛水等了半晌也不见徐沪有什么表示,想来也是没什么可说了的吧?敛水耸了耸肩,在徐沪的目光下旁若无人的进去安抚胡乐。
  所以直到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的徐沪回到家,她也仍旧是晕乎乎的,把这件事情说给莫画跟家里那对老人说,他们的反应也是晕乎乎的。
  没道理啊,虽然那丫头不见得有多喜欢尚小子,但是至少也不讨厌啊,那丫头从小就是个心冷的主儿,怎么这次就这么……徐大娘找不出形容词,估计这会儿她自己也乱着呢。
  “那死丫头,太不像话了!”金大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他的性子本就是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而一直以来金大叔也是把敛水当成自家的丫头来看,现在真的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
  莫画缓了缓,倒是比徐家其他人反应过来的都要快,因为他以前也没想到过真的有一天能够得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所以在现在来说,接受敛水找多了一个夫郎回去,莫画还是容易些的。
  虽然徐家的人全部都知道当初敛水取尚唯是用夫郎的名义,哪怕是在帝都也是不肯松的口,说明从一开始,敛水心里,似乎还是有一个位置不知道是给谁在那儿预留着的,只是徐家大多数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件事情。
  莫画有些为尚唯不值,可怕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这个时代这个国情就是这样,你可以做异类但是你没有权利把别人也变成异类。
  所以莫画无能为力,他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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