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
嗷嗷嗷码字有灵感的后遗症就是作者君语无伦次啦啦啦!
☆、初长成
幼时他骗自己说好好学刺绣,好好学琴,好好做个大家少爷,娘亲就会喜欢他,但是结果换来的只是尚中的不关心,因为尚中觉得是他害死了她最爱的男人。
好不容易长大了,到了婚配的年龄了,尚唯幻想着自己能够得到妻主的宠爱,举案平眉的过完这辈子,但是事实告诉他这叫奢望,然后他便被拐了,险些做了千人骑万人骂的小倌,好在是被敛救了,即使是对于敛水的冷淡,尚唯也总是骗自己说,嗯,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然后便有了孩子,然后他便骗自己,生下来,一切都会好起来,只是孩子还没生下来,他便被告知敛的残忍,生生的碎了一场梦,生生的让他剜了心说放手,那时候真的是痛得都要笑出声来了,为什么呢?因为啊,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太痛了呢。
但即使是那时候的尚唯还抱着救命稻草对自己说没事没事,他可以养孩子的,孩子也会乖乖巧巧的,然后,然后孩子便被人劫了去,他甚至不曾知道那孩子是男是女,只能够隐隐约约的记住那眉间蓝色的水纹。
尚唯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空荡荡的,没事的,他对自己说,呐,再骗自己一次啊,再骗自己一次吧,骗自己说孩子其实还活着,没有被妖物吃掉呢,他的孩子还在等着他……去找呢!尚唯的眼里亮起诡异的光芒。
只是尚唯隐隐约约还是觉得不对,那时候到底是谁替他抱的孩子让他看见,那妖物吗?尚唯想着想着没有头绪,便没有再多想,索性的便不去想了。
现在最重要的呢,是要尽快的变得强大起来呢,强大到……可以颠覆整个妖族去寻他的孩子。
尚唯想的开了,也是微笑着抬起了头,只是嘴角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天青有些奇怪的看着重新振作起来的尚唯,觉得他收下的弟子好像在一瞬间有不对劲的感觉,似乎是变得可怕了。
不过很快天青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尚唯可是个纯真的不能够再纯真的孩子了。
“师傅,我没事。”尚唯笑着摇摇头,试图安慰自己的师傅。
天青摸了摸尚唯的头,把那不舒服的感觉压下,自然是不敢再提孩子二字去碰尚唯的逆鳞了,只能是嘱咐尚唯好好休息。
天青没有说的是,哪怕是孩子不见了,但月子,还是要规规矩矩的做了,毕竟怀胎伤的身子可是要落下毛病的,这一点,同为男儿身的天青显得很慎重。
等到天青说出去端粥给尚唯喝,尚唯也配合着笑着说饿了的时候,尚唯便看着天青出去,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了以后才有些神经质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喃喃自语。
“呐,明曦,爹爹会去找你的。”无论,你是男是女,甚至……你是否还活着,他一定会……找到的!
过几天,尚唯正式开始修炼,跟着天青开始玩了命似的修炼,红黑馆上下包括是天青都感到心惊。
甚至有时候天青恍惚着会分不清捡回尚唯是对是错,无他,只是尚唯拼命的劲头让人胆寒而已。
尚唯笑着笑着慢慢的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了,便学着师傅天青的模样打了半面面具,银白色的半面面具,只是眉间的图案是由尚唯亲自一笔一画的画了蓝色的水纹,尚唯提醒自己,莫要忘了这个图案,这可是……他唯一能够认出明曦的标志了。
红黑馆是杀手组织,所以尚唯不可能手上一点鲜血都不沾,始终是要打开这座禁忌之门的,只是他能够选择他的任务目标,安慰自己说他们都是恶徒。
隆冬时节的时候,已经是快要过年的时候了,尚唯忍不住想想自己以前是怎么过的年,在尚府的时候不过是张灯结彩的吃了顿饭,躲在最靠近墙的角落里羡慕着外边人山人海的热闹,只是那时候的他是不被允许出去的。
而在临江县的时候……尚唯想了想,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勉强翻出了些色彩,那时候的他是在做什么呢?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生怕惹得敛水一个不开心便会被送去小倌馆,但是现在,他已经不用怕了呢。
尚唯握紧手中的软剑,目光坚毅,他已经无惧死亡,已经学会了直面死亡。
第一次把剑刺进别人心口的时候,尚唯其实是有些恍惚的,恍惚间想起曾经给予敛水的那一剑。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尚唯没有任何安慰,甚至于疼爱他的师傅天青也没有安慰。因为这是一道必须自己跨过的坎儿,哪怕是恶心到呕吐,哪怕是害怕到战栗,哪怕是哭着拒绝,都不能安慰。
好在,尚唯只是恍惚了一下,便没了下文。
过年的时候,红黑馆里很热闹,尚唯知道现在他去哪里都可以,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可以靠自己了。哪怕是座下人来人往,灯火辉煌,尚唯也不免觉得寂寞,跟师傅说出去透透气,便出去了。
一个人看着夜空,没有月亮,隐约听见扑棱棱的声音,尚唯抬眼看去,一身蓝色的羽毛,是蓝鸢。
伸出手指让蓝鸢着落在手指上,尚唯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奇异的觉得自己好多了。
回了红黑馆的时候,天青正在喝酒,尚唯愣了楞,天青很高兴的接受着座下之人的恭维。他们都说,馆主收了个好弟子,连喜好都这么像,还带了半面面具。
尚唯只是笑笑,不语,抿着的唇带着诡异的弧度。
天青当众宣布他成为红黑馆的接班人,现在当任红黑馆的二把手,护法,底下静了静,道贺声一片。
尚唯心里明白,天青是为了成全他,他有太多太多事要去做,天青都明白。
尚唯站着转过身面对红黑馆众人,接受敬仰,收了那句护法的尊称。
天青在主位上微笑,心里却叹息不止,他这个弟子,把自己压的太伤。
从今往后,尚唯便有了执掌红黑馆的权利了,哪怕是尚唯来红黑馆时间不长,可他拼命的模样,却是被人承认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把敛水发配去打酱油了噜噜噜不急不急我们跳个进度~
☆、成长
过年的那天下了场雪,纷纷扬扬的,让整个世界似乎都显得纯净不少。
尚唯早起练剑,纯黑的衣服在雪地里格外的显眼,尚唯一招一式都做的很是认真,只是那挥剑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带上一股子杀气。
此时的天青看着尚唯练剑,除了叹气,只能是叹气。
距离明曦离开尚唯已经三个月有余,尚唯对于红黑馆的掌控也是做得得心应手,甚至还为了搜集信息独自培养了一批人巩固红黑馆的,尚唯的能干,是被逼出来的,一个人能有多少潜力,谁都说不准。
更别说,尚唯还是为了孩子。
天青甚至于有些害怕尚唯的拼命,硬生生的以不高的修为打进妖族,拼的遍体鳞伤,天青拦不住,他只能跟在尚唯的身后,替尚唯收拾残局,甚至把破布娃娃一样的尚唯捡回来疗伤。
天青劝不动尚唯,甚至到最后也不敢去劝了,毕竟尚唯如果再不找些事情做,那么恐怕尚唯真的会疯掉,尚唯的精神状态始终是不太稳定。
哪怕尚唯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被哪一类妖物所抱走,尚唯也始终坚信着自己的孩子还活着。
“年后了。”天青走近尚唯,顺手夹住尚唯的剑。尚唯此时的修行已经有六级了,已经可以算是有自保之力的,而天青却是九级的高手,但事实上他修炼的时间比尚唯多得多。
尚唯是有天赋的,这是无可质疑的。
“我知道了。”尚唯淡淡的说。
年后啊……尚唯收了手里的软剑,立在雪中,黑色的衣裳在一片白雪中更显寂寥。
混乱峡谷里,敛水与一身着红衣的女子对坐,侍女江僵硬着一张脸在旁边倒酒。
“那么……麻烦你了。”敛水如是说。另一边的红衣女子抿唇一笑,说不出的风华,那容貌甚至比身为男子,甚至是狐狸精的胡乐都比不上的。
偏偏那女子的一言一行都端庄正统的很,没有一丝逾越,没有一丝故作的神态,只是偏偏那一身的红衣,和那一张脸便是最妖娆的存在。
“客气。”红衣女子勾唇笑笑,倾国倾城的模样,在这女子为尊的时代,有一张如此容貌的脸也不知是福是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足够强大,那么容貌就不会是阻碍。
“你笑起来,真的很勾人啊,我家正正经经的小江儿都被你勾引的脸红了。”敛水也忍不住微微一笑,虽然不如红衣女子妖娆,但是却是不同的美丽。
一旁倒酒的江听着这话,不禁更是红了脸,不过她也是有趣,倒是觉得今日是她来而不是源来,实在是太好了,不然的话肯定会被这两位大人的笑给勾走魂儿的!江想着,低下头不敢去看那端坐着的两位。
源是江的意中人,两人都对对方暗自倾心,但是谁都不肯先开口,有时候真是让敛水看着又好气又好笑。
红衣女子也不太在意敛水的说笑,自己的事情自己门儿清,她这张脸的确是好看的过分,不然又怎生会惹上那些麻烦事儿,还要被敛水委托。
“我的容貌,怕是女子见了也心生爱慕。”红衣女子也不推脱,随着敛水的话说了下去。
“好了,时候不早了,该去了。”敛水无语,挥挥手就要把那红衣女子赶走,女子轻轻巧巧的笑了笑。
“我倒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是第一个,明明你最是苦的,不仅如此,你看上的那小家伙也很苦,什么时候准备认真做的时候记得给我发邀请函哟~”女子说完,消失在原地。
“切,多事。”一个两个都是,敛水撇了撇嘴,让江下去,然后又再继续自己该经历的事情。
回到帝都的时候正巧是花灯节,年后最为热闹的一个季节,尚唯带了斗笠走在过往的人群里,五颜六色的花灯悬挂在半空,嬉笑怒骂,乡音仍旧,只是尚唯却是觉得恍若隔世。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经期盼着能够出来参加花灯节,跟着这儿卿卿我我的男男女女一样,猜猜灯谜,跟心上人一起,只是……物是人非。
尚唯按着记忆中的路想要回去看一看那尚府,却在还有一条街的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说到底,他还是不敢去面对。
尚唯垂下眼睑,黑色的轻纱在眼前格挡着,让他看不见前路,驻足良久,直到那花灯节喧闹都是退的差不多了,尚唯才如梦初醒般转身就走,目标,是这帝都新开的小倌馆。
曾几何时他不过还是普通的闺阁中的大少爷,私自逃走的时候被人拐去,不知道有多害怕这种污秽的不能入目的地方,即使是远远看着也要避开。
而如今……尚唯苦笑一声,他却是这小倌馆幕后的主人了,人,都是会变得,特别是他。
远远的鸨父见着他便招呼着靠近,胭脂水粉的味道窜进鼻子里,尚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哪怕是见过了多次,他恐怕还是无法习惯这些味道。
尚唯僵硬的允许那鸨父靠近,塞了用银票裹着的身份玉牌给那鸨父知晓,这是简单的伪装技巧。
而那鸨父也是个老江湖了,接过了那玉牌也没见他怎么动作那银票和玉牌便收进了袖子里,细细的鉴定一番,手指不停的动作着,可是面上的表情仍旧是谄媚着不曾变过,间或眼里窜过一丝惊喜,很好的扮演着一个贪财鸨父的模样。
鸨父一边掐着嗓子娇声喊到贵客贵客,一边不着痕迹的带着尚唯往小倌馆里走。
这新开的小倌馆名叫春华院,是红黑馆暗里布下的消息桩子,专门用来获取和交流信息的。
尚唯在一间客房内坐定,鸨父小心的往外头看了看确定没人跟着,这才锁了门转过身单膝跪下。
“参见护法。”收起那谄媚的表情,鸨父也是那冷冷的好似没情感的人儿一般。
客房是专门留出来的,不点熏香,没有那奇怪的味道,更没有胭脂水粉的污染,这也是尚唯特地留的干净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噜噜噜~准备开新文吧=-=
这篇文可能赶不及六月份完结咯~
☆、谋划
情势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尚唯看着那个鸨父呈递上来的消息,如是想,帝都越是混乱,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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