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乡下玉米地一打眼望过去,一片葱郁,绿油油的好不美丽。大片的叶子撑起来,将玉米地里两团白花花的身子遮挡的结结实实。
距离陈天明被砸断双腿过去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吴贵花与龙根在玉米地也大战了两个回合,俩赤条条的身子搂在一起,正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嗯嗯,别,别捏,轻点儿”
吴贵花扭了扭小蛮腰,一只nǎi子被龙根捏在手心,小蓓蕾轻轻一掐,一声闷哼响起。另一只nǎi子猛地一晃荡,瞧的龙根心神一阵荡漾。
“嘿,刚才不还让老子用力捅你吗?咋的,这会儿就遭不住了?”龙根嘿嘿坏笑两声,又掐了一把。
刚刚受过雨露的女人,皮肤雪白泛红,阳光下,一张绝美的瓜子脸儿天天向上,嫩的快滴出水儿来,谁说农村的婆娘不水嫩来着?不仅水嫩,还他娘的直接大胆,脱了裤子就敢跟你干!
“小龙,我爹那腿是你在使坏吧?”吴贵花问了一句。
龙根撇了撇嘴,“咋啦?这也能怪我?”
“不是,我爹那人你不是不知道,老陈家家丁旺盛,一大家子人扛着锄头要揍你,我看你咋办?”爽过之后的吴贵花有些担心了。
自家老爹啥性格还不知道?别说砸断他腿了,就是白他一眼都得找回场子,扭着跟你闹腾。这回腿给整断了,不要小龙的命才是怪事儿!
“怕个求,要敢找老子的麻烦。来一个收拾一个!”
龙根一脸的不以为然,自己好歹读过书,懂得法律常识。村里人儿谁不知道,自己脑子有毛病?
美人儿在怀,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要说吴贵花的身材火辣得很,爆乳,细腰,大pi股。皮肤白净光滑,跟白玉似得。偏偏还生了一张绝美的脸庞。想想裤裆那陀玩意儿猛地就是一硬。
“来,再干一炮!”
龙根翻起身来,把吴贵花按在了地上,剥开两半pi股墩儿,掏出黑黢黢的bàng子使劲儿磨砂,不一会儿,一股热流哗哗的流了出来。
“别,别整了,再整niào都不敢撒了啊哟”
吴贵花一声痛叫,只感觉小洞猛地被塞满,一直顶到花蕊深处,灵魂猛地一颤,整个身子软了下去。
咿呀,啊呀的叫嚷了起来,啪啪啪的响声在玉米地正响个不停,两手撑在地上,两颗大nǎi子前后来回不停的晃荡。
“啪啪啪”
龙根张开大手,紧扣着小蛮腰,目送黑黢黢的bàng子进入小xué,进进出出,一抽一送,带着点点白斑。
突然很喜欢这种背chā式,小缝儿更加紧实无,更容易将巨bàng送入小洞最深处,每一次的抽送,擎天之柱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实感,满足感,包裹的结结实实,小腹处那股邪火燃烧的似乎更加厉害了。
龙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啪啪啪,哒哒哒,砰砰砰”
“啊啊啊嘶哦哦哦”
“啪啪啪”
绿油油的草地里谱写一曲美妙的撞击乐章,伴随着阵阵“哼哼哈哈”的无字哼唱,呻吟,喘息之声
夏天,烈日炎炎,喝的水多,niào的niào多。田翠芬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赶上了村上修路,早上喝了一碗稀饭就pi颠pi颠儿的跑来了。
刚才看热闹,陈天明的腿断了,刚刚送走,大家伙儿又接着修路,刨了两下,niào意十足,没啥好地儿,窜进了玉米地,脱下裤子,噼里啪啦冲击着黄泥巴,窸窸窣窣的niào了半分多钟,这才起身提裤子。
田翠芬年轻貌美,是村里难得的俏媳妇儿之一。婆家老爹又是村里的村长,自然不能取模样差的儿媳妇儿。
再者,魏武的小儿子,魏武也是个俊小伙,是个泥巴匠,手艺活。给人修房子砌砖的。有本事得很呢,自然把媳妇儿养的白白胖胖,白花花的pi股太阳一照,直反光。晃的人心神失守。
不过福祸相依,好日子是过上了,可田翠芬下面那小洞却空虚的很,结婚一年多了,跟男人上炕的机会不超过十次,为啥?魏武经常在外面干活不着家,跟守活寡有求的区别?
“痒死了,”田翠芬皱了皱眉,将面包片儿上的沾的草叶子给取了下来,面片里夹着的那地方却痒了起来,忍不住用手一扣,“嗯哼,”猛地一声闷哼。“啪啪啪”伸进俩手指,用力往里面捅了捅,整个人身子一软,叉开着双腿,一条黑漆漆的pi股缝儿露了出来。
“该死的魏武,把老娘娶过门就不管了,要再不回来,老娘不用大黄瓜,就只能去偷人了”
“啪啪啪,啊啊啊”一阵销魂蚀骨的声音传来,若隐若现,吸引了田翠芬。
田翠芬自然清楚这种声响意味着啥,脸脖子一红,提上裤衩循着声音找了去。走了两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愣是说不出来话了。
玉米地正,掀倒一大片玉米地,玉米叶子垫在下面,两团赤条条的白花花身子裹在上面,吴贵花跟妓女似得,岔开双腿,跪在地上,两只手撑在地上,紧闭着眼里,张大了嘴巴叽叽喳喳的叫嚷着,说不出的爽快。
后面一根儿黑黢黢的巨bàng,像大bàng槌一样,一下又一下的chā了进去,撞击着小臀尖,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原来是吴贵花这婆娘在偷人咦,这不是龙傻子吗?咋的”田翠芬这才看清楚男人,居然是龙根。
田翠芬吓了一大跳,虽然嫁过来不久,可村里的闲话也听了不少,龙根就是其之一,裤裆那玩意儿硬不起来,还是个傻子。偏偏有个漂亮的表婶侍候左右。可,可龙根在日女人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田翠芬想不明白了,天萎的bàng子也能如此硬,如此大?,黑黢黢的,家里那根儿擀面杖还大,还粗。这一bàng子捅进去,那
“啊”田翠芬感觉下面一热,轻轻摸了一把,湿透了,粘乎乎的沾在手上,蹲在一旁看了起来。
幻想着自己就是那被干的吴贵花,半闭着眼睛,舔舐着有些干涸的嘴chun,享受着那美妙的时刻。被填满,彻底被填满的沟壑,那bàng子一定很舒服
“嗯哼”田翠芬狠狠抠动着pi股缝儿那条小溪流,情不自禁的叫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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