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芬还在回味着方才的美妙,下面小缝儿撕扯成了两个大,红肿带血,还没回过神来,一根儿滚烫的大bàng槌再次塞了进去,擦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啪啪啪”
由慢变快,从短到长,龙根掌控这身下巨蟒开始进进出出,撞击着田翠芬白花花,胖乎乎的身条。每一次撞击带起阵阵轻晃,白花花的躺在玉米地里,一摇一荡,荡的龙根心神一阵荡漾。
“啊啊啊,轻,轻点儿”田翠芬舔着干涸的嘴chun开启了一阵急促的呼救,“贵花,贵花姐,快,快,你来,你来替我我,我不能日了啊”
龙根没打算放过田翠芬,双手紧抓着田翠芬两团胀鼓鼓棉花球,棉花球在冲击惯性之下,荡成两只跳跃的小白兔。
“砰砰砰”扛着两条圆润大腿,再次对着黑黢黢的小缝儿一阵猛烈抽送。
吴贵花挣扎着从地上了坐了起来,见雄赳赳气昂昂的巨bàng好似永远的钢棍儿一样不会软,来来回回,疯狂的干着田翠芬,心下掀起一阵波涛骇浪!
男人,什么是男人?这才是真爷们儿啊,胯下骑两女,一bàng子捅得自己哇哇大叫,这不是爷们儿是什么?
只有真正见识了龙根的擎天一bàng方才知道,原来自己男人连牙签儿都不如!大,太大了!爽得人灵魂都跟着颤栗!
“老娘当初怎么瞎了眼,嫁给陈二狗那个看不用的求玩意儿了?嫁给小龙多好啊,哪怕身无分,解不开锅,也要天天趴炕上跟着干啊!给捅死了都无所谓,做女人就得疯狂!”
“啊!”
正心想着,吴贵花大腿猛地被扳开,被掀倒在地,下面小缝儿骤然间被塞满,一声闷哼,紧紧搂着龙根,等着黑sè大蟒蛇再次把自己送入天堂。
“啪啪啪”“嗯哼哦,,嘶啊”
吴贵花忘情而放荡的出阵阵呻吟喘息,扭动着大pi股,一撅一撅,配合着龙根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面被撞的湿漉漉的
“啊?”
休息片刻的田翠芬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再次面对大蟒蛇的刺入,没之前那么痛了,洞内的胀痛早已化成了舒爽,无满足的紧实饱满之感。
闻听吴贵花醉生梦死一般的呻吟喘息,这才抬头一看,不看就算了,一看吓了一大跳,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条大蟒蛇正猛烈的刺chā着吴贵花pi股缝儿正那条沟壑,两面嫩滑滑的面包被整的不成样子。
黑黢黢大蟒蛇每一次的深入刮出一抹白森森的浆糊汁yè,每一次的探入势必让吴贵花灵魂震颤!
“这样强壮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天萎?妈的,老娘又被人给骗了!”田翠芬暗暗道:“早知道小龙有如此凶猛的大bàng槌,自己哪里会守这些活寡?”
“这条bàng子以后一定要多用用”
“啊啊啊”吴贵花出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呼喊,眼看就要到了顶峰。“翠芬,翠芬,快,快来救救我,不,不行了,我啊嗯哼”
话说着又是一股热流从体内挥洒而出,白花花的身子一软,瘫软了下去,哈驰哈驰大口喘着气儿,脸,脖子都红了起来。
田翠芬还没准备好,就被龙根一把扯了过去,摁趴在地上,“啪啪啪”大巴掌连着三下扇在白花花的大pi股墩儿上,掀起一阵阵肉浪。大大的pi股墩儿白里透红,正小黑缝儿果然与众不同!
“嗯哼,嗯”田翠芬圆圆的大pi股一扭。看的龙根心神几乎失守。
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好看的pi股,像沈丽红,陈香莲,那大pi股一摇一摆的,抖的多圆?田翠芬的大pi股不翘,可是圆,就跟圆规画出来似得,标准的很,扳开pi股缝儿,正心就是圆乎乎的pi眼儿。
可,田翠芬的pi股蹲儿白嫩,嫩得轻轻一掐一捏仿佛都能滴出水儿来似得,嫩滋滋的;再者,田翠芬这pi股蹲儿肥,很有肉感,一把摁下去摸不到骨头,手一松,刷的一下又给弹了起来。
刚才一bàng子给塞进去,白乎乎的肉球都给自己弹了回来!
“啧啧”,龙根咂咂舌,揉搓着两半儿大大的pi股,硬生生的给扳开来,猛得一松手,掀开一阵肉浪,如此反复,pi股墩儿不一会儿就红了起来。
“啪!”一声脆响,田翠芬身子一震,出一声闷哼。
大pi股不cào白不cào,扶着黑黢黢的大蟒蛇,磨砂着红肿起来的泛红面包片儿,硬生生给顶出一捧小溪来。
“哧溜”
巨bàng一窜,如同泥鳅钻入烂泥巴似得,腰身猛的一挺,整个儿大蟒蛇给送了进去,只看见黑漆漆的杂草和掉在下面的两颗原子弹。
“啪啪啪”
原子弹撞击着田翠芬略显杂乱的小腹,啪啪啪的响声再次响起。
“嗯哼,啊轻,小龙,轻点儿,你翠芬姐下面嫩的慌啊哦,唔”闷哼一声,田翠芬双手撑了起来,两团白花花的大面团垂了下去,随着巨bàng推动慢慢摇了起来。
摇啊摇,叫啊叫,时间眨眼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一次次将两个sāo婆娘送入云端,这一次巨蟒终于有了肿胀的感觉,表皮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夹住巨蟒似得,龙根加大了力度!
“啪啪啪”
“啊唔啊痛,啊痛的爽小龙,快,来”欲死欲仙的田翠芬语无伦次的喊着。
龙根亦不含糊,开启巨bàng震动加速度模式,疯狂涌动起来。
“啊啊啊啊”
疾风骤雨,如同夏日的雷雨一般,噼里啪啦一阵响雷过后,田翠芬下面哗哗如瓢泼大雨一般,小缝儿飞溅出一捧热乎乎的白sè浆糊。龙根拔出巨蟒,使劲儿挤压着巨蟒的脑袋儿,将残存在其最后的一点儿jing华挤出来,抹在田翠芬白花花的pi股上。
以前书上都说,男人的那个玩意儿抹在女人肌肤上有美白的效果,这白花花的大pi股可不含糊,得把这份儿雪白水嫩继续保持下去。
“啊舒服!”龙根躺了下来,黑黢黢的巨bàng终于软了下来,这一天干的可带劲儿了,虽然没干到天黑,可也里天黑不远了。
“贵花婶子,日的还爽不?”龙根坏笑道,“你呢,翠芬姐,舒服不?高cháo没,要不再来一炮”
田翠芬闻言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今天够了够了。你把姐姐可整爽咯”
龙根嘿嘿一笑,没有多说,一脸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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