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医风流》第六章 帮助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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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帮助小宁铁蛋听了麻三的话，指了指“不会吧，我给你说说就得了还真要脱了啊？”
  “快脱吧，你以为我要看你啊，我还怕传染呢？好对症下药啊”铁蛋想想也对，急忙把衣服掀了起来，这时才发现上半身看上去挺囫囵的衣服束在腰里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象样的废品，他见麻三一直盯着衣服看，顿时苦笑了一下“懒，没有换洗的衣服了，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啊。”
  麻三没吭声，他继续脱了起来，皮带看上去至少束了几十年了，皮子倒是真的，但是看起来真的很难看，扣眼的地方已经不能再烂了，而且还缝了几针，露着白白的线头子，“你别看我的腰带啊，可有年头了，还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时候买的，虽然有点烂了，但是我始终不舍得扔啊，你知道为什么不？”
  他边脱裤子边说着，麻三笑了笑说道：“咋，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那是肯定的，这个腰带是一个女的给我的，我和那个女的呀，一见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恋吧，认识第一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板给炒了。就这三天，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啊。比起我那老婆啊，真是天壤之别啊。哎，不提了，容易让人心酸啊。”
  说着他侧脸望了一下窗外，一脸惆怅的样子。
  “呵呵，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浪漫的故事啊。在外面尝腥尝惯了，所以才这么不安份吧。”
  “哪里啊，反正村里的男人少，偶尔逗一下他们相互都娱乐一下吗？要是谁受不了这个寂寞的话，可以适当的给他们搞一回，你情我愿，顺其自然呗。”
  这时麻三面前的铁蛋只剩下那一个天蓝色的裤头了，还别说，这家伙人不高，但是很大啊，裤头很明显是用秋裤改制的，白线包的边看着十分难看。
  “把裤子脱下来？”
  “真脱啊？”
  “脱”这时他害羞的后了下来，露出那根长长的东西，只见表面上红红的，被他抓的有点肿了，仔细看去，并没有见象性病的重要特征，应该是不讲卫生所致的了，麻三这时拿起笔在方子上写了起来。
  “好了吗？”
  “嗯，可以了，先提起来吧。”
  还没等铁蛋把裤子提上来，房门咣当一下子就开了，可把二人吓了一跳，铁蛋扭头一看，顿时乐了，说道：“孔溪，你怎么在这里啊。过来坐吧”说着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这个家伙裤子都没提，裤裆里那个长长的家伙吊着很威风的样子，顿时羞得捂住了脸。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不过那个家伙可真大啊，软的时候竟跟姐夫的家伙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啊，她越想脸越红，禁不住透过手指缝看去。
  麻三一看这家伙竟对自己的小姨子非礼，顿时吼了一句：“铁蛋，你小子还不把裤子提上，小心我把它割掉啊。”
  铁蛋这时嘻皮笑脸的说道：“呵呵，好好，这不是让小姑娘见识一下吗？我说全进啊，我不是给你吹，这个家伙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啊，西头那几个妇女啊都喜欢的不得了，别看白天都矜持的有模有样的，但是我一去，门一关，灯一拉，那都不是人啊。都是狼，一头头的母狼啊。凶得很。”
  麻三一听，这个老小子说话真是不要脸，也不看什么场合，当着小姨子的面，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顿时冲着他喊了一嗓子“你小子老实点啊。”
  铁蛋一看他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了，急忙看了看门口杵着的孔溪呵呵一笑，拎了一下大赶紧塞到了裤子里，嘴里不停的说着：“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干吗啊？”
  麻三见孔溪立在门口没有出去的意思，冲着他说了一句。孔溪这时把手放了下来，看了看姐夫，说道：“姐夫，你不是说让我来跟着你学医的吗？我不见病号，那可怎么学啊？”
  铁蛋一听，喜上眉梢，笑着说道：“呵呵，原来你是来学医的啊，好啊，好啊，我可告诉你啊，你姐夫啊，可是个好医生啊，你要是跟着他学啊保证什么病号都能学到。要是以后有机会啊，我就找你去看啊。”
  孔溪这时脸一红，望了望这个比自己还矮半头的铁蛋，心想：这个老小子个头不长都长到上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呵呵，看你说的，我还没学呢？今天才是头一天。”
  “第一天就好。看你长得水灵灵的，一定很聪明，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了”孔溪一听，愣住了，捂着嘴笑了“别吹了，要是几天能学会啊，那我就神了。”
  麻三见孔溪这个女孩也太随便了，跟什么人都聊得来，顿时心生醋意，冲着她说道：“妹妹，这个病号不用你来学，快点过去等一下我去叫你。”
  孔溪这时把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望着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听到没有，要是不听话啊，让你姐把你赶回学校去啊？”
  麻三顿时把脸唬了下来，她见姐夫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门关了起来。
  “全进啊，看你咱这个样子啊，人家给你学医的，你不让见病号怎么学啊。”
  “你个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啊，就你在这里能好到哪去啊。把药带好，等一下打针了。”
  这时麻三把药包好扔给了他，而后站起身来在旁边配起了药，等了一下，一个大号的药管子吸得满满的，可把他吓坏了，急忙说道：“全进啊，你不会是公报私仇吧，这么大个管子，是不是给猪用的哦？”
  “呵呵，就你这病情，这管子都小了，要是再小点，药劲不够不顶用啊。来吧，你趴在小床上去，打针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这时真看不惯这个铁蛋，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铁蛋这时有一种预感啊。感觉全进今天的表情不大对啊。
  麻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麻三的身子按了一下，把裤子拉下来，就准备打，铁蛋这时扭头一看，顿时吓得哇哇直叫，“我说全进啊，你这个医生不行啊，打针也不用酒精擦擦啊，我可是一个月都没洗过澡了，脏着呢？”
  他这么一提醒，麻三也乐了，是啊，一时着急竟忘记消毒了，不过他也挺佩服这个老小子的，知道不少。
  “你不是说你的抵抗能力强吗？这一点无所谓的。”
  “别别，我发现你不负责啊，还是消消毒吧，我现在对我的身子不敢打保票了。安全第一啊。”
  麻三顿时把酒精棉拿来在上擦了几圈，没等他反应过不朝着蛋子上就扎了上去，疼的他嗷嗷直叫。
  “全进啊，你小子坏啊，怎么这么疼啊。”
  “没事，药管子的药太多，不快点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看你小子变了，以前的时候打针都是慢条斯理的，温柔的跟个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欢在你这里打针，可是现在简直就是一屠夫。”
  麻三望着他嗷嗷乱叫痛苦的样子，心里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后，说道：“铁蛋啊，你这个病啊，就是因为不讲卫生所导致的，就算是你再不洗澡，你干完那事啊也要把你那个东西周围洗一洗，原因就是那个地方的皮肤过薄，再说了，做一回时间又那么长，会把表皮组织磨烂，再加上村里的女人也有的跟你一样不讲卫生，所以里面的细菌就会趁虚而入。你这个只是感染而已，要是再这样下去，非得性病不可啊。要是你再不讲卫生，出了什么大病，我可不给你看啊。”
  铁蛋见麻三说正经的呢？也不敢乱插嘴，不停的点着头。
  这时媳妇孔翠从外面走了过来，用盘子端了两杯茶，进来便说道：“哟，铁蛋来了，来喝杯茶吧。”
  “哦，好好，谢谢啊，说真的我倒真有点渴了。还是有个女人好啊，想的就是周到。”
  说着他便想着端起来喝，麻三一看他那德性，顿时把杯子抢了过来。把杯子里的水一下子倒到了一次性的纸杯子里说道：“给，拿着这个喝安全。”
  “怎么，你们家有传染病啊。”
  “废话，你不是有性病吗？”
  麻三一说，顿时把孔翠乐坏了，捂着嘴笑着。铁蛋一听，急忙说道：“全进，你小子可真够损的啊，性病嘴也传染啊。真是太可气了。”
  说着他拿起纸杯一仰脖喝了下去。嘴里还说个不停“不管用什么盛，翠给送的水得喝。”
  “来，老公，把那几个玻璃针管子拿来吧。”
  麻三一听，愣了一下说道：“怎么了？”
  “哦，那几个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个大管子拿来吧，你烧之前，刚给猪打的针，没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一说，麻三和铁蛋都站了起来，铁蛋顿时愣住了，指了指那个大号的针管子“翠，你说什么那个管子刚给猪打过的。”
  “是啊，一般人用不上那么大号的管子，基本上都给牲口打。”
  铁蛋的脸顿时绿了，一坐在了凳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铁蛋吵吵的半天终于走了，两个顿时乐开了花，孔溪这时也听到了，笑着说道：“姐夫，你可真够损的，这样他非得传上猪瘟不可啊。”
  “呵呵，我也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不一类不会传染的。下回啊，得好好消消毒了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对了，妹妹啊，现在就教给你个任务啊，一天负责给针管子消一次毒。”
  孔溪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没吭声，把针管子拿去锅里用开水煮去了。
  一晃到了下午，太阳这时更狠辣了，天上象下火了一样，孔翠这时正在耳房里打扫房间呢？门外顿时有人叫门，声音不大，但是很悦耳，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听上去年纪应该不大，似乎耳熟一样，好事的孔溪这时一下子跑了出去。麻三这时也在这里打着下手，忙得不亦乐乎。
  “谁啊？”
  这时听到院子里孔溪的声音，听上去风风火火的。
  “我，小宁”“小宁，你怎么又来了，是不是真赖上我们家了、我可告诉你啊，我们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机构啊，要是人人都来这里免费看病的话不早就倒闭了，我们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们家啊不。”
  孔翠这时一听，愣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里怕老婆又有什么想法，原本想着帮她的，但是此时看来真的不妥，就没吭声。
  “这样吧，你去看看吧，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真的这容易，做为医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一听，乐了，走到媳妇孔翠跟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老婆，你真的太伟大了。太伟大了。那我去看看去。”
  孔翠这时会心的笑了，点点头。麻三心里一下子敞亮多了，没想到老婆也是一副菩萨心肠，他走出门，冲着正在撵小宁的孔溪说道：“妹妹，那么凶干吗？人家可是咱们的客户啊。快点请人家进来。”
  孔溪一看姐夫，顿时没好气的说道：“姐夫，你以为你是华佗在世啊，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祸害给她啊，要是这么开下去，你的门诊部啊早晚也得倒闭。”
  “说什么呢？人家只是暂时有难，我们做医生的哪有见死不救的啊。再说了，人家又不是不还。等他能挣钱了，肯定会给我们的。”
  小宁这时脸羞得通红，急忙说道：“是的，我挣了钱会第一时间还给你们的。要不我先给你们打借条可以不。”
  “打白条啊，我不同意。哪有你这样的，帮你一回，差不点因为你弄得我们鸡犬不宁的，现在倒好，还来上瘾了。要不要脸啊。”
  小宁一听孔溪说的话，二话没说，一扭头，就准备推车子走人，这时车后架上的弟弟咳个不停。
  “别别，小宁，你站住，这个家我说了算，你跟着我过来。”
  说着麻三急步走去，推着车子往院子里走去。小宁这时挣扎了几下，没拧过麻三，抬头望了望麻三说道：“全医生，谢谢你的好意，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真的没钱，等我借以钱再过来看吧。”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呵呵，没事，你可以先欠着，等你挣了钱啊，再来还我也不迟啊，没事走吧，这是我妹妹，爱开玩笑，逗你玩的。”
  小宁虽然不相信麻三的话，但是还是侥幸的望了望孔溪，孔溪这时还是拉长着脸，一点没好气的样子。
  “给她开玩笑，我犯不着，小宁我可告诉你啊，你小妮子别想着在这里赖帐，没本事就去城里做鸡去啊，那样来钱快，看你脸蛋也不错，刚好做那……”
  这时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这时也不知道孔翠从哪里钻了出来，在妹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一下孔溪愣了，望了望姐，大声的哭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道：“姐，你打我，好啊，你们不知好歹，我走。”
  说着他便跑到屋子里收拾东西，不一会拎着包走了出去。
  “妹妹你向哪去啊。别走啊？”
  “你少管我，以后也别叫我妹妹，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说着气呼呼的走了。小宁这时跟着麻三抱着弟弟进药房呢？看到孔溪气呼呼的样子，顿时说道：“对不起，我不看了，你别走好吗？都是我的错。我们走好不好。”
  说着小宁硬是要拉着弟弟回去，麻三这时说道：“别理她，她会回来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气。让他走，看看他能走到哪里。”
  孔翠这时追着，可是怎么也拦不住，她一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没办法，从小娇惯了的妹妹从小就一个倔脾气，一点不如意就摆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索性回到了家，来到了药房里，这时小宁一脸的难为情一个劲的向二人道谢，说着保证挣了钱还给他们。
  二人当然不缺这一点钱，再三的好言相劝，让她不要着急，等什么时候有了钱再说。麻三看了看病情，确实又加重了，看来非要吊瓶不可了。想到这里，他便让小宁的弟弟放在小床上，躺好。麻三配着药准备打吊水。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
  孔翠这时望着面黄肌瘦的弟弟问道。小宁这时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强忍着说道：“弟弟是为了给自己做顿好吃的，所以去池塘里去抓蛤蟆，一不小心掉到了池塘里，因为这还差点被淹死到塘子里，还好被村里的大伯救了上来，这才挽回了一条小命，自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刚开始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姜糖水驱驱寒，可是喝了几天都不管用，后来又开始咳嗽。一直到现在都没见好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全医生，医生好心，但去看了弟弟，现在看着弟弟的病情好转，因为没有钱，别的医生镇上的医院也不给看，所以这回只好再求求全医生了，等这个月下来发了工资就还钱。”
  “哎，看看这弟弟多懂事啊。真是一个好孩子啊。这样吧，我们呢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从今天开始啊，你就长期在我们家看病吧，等好了为止。至于我妹妹，她就是有口无心，她说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别给她一般见识。”
  小宁这时一听，顿时跪了下来。拉着孔翠的手说道：“嫂子，谢谢你，我，我和弟弟一辈子都会记着你的。要我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孔翠一看这孩子竟行如此大礼，顿时拉了起来，说道：“看看你这个孩子，真是的，哪里能随便乱跪的，以后不许这样了啊。有什么事大家都支援一下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不是还要还钱的吗？”
  “全医生，嫂子，你们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后有了本事，一定加倍报答你们。”
  这时小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淌了下来，孔翠急忙用手给他抹了眼泪，把她搂在胸上，轻轻的拍着，小宁越是这样越泣不成声。
  “嫂子，你们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后，妈也改嫁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弟弟两个人，村里的人看着我们没有父母也都欺负我们姐弟俩，到现在我弟弟还没有上学，人家说，我们家晦气太重都嫌弃我们。没想到能遇到你们这样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了。”
  麻三最怕女孩在跟前哭了，一哭就麻爪了。孔翠这时也弄得手足无措，不停的安慰着。
  “好了，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到我们家来，能帮得上的一定帮啊。这路啊，长着呢得好好走，不能困为一点事儿就难住了。”
  麻三这时把药给打上，二人望着坐下来给她聊着，他望着小宁，看着这个正在发育期的小宁，心中羞惭难当啊，想想刚开始对小宁那不良的动机，就脸红啊。是啊，这么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不过小宁长得真是标致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高高的小辫子，看上去那么顺眼，两个胸脯没穿内衣鼓鼓的，象是一个还没完全发酵好的馒头，虽然穿的朴素，但是穿着整齐，一看就是一个爱干净爱整洁的女孩。
  三人边说边笑，聊得很开心，此时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脑后去了，他们先聊着，我们再说一说孔溪。
  孔溪是个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时最疼爱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为一个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心里很是郁闷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姐姐对自己下得了手。拎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说实话到底要去哪里她也不太清楚，也毫无目的。
  她拎着包，在地上拣着一根棍子不停的打着路边伸出来的玉米叶子，嘴里骂着：“你个死小宁，死三八，打死你。让你不得好死。都是因为你，害得姐姐打我。咒你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着起劲的时候，听到后面“突突”的声音，不一会，车子就追了上来。而且这个车子差点要蹭到孔溪腿了，孔溪一看，这谁啊顿时一扭头骂了一句“没事别惹老娘啊，滚一边去。”
  这时一看，竟然是那个看的那个在铁蛋，顿时脸红了，她猛的想起了这个家伙的大。心里不禁有点害怕起来，虽然是喜欢，但是现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有什么事啊。
  “嘿嘿，小溪啊，你要去哪啊，要不我带你一段？”
  说着铁蛋冲着她色眯眯的笑了笑说着，语言极富挑逗性。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铁蛋笑了笑，边开着车边看着孔溪那身条，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恨不得要看个透彻不可。
  “呵呵，怎么还拎着包啊，有什么事啊？是不是那个姐夫欺负你了，我可告诉你啊，那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记得他用打猪的针打我的事呢？找个机会啊，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这时一听，也乐了。
  “去哪啊，我带你去。都是乡里乡亲的怕什么啊？”
  “呵呵，我也不知道去哪？刚才我姐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气顺不过来，出去透透气。”
  铁蛋一听，顿时乐了，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早说啊，要透气啊，就跟着我透气去”说着他便伸过手来拉她。孔溪这时害怕极了，心想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真的一点不假啊。此时她还没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怎么竟和姐夫上了。现在看着这个家伙把手都伸了过来，顿时拿起手中的棍子朝着他的手打了过去。
  “啊！你个小丫头片子，打我干吗？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废话不是坏人，拉我干吗，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吗？”
  铁蛋一看这个小女孩说话真有意思，越来越喜欢啊，眼中直发绿光啊，心想真得找个机会把你干了才行，不然对不起我这根大啊。想到这里他想了想，计上心头，心想对女人啊，得让他消除防备才行不然不上勾啊。
  “好好，我不拉你，你上到后面的车斗子里吧，那样我就够不着你了。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坐了吧，你想什么时候下车说一声，我就停下来，这样可以了吧。”
  孔溪这时想了想，也是，反正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一段再说。她一乐说道：“我可告诉你啊，你别耍什么花样，要是真把我惹急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铁蛋哈哈一笑说道：“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对你耍花样啊，要不然你姐夫不给我打几瓶农药把我弄死啊。我告诉你，我没那胆。”
  孔溪这时一笑说道：“呵呵，我看你也没那胆。”
  说着一抬腿，就准备上车，铁蛋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停着车，目不转睛的望着上车的孔溪，这时孔溪穿着一个小花裙子，一抬腿刚好把里面的小露出来，铁蛋的眼顿时被迷住了，望着那粉红色的小，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天啊，这个小丫头的可真漂亮啊，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铁蛋似乎看到了刺出裤头的几根长长的打着卷的，他的眼几乎都怔住了。
  “看什么看啊，老色鬼。”
  铁蛋这时一听到孔溪骂他，顿时笑着说道：“呵呵，没啥，没啥，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你是我见到最漂亮的美人。”
  这时由于拉砖的车子太高，孔溪用尽了力气却没有上去，又从车梆上掉了下来。
  “你到底俗不俗啊，还漂亮，再漂亮也被你说俗气了。”
  铁蛋这时望着她那圆溜溜的，顿时心大起啊，心想要是能在后面插上一下的话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了。
  “来来，我帮着你扶上去。”
  说着铁蛋就下了车子，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手插在了她的腋窝下面就抓。孔溪这时没料到他会来这么快，一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顿时痒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转过身朝着他就打了过去，这个老小子铁蛋躲得真快，一个后仰身躲了过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灯啊，一看闪过去了，顿时抬起脚朝着他的裤裆就是一下，这小子别看身子矮可是身手灵活啊，看着这一脚速度够快啊，想躲是躲不及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躲过此劫啊。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蹲了下去，整个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孔溪这时望着地上疼得嗷叫的铁蛋捂着乐得花枝乱颤，地上的铁蛋望着高高在上的孔溪，心想这个小妮子，真不好对付啊，够泼够辣，但是打心眼里喜欢啊。
  胸前的子随着他的她的笑声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很是迷人，以前从来都是对妇女扰，也没这个样子反抗的，几乎都是被寂寞淹没的女人，大部分主动的很，现在这个小妮子倒不然，抓一下都不让抓，真是越来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诉你，要是再对我动手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啊。”
  说着又一次抬起脚蹬着车轱辘准备上车。
  “我说孔溪啊，你可得小心点啊，我看啊，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你再摔下来的时候好接着你。”
  说着铁蛋一脸色眯眯的样子，两眼望着她的小裙子不放。
  “好好，没关系，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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