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粗长滚烫的肉木奉随之挤入。
林礼就这样被压在墙上插入再插入,因为站不稳,他的身体几乎完全被那张姓汉子所掌控,身体被微微提起,更多的重量都由肉穴承受着,而本该踩着地板的左腿也软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哈……好棒……啊啊啊嗯嗯,张爷……好,好厉害……啊啊啊操,操得双儿好舒服……啊啊啊啊,双儿的骚穴……啊啊啊啊快被操坏了……哈啊啊啊啊”林礼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他如今的身子适应性无与伦比,腿上的痛楚渐渐消失的同时下体被撞击的快感前所未有。另外,此刻林礼内心他自己还未意识到的,那种渴望被人完全操控的欲望也隐隐得到满足。
“啊啊啊啊……要坏了……爷的肉木奉好粗,插得好深……哼哼嗯嗯……双儿好舒服…”
“真的这般舒服么,骚货就是该被操坏,操烂,爷把你操坏掉如何?”那张姓男子脸上表情几近疯狂,发狠地菗揷着林礼的肉穴,毫无技巧可言却每一次仿佛都用尽全力地撞击。
“啊啊啊啊哈啊……操坏双儿吧,双儿是欠操的骚货……啊啊啊,双儿想被爷操烂……”林礼一面放松身子被动地接受汉子的冲击,一面不忘用浪荡的话语刺激着汉子的耳朵。席卷全身的快感平息了林礼的恐惧,放开了之后变得更加浪荡的林礼甚至真觉得就这样被操到天荒地老才是平生最大的快乐事儿。
“操,还是张兄有办法,老子操了这骚货那么多次也没见有今天这么浪。快别弄那别扭的姿势也让老子爽爽。”看到这般淫靡的场景那刘姓的熟客只觉下身坚硬如铁,自家兄弟正在爽着也不好上前打断,只得退而求其次让他把林礼弄到床上解解馋。
张姓汉子听罢,停下了动作抽出阳巨,林礼浑身发软向他身上倒去。张姓汉子厌恶地避开让林礼扑了个空,刘姓汉子半扶半搂地将他接住拖上床去。
“刘爷别恼,双儿先用嘴帮您裹裹,也让刘爷评鉴评鉴双儿这段日子的长进。”依在熟悉的怀里,林礼心肝噗噗乱跳,喘息着用手轻抚恩客的胸膛。
“好双儿,快帮爷含含,含得好爷有赏,哈哈哈哈。张兄还在等啥,跟老子一起干死这骚货。”那糙汉子将林礼的头往胯下按去还不忘招呼兄弟继续办事儿。林礼双膝跪在床铺上,高高翘起屁股,头却埋在刘姓男子的胯间一手托住囊袋一手握住炽热的肉柱往嘴里送。眼前这一幕不知怎的又激怒了那张姓男子,性欲并未退去又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他张开五指对着那翘得高高白嫩嫩的臀瓣儿一顿猛拍,白皙的臀尖刹时红肿一片。
“唔啊……嗯唔唔……啊啊啊啊,张爷饶命,别打了快来操双儿的骚穴,双儿骚穴又痒又湿,求张爷快给双儿止止痒吧……呜呜哼”林礼疼得泪花儿翻,忍不住吐出嘴里的肉木奉叠声求饶。刘姓汉子正爽着突然停下顿觉不快,他扯住林礼的头发按了下去又复将肉木奉塞入林礼的口中。
“操死你,操烂你这骚货……咬得这么紧看爷把你这骚穴操得合不拢……”张姓汉子提起肉木奉对准臀瓣儿中间艳红微张的肉洞猛插下去,紧仄湿热的通道死死咬住他的阳巨仿佛要吞噬下去一般。
“难怪叫双儿,原来是前后两个洞都可以插的意思,好双儿,再含得深些!”刘姓男子快速挺腰,把林礼的小嘴当骚穴一样地操弄起来。
林礼如今前后两口都被男人的阳巨堵住进进出出,无法淫叫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怪声儿。一时间张姓汉子专注地菗揷,林礼专注地侍弄刘姓汉子的肉木奉,刘姓汉子眯着眼睛享受。三个人无比惬意地连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张姓汉子囊袋啪啪撞击在林礼臀瓣上的声音。
又菗揷了半刻,张姓男子精关一开,倾泻如注,那刘姓男子因前面看了半饷的凌虐春宫后又被林礼伺候得松快,也猛地将林礼的头一按到底,肉柱直插入林礼的咽喉喷射起来。林礼只觉鼻尖压在汉子浓黑的耻毛上,蛮鼻腔都是骚腥的气味,喉管里阳巨一跳一跳地,热流顺着食道直接注入胃里,他缩紧肉穴仿佛像是在吮吸张姓男子的肉木奉又仿佛不舍得那粗长的物什离开自己的身体。
少顷,咽喉中的肉木奉缓缓抽出,林礼忍住呕吐的欲望一寸寸舔舐着柱身与肉冠。肉穴中的阳巨也被拔了出去,林礼赶忙高举着屁股不让阳精外泄。
“呵呵,张兄辛苦,先休息休息,骚双儿可没那么容易喂饱,待会儿再与兄弟大战三百回合。”刘姓汉子拍拍林礼的屁股让他挪了挪身子,自己与张姓男子并排斜靠在隆起的床褥上,懒洋洋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林礼方才将口中残留的米青.液吞噬干净,又翘着屁股爬过去亲吻着张姓汉子半软的阳巨,而这次并未被推开。
“张兄,老子可要嫉妒你了,才操了他一次就让他认了棍子,以后还不是服服帖帖让你整治,你说是不是啊骚双儿?”刘姓汉子用手撩起林礼的一缕长发玩了起来。林礼的发色偏淡,发质很软微有些卷曲,披散在身上虽然没有那种缎子般的光泽但这种奇异的卷曲倒别有一番情趣,不少客人都喜欢在调情的时候玩弄林礼的头发。
“刘爷说的是,二位爷龙精虎猛,双儿自当好好伺候,才对得起爷的厚爱。”林礼抬头搭话,一只右手伸向刘姓汉子的阳巨上下套弄起来。他左手扶着张姓汉子的阳巨,左右开工,一会儿含含这个,一会儿舔舔那个,过不了片刻两根肉木奉又复挺立起来。
刘姓男子一边享受一边用两根手指搅弄着林礼的肉穴,使得林礼本就还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层层叠起,嘴上吸得更起劲儿了;张姓男子闭目斜靠在软枕上,似在养神。林礼使尽浑身解数,小嘴累得酸软终使得两根肉木奉挺立如初。
“张兄,小弟有个提议,”那刘姓汉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林礼不由自主摆动的屁股,扭头对兄弟说道:“这下贱的屁股眼子如此能吃,恐怕一根肉木奉很难满足,不若咱兄弟俩一起插入,定把这骚货操翻天。”
第四章、渐入佳境(四)(双龙)
听到这提议,原本恹恹的张姓男子顿时来了精神,却吓得林礼停下动作战栗起来。且说这俩体力汉子不光筋肉发达,那胯下阳物也是巨大无比,一根插入已是将林礼的小骚穴填得满满,如何还能插入第二根。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林礼赶忙跪端正了磕头求饶:“求二位爷饶命,爷的阳物太过威猛,双儿的骚穴承受不了,求二位爷留着双儿一命,日后,日后双儿一定加倍尽心伺候二位爷...”
见林礼此般如临大敌,两个汉子都放声大笑,张姓男子更是自今夜进入这房间后第一次笑得开怀。刘姓汉子自觉提议妙极,不但终于诱得数日来心情郁结的兄弟释怀,更是吓得在自己面前日渐跳脱的林礼这般胆颤,如此本只是带着几分趣味的戏言陡然变成了真实的打算。如果林礼得知恐怕会自扇耳光后悔不已,但现在一切已成定局。
“双儿不怕,待咱爷俩把你操开了怕你会吸着爷们的宝贝舍不得吐出来,以后一根肉木奉怕是满足不了你的了,啊哈哈哈哈!”说着刘姓汉子轻轻一捞将林礼抱到胸前趴好,扶着自己的肉木奉就这般挺了进去。林礼还想继续求情的话被这一插都梗在了嘴边,变成了喘息和呻吟。方才只是自己撸了半天后在林礼嘴里泄出,刘姓男子的肉木奉今夜才第一次入了温柔乡,轻车熟路地进进出出,插得林礼是浑身发软。然而他没插几下便将肉木奉埋在了肉穴深处,止了动作,引得林礼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刘姓汉子双手环过林礼的纤腰在他红肿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继而捏住臀瓣向两边拉开,露出正插着巨根白泡直翻的肉穴。“张兄还等什么,快来小弟给你挪个位子。”刘姓汉子一边说着一边把臀瓣儿拉得更开,肉穴连着阳巨的地方分离出一丝空隙来。
这才回想起方才身下汉子的提议,林礼顿时慌了神顾不得其他挣扎着想从汉子身上爬起来,屁股上却糟了那汉子重重的一击。
“骚货还敢顶撞爷,真不怕爷这就把你光着身子扔到刑房去么?你这身细皮嫩肉的恐怕就别想再从里面出来了。”听到刘姓汉子的恐吓,林礼停下了动作,却仍然惊惶失措,泪珠子不自觉地趟了下来。那汉子帮林礼揉了揉屁股,棒子加枣儿地安慰道:“双儿别怕,你这骚洞可是潜力无限,哪就那么容易被操烂了,不过是先受点痛,一会儿爷两个定叫你爽得把嗓子都喊破了。”见林礼消停下来,刘姓汉子忙给兄弟使眼色让他快点动作。
张姓汉子跨过刘姓汉子的双腿,扶着林礼的屁股用手指粗暴地对着肉穴边缘一阵搓揉。肉穴与阳巨连接的地方嫩肉本就敏感异常,几番搓揉让林礼彻底软下了身子,同时那肉穴也软软地被男子揉开了一条缝儿。顺着缝儿,张姓男子将一根食指插了进去,随着洞里阳巨缓缓菗揷左右抠挖。林礼忍着顿顿的痛感尽力地放松自己的肉穴。在林礼的配合下,手指在肉洞里来去越发自如。这时张姓男子另一只手食指也顺着缝插了进去左右拉开那道窄窄的缝隙,接着硕大的肉冠就着空隙挤了进去。
林礼痛得龇牙,颈项高高仰起,整个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光洁的额头青筋泛起。这样的疼痛根本无法描述,林礼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大脑一片空白。
林礼不知道的是,那两个把他夹在中间的汉子此刻也不十分好受,肉洞虽然紧热湿软,但终究是被强行撑开。过于狭窄的甬道将两根肉木奉勒得发痛,完全无法动弹,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住。那张姓汉子痛得倒吸凉气,被卡住的肉木奉顿时有些发软。他掐住林礼红肿得有些泛青的臀尖,拧了一把,厉声道:“还不给爷放松了,想把爷的宝贝夹断么,也不想想自己吃不吃得下。”
“双儿……错了……呜呜……双儿好痛,好痛……呜呜呜呜”那口气稍缓,臀部又遭此重创林礼彻底嚎哭起来,那本来清亮的嗓子带着些鼻音变得软软糯糯的,五分委屈,五分撒娇。林礼哭得抽泣,身子倒是渐渐松软了下来,插在肉穴中的两根阳巨随着抽噎被吸得重新硬挺。林礼哭了半饷,两个汉子见他歇得差不多了便尝试着动了起来。两根肉木奉你进我出,你出我进。除了与肉壁之间摩擦,相互之间的触感对他们来说无比新奇刺激。
“张兄的阳巨果然威猛,难怪插得骚双儿欲罢不能。”
“呵呵,哪里哪里,刘兄也不赖,咱兄弟同心,齐力破穴了,啊哈哈哈”
两个汉子聊得粗俗,身下的动作却不含糊。林礼的肉穴确是奇珍,纵然初次被扩张到这般程度,竟也没撕裂出血,反而淫液似乎无限量供应,不多时三人连接处便潮气肆虐,伴随着菗揷叽咕叽咕地冒着白沫。林礼原本双手用力撑着刘姓汉子的肩膀向上躲避两人的菗揷,此时痛感稍减,那从未有过的充实与胀麻漫过全身。林礼简直无法相信自己那小肉洞竟然真能吞下如此两根巨物。手上动作渐松,身子就愈加下沉,两根肉木奉交替刺入使得林礼肉穴深处始终被填得满满,敏感的软肉被有力地撞击着。
“啊啊啊啊哈啊……嗯嗯……”两个汉子挺腰动作越来越快,同时也发现林礼的叫声重新变得甜美起来。
“哈哈,我就说这骚货受得了,真不知道这肉穴是怎么长的,为啥爷们的就只能用来拉屎,这骚货的却能这么销魂。”刘姓汉子操得畅快,口中言语越发的低俗粗鄙。
“那怎么能比,咱们那是屁眼,骚货的是浪逼。女人都比不得这些倌儿的下贱,这等贱货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都该被操烂!”张姓汉子越说越气,发泄一般地大力菗揷,眼神飘忽,像是透过林礼在看其他什么人。
“很是很是,张兄咱别提那扫兴事儿,刚才骚双儿不是求咱哥俩把他的骚穴给操烂了么,咱今天就满足他这小小的愿望,啊哈哈哈哈!”刘姓汉子见张兄又像要陷入情绪,连忙岔开话题。而听得明白的林礼暗暗叫苦,原来今天自己完全是代人受过,就说那张姓的男子也副急色样儿怎么如此狠辣,敢情是在其他倌儿那受了气全发泄到自己的身上。也不等林礼多想其他,只觉得后庭被彻底操开了,双倍的快感冲击使得林礼几近失神。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了,双儿要被两位爷操坏了……两位爷好厉害,一起操双儿……啊啊啊啊嗯好舒服……爷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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