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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房是附在卧室里的,走几步离得不远处就是床,但他今晚就想在这桌上要她。在最风雅之地,行最香艳之事。
旧纸墨香暗浮动,美人灯下肤如玉。
他越来越过分,扯着她两腿硬往两边分,纵身一记一记入得越来越深,辛辰有点怕他发疯,一手撑在他xiōng前抵他,却反被他折了别去腰后,这姿势使得她xiōng被迫挺的高高,两只小白兔随着底下的动作被撞得直晃,白花花一波一波,看得言峻口干舌燥,低头lún流含了,疼爱不止。上下两处俱是酥麻微刺,辛辰受不住了,嘤嘤哭了出来,喊疼,喊他快点。
眼看怎么也哄不住她,哭得那样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伤着了,言峻不再肆意享受,咬了牙最后加紧几下,急急的出了来,然后抱着她撑在桌上直喘粗气。
辛辰哭得脱力,头垂在他肩上轻声啜泣,言峻轻声说话哄她,心里却渐渐有些后悔,担心这第二回比初夜更让她不适,她哭成这样,是不是真的很难以忍受呢?他没有可做比较的经验,只觉得已经尽力忍耐自己、尽力疼惜她了,如果她还是受不住的话以后可如何是好?
还好她没有哭多久就被他哄睡着了,言峻心疼的抱了她去清洗,把她安置好睡下他才返回书房收拾。
桌上一塌糊涂,湿皱的宣纸从桌上铺到地下,他捡起来揉成一团团装进垃圾袋,想想不妥,分几次冲进了厕所里。
收拾的时候没觉得,去浴室洗手才从镜中看到自己勾起的嘴角,湿漉的手指在脸上按了按——自己为什么笑呢?明明根本就没有尽兴。
可一想到她抱着自己软软的说“以后有我喜欢你”,他就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那么娇气的小姑娘,爬在自己身上咬着chún往下坐,一副慷慨就义的英勇模样,真是勾人魂魄又可爱至极。
夜将深,明天就将离开这里,她更喜欢在g市生活,所以他打算将“周氏”在g市的分公司发展成集团核心。择她喜欢的城,与她终老一生。
关了灯回到床上,言峻将已熟睡的人搂紧怀里,心下安宁,困意来袭得尤其迅猛,他抱着她亲了亲,很快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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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辛辰醒了醒,揉着眼睛努力想爬起来,被言峻按回去拍着哄着继续睡。她昨晚累惨了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怀里又暖又舒服,她几乎是立刻的又昏睡过去。
言峻待她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起床,收拾了行李,给孟青城他们打了电话约下次碰头的时间地点,然后他下楼去给辛辰端早餐,上来时恰好在楼梯上遇到了首长夫人。
“早。”他微笑说了声,脚步未停。
“我正要去你们房间呢——你父亲明天下午回来了!”
“哦。那真遗憾这次见不到了。”言峻云淡风轻的,眼角余光都未扫她一下。他腿长,没几步就消失在二楼走廊里,夫人一肚子话才起了个头,全给噎了回去,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周素从自己房间探头出来看好戏,言峻经过便拍了她头一下,她捂着额头大声说:“你给她脸色看,她又要给首长告状!哥,你就不怕首长杀嫂子给你看哟?”
言峻觉得很郁闷:“我记得你小学时候不是和沈远一个学校的吧?怎么你们两个语文课都是体育老师教的?”
周素撇撇嘴嘀咕了两声,就听哥哥语气一转:“首长他不可能被人随意左右。谁不自量力,谁咎由自取。何况你嫂子娘家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你都能被陆伯尧弄回来关禁闭了,别的人就更不在话下。”
他声音不高不低,并不刻意却也足够刚从楼梯上来那人听到了,周素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言峻从容回到房间,把睡了快十个小时的人叫醒,她歪歪倒倒的还困得睁不开眼睛,只喝了几口牛nǎi就抵赖要回被窝,言峻看了下反正时间尚早,就放她继续睡。
给她掖好被子,他走到书房将隔扇门掩了,坐在书桌前慢慢的喝她剩下的半杯牛nǎi,静静的等。手机就摆在面前桌上,半杯牛nǎi堪堪喝完,响了起来。
言影山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你气性不小。”
“您既然不想见儿媳妇,我们在这里多待也无益,我们婚礼还有很多事情要筹备,今天下午我们就回去了。”言峻顿了顿,“反正我妈已经见过她了。”到北京的第二天他就带辛辰去母亲坟上祭拜过。
提起发妻来言影山总是要沉默的,这次也不例外。半晌父子俩在电话两头静静的谁也不说话,言峻正目光闪动,忽然隔扇被推开半扇,辛辰伸着懒腰走过来,问:“谁啊?孟青城又约吃饭吗?”
想来电话那头也听见她了,言峻索性将手机递给她,辛辰疑惑的接过,贴在耳边“喂?”了一声,那头静了静,只听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说:“……哦,是辛辰吗?”
辛辰如遭雷劈,言峻坐在那里抱着双手,用嘴型无声向她说“叫人”,她就呆呆的照做了:“……爸爸!”
这下电话那头就更安静了。
辛辰的心“砰砰砰”乱跳,就这样沉默着太尴尬,她硬着头皮说:“言峻说您在国外出差,您什么时候回来?”
言峻任她没话找话,还伸手拉了她坐在自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理她头发。不知电话那头是怎么回答她的,她眼睛一亮,语气更加流利:“我知道啊我知道……好的……恩……那我和言峻商量好了再告诉您?”
她把电话递还给他,一脸高兴,言峻看得都心情好起来,再开口时语气不觉就温柔了些:“爸?”
那头言影山居然也语气柔和了一些:“婚礼定日子了吗?几月几号?”
言峻把两场婚礼的大致安排说了说,就听他说:“c市我就不去了,你大概也是在那里宴请朋友和生意上合作伙伴的多,我参加g市那一场吧,亲戚朋友得碰一碰面啊,还没见过呢。”
讨论了婚礼时间后又简单的说了几句,言峻挂了电话,辛辰有些紧张的问:“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言峻有些好笑的反问。
“你家首长不生我们气啦?他要来参加我们婚礼吗?”
“他本来就不是生你的气,他是气我不把他放在眼里,和你没有关系。”言峻把人拢在怀里亲了亲,“婚礼嘛他当然要来,否则我父母那一席岂不是空着。”
辛辰欢呼了一声!连日来埋在心里的忐忑一扫而空,天气都顿时晴朗几分,她开心的搂着言峻脖子腻歪:“……他和我说话的时候很和气,还笑了……都怪你!那么着急领证,难怪爸爸生气。”
“哎哟喂!”言峻叫起来,“瞧瞧!我可娶了个势力jīng!”
她那么开心,所以他并不打算告诉她:他动作那样快一方面是强敌环绕、夜长梦多,另一方面很大的原因就是防着他家首长——上回他回北京时向他提起辛辰,首长那沉默不明的态度实在让他心惊。
辛辰坐在他怀里玩了一会儿他衣服上的纽扣,忽然抬起头说:“他会喜欢我的,我又没什么不好。你不要担心,不用事事挡在我前面,夫妻应该是肩并肩的。”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夫人要给她见面礼,言峻婉言拒了,后两天就有意无意不让那位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她知道他的家庭很复杂,不能用寻常伦理衡量,但她既然嫁进来了,以后这也是她的家了。
“你说得对,”言峻低低笑,心满意足的抱紧怀里的人,“你哪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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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言峻坚持按照原计划,两人飞回了g市,放了行李他们去了陆家,与宁馨陆震讨论婚礼事宜,吃过晚饭还有好几项没有讨论解决掉,新婚小夫妻当晚就住在了娘家。
辛辰觉得有点别扭:陆伯尧也在家,他的房间又是和她在一层的。况且一向是自己一个人住的闺房里忽然多了个大男人,虽然也已经睡过他好几次了,在这以往习惯一人的环境里她仍觉不习惯,翻腾了半夜睡不着。
言峻昨晚睡得就没她多,本来已经浅浅入眠,她翻来覆去的他也就醒了,捞了人抱在怀里哄了半天也不见她睡着,只好爬起来,说:“我去给你倒杯牛nǎi。”
辛辰正数到六百七十二只绵羊,特别jīng神的点点头。
“眼睛闭上!”他隔着被子在她pì股上打了一下,“以后看我还给不给你睡懒觉!白天睡足了晚上折腾我。”
他这话说得辛辰脸红,觉得他一定是在意有所指,是在提醒她昨晚书房里她的主动与后来的半途而废,她想想自己当时“骑虎难下”的情状,就觉得难堪万分。恨他揭她短处,她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偷偷的踢了他pì股一脚。
言峻哪里肯吃亏,顺势扣住了她脚踝,两手一分往肩上扛去,辛辰虽然穿着睡衣睡裤,但这姿势的暗示意识实在太过太明显,顿时她拼命蹬腿,像只小青蛙一样,言峻冷不防被她踢中锁骨,她乱踢乱蹬的疼得他倒抽气。
怕逗她玩得太兴奋她更睡不着,他收了手安抚她,自己下楼去给她倒牛nǎi。
在客厅迎面遇到了陆伯尧,手里拎了一瓶酒一个杯,正往回去,见言峻披着睡衣出现他先是一皱眉,然后居然举了举手中红酒:“这支年份还不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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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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