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静姐进了她的睡房,蹲下身子,小心放下她。
静姐双脚落了地,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扶着柜子。
我转过身子,扶着她到了床边。
静姐扶着床沿坐了下去,弯着右臂,扭头一看,肘拐子破了胡豆大块皮,正在流血。
我从纸盒里翻出红花油,拧开盖子,倒了些油液在右手心,左手抓着静姐的右臂,将红花油抹在破皮的地方,轻轻按揉。
“哎哟!勇娃,你轻点啊!”静姐痛的冒汗珠了。
“静姐,轻了不行,一定要把淤血揉散。”我还是用刚才的劲儿揉。
“勇娃!你这个坏东西……哎哟……啊……”
静姐痛的不行了,不断发出叫唤声。
她的声音很好听,这样叫唤着,真有点像个声儿,越听越舒服。没过会儿,本来已经平静了地方又兴奋了,在里面不规律的颤动着。
我是百听不厌,好想一直听她这样叫唤,又怕田婆听见。
田婆的眼神不好,耳朵可比年轻人还好使呢,就算在楼下,也能听到楼上的动静。就是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偶尔还会把我和王虎弄错,令人哭笑不得。
“静姐,小声点,让田婆听见了,还以为你在那个呢!”
“臭勇娃!你敢胡说!是不是皮痒了?”静姐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扬起了葱似的小手,却没落下来。
“静姐,你不怕,我怕啊!”
“你怕啥?”
“我怕田婆误会!”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静姐,你和虎哥结婚,快两年了吧?”
想到村里那些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小道消息,我也开始怀疑,王虎和静姐之间有问题。要不,结婚快两年了,咋的蛋都没下个呢?
虽然时代不同了,可在农村,封建思想还是很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传统思想早就根深蒂固了,农村人一直摆脱不了这种老古板思想的束缚。
静姐和王虎结婚快两年了,静姐的肚子一直没动静。村里那些长舌妇,一天到晚的都在背后乱嚼舌根,说静姐身子有问题,一辈子也生不了孩子。这事儿成了田婆最大的心病。
“勇娃!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静姐一个人努力,有啥用?”静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空寂之色。
“一个人?”
“勇娃,别瞎打听了!”静姐双颊不经意的扭曲了下,抬起右脚活动了几下,“勇娃,这只脚扭了,帮静姐揉揉。”
“好嘞!”我蹲下身子,将静姐的右脚放在我的膝盖上。
这是我第一次抓静姐的腿,肌肤紧致细腻,入手又嫩又滑,跟泥鳅似的直打滑呢!
女人体香扑鼻而入。一阵心神荡漾,我嘴里有些干涩,嘴chún干巴巴的,好像几天没喝水似的。
我吃力咽了口唾沫,左手抓着又嫩又滑的腿肚子,右手按住红肿处揉了几下,正要拿红花油将淤血揉散。
静姐痛的受不了了,哼了一声,挪着pì股换了个姿势,两腿分开了些,裙摆向上滑去,滑过膝盖到了大腿处。
洁白如玉的大腿,大半bào露在空气里。
大腿根部,一片凌乱黑色,赫然入目。
我两眼一下就瞪大了,死死盯着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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