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的玫瑰,我还不具备有栽种这种花的能力,所以,小皱菊更适合我拍拍拖。
现在,我对自己的打扮,很满意。我的一米八多是身高,有衣服包装一下,对着镜子我自己都把自己夸了一番,而且经过一些特殊的训练后,我相信在小柔的面前是自信满满的了。
小柔今天看起来也应该是精心的打扮了一番,短短的小牛仔裙,包的那翘臀是紧紧的,小体恤贴在身上衬托着不容一握的小蛮腰,整个人看起来就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可爱俏皮的样子,让人看了也心生活力。
小柔上了车后,我帮她系安全带时,看到她短裙下里面的黑色小内裤都露了一点点出来,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男人啊,今天要是不扑到她的话,怎么对得起她的这身打扮。
为了晚上有一个美好的开始,我毫不心疼的带着小柔去吃了西餐,消费了一千多元。吃好饭,我又开车带她去了酒吧,点了支红酒,小柔看起来很开心,自己出来消费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我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才算像个男人的样子。
几杯酒下肚后,我开始慢慢移到小柔的身边,当我紧挨着她坐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反应,直接把手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就没有再动了,我从来没有摸过女人的大腿,也不敢太过于明显。
见小柔没有反感,就摸了几把,然后不停的说着话,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且,我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好在小柔没有发现这一点。
喝着酒,手一点一点的移到小柔的裙子边,见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也开始大胆起来。
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的时候,小柔在我的手上拍了一下,说道:“凡哥,讨厌呢,你干什么呀,人家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小柔,我这是喜欢你呀,你应该是知道的对吧,你告诉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我发挥着自己男性的魅力,心里暗想,你还不让摸一下了,穿得这样还要装什么装,带你出来消费好几千了,你不也是享受得好好的吗?几千元找十个按摩女也够了。
“凡哥,我没有喜欢的人啊,人家才多大嘛。”小柔说着还对我妩媚的笑了笑。
我靠,你要是不喜欢我摸,还对我笑的这样勾魂干毛线。
我暗骂了一句后,就强行的搓揉着她的胸脯,借着酒意我对小柔说:“晚上你不要回去了,我带你外面休息去。”
小柔用力的阻止着我的手,对我说道:“凡哥,我有点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要回去了。”
我的热血高涨一下就被她的话浇失了,我是不是有点二逼啊,原以为心有成竹的事,人家都没有这个意思,我这是日了狗的节奏。
小柔见我没有出声,又对我说:“凡哥,下次等我的时间充裕一些我们再出来玩,好不好?”
我看她好像又给了我希望,也只好说一句:“可以,等你有时间再说了。”
看酒也没有了,我没有再叫,就对她说:“我们去吃宵夜去,走吧。”
我搂着小柔,走处酒吧的门口时,发现了许媚。
大惊之下,我赶紧就退了回去,塞了一百块在小柔手里说道:“你先自己打车回去,我还有急事要处理。”
小柔有些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就点了一下头说道:“好的,那我走先,凡哥你注意安全。”
为什么许媚会出现在这里?她是公务员,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容貌气质都是佳品,一个单身女子怎么来说,也不应该出现在这样乱七八糟的环境里啊?
其实一看到许媚出现的时候,我的心就被她搅乱了,对身边的小柔已经没有了兴趣,我更担心的是许媚的安危,要是在这地方碰到酒醉的混混怎么办呢?
我知道自己虽然是身处在花都这样的大城市,但骨子里那种传统还是根深蒂固。各种原因,我成了小姨子法律上的丈夫,即便是有名无实,但在我的心里面还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妻子。
我在后面跟着许媚,只见她穿着一件紧身小背心,搭配着一条大脚裙裤,随意而休闲,看起来却让人感觉很雅致。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就朝酒吧后面的包厢走去,
我很小心的保持着距离,她没有看到我,就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里每一个门上都安装了一块透明的玻璃,叫服务窗,用来让外面的服务员可以随时知道客人的需求,同时也方便管理这里面的工作人员。
我透过门上的玻璃上朝里面看去,除了许媚,还有一个长发女子,穿着一条公主裙,柔柔弱弱的样子,有几分林妹妹的味道,而许媚抱着那个女子轻吻着,抚摸着,还把手伸进了那女子的衣物里面搓柔着,这,怎么看都是男子才有的欲望啊……
看到这一幕,我像被雷劈中一样,混乱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从玻璃门上移开了自己的头,靠在墙上,脑海里混乱极了。
难道,许媚真的如她自己说的一样,对异性不敢兴趣?可是,那夜在酒店,她和王副市长那疯狂而妖娆的幽会又作何解释?
两次都是我亲眼所见,不容我不信啊,我凌乱极了。
许媚和里面的林妹妹肆无忌惮的演绎着男人和女人的床前戏,我还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娇喘,凌乱之下还是很好奇,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样搞上的呢?难道就靠亲吻和抚摸吗?她们到后面怎么解决生理需要呢?
看她们在里抚摸的激情万千,我在外面是尴尬无比,然后见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我赶紧移开了头,装作找人一样就走开了。
当那中年男人进去后,我就马上又折了回来贴在门外,观望房内。
透过玻璃,发现包厢里的两个女人已经分开了,那个男人正往两个杯子里倒酒,而许媚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我想应该是嫌那个男人来的不是时候吧。
我不敢一直贴玻璃上看,因为里面的人也随时可以发现我的,于是,就把耳朵贴门缝里听她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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