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看到我们来了,她一脸笑容的走过来说,“早啊各位。”
“早,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搭档,顺子...”我赶紧相互介绍一下,别一会儿人家问起来就不好了。
他们两打过招呼后,珍妮说,“走吧,我带你们四处转转,熟悉熟悉环境。”
我们三个人跟着她一路从甲板走到船舱,再从船舱走到机房,几乎船上所有的地方都走了一个遍,唯独只有两间写着杂物间的船舱没进去,这条船的整体结构不错,建造的材质也很好,应该属于渔船里的精品了。
整条船大概有二十人左右,算上船长和大副,船长就是珍妮,这个大副是个老头,年龄少说也得六十了,戴着一副老花镜,头发都白了,不过看样子到挺有学问的,有点当今‘叫兽’的感觉,也没有渔夫的那种海气味,怎么看都不像是干这一行的。
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出海也不怕闪了腰,这么大岁数了还折腾,这真是要钱不要命啊,到时候死海里就得劲儿了,我才懒得管闲事儿呢。
除了珍妮以外,这船上还有一个女人,说是负责我们伙食的,也就是做饭的,可我怎么看她也不像是厨师,原因很简单,人家也是个美女,你有见过有美女当厨师的吗?这女人当厨师的不是太肥就是太丑,哪有几个她这样的啊。
其余还有两个维修工,两个舵手也就是二副跟三副,剩下的几乎就都是水手了,当然也包括我们三个人,可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艘渔船不光人员怪异,就连设备也怪异。
我们转了一大圈了,我发现这条船上居然没有扑鱼的渔网,起码我是没看到,相反到是多出很多钢丝绳,全是那种成捆的钢丝绳,能有几十个之多,而且在船尾,我还看到十几个大浮筒,这就更让我有点搞不懂了。
一艘远洋的渔船没有渔网,那它靠什么打鱼呢?难道说还有比这更先进的打鱼方法,我退出水手紧紧两年而已,不会发展这么快吧?这大浮筒的用处我不是不知道,据说是用来打捞沉船的,可他们用这个干吗?难道说.....
虽然我有疑问,但我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他们用什么设备,是他们的事儿,我只是个打工的,干好自己的活就行了。
随着一声轰鸣,渔船开动了,我站在船头看着喧闹的城市离我越来越远,突然间有一份难舍的心情,出海久了,人会受不了的,那是一种精神的折麽,我见过太多因为远洋而得精神分裂的人,真不知道这次远洋是对是错,为了多赚两钱,还真是舍命啊。
“是不是有点不舍啊。”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扭头一看,是珍妮,她正目视着前方,脸上还带着微笑,这小妞,真是越看越漂亮,太养眼了。
我猛然间发现一件事儿,这次出海绝对不会寂寞了,以前一出海都是满船的老爷们,一出去就是一年半载的,不他娘得病才怪呢,还好我心里素质好,现在船上有女人了,而且还是两个大美女,这个不错,有钱赚不说,咱还有美女陪伴,想想都挺过瘾的。
想到这里时,我不自觉的嘿嘿淫笑了起来,“喂,你没事儿吧,傻笑什么呢?”珍妮的一句话,又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问道,“啊,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不舍啊?”她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刚开始是有一点,不过现在不会了,这身边有美女的陪伴,自然就不会寂寞了。”说着话,我还有意向她挑了挑眉毛,勉强算是一种调戏吧!珍妮的脸色不太好,有点阴沉,看样子应该是生气了,她冷冰冰的说,“麻烦你说话放尊重点,收起你那一套流氓的行为吧。”话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切,真是没意思,开个玩笑也开不起。
“义哥,让人给掘了吧?”顺子说着话走过来,脸上还带着贼笑。
“滚蛋,像我这种男人,是她不识货罢了。”我拿出烟来点着,猛抽了两口说。
顺子从我手里拿过烟盒说,“少来了你,我刚才在旁边都听到了,还装呢。”
我斜眼看着他说,“他娘的,你小子找揍是吧?还学会偷听了。”
顺子呵呵的傻笑着不说话,我们两个就坐在船头上抽着烟,看着海鸟,感受着海风,时不时的还吹两句牛逼。
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时,人的心里起初是激动,随后就是恐惧了,激动的是海洋的辽阔,恐惧的依然也是,远洋在外,让你天天看着浩瀚的大海,谁能受的了,尤其是夜晚,大海好像是无底的深渊一样,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
渔船已经行驶了六个多小时了,我大概看了一下,现在这里应该是中国的黄海和东海之间,在这个季节,这里的鱼群还是挺多的,我跟顺子全都做好准备了,随时就可以开工了。
可船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依旧继续行驶着,我有点弄不明白了,这里的鱼群很多,很适合作业,为什么不停呢?我随口问了问旁边的一名水手,“我说哥们,这船咋不停呢?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
这个男人三十岁左右,皮肤焦黑,体格也很健硕,一看就是长期出海的人,他抽着烟,吐着一嘴南方话说,“管球嘞,只要给俺们钱就行,在哪开工还不都一样。”
我笑了笑,随后又跟他闲聊了几句,聊天中我知道,这里的人都叫他黑子,他跟其他水手几乎也都认识,以前就是在一起工作的,这次也是因为薪水较高的原因才到这来的,但具体干什么,他好像也不知道,听他说,来的时候人家只说是远洋作业,并没有说打鱼。
“咱们这不是远洋渔船吗?那不打鱼还能干嘛啊?”我试探着问道,希望可以套出点话来。
黑子一脸无所谓的说,“麻皮,爱干嘛干嘛,有钱拿就行嘞,再说嘞,甭管是潜水员还是水手,俺都能干。”
潜水员?打鱼好像不需要潜水吧?我知道,再多问也没用了,他是一个死脑筋的人,我笑着递了一根烟给他,也就不再说话了。
珍妮这时候从船舱里走出来说,“开饭了,大家伙先吃饭吧。”
整个一上午了,我也没有看到焦八,这孙子没在甲板上呆着,指不定跑哪偷懒去了呢,我也懒得管他,今天午饭还不错,荤素搭配的挺好,素菜也比较新鲜,这也是因为刚出海第一天,时间一长可就没这好事儿了。
我们吃完午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顺子在我耳边说,“义哥,我咋感觉这船有点怪啊,我们之前有那么多鱼群区域都错过了,这是要干嘛啊?”
我琢磨了一下说,“恩,我感觉也是,咱们再等等看。”
我总感觉这次出海不是来打鱼的,就说这几个管事儿的吧,没他娘一个像样的,哪有一个像打鱼的人吧,尤其是珍妮和那个女厨师,越看越不对,再加上那个黑子说的话,让我疑心更重了。
这个时候,渔船突然停下了,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子走出来说,“大家伙先休息休息,等到傍晚了,我们在开始工作。”
傍晚作业?你他娘搞什么飞机啊,之前的渔船都是可着白天作业,晚上能休息尽量多休息,实在遇到鱼群多了那没办法,你丫到好,白天一直闲着,非要等到傍晚作业,这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我决定去问个明白,我跟顺子说了一声,起身就往船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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