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掠帝国》第十八章花灯之夜

  此次出门看花灯仅仅是一个借口而已,陆畅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趁着大隋朝还没有完全陷入混乱的状态,亲眼见一见大隋朝的真实面貌。
  花灯很好看吗?显然不是,历经后世的陆畅什么稀奇玩意儿没见过?会跑出千里之迢看所谓的花灯,那不是脑子有病嘛!
  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啊!所以,才有了这一趟大兴城之行。
  不过,虽然还没有到大兴城,此行的收获不小,隋唐第四条好汉雄阔海不是到手了吗?征服了红粉帮主沈玉真,与瓦岗寨的俏军师云落雁也有一面之缘。
  后面还能遇到什么,陆畅很期待……
  终于到了大兴城,陆畅、张愚、雄阔海、辛文以及红粉帮主沈玉真几人浩浩荡荡进了城。
  有红粉帮主沈玉真随行,什么事情不用陆畅操心,全都为他打点好了,包括住店。
  嘿嘿,省老鼻子钱了!
  这家伙是个小气的玩意儿,花女人的钱一点也不觉着脸红,很有些后世所谓吃软饭的形象。
  夜晚到了,众人出了客栈,行至街上,见灯烛辉煌,如同白昼。及看到司马衙门前,见一个灯楼,却是彩缎装成,居中挂一盏麒麟灯,楼上挂着四个金字的匾额,写着:“万兽来朝”。牌楼上有一副对联道:周祚呈祥,贤圣降凡邦有道。
  隋朝献瑞,仁君治世寿无疆。
  麒麟灯下,有各样兽灯围绕,见各项兽类,无不齐备。两边有两位圣贤,骑着两盏兽灯,也有着对联一副,悬于左右。上写道:
  梓潼帝君,乘白骡下临凡世。
  三清老子,跨青牛西出阳关。
  众人看罢,过了兵部衙门,行到杨公府东首来,这些附近百姓人家门首,各搭一个小小灯栅,设天子牌位,点灯梦香供花,以示与民同乐的意思。街中走马撮戏,做鬼接神,闹嚷嚷填满街道,不多时,已到杨公门首。灯楼与兵部衙门一样,楼虽一样,灯却不同,挂的是一盏凤凰灯,牌匾上面写四个金字,写的是:“天朝仪凤”。牌楼柱上左右一副金字对联道:
  凤翅展丹山,天下咸欣瑞兆。
  龙须扬北海,人间尽得沾恩。
  凤凰灯下,各色鸟灯齐备,悬挂四围。另有两个古人,骑着两盏鸟灯,甚是齐整。也有一副对联,悬于牌楼柱左右,上写道:
  西方王母坐青鸾,瑶池赴宴。
  南极寿星骑白鹤,海屋添筹。
  陆畅也就看看热闹,对此并不感兴趣。
  倒是那雄阔海落草为寇,不曾到过帝都。今日又是良辰佳节,灯明月灿,锣鼓暄天,笙歌盈耳,欢喜得紧。虽说是个大老粗却也非常好奇,不停地追问着张愚。
  今晚很热闹,人很多,雄阔海在人群中挨来挤去,摇头摆脑,乱叫乱跳,按捺不住。看着雄阔海兴奋的样子,陆畅不免莞尔。
  众人造进皇城,到五凤楼前,人烟挤塞的紧,那五凤楼外,却设一座御灯楼,有两个太监,坐在交椅上,带五百军士,各穿锦袄,每人拿一根齐眉朱红棍把守。
  这座灯楼,不是纸绢颜料扎缚的,都是海外异香,宫中宝玩砌就。这一座灯楼上面悬一牌匾,都是珠宝穿就。当时众游人都在灯栅内,穿来插去,寻香嗅味,何尝真心看灯?以致剪绺的杂在人丛,掳了首饰,割了衣服。那些风骚妇女,在家坐不安,又喜欢出来布施,趁此机会,结识标致后生,算为一乐。
  大兴城到底是京城,其繁华自不是其他地方可比的。不过,天下很快分崩离析,不知道大兴城的繁华能持续到何时呢?
  不好说啊,说不定李渊建立大唐帝国很快便会复兴。
  一边观赏着大兴城的夜景,陆畅一边想,一双眼睛四处观察。
  陆畅这群人正走着,却见前面一群人横冲直撞向这边走来。
  看这群人一声打扮不似平常人家,陆畅觉着大概是哪个大家族的纨绔,便问身边的过路人:“前边那伙人如此蛮横,这是谁啊?”
  “公子,此人是宇文家的公子,千万别招惹,咱老百姓真惹不起啊!”
  原来是宇文化及家的人啊,怪不得如此霸道。谢过此人,陆畅的眼睛看着这群人。
  果然是当街耍流氓啊,凡是有些姿色的女人无不被他骚扰。
  城内有一个孀居王婆子,不识祸福,领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儿,小名仪奴儿,出来看灯。那仪奴儿又生得十分美貌,才出门时,就有一班少年跟随在后,挨上闪下。一到大街,蜂攒蚁聚,身不由己。仪奴儿母女,各各惊慌。不料宇文公子有多少门下游棍,在外寻察;见了仪儿姿色,就飞报公子,公子急忙追上,看见仪奴儿容貌,魂消魄落,便去挨肩擦背调戏他,仪奴儿吓得不敢做声,走避无路。
  王老娘不认得宇文公子,就发作起来,宇文公子趋势假怒道:“这妇人无礼,敢挺撞我?拿他回去!”说得一声,家人就把母女掳去。
  王老娘与仪奴儿大惊,叫喊救人,街上的人那个不认得是宇文公子,谁敢惹他?
  陆畅、张愚等人也看见了,众人义愤填膺打算上前理论,却被陆畅拦住了。
  “此地乃京城,不比其他地方。此宇文家的公子,宇文家势大惹出事端来我等都走不了。你们到前面那个僻静之地等我,我去去就来。”
  张愚道:“还是我去吧。”
  “不必,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
  众人劝不住,只好任由陆畅走了。
  宇文公子将仪奴儿掳到府门,将王老娘羁在门房内,只有仪奴儿被这些人撮过几个弯,转过了几座厅房,方到书房里。
  那宇文公子即时赶到,把嘴一呶,众家人都走出去,只剩几个丫环,公子将仪奴儿抱住,便去亲嘴,这仪奴儿是未经见识的女子,不知什么意思,把脸侧开,将手推去。公子还要伸过手去,仪奴儿惊得乱跳,急得挣扎一番,啼哭叫道:“母亲快来救我!”
  公子笑嘻嘻,又抱住说道:“不消哭,少不得有你好处。”
  宇文公子要行那好事便打发丫环出去,把仪奴儿抱到床上,宽衣解带欲行强*。
  那仪奴儿死命挣扎,哭喊不断,可哪有宇文公子的力气大呢?哭喊的声音再大也无人理睬,周围的人早躲开了。
  不一会儿,仪奴儿被宇文公子拨开了衣服,眼见着宇文公子即将得逞,仪奴儿已经力竭剩下便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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