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但是转念一想,顾上铭的行为如此的露骨,已经不亚于直接说出口了,现在直说了,也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顾惘压下心头那说不清的涌动,道:“庄主身负重任,现在谈情爱未免过早了些。”
顾上铭见顾惘逃避,不直言是否喜欢,或者是否爱,只是说现在谈情爱未免太早,顾上铭气结的说道:“我只是问你你对我有没有关于情爱的感觉,没有问你其他的,你回答就是!”
顾惘微微沉默了一会,抿紧嘴角道:“情爱一事,应当是男女之间,两个男子……”
顾惘还是没有直接回应顾上铭的话,而是以xing别来说事。
顾上铭个很坚强的人,可是如果敞开了心门把,自己心中最柔软的这一块展露给顾惘,迎来的却是顾惘一次一次的逃避,顾惘只是感觉面前有点模糊了,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滚动。顾上铭看着自己眼中那个变得有点模糊了的顾惘,说:“若是真没那心思不如直接让我断了那心思,正如你所说,我们都是男人,何必如同一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若是没那心思,你为何要我一次一次沦陷。”
有的感情,就是那么神乎其神,可以让人舍弃很多原本看重的,也可以让人去坚持很多原本不屑的。
顾惘看着顾上铭眼中盈盈的水光,泪盈于睫的模样让顾惘怀疑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爹?
他的爹,顾上铭,应该是最为识趣的人,若是他爹,他说出第一次的回答的时候,顾上铭就已经不会再问了。
面前这个人才大自己两岁,又怎么能算是……
顾惘猛的惊醒,才发现自己方才的心思竟然出现了如此自我逃避的侥幸心理。
顾上铭看着顾惘沉默,颤抖的将自己离面前的男人更加近,将自己的chún贴在了顾惘的chún上,轻轻的摩挲着,却没有进一步的亲昵动作。他在等顾惘的回答。
从床榻上走到顾惘的面前的顾上铭,原本的衣衫已经大散开,露出了结实削瘦的xiōng膛,顾上铭忍不住脸上轰了一红,却没有推开,而是更近一步的跨坐在顾惘的腿上,用手搂住顾惘的脖子,两人嘴chún贴在一起,顾上铭却傻傻的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如此大好的形式,和如此好的……姿势,顾上铭居然愣愣的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顾上铭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身体的部分更是因为长期包裹在衣物中不见阳光,洁白而有些半透明,能看见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男人终归的下半身动物,何况是两人之间本就情愫暗生,顾惘在努力的抵抗,可是却还是忍不住用手扣住了顾上铭的后脑勺,舌头撬开顾上铭的牙关,勾起那湿热的舌头,翻搅吮弄了起来。
顾惘一手搂在顾上米的腰上,给顾上铭勾出了一条极好看的腰线,半拱起身子让自己能离顾惘近一些。
而当顾惘的舌头闯进来的时候,顾上铭一边顺从着顾惘的侵略,一边回应着顾惘的热情。
两人缠绵的吻了许久,顾惘手贴在顾上铭的身上,搬来一个男子的身躯和他并无不同,可是即便如此,手下的肌肤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让顾惘的手在顾上铭的身上不停的游移,想要探索更多。
如此,便一发不可收拾,顾上铭被吻得快要窒息了,用力的推开了顾惘,才将自己解救了下来。
被推开的顾惘顿时清醒了很多,发现自己和顾上铭之前到底有多逾越,在顾惘理智就快要完全回归的时候,顾上铭将头枕在顾惘的肩上,细碎的喘着气。
靠在自己怀中的xiōng膛上下的起伏着,外袍已经完全是散开,露出了顾上铭洁白削瘦的肩膀,和线条优美的脖颈在面前。
耳边顾上铭的喘息像是有着魔力一样,顾惘是眼神一暗,低头舔舐着顾上铭的肌肤,品尝着那样的味道。忍不住细细的吮吸,从肩膀到脖颈。
墨黑的发生垂在身后,还有一些贴在肌肤上,相互的映衬。顾上铭和顾惘都已经踩在了那一条边境线上,就剩半只脚还没跨出去了。
顾惘抱起顾上铭,走到了床榻旁,将顾上铭放在床榻上,顾上铭紧张的蜷缩了一下。
顾惘俯身看着床榻上的顾上铭,看着他的眼睛,顾上铭的眼眸中是一片迷离之色,理智已经被吞噬得干干净净的了。
但是顾惘的眼眸中的东西不同,那里倒映着顾上铭的迷离之色,深沉却又冰凉,里面有着一个巨大的漩涡,在吞噬着什么,却让顾惘的眼瞳变得更冰冷。他明确的知道,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完全无法理智起来。每一次的贴近,都让他恨不得将此人囚禁在怀。每一次的失控都是因为他。可是!
顾惘道“顾上铭,既然知道了我不是九涧中人,为什么还相信我呢?你,你不想知道,真相吗?我可以告诉你的……”
顾上铭听得顾惘如此说,捡起了一些理智,忍不住伸手抓住顾惘的手臂,道:“我相信你,你不要说!”
顾惘的表情太过严肃,太过认真。让顾上铭害怕了起来,如果顾惘说出了所谓的真相很多事情都会变得面目全非的。真相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他相信顾惘,顾惘也不会害他,这样就够了!
但是顾惘又怎会轻易的放弃呢?他阻拦不了顾上铭心,甚至没办法阻拦自己心,那么,事实真相是最好的武器。
顾惘不顾顾上铭那样希翼的眼神,道:“你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九涧吗?为什么我会柳残三式?为什么我会柳絮针?”
“因为我是顾家人,顾家独苗,未来的柳絮山庄少庄主!”
“顾上铭二十年后的儿子,顾惘。你,未来的儿子,顾惘。”
顾上铭听得顾惘的话,原本只捡回一半的理智现在全部捡了回来,但是现在在理智捡回的时候,完全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顾惘在说笑吗?还是在为了断了自己念头,而骗他?
顾惘是他的儿子?他顾上铭哪里生的出这样这么大只的儿子?
顾上铭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见鬼一样看着顾惘。
顾惘知道顾上铭是不信,这样的事情的确是太荒谬了。但是容不得顾上铭不相信,他继续道:“我们的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是血脉继承不可改变的事实,还有,你没有发现吗?我们,长得其实有三分的相像。”
顾上铭看着顾惘,知道他所言不假,顾惘的确和他有三分的相似,lún廓尤其的相像,可是那又能证明什么?不过是相像就能证明顾惘是他的儿子吗?
顾惘继续道:“我没有必要用这样的事情骗你,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不能忽略这个事实。九涧的故事,是你一字一字讲与我听;柳残三式是你一招一招教与我;柳絮针是我在这大院一式一式练出来。”
顾上铭颤抖的看着自己上方俯视着自己的人,这就是顾惘一直毫无条件的帮自己的原因?这就是顾惘一直不愿进一步接近自己的原因?
第六十八章
顾上铭瞪大着眼睛,睫毛轻颤,嘴chún仓促的张合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慌乱的闪烁着眼神。
或许是顾上铭太相信顾惘,居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是相信顾惘,顾惘说什么,他都是会信的,可是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信,
顾惘用手撑在他的头旁,另一只手还紧紧的贴在他的肌肤上,那样的细心,却告诉着自己,他与他不可能,不是因为自己是男人,而是因为血缘!
为什么要用如此的方法断他的念头?!
顾上铭伸手抵在顾惘的xiōng膛上,敛起眼中的氤氲水汽。
顾惘看着顾上铭那变得严肃而又紧张的模样,像是浑身的毛都立起来的小兽一样,顾惘将手移到顾上铭的xiōng前,指尖轻轻的揉捏着顾上铭凸起的娇嫩的小点,道:“庄主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出决定,你总归是会后悔的。”
顾上铭在顾惘的动作的刺激下羞耻的闭起了眼睛。被放置在床榻上的他,解开的长发披散开,蔓延了半个床榻,靡丽得让人无法移开眼,身下整齐的的被褥被弄得满是皱褶,在顾惘的注视下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始泛起红晕。
身上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在这样的情况下,房间里的空气在急速的升温,顾惘的指腹上带有薄薄的茧子,是常年练剑和暗器而生长出来的,那指尖触碰着顾上铭有韧xing的肌肤,一点点的向下滑动,在慢慢的触碰着禁忌。
从……xiōng膛……到小腹……一点点的推进,食指向下带有指引xing的贴在小腹上,中指绕着肚脐慢慢的转圈。
顾惘没有经历过情事,但是不代表他不懂情事,顾上铭在顾惘的挑逗下呼吸慢慢的急促了起来,洁白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顾上铭侧头,没有办法直面对视顾惘冰凉的眼神。他与自己不同,毫无任何yu望。
可即便如此,他却出乎俯下身,吻着顾上铭的侧脸,一下下的在顾上铭的chún角轻啄,然后鼻息喷在顾上铭的耳侧,温柔却又带着浓浓的入侵的气息,道:“我想要你,发疯的想要你。可也正因如此,我才逃的更远。”
这样的bī视下,顾上铭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顾惘的入侵,身体被顾惘的话惊起一阵阵的战栗,脚趾蜷缩着,把丝绸的被褥弄得更乱。
而顾惘的眼神却越来越深邃,一眨不眨的盯着顾上铭,仿若只要顾上铭选择抵抗,他就是起身离去,这样的认知,让顾上铭的身体更为紧绷,即便他想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要再听到任何关于未来的话。
但顾惘不会停,他淡然的看着顾上铭,手指轻轻划过顾上铭的每一寸肌肤,道:“在二十年后的柳絮山庄,我有着一个对我视若无睹的娘亲,和一个乐于给我生了很多妹妹的父亲。”
“我第一个jiāo往的女子,黄荑,她的母亲叫黄怡。我的朋友,颜华婉,她母亲叫颜丽娴,能谈着琴陪我说话的人,白敏纯,她的母亲叫白如玉,故意引诱我的林珊林娇,她们的母亲叫林劫……她们中,有你很熟,也有仅仅与你有一面之缘的人吧?那些女人,可都是和你生下了孩子啊。”顾惘的眼神很冷,每一个字节都冰冷的没有起伏,看着顾上铭的神色,有着几分恶意的观看欣赏之意。
顾惘把手从顾上铭的小腹处移开,转而执起顾上铭的手,顾上铭的手很漂亮,十指纤细修长,指甲盖是小巧的椭圆形,上面有着像是花瓣一样的淡淡粉红,顾惘将手举到chún边,顾上铭像是感知到顾惘接下来的动作,想要将手回缩,可是看见顾惘那样审视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没有把手缩回来。
“你让我没有办法和女子在一起,所以现在把自己送上来补偿我吗?即使知道我是你的儿子,你也愿意吗?”说着在顾上铭的手背上轻轻的啄下一吻,可不等顾上铭的回答,就接着道:“可是我不愿意,我怕你变得不在是自己了,我怕我突然消失了,你要怎么办。你和你娘一样的固执。”
顾上铭手指绞紧被褥,听着顾惘口气像是若有所思一般说着那些话,眼中却没有半分的融化,看着顾上铭继续道:“你知道我有多厌恶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吗?原本我以为我只要赶走她们,就会对那些女人毫无情绪,可是在你身边现在的每一天,我只要想到她们的存在,就恨不得将她们粉身碎骨。”
顾上铭身上已经开始开始被薄汗濡湿,听得顾惘的话,抿紧了chún角有些委屈,却没有抵抗顾惘的动作。他不甘心,这些事情自己都没做,为何顾惘要将这些罪盖在他的头上。
顾惘把手放在顾上铭的chún上,用指腹轻轻的磨蹭着,把那颜色柔和的chún摩挲成了艳丽的颜色。
“只因为我想到,未来那些女人会碰你这里。”顾惘指尖在顾上铭的chún上轻轻一点,像是蜻蜓点水一样的轻柔。
然后指尖贴在顾上铭的肌肤上,从柔软的嘴chún,滑到了下巴处,顺着下巴滑到了顾上铭小巧凸起的喉结:“这里。”
手指下滑到xiōng膛,伸向颜色浅淡的凸起,指腹绕着ru珠轻轻的打转,神色没有半分好转,愈发的冰冷,从口腔中吐出的话语也更加没有温度,直视着顾上铭的眼睛,手下的力气又重就几分:“这里。”
顾上铭缩着身体,那样的模样像是在保护自己,可是却又没有拒绝顾惘的侵掠,抿紧嘴chún,不泄露自己的喘息和想要从嗓音里溢出来的浅浅哼声,顾惘加重手下的力度,让顾上铭咬紧了自己的嘴chún,才没有让自己的声音泻出。
那个地方本就脆弱娇嫩,被顾惘如此的对待,痛意和皮肤相贴引起的战栗更甚,顾上铭忍住了将要发出的呻吟声,却没有办法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身体向后缩去,想要避开顾惘的粗bào对待。
顾惘的眸子更冷了几分,震慑得顾上铭不敢乱动,手指在汗湿的皮肤上一点点的向下推移,移动,从肚脐到小腹,然后点在顾上铭身为男人的命根子上。
“还有这里。”顾惘在那个物件上轻轻一点,就抬手离开了,没有给它半分多余的安慰。
顾上铭咬着嘴chún,在顾惘的手指轻轻的点上那半立起的xing器的时候,压制不住的急喘了一下,却没有想到顾惘只是轻轻一点就离开了,让yu望没有办法得到纾解。
“我就想杀了她们。”顾惘道:“何况我既然可以莫名其妙的出现,也有可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我承受不起你的心意。我也承受不了若是我消失你会如何。”
看着顾上铭开始被yu望煎熬得焦躁的眼神,顾惘毫不客气的冷声道:“你和女人在一起,用这物件给我生了那么多妹妹,如果真的要和我在一起,那物件你一辈子都用不上了。你只会在我身下一辈子,归我一人。”
顾上铭听得顾惘如此说,身体颤抖了一下,侧头闭上了眼睛,没有说什么,无论如何,他毕竟是个男子,顾惘如此赤luoluo的话语,和其间对他的不敬,就足以让他伤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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