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安毫不在意开口,“秦总客气,秦总能抱得美人归是喜事。”
秦总赶紧点头,对待温初安的态度也谨慎了不少,心里却被温启阳骂了一万遍,他能混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白混的,能看不出来这是凌芳华这只是在顶包?
但要是不顺坡下,今天这件事情肯定没完。
他边喝着酒边偷偷打量温初安,当年温盛两家的联姻闹的那么大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原本以为能捡一个盛靳年玩过的女人尝尝滋味也未尝不是一种美事。
谁知道还没吃到嘴里,就出了这种事情。
他乐呵呵的给温初安倒了一杯酒递过来,态度诚恳,“温小姐,刚才是秦某多有得罪,这杯酒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温小姐可一定不能拒绝。”
“当然。”温初安接过酒,一口饮净。
一顿饭的后半场吃的诡异无比,除了秦总时不时透过来的打量目光外,倒是顺利结束。
温初安站在酒店门口准备打车。
手刚伸出去,忽然一股异样的燥热顺着心口穿过四肢百合。
温初安身体一顿,瞳孔皱缩。
不好,这种感觉她太清楚不过,三年前,正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她才和盛靳年……
温初安想不通,她明明没有用餐巾也没有喝饮料,就连杯子都是换过的,为什么还会着了道。
身体摇晃了几下,她下意识的伸手扶住旁边的人。
“温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温初安强迫的回头,居然看到秦总那张脸。
“我,我没事。”温初安想要推开她,可是药劲一上来,几乎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
试了几次,不但没有推开,被握住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秦总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邪意,“温小姐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反正秦某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不如就送温小姐一程。”
温初安就算再迟钝,现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中吴景兰的药,而是着了秦总的道,脑海中画面一闪,温初安忽然想到他最后递过来的那杯酒……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温初安猛的推开他,“走开!”
不行,她绝对不能倒在这里,绝对不能……
也不知道究竟被下了多少药,温初安只觉得浑身像是快要被火烧起来一样难以忍受,她跌跌撞撞的朝着前面走去,下一刻,身后秦总已经扑了上来。
温初安控制不住的身体栽倒一旁,顺着路边的绿化带滚到下面的草丛上。
秦总狼扑上来,一张充满酒味的臭嘴胡乱的亲在她的身上,双手压住她的胳膊疯狂的摸索撕开她的外套。
“臭婊子,装什么贞烈,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贱货,我肯睡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到了没人的地方,秦胜邪恶的嘴脸更不加掩饰,嘴里满是污言秽语。
温初安挣扎着,衣料撕裂的声音在空中划过,她张口狠狠的咬在秦胜的手臂上。
秦胜被咬的吃痛,一个巴掌摔倒她的脸上,“贱人!你还敢咬我?一会让你换个地方咬个够!”
他猴急的脱着自己的裤子。
温初安浑身颤抖,害怕,无助,绝望。就如同当年那晚,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只记得那个人带给她的疯狂和痛苦。
牙齿狠狠的咬在舌尖,温初安强迫自己清醒,“秦胜,你敢这么做,就不怕袁少找你麻烦?!”
亲胜呵呵一笑,“等我尝完你的滋味,你觉得你还敢跟他说这件事?只要你乖一点好好听我的话,伺候好我,我保证可以替你保密,绝对不让任何人发现。”
他甚至想过了,要是能拿住温初安,在让这个女人给袁竞炀吹点耳边风,到时候他要是想踏上袁家这条线也不是不可能。
秦胜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更加不会放过温初安。
温初安绝望闭上眼,浑身的力气一点点流逝,她甚至连抬起一只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看着秦胜就要得逞。
一道沉稳的男音忽然出现,“在这种地方欺负女人,未免有点太不绅士。”
秦胜没想到会有人忽然过来,立刻开口骂道:“哪里来的混蛋敢打扰劳资的好事?”
一回头,整个人差点吓的跪倒在地。
“齐,齐总!”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真是巧,齐总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温和俊逸的五官微微提起嘴角,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
但是熟悉他的人知道,这人笑的越是灿烂,越是杀人不见血。
齐枫淡淡的开口,“不巧,我刻意跟过来的。”
秦胜一顿,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还以为齐枫也是看上了温初安,赶来夺食的,赶紧往后退了退,讨好的出声,“齐总也对这个女人感兴趣?那,那……您请便。”
他心里暗骂一声晦气,不过等齐枫用完了,他再上倒也没什么,他并不在意。
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渐夸大“我说过,在这种地方欺负女人,太不绅士。”
他这是什么意思?要把人带走?
秦胜愣了一下,但是也只能暂时吃了这个哑巴亏。
齐枫走上前去,高大的身影形成一片暗影落在温初安的身上。
她神智越来越不清醒,只知道似乎又来了一个人,本能的身体蜷缩在一起。
带着暖意的外套落在身上,温初安想要挣扎反抗,想要破口大骂,可一张口,从嘴里溢出的却是一丝暧昧无比的呻|吟……
齐枫瞥了一眼怀里神志不清的女人,女人绯红的脸蛋儿,双眼迷离没有焦距,一靠近他,本能的贴向他的胸口……
齐枫神色不变,依旧保持优雅的淡笑,“啧,料够足。”
下了这么狠的药,秦胜这是打算不把人玩死也要把人玩残了?
他淡色的眸子看向一旁站着的男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秦氏集团的董事长。”
京都酒店四层。
昏暗的包间里推杯换盏,烟雾弥漫,几个肤白貌美的女人挤在中间推推搡搡,却唯独不敢接近角落的位置。
男人寒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怎么看都与这里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看到来人,尤其是他白净俊逸脸上的一道血痕,众人顿时起哄。
“齐总上个厕所怎么还把自己给弄伤了?”有人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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