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出公寓楼拐了个弯的时候,卓诚开着他那辆sāo得不忍直视的黄sè迈凯伦正好滑到他眼前,车窗被打开,他从里面探出来半个身子,紧接着吹了声口哨,“哟,六哥,这衣服都没换啊!昨晚哪快活去了?”
卓诚冲他眨了眨半边眼,做了个wink的动作,风sāo的凤眼透着股说不出来的浪,“别跟我说是昨天为了你吵架那妞,看着不像你风格啊!太清新脱俗了!”
姜博言白了他一眼,把他从驾驶座揪出来扔到副驾上,侧身钻进了车里,只回了他两个字,“闭嘴!”
车子几乎没有缓冲,直接八十码冲了出来,饶是卓诚平时快车开多了,也被吓得一哆嗦,捂着xiōng口侧身去看姜博言,“您这欲求不满啊是,这么冲!怎么,小清新不够劲儿,没满足?”
姜博言没搭理他。
满足?特别满足!姜博言回想了一下昨夜的场景,忍不住“啧”了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跟发育不良似的,脱了衣服,竟然料还挺足,他记得余笙的两xiōng贴在他肋上的时候,他用手估量了下,这得是个c吧?
那身子出乎意料的软,醉卧温柔乡,大概就是那种感觉。
只是快活完了,一觉醒来就懵bī了,睁眼看见余笙趴在他怀里的时候,大有一种哗了狗的感觉。
毕竟她昨夜醉成那个熊样子,就算她态度再坚决,他也不该缴械投降的。
而事实上作为一个自诩自制力惊人的人,他不仅缴械了,还投降的彻底,把自己的初次实战在她身上发挥了个彻底,从午夜到凌晨天蒙蒙亮,他早上能从床上爬起来,多亏了那点可怜的羞耻心。
她捞了衣服去卫生间换,洗完脸的时候,就听见她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的声音,那一声闷响,姜博言都感叹那床真是质量好。
姜博言忍不住又“啧”了一声,不得不说余笙不愧是个户外运动爱好者,体力真不是盖的,都那样了,早上还能保持她那堪称变态的生物钟。
他扶着洗手台,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眼底一片青,整张脸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他忽然有点儿不敢出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一个一米八体重六十五千克的大男人是怎么被她喝醉后霸王硬上弓的。
说到底还是他顺水推舟,半推半就了。
他就站在那里,听着她在外面闹腾。
-再喝醉我就直播吃shi!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脸sè沉了沉,这是后悔了?啧,昨夜谁信誓旦旦不要他负责来着,果然说的都是pì话!
他站在那里没动,隔着浴室推拉门的一点儿缝隙,能看见她整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龇牙咧嘴,各种鬼脸神奇肢体行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表演耍猴戏呢!尤其是她从衣柜里找内裤的时候,那满满的内心戏都快从脸上丰富的表情里溢出来了。
然后就听见她骂了一声:姜博言你个王八蛋!
姜博言:“……”现在才想起来骂,晚了!
然后他听见她接了陆玥的电话,语气丰富程度令人咋舌。
幸灾乐祸的。
-你不是很有骨气的宁死不流汗吗?
不要脸的。
-十五分钟,五分钟我屎还没拉完!你这么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上我呢!
装委屈的。
-啊,爸爸,我们坚不可摧的父女情呢?你就这么吼我。
愉悦的。
-得嘞,遵命!
他想,他纯属想多了才会觉得她后悔了,这闺女戏真多。
他后悔吗?倒是不至于,毕竟也是她主动的,他为数不多的意志力消耗殆尽之前,他记得他警告了她多次。
这么想着,他那点儿可怜的羞耻心也没有了,反正睡都睡了,心虚后悔什么的早干嘛去了!
于是在她走过来的时候,他拉开了门,在她一头扎进自己怀里之后,还淡定地把自己没来得及系上的领带给系了,绷着声音对她说了声,“早!”
在那短短的片刻里,他脑子里组织了无数接下来要说的话,但她给的反应只是——掐了自己一把!还把泪都掐出来了,那用力的劲儿,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要掐死自己呢!
那反应好像觉得他不应该在这儿似的。
本来想带她去吃饭,可这反应估计也是带不出去了,反正他也有事,干脆就跟她说了再见。
他到出门的时候,都还以为她会叫住他说出点儿什么,可到最后,她都没吭一句,平时嘚吧嘚废话那么多,这么沉得住气还真是少见。
算了,都冷静冷静再说吧!
反正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回过神来,回了卓诚一句,“敢乱说话我灭了你。”余笙那脸皮子薄的,估计要让人知道,她得自我了断。
卓诚本来也并不打算多打听,但听他这么说倒是挺意外的,响亮地吹了个口哨,“真是昨天替你吵架那个?”
姜博言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卓诚长长地“哟”了一声,那姑娘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姜公子的菜,素的清新脱俗,不说别的,就昨天那场合,别的姑娘哪个不是盛装打扮,花枝招展,结果这姑娘倒好,坐在角落里只混吃的,跟个隐形人似的,要不是最后突然跟人吵起来,他都不见得能注意到还有这号人在。
也是服气,明明看起来跟个弱jī似的,虎起来也是让人刮目相看。
卓诚tiáo侃他,“六哥,你这算是以身相许了?”
姜博言回了他一个“滚”字。
卓诚啧啧了两声,手臂架在脑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口哨,心情颇好的样子,吹得姜博言一阵烦躁,等红灯的时候,偏头yīn森森地说:“再不闭嘴我把你车给报废了你信不信?”
嘿,还恼羞成怒了!
“别啊,六哥!”视车如命的卓风sāo一边暗暗笑他,一边立马正襟危坐,“这车齁贵,我求了老头子整整三个月才肯买给我,为此我都要牺牲sè相去联姻了,生活费砍半啊,你给我报废了,我就得赖在你公司求你包养了我跟你讲。”
姜博言觑了他一眼,“你啊?得了,我们公司风格太朴素,怕玷wū了您!”
卓诚像是得了夸奖似的,咧着一口大白牙笑了起来,等笑够了,才说正事儿,“今天你去公司刀刀姐估计也要去,你这幅样子,不刺激她吗?”
姜博言离开a市半年了,和青梅程刀刀一起去毕业旅行,昨天刚回来,白天去了一趟公司,搞了个什么鬼的启动仪式,晚上就被一帮子狐朋狗友拉去参加什么洗尘宴,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现在倒好,一大清早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作为一个常年衣服不穿第二天的人,这架势也太过明目张胆了些,摆明了留宿在外了嘛!
卓诚原本就是想打趣他一下,难得见姜家太子爷这幅留宿在外,一夜风流的样子,实在太不容易啊!
这会儿是真有点儿担心了,“要不先去商场买套衣服换上?”
姜博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倒是没迟疑地说:“不用!”
不算是毕业旅行,那旅行说起来也复杂的很,差不多算个分手旅行吧!
要说分手也不确切,两个人也没真正在一起过。
这下换卓诚皱眉了,“我觉得刀刀姐她会疯的,你个渣男啊!”
“这都算渣男,您这标准有点儿低啊!”姜博言哼笑了声,“你喜欢你去追啊,谴责我算什么。”
“我……才没呢!你别……别乱扯啊卧槽!”卓诚一瞬间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毛都炸上天了,憋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行吧行吧,关键是她不喜欢我啊!你看她看你那眼神,里面就容不下第二个人。”有时候他都真想摁着姜博言的头让他对刀刀姐好点儿,可他什么都不能做,爱情这事儿吧,挺那什么的,爱不爱的,怨不得任何人,“况且我都要去联姻了,老头子大概是上世纪穿越过来的,一脑门的封建思想,还跟我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去他大爷!”
姜博言忍不住提醒他,“他大爷是你大姥爷!”
卓诚气得想打人,“嘿,六哥,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呢?呢?你就这么对我,能不能抓重点啊!我都要去联姻了,你还有没有点儿同情心!”
姜博言认真想了会儿,“这玩意儿我还真没有!”
“啊,艹!”卓诚搔了下头发,“行,你狠,我服,老nǎinǎi都不扶就服你,你丫嘴还真欠,能泡到妹子,大概是妹子眼瞎!下次见她我得提醒提醒她去配个眼镜。”
“别在她脸前头瞎扯,不然我削了你!”姜博言很正经地警告他,“我说真的。”
卓诚一脸惊悚,“完了,你完蛋了!你开始护着人姑娘了,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姜博言对他神奇的发散思维表示了最高的鄙视,“是你想太多了!谢谢”他只是怕她真想不开自我了断了,毕竟他家现在还和杨老师有联系,逢年过节他还会带礼物过去拜访,他还没想到要怎么面对恩师。
而且……元旦快到了!
前几天他母亲还说准备了一瓶红酒,要他带过去。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
姜博言轻咳了一声,转了话题,“联姻你答应了?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卓诚算是明白了,哪天要是能在他六哥这里寻点儿安慰,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有些烦躁地吐了一口气,“陆家,陆嘉地产老总的闺女,叫陆玥吧好像,就看了一眼照片,也不知道p没p过,估计过两天就该见了,最特么讨厌什么家教好的乖乖女,一准矫情,烦!”
“你不愿意,人家估计也没多乐意!”
卓诚翻了他一个白眼,已经懒得说话了。
姜博言笑了笑,又说了句,“绅士点儿,不乐意跟你爹闹去,别办人姑娘难堪!”
卓诚没好气地回了句,“行行,我知道了!您跟我爹似的。”
“那叫爸爸!”
“……滚!”
车子狂奔着进了创业园区,这两年政策好,大学生创业成了cháo流,姜博言去年的时候就注册了公司,做户外运动品牌,组了个团队,都是些闲散的富二代,平常也不干事,他也不需要他们干事,拿钱就行。
姜博言在下车前难得正经地说了句,“你还是打算打算做点儿事吧,等你自己赚钱了,就不用看你爸脸sè了!”老头子的确qiáng势了点,但要怪也只能怪卓诚自己不争气。
卓诚果然说了句,“别,六哥,我不是你,没那些本事,吃喝玩乐一辈子够了,挺好的。”语气有些闷,大概是想起了不少伤心往事。
其实卓诚也不是没反抗过,但他爸的愿望跟他自身的技能点,实在是不匹配。
斗来斗去,两败俱伤罢了。
“行吧!你开心就好。”他也懒得多说什么。
今天是个小型的竞标会,姜博言进去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台上的人正在解说他们面料的优点,ppt做得很花哨,上台的人也很花哨,一身花衬衣看起来跟街头流氓似的,乍一眼姜博言还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定睛看了眼,忍不住乐了,扭头冲着卓诚说:“有你的风范!”
卓风sāo甩了甩头发,“这段位比我低太多,您老别拉低我档次。”
姜博言挑了下眉毛,“感情你还是风sāo派有档次的,失敬失敬。”
“哥哥诶,您能不打趣我了吗?我这推了局过来给你撑场面的,能不能给点儿面子?”
姜博言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不是来凑热闹的?”
卓诚双臂交叉放在xiōng前,做了个禁止的动作,“打住,哥,别说了,再说我要去跳楼了。”
那边罗阳看着这边还闹起来,顿时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差点当场猝死。
老板迟到了,只能他这个二老板上去顶岗,这会儿看见姜博言这样,就差叫声爷爷了,悄悄地挪过来,压低了声音说,“我说六哥,您好歹给个面子啊!今个儿来的可都是前辈,我们新公司,能不能别这么嚣张,瞅瞅,昨天我千叮咛万嘱咐的,你还迟到,你说你昨晚……”罗阳看着姜博言,昨天他也去了宴会,一群人闹到半夜,他早上也是qiáng打jīng神才爬起来的,不得不感叹老板就是任性,不过……“我说六哥,你昨晚做什么去了,衣服都没换,这不像你风格啊!”
姜博言无语了片刻,面上有点烧,暗暗琢磨着待会儿就去买身衣服换上,穿着跟昭告天下他昨晚没干好事似的。
卓诚挤了挤眼睛,“诶,小点声,心里明白就行,说那么直白做什么?”
罗阳脑子有点儿直,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卧槽?卧槽!”他有点不敢相信,“不是吧六哥,你昨天才回来啊,这速度也是逆天了!哪家姑娘啊,哥几个人认识不?我特么真是好奇啊!”
姜博言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盯着他,“喊,再喊,声音再大点儿!”
罗阳压了压声音,“激动,太激动了!”
卓诚乐不可支,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很淡定了嘛,他拍了拍罗阳的肩,“别嚎了,六哥他急了是要削人的!”
姜博言一脸无可奉告的表情走到了前排的位置坐着,那模样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效果,罗阳也顾不上这是什么场合,揽着卓诚的肩八卦,“到底哪路神仙?”
能降了姜博言这头野马,有点儿厉害啊!毕竟姜博言不同于他们这些人,他们这些人没事喜欢约个美女出去玩,当消遣,彼此都不当真的,而姜博言属于高傲自负谁都看不上派的,活得那叫一个清心寡欲,身边除了刀刀姐,连个女人毛都没有。
卓诚挑了挑眉,卖了个关子,“你猜?”
罗阳是个脑子没那么多弯弯绕的人,要他去做套高数卷子都比猜谜来得靠谱,闻言忍不住骂了声,“靠,耍我呢!不说算了。”
卓诚傻笑了会儿,反手把手背砸在罗阳xiōng前,“行了,别打听了,六哥不让说。”
罗阳露出副可惜的表情,倒是没再打听什么。
竞标会持续时间并不久,完事之后,各大厂商代表都过来对姜博言表示了亲切的问候和qiáng烈的合作意图,姜博言也回了相同的亲切和热情,谁也不得罪,高高兴兴把人送走了。
回办公室的时候,有人过来跟他说:“六哥,今天母校要过来做个采访,校记者团有派人过来,这个面子怎么着也得给啊,您准备准备?”
姜博言皱了皱眉,平素最烦的就是什么采访,说来说去都是些官话,有意思吗?
那人看他面上不大乐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学校那边有老师专门联系的,我就想着这怎么也不能推啊!六哥,您多担待,一群学生,也问不出个花儿来,也就是意思意思,毕竟大家都对你比较好奇嘛!我跟他们打趣说要找个摄影技术好一点的,把你拍得bī格高一点,他们立马说要请摄影协会的会长过来,人家都那么给面子了,我们不能不给面儿吧?”
“摄影协会……会长?”姜博言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六个字。
“是啊,她今天就上午一节大课,十点半就没课了,本来她很忙的,不过记者团那边说他们说今天磨也要把她磨来,请了她闺蜜出马去劝了,听说技术不错,还在某杂志开了专栏呢!”
姜博言:“……”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又听见对方说:“是个挺厉害的妞,好像叫余……余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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