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měi nǚ董事长》751-756

  第751章 心底咯噔一下
  丫丫心底咯噔一下,然后却却的说道:“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何英此时眯着眼看着丫丫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一般,丫丫被她盯看的有些却意萌生,不由咳嗽一声,qiáng辩道:“要真是这样那为什么莹莹姐没有看出来,单单你看出来了呢,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丫丫反问道。【..】
  何英闻言楞了一下,随后笑道:“我敏感么?莹莹见到张伟后因为那种喜悦才会没时间注意这些细节,忽略了一些东西,但是我却没有,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能看到莹莹看不到的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丫丫问道。
  何英细想了一下,说道:“原本我也是觉得是不是太敏感了还是感觉错了,后来看到你哥手上那个因为输液而留下的痕迹后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丫丫闻言暗道一声坏了,自知不能隐瞒哥哥的病情,所以爽快的说道:“是啊,他工作的累了输点葡萄糖也没什么吧?”
  何英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可是我却怀疑事情并非如此,丫丫,你告诉我你哥到底怎么了?”
  闻言丫丫不由缓了口气,暗道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呢,原来不过如此,随后有些庆幸起来,没被何英一句话诈出什么来,所以说道:“当然没什么了,何英姐你想多了,就算那样也不至于多么严重,好了,不要想了,我去找个地方吃饭吧。”
  何英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说道:“真没什么?”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丫丫问道。
  何英不由担心的说道:“像你所说的那样,现在老郑已经死了,这件事引起的影响力绝对不你哥身处在这个漩涡之中,牵连其中难保不会出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你也不要怪我太敏感,毕竟这个时候会发生什么是谁也说不准,别忘了于琴在海南时做的一切,那时老郑还没有死她就能做到哪一步,现在老郑死了天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
  丫丫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这点也的确需要注意,不过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先祭一下五脏庙再说啦。”
  说着丫丫将何英推着朝一旁的大排档走去,那里是她们常去的地方。
  何英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的确有些大惊小怪了,虽然下午回来的时候曾买过报纸看过近期的报道,又听到路人们聚在一起闲聊着老郑的事情让她有些紧张,怕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问题,不过自己的怀疑既然已经说了出来那么就不要在担心什么了,毕竟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到时候再说吧。
  想着,也不推脱和丫丫一起来到了大排档。
  然而她们不知道在她们以为一切都不会发生的时候,此时,远在兴州一边的停尸房中,一个女人散落着头发静静地望着摆在面前的一具尸首。
  yīn暗的环境仿佛森罗地狱般的幽森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氛都仿佛再叙说着生人勿近四个字,没有人会在yīn气极重的晚上到这个地方来,哪怕你胆子再大。
  但是那个女人此时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已经近两个小时了。
  没有人知道她站在那里觉不觉得累,因为充斥在房间中幽森的气氛中更有一股极大地怨气充斥其中,从哪个女人脸上的悲伤表情中流露出来。
  甚至要比房间中令人压郁的幽森恐惧的感觉更加的浓郁。
  无尽的伤感,此时只能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此间的气氛了。
  那个女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极度伤感的表情,仿佛遇到世间最大的困苦,怨气极重。
  那种悲伤之情直冲云霄,连银河之水都无法冲洗干净的伤感之情。
  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伤感,是什么事物引发的她如此表现。
  da an都在那进躺在停尸房中的一具尸首上,而那具尸首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老公老郑。
  而那个女人也不是别人,她是于琴。
  原来,自警局被司徒浪子放回后,于琴那也没有去,直接来到了停放老郑尸首的停尸房,看着老郑的尸首,她留下过眼泪,也发疯过,更咆哮过,但是却始终带着一股久久不能消散的悲痛。
  原本她打算此事一了就和老郑好好过日子不再做那些得罪人的事情,因此才会不留余力的帮助老郑脱罪,后来在海南眼看事情成了,忽然发现自己mei mei于林遇险,而那个伤害她的人此时正躺在自己面前,他死了,这是她所不曾想到过的。
  原本她从海南回来后看到mei mei的一切,她愤怒了,甚至扬言要废了自己的老公,但那也不过是一时气话,谁曾想事情会发展成眼前的一幕,等到她不那么生气的时候,这时等待自己居然是和老郑天人永隔再也不能和他说上一句贴心话了,不能质问他,不能再和他好好过日子。那种伤感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所以她哭了。
  仔细想来自从上次从探监室见过老郑后,竟成了永别。这如何不让她难以接受。
  本来她的想法是先用言语吓唬住老郑,通过传言让老郑害怕然后回到她身边向她认错,然后她在说道老郑几句,最后向自己mei mei求情,而后一切都会变好,都会回到以前一样的日子。
  可是老天不给她这个机会,老郑也不等她了,所以她怒了,咆哮了,伸出手在老郑脸上狠狠地扇了几巴掌,怒问他为何不等着自己,为不给给自己机会。
  最后她后悔了,在认清老郑真的是死了,再不可能回来了的时候,她绝望了。以至于到现在怨念横生。
  后悔悲伤愤怒绝望一系列的负面感情交织在一起令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报仇,报仇,再报仇,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归根结底要归类于她的愧疚,她觉得老郑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实际上也差不多真是她一手造成的。
  司徒浪子的确利用了她来对付老郑,这点木庸置疑。所以她愧疚,后悔,悔不当初,认为如果当初自己不扬言吓唬老郑的话他就不会死。
  所以她在想明白后更加嫉恨那些陷害老郑的人,包括司徒浪子和张伟。
  这时,见于琴收拾起一切心情,面无表情的看着老郑的时候,轻轻抬手替他盖上了单子。最后在单子即将盖在额头上的时候,于琴慢慢弯下腰来对着老郑的额头亲吻了一口,最后盖上单子才站起来,喃喃一声说道:“老公,你放心,司徒浪子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一定让他付出十倍代价,让他用命来偿还。”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目光中闪过一丝yīn狠,说道:“还有张伟,你不是最想看到张伟落魄么,老公你放心好了,你生前没有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会为你完成,哪怕赔上我母子的性命也要让他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说完,于琴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那哀伤之情残留在停尸房久久不不能散去。
  “吃吧,何英姐你出去这么久一定想这里的东西了吧,来吧,快点吃呀。”丫丫将面前的饭菜朝何英推了推说道。
  何英笑了笑,说道:“怎么?想堵住我的嘴?”
  丫丫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哪有啊?你想多了,快点吃吧。”
  何英想了想拿起筷子来抄了一筷子菜放在嘴里咀嚼了两下,丫丫在一旁看着,不由有些羡慕的说道:“何英姐,你真漂亮,你吃饭的样子更是美丽不可方物。”
  何英闻言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小丫头片子少拍我马pì,你知道什么叫漂亮。”
  “知道啊。”丫丫煞有其事的说道:“像何英姐这样的就叫做漂亮。”说完丫丫和何英两人都不由笑了起来。
  何英说道:“丫丫,我总觉这阵子心神不宁,自从你说了老郑的事情后,我更是觉得事情并不会就这么结束一般,一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丫丫闻言楞了一下,随后说道:“何英姐,我说你这就不对了,终日疑神疑鬼可不好,再说了,有我哥在能发生什么事。你不要再担心了,来吃饭,吃饭。”
  何英点了点头说道:“但愿如此吧。”想着也和丫丫一样吃起菜来。
  很快两人就吃饱了,尽管还有一些菜没有吃完,但两人一个心里有鬼,一个惴惴不安心神不宁所以谁都没吃多少,最后叫来老板结账么,将剩下的饭菜打包,老板收了钱拿了几个塑料袋来一看桌子上还有一些菜基本没动,不由皱了皱眉头,不过却没说什么,只是看上去有些不好看,在丫丫结账的时候问了一声饭菜做的不好吃么,丫丫当时没考虑太多只是摇了摇头,后来和何英出来门才反应过来,最后不由啐了一声,说道:“这老板原来拐着弯的骂我们浪费呢。”
  何英笑道:“走吧,哪来那么多事,莹莹和张伟还等着我们呢。”
  丫丫闻言嗯了一声,随后两个人结伴吵架门走去。
  回到住处的于琴并没有因为连日劳累而躺下休息,而是很快来到丈夫老郑的书房中,翻动着属于老郑自己的私人物品,似乎想从中找寻什么重要的物件一样。
  此时见她一边慢慢找寻着,一边寻思着老郑以往放东西的习惯,从哪些他熟悉的地方着手,一点一点找寻,最后在想到老郑近期常用的东西,慢慢的整个书房都被她翻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随后在坐下来静静想了一会后,再起来找寻时,这时终于让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这时望去在她手中拿着的是一个记了dian ha号码的纸张,被夹在一本杂志中,如果不是她无意当中碰落到地的话还真找不出来。
  最后找到后更是忍不住一阵激动,似乎解决了什么困难的事情一般令她无比的兴奋。
  原来,于琴回到家后,一直放不下报仇的事情,可是自己一介女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能够帮助自己实现报复的目标了,那个方法就是找寻曾经和老郑有过商业来往的贩毒集团,寻求他们的帮助来对付司徒浪子和张伟。
  第752章 秘密财源
  再来时她就听说过老郑的秘密财源渠道的事情,现在这件事都已经不是新闻了,她虽知道的晚了,但也确实让她想到了一些奇法。【..】
  后来回到家后她来到老郑书房找寻,一直无果,当然,像这么重要的东西要是容易找到的话就不是重要的东西了。
  那些书房的保险柜都被她打开过却都没有那dian ha号码的踪迹,之所以在找到那dian ha后于琴会认定拿东西就是自己想要的联系方式,是因为老郑曾经给对方打dian ha的时候自己偷偷瞧见过,虽然当时没太注意,但是也记住了末尾的几个号码,当时自己还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找的女人的dian ha,老郑回答很干脆也很决绝那就是绝不让自己碰那个号码,后来虽然不了了之了,但此时想来,两厢印证之下,便确定了一切。
  随后于琴将号码搞到手后,沉了一口气,最后拿起手机按照上面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随着那dian ha声音响起,于琴的呼吸也变得慢慢急促起来,毕竟像这种交道她还是头一次打,尽管对方最后关头出卖了老郑,但是却也可以看出对方和一般的黑道人士不一样,他们很系统,有规章制度,这就说明对方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集团。
  俗话说的好,ng不可怕,可怕的是ng有文化。这句话虽然说起来有些可笑,ng有文化了怎么样呢?可是细想来,ng没有文化都那么难缠了,要是再有了文化那难缠的程度只会更可怕,所以在面对这样一个神秘的庞然大物的时候,连于琴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不过好在她的执念深固很快就说是好情绪。
  随后没过多久对方接接通了dian ha,似乎是因为在见到于琴那陌生的号码有些犹豫,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接通,毕竟肯能这个号码是只有联系密切的熟人知晓的,是只有联系业务才会用到的号码,这时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对方不怀疑才怪。
  不过,再等了一会,对方还是没有抵挡住于琴的攻势,最终选择了接通dian ha,不过尽管接通了dian ha,对方还是没有直接bào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听对方说道:“你找谁?这里是蒋家粮油店。”
  蒋家粮油店?难道打错了?
  于琴这样想到,随后想了想,不对呀,老郑怎么会无缘无故没事留下一个粮油店的dian ha号码,随后仔细一想便想通了,如果对方说是洗头房或者桑拿中心什么的于琴一定不会怀疑,甚至马上挂断dian ha,放弃这个号码。
  但是对方这样说却肯定了她心中所想,见她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也不要妄称蒋家粮油店了,我是谁你可能不知道,但是你这样蹩脚的谎话是骗不了我的。”
  对方闻言明显愣了一下,原本他以为于琴是错打dian ha进来的,只要自己报出家门就可以轰走对方,可是现在看来有些困难了,对方似乎对他根底有些了解,所以从才会一语道破他的谎言,不过想想也是,他的谎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又如何能骗得了别人,毕竟每一个被错打进来的dian ha的主人都不会想他一样,别人还没说什么他就说人家打错了,然后自报家门么,只要仔细一琢磨便能想到他这是托词,是为了隐瞒自己真实身份的谎言,是不想别人知道紧张别人盘问才说出来的话。
  想到这里,对方似乎感觉除了自己那话的破绽所在,所以笑道:“你是谁?”
  于琴笑了笑说道:“这才对,这样才算有诚意。”
  对方呵呵笑了一下,说道:“我既然那么有诚意那你也表现一下自己的诚意吧,你是谁?”
  于琴撇了撇嘴角说道:“我是老郑的老婆。”
  嗯?
  “谁?”对方闻言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问道。
  于琴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我说我是老郑的老婆于琴。”
  这一次对方听得真切,不由一怔,好一阵没有说话,看来于琴所说老郑老婆这句话给他造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毕竟现在老郑的事情储传的沸沸扬扬,和他有联系的那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见对方停了一会说道:“原来是嫂子啊”
  “原来是嫂子,有什么事你说吧。”那人接过dian ha来说道。刚才他还在奇怪是谁打来的dian ha,在于琴报出家门后他才恍然大悟只是仍有些奇怪,自己和她丈夫老郑在生意上有来往和她却没有多少来往,她怎么会想起给自己打dian ha。况且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个dian ha的。这一切都让他有些费解。
  而于琴也没有废话,更没有矫情什么,停顿了一下说道:“我老公的事情你知道吧?”
  对方闻言打着哈哈说道:“知道,怎么不知道,对此我也很遗憾,不过当时我不在兴州,我当时在外地办公。”随后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说道:“实在抱歉,对此我也爱莫能助啊。”
  鬼知道你怎么想的。
  于琴自然不会因为对方片面之词就觉得对方是真心感慨,她又不是小孩。但也不愿在这方面和对方纠缠太久,只是说道:“我现在有一桩生意要和你合作,你做不做?”
  对方闻言明显楞了一下,随后问道:“你说什么?”
  于琴最后又说了一遍。那人听得清楚,不由诧异道:“嫂子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
  “知道。”于琴很干脆的说道。
  对方说道:“我和老郑的事情,想必嫂子也早已知道,说的明了一些那是我们之间的商业合作,老郑的魄力我们是有目共睹,他能力也是出众的,只是不知道嫂子能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能力和背景与我们合作呢?”这话说白了就是在讥讽于琴一届女流之辈不能胜任,另外他们从事的不是一般商业ho dong乃是贩毒行业,这个行业虽说不是没有女人从事,但是于琴,他实在想不到她能有什么能力能和自己等人合作,不论是人脉,市场还是从进货渠道等,对方对于琴都不甚了解怎么可能轻易答应她。
  于琴对此似乎早已料到是的,只是笑了笑说道:“难道只有贩毒才能和你们合作么?”
  闻言对方明显楞了一下,好一会都没有在接话,似乎对于于琴刚才说的话有些生气,也对,谁都知道现在风声正紧,谁知道于琴的dian ha有没有被qie ting,在这样的时候于琴贸然说出贩毒的事情来,对方不警觉才怪,更何况这不是在陷害对方么,如果不是因为老郑的关系对方恐怕早就挂断dian ha了。
  于琴似乎也知道了自己过于鲁莽了些,不由顿了一下说道:“放心好了,司徒浪子正在为怎么为先前引起的事端作解释,根本没有心思和jīng力来管我们之间的事情,况且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也与他有关,对你我来说都百利无一害,就算他知道了也没有能力来阻止。”
  对方闻言不由哦了一声,问道:“那么嫂子有什么生意介绍,不妨直言,我倒是有些兴趣了。听嫂子的口气好像有个大买卖。”
  于琴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是个大买卖,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魄力接得下。”
  对方闻言不由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嫂子说笑了不是,只有我们不能做的,没有我们不敢做的,就像嫂子说的那种事我们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我们不敢做的。你说吧,我听着。”
  于琴见对方答应下来,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最起码对方已经被自己tiáo起了兴趣来了,就说明还有继续商讨的机会和可能。
  否则对方那里肯给她机会诉说,遂说道:“你听好了,我可以将我们夫妻全部家产的九成都交给你们,另外还有假日旅游以及我夫妻名下所有产业都可以归你们所有,而我也只需要你们为我做两件事情。”
  “什么事?说来听听。”对方说道。
  “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些时日老郑同你们合作也赚去了不少钱财,这些钱的数量说出来也很是吓人,对此应该够了。”
  对方闻言果真吓了一跳,暗道于琴这是要做什么,莫不是要威胁政府要人的性命,否则怎可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
  老郑和他合作赚取的钱财到底有多少他虽然不知道,但想必也绝对不是个小数目,恐怕早就到了接近九位数的地步。
  毕竟像贩毒这件事只要不被抓住一直从事下去那所获得利润绝对是吓人的,何况老郑又有路子几乎都没有被发现过,所以可想而这家伙到底存了多少家底。
  这还不止,听于琴的话是要把所有家底的九成都拿出来和他做生意,而且还要把一些不动资产也拿出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于琴是铁了心的要和他们合作。
  现在他不担心于琴和他合作的可能了,他所担心的是于琴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和他们合作,那么就代表着让他们做的事情绝对是绝难的事情,否则有谁会发了疯这样和人合作,如果不是到了狗急跳墙的时候谁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所以在于琴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于琴要他们做的事情绝非一般,不过付出和所得是成正比的,就目前来看这时于琴所能花费的最大的代价,而他们也要付出同样的努力才能做成这件事么,至于事情难办与否不是他在那里臆想就能得出结论的,这需要和于琴商讨。
  俗话说的好风险越大汇报越多,反过来说回报越多风险越大。
  所以在简单想了一下后,那人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做成这件事,除非于琴要他杀害国家领导人,除此之外其他什么事,哪怕是要公然去扰乱社会秩序炸地铁到广场**等一些事情他都可以毫不顾及的做出来。
  当然事情绝非那么简单,这只是他的臆想罢了,不过想来想去于琴要自己做的事情似乎也只有一件说得过去那就是为老郑报仇。
  那人猜想的不错,于琴就是要她那样办。
  不但如此,于琴接下来的话更令他骇在了当场,同时感觉到原来这钱还真不是那么好挣的。
  第753章 我要你做
  果然,听于琴说道:“你听好了,我要你做的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要杀司徒浪子。【阅读..】”
  “什么?”
  闻言对方明显愣住了,不但如此更是惊叫一声,司徒浪子是什么人,他在兴州住了这么久不会不知道。
  此时于琴要他去杀司徒浪子,这代表什么,这代表要他公然和整个兴州的公安系统为敌,那样对他来说绝对是不愿做的,也绝不可能去做的,毕竟他还没有狂妄到那种地步,敢和国家叫板的地步,同时还不想损失兴州这块蛋糕,虽然老郑死了,但是在兴州这片土地还有更多的人会和他们合作,当然,就算没有,他们也可以自己拉杆子自己干。
  但是像这样连后退之路都灭绝的事情他们是决不会干的,就算他们是比**更加恐怖的存在,比地头蛇更加庞大的存在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杀司徒浪子那无疑于自掘坟墓。一旦国家追究起来他们在劫难逃。
  于琴似乎感觉出了对方的恐慌和不安,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拒绝于琴的时候听于琴说道:“怎么?不敢么,你们不是一直称自己是贩毒集团么,既然是集团那实力一定很大了,为何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敢做,恐怕在你们崛起的时候也不是没杀过挡你们道路的政府要员吧,据我所知每年像这种事情全国各地均有发生过,怎么你们还不敢去做,是怕我中途告密,还是觉得我给出的条件不够?”
  对方闻言沉默了一会说道:“嫂子,你严重了,不是我们不肯做,只是现在风头正紧,我们这样做未免太招眼了,当年东北的四爷如何?任他势力覆盖整个东北三省,最后还不是给政府一举剿灭,与国家为敌与政府为敌,我们还没有那个能力,你让我们杀司徒浪子无异于把我们往火坑里推,我知道你报仇心切,听我一句劝,放弃吧,你不是他们对手,至少现在还不能。况且现在司徒浪子被很多人所关注,再说害死老郑的也不只是司徒浪子。”
  那人这句话说到于琴心眼里去了,的确,害死老郑不仅仅是司徒浪子一人,还有张伟。她的第二个想法就是要害的张伟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当然现在还没有说出来罢了。
  于琴笑了笑说道:“你们真不做,那我找别人去做。”
  “你找谁都不能给你做的。”那人坚定地说道。
  于琴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这些人不是最念旧情么,既然你说当初没有赶上帮助我老公,现在我拿着钱往你们怀里送,怎么?你们还翻脸不认人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说道:“这样吧,嫂子,你说的事情我们的确做不到,但是我们可以去吓吓他,让他知道教训?”
  “要是那样我还找你们做什么,再说也花不了我那么多钱啊?”于琴哼笑一声说道。
  对方说道:“那没有办法了,我们是贩毒集团没错,从事的也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行业,当然也接手一些偏门生意,可是这桩生意我们实在接不下来。”
  “那你们就是不帮了?”于琴语气不由转冷的说道。
  “抱歉。”对方说道。
  最后于琴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这样”
  “既然这样下次再说吧。”对方这样想到,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于琴说道:“如果在搭上我呢?”
  搭上你?
  对方闻言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问道:“嫂子你”
  “不错,我于琴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之姿,但也不是那种庸粉之流,想必你也从暗处见过我,如果你能促成这件事那么我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我都可以。只要你帮我做到这件事。”
  疯了,于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带着决绝之意,不惜以自身为代价,真的是倾出所有只为了报仇。
  果然见对方在听到于琴的话后不由大惊,他从未想过于琴会这么疯狂,令他大吃一惊的同时更是有些难以理解。
  她竟然不惜以身为代价牺牲一切,包括自身的财产和sè相,只为了报仇,她的行为不但胆大更近乎疯狂。
  其实如果她不这样做她会活得很好,毕竟老郑留下了不菲的财产绝对够她和她的孩子花费几辈子的,她以后的生活绝对差不了,甚至很滋润。
  但是就是这样都无法留住她的心,无法止住她f cho的裕望,哪怕牺牲女人最宝贵的贞cào,牺牲作为女人的自尊,她能做到这一点才是真正让对方动容的地方。
  停顿了好一会对方才缓缓说道:“嫂子,你你真的决定这样做而不是说笑?”
  “我不和你废话,你要答应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如果你不答应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于琴决绝的说道。
  闻言对方再次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很抱歉,对不起,我们不能帮你,虽然你开出的条件很优越,也近乎疯狂,说实话我的确很心动,但是你说的事情我们实在做不出来,对不起了嫂子,让您失望了。”
  说到最后连尊称都用上了,他现在非常明白于琴的想法,为了报仇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地步的确令他动容,甚至感动。
  为老郑能有这样的一个老婆而感到羡慕不已,像他们这样整日提着脑袋过日子的人那个不希望在自己背后能有一个真心爱着自己的女人,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所以他们比一般人更希望得到女人的关爱,而于琴正是他们一直渴求的那种女人,所以在佩服于琴的同时更对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
  于琴闻言知道不论自己再多说什么对方都不可能答应,遂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也不qiáng求你们了,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们能帮助我,虽然杀司徒浪子这件事你们不愿参与,可是我还有一件事要你们做。”
  怕对方再次拒绝,遂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为难你们,第二件事不比第一件事,不会太难,不但不难对你们来说应该还是很简单的。”
  对方哦了一声,问道:“什么事情?”
  于琴说道:“通过商业入股打压张伟的产业,让他破产最后家破人亡。”
  听着于琴坚定的话语的,对方嗯了一声,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件事似乎并不难办,最起码要比杀司徒浪子这样的事情来说危险性小不少看,可是自己本是贩毒集团从事商业入股,恐怕能把对方压的破产也只有从商企入手。可那不是自己等人的qiáng项。能不能成还是一回事。
  于琴似乎早知道对方的顾忌一般,说道:“我不要求你们怎样,我不是说了么,拿出我九成的家产来付款,当然这是两件事的酬劳,现在让你们做一件事,那么酬劳减半,那就是说我同样是拿出九成的家产交给你们去从资金上打压张伟的产业让他不堪负重而破产,不花你们一分钱,能赚多少你们的本事了。”
  “你就不怕我们卷了钱财跑路。”对方说道。
  于琴笑道:“你们会么?别忘了如果你们成了不仅我的资产是你们的,连张伟破产的产业你们也可以同时收购回来,到时候在兴州就是你们的天下,我想这样的好处你们不会放着不赚而只是鼠目寸光的谋取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财产吧。”
  对方闻言不由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嫂子好计策,不错,如果事情真如嫂子所说,我们的确不会放着西瓜不捡而去取芝麻。你说的这件事我们可以考虑一下。”
  听着对方的话,于琴暗中松了口气,暗道司徒浪子你们不敢动,难道没有任何背景的张伟你们也不敢动么,况且这么大的利益你们不会不心动,整个兴州的漂流等其他的产业呀,这可是快大肥肉,你们做走私的恐怕和旅游多少挂钩,同时利用这个渠道想必只会比以前更加方便。
  老郑和他们合作的渠道也跑不出去以漂流这一行为背景去做。
  而对方更是明白这一点,在于琴投鼠忌器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后,并许下众多的好处,不怕对方不答应下来。
  果然,最后于琴又说了几句后,对方爽朗一笑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于琴见事成了,也不多言,约定和对方见面的时间准备见面详谈,随后便和对方寒暄几句后关断了dian ha。
  或许因为对方有感于于琴爱夫之情,在最后的时候給于琴提了个建议,当时他说道如果于琴真的想要杀司徒浪子为老郑报仇,也不是没有办法。
  于琴闻言自然要问个究竟,对方说道,要杀司徒浪子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她亲自动手,只有这样才行。
  否则不论她花费多大的代价都没有人帮她,当然了他只是ti gong建议给她参考,去不去做由于琴决定。说完便挂断了dian ha。
  听那人一说于琴明显楞了一下,暗道,对啊,求人不如求己,既然别人都对这种事情忌讳异常,自己何必苦苦哀求别人,自己做就行了。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挂断dian ha的于琴不由送了口气,尽管一开始事情的进展和她想得有些出处,两件事只解决一件事,但是在挂断dian ha之前对方的那句话让她眼前一亮,对方不敢杀司徒浪子那是因为对方有家有业不敢那样,但是自己呢,自己孤身一人,大不了一死而已,别人还能把自己怎么样,想到这里不由觉得自己为何不亲自去做呢。
  想明白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那就是自己亲手解决司徒浪子以祭老郑在天之灵。至于张伟那就交给对方来处理好了。
  想着不由面sè变得越发yīn狠起来,银牙紧要喃喃一声:“就这样,司徒浪子,为老郑报仇第一个先从你开始”
  放下dian ha的于琴随后又拨通了一个号码,是那个她所认识的神秘人的dian ha。
  dian ha拨出去后,很快就被对方接通了,这时听那神秘人问道:“有什么事么?”
  于琴停顿了一下说道:“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神秘人呵呵笑了一声说道:“上次那货的事情你搞得虎头蛇尾在海南的一帮兄弟对你的评价不高啊,这次你又想要做什么?你毕竟是我的介绍的熟人如果再这样,我面子上也过意不去。”
  第754章 查一个人的动向
  于琴闻言说道:“这次不会了,这次只是帮我查一个人的动向。【..】”
  神秘人哦了一声,说道:“一个人的动向?你想做什么?”
  于琴说道:“你不要问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帮不帮忙吧,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只要你们把那人的动向准确无误的告诉我就行了。”
  神秘人楞了一下,有些诧异的问道:“什么人值得你这么重视,还要亲自动手?信不过我么?”
  “不是,这件事越隐秘越好,我不想牵扯的人太多。”于琴说道。
  神秘人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吧,什么人?”
  “司徒浪子”于琴说道。
  神秘人微微怔了一下,随后想到了什么一样,不由说道:“你要他的动向做什么?莫不是要对他动手?于琴,我告诉你不要乱来啊,现在风头正紧,你是不是想要报复他,作为朋友我劝你不要乱来。”
  神秘人从于琴的话语中敏锐的察觉到了她想要做什么,毕竟老郑的事情早已不是新闻,现在这个时候她要掌握司徒浪子的动向,想做什么就是傻子也能猜得出来。
  果然见于琴哼了一声说道:“别废话了,我只问你一句帮不帮忙吧,就像你说朋友一场,你不该阻止我,如果你还念我是你的朋友那就帮我,不帮的话就不要废话。”于琴决绝的说道。
  神秘人沉默了一会说道:“你非做不可?”
  “非做不可。”于琴说道。
  “那做这件事你知道后果么?你能一个人承担么?”
  “我能。”
  随后于琴说道:“况且自从我丈夫死后,我早已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为了我老公我可以付出一切,这样说够了吧?”
  神秘人嗯了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也无话可说,你要司徒浪子的行踪动向,我可以帮你搞定,但是一切小心,如果不行你多花点钱让别人去做吧,现在的马仔很便宜的。”
  于琴闻言心中一热,这才体会到自己人和外人的区别,先前接头人在听到要杀司徒浪子的时候明言拒绝,不论她花费多大代价都不肯帮她,虽然后来建议她自己动手,但是却没有像那神秘人一样的对她表露出丝毫关心来。
  随后,于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别人做我不放心。”
  神秘人呵呵笑了笑说道:“怕别人收了钱不去做。”
  “你介绍的人我放心。只不过我怕牵扯的人太多走漏风声就会秋风未到蝉先觉,最后工愧于亏。”于琴说道。
  “那好,我明天安排人手”神秘人说道。
  “我要你现在就安排人。”于琴说道。
  神秘人顿了一下说道:“好吧,知道你心急,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于琴说道:“你们掌握了他的动向的时候。”
  “这么着急做什么,不如多观察几天。”神秘人说道。
  于琴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在我老公头七之前用司徒浪子的命来祭奠他。”
  “你要杀他?”神秘人显然没有想到于琴要这样做,原先他只以为于琴是要教训司徒浪子,所以在听到这样的话后神秘人沉默了。
  随后神秘人说道:“我明白了,三天,你给我三天的时间。”
  于琴点了下头,说道:“谢谢。”
  “客气什么。”
  “这或许是我要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因为还有其他的事情这次过后我会拿出全部财产的一成来交付酬劳。”于琴叹了口气说道。
  神秘人顿了一下说道:“这么多?”不过转念一想,于琴还有九成的家产,也就不再多想了,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这已经是于琴最后的财产了,其它九成早已交给了接头人去ban li张伟了。
  若非如此他可能获得的更多,只是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没能发觉于琴决绝之意,那种放弃一切包括生命的意念,以为她在做完一切后会携带那九成的家财远走他乡,从此隐姓埋名。
  最后神秘人又和于琴聊了几句后,双方约定了最后交易地点便挂断了dian ha。
  放下dian ha的于琴较之先前要平静了许多,因为此时她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要不了几日她的愿望就能达成,剩下的事谁还管呢。
  至于杀害司徒浪子而引发的一系列的后果就由他去了吧,只是她最担心的是可能看不到张伟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情形了,除此之外她更是对以后没人给老郑扫墓而担心。
  慢慢收拾好情绪后么,于琴慢慢的躺在床上闭目静思着,无意识的伸手摸过手机给一个熟人打了个dian ha过去,然后dian ha接通后,于琴问道:“喂,是我,于琴,你知不知道兴州最好的丧事ban li公司是哪一家,还有公墓哪里最好?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找一块私墓,另外帮我找一个最好的风水师我需要他帮我寻龙点xué,算一下那一日下葬最好,嗯,这些ban li好后我会打一笔钱到你账上,另外如果到一切都ban li好了我没来的话你帮我主持一下吧。”
  “嗯,好的,瞻仰仪容的事情我想做的风光一些,你把老郑以前的一些朋友都请来助阵。对,好,我等你消息。”
  于琴说着便又挂断了dian ha。想了想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事情没有,最后都想了一遍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慢慢放下心思来。
  和人约定好明天去找兴州最好的公墓以及和风水先生见个面后,于琴很快收拾好情绪缓缓睡下。
  一夜无语。
  第二日,于琴起了个大早,不待吃早饭,于琴从床上起来很快洗刷一遍后,于琴乘车来到了兴州最大的公墓会所,到了地方受到了当日最高领导的接待,毕竟于琴老郑的身份在兴州都是超然的,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必然的,更何况,老郑这样的大人物出丧这么大的事情,在兴州地头上不少同行斗争抢着要做,他们对于琴自然是恭敬有加。
  随后于琴在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办公室,那人让mi sh将现时最好的墓地资料都拿了过来,展开后并向于琴解说,每一块墓地的豪华程度那些风水专业名词以及富丽堂皇的装饰用语接连不断的从那人口中说出来,如果不是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于琴在挑选豪宅一样。
  随后于琴翻看了一下那些资料,过了一会选定了其中一块墓地,那人看到于琴所选的墓地不由赞不绝口一片片的赞美之词从口中说出来恨不能把于琴捧上天去了,直夸于琴比他们这些专业人士还有眼光。
  于琴自不愿意和他在这上面多做纠缠,只是摇头摆手,制止他再说下去,然后问道:“买这块墓地需要多少钱,直接说,我付钱后走人,剩下一切都交给你了。”
  对方闻言自然是嬉笑颜开,一提到钱自然什么都好说了,要不然他废那么多口舌做什么,于是开了个价,听那价钱于琴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放在一般人家那便是天文数字,不过是一小块墓地而已居然要价和现在楼盘开市一样价钱,令人不由感叹一声,不禁现在人**房子,连死都**了。
  当然要价这么高,那后续的f w也是极为高级的,包括ban li丧事**f w,大到出丧办丧事,小到雇佣买哭之人,事无巨细都有涉及可谓f w到家为消费者做到一切,到也省下了于琴不少的心思。
  毕竟于琴要的是什么。
  不过虽然对方有说明专门找风水先生,但是于琴还是婉言谢绝了,暗道你们能请到什么样的大师,全价总共二十几万,再加上办丧**f w这些所全加起来也就这些钱分摊下去每个部门能分到多少钱,恐怕到风水先生那里最多一两万而已,也正因此于琴才会不愿让对方找风水先生。
  对方闻言自然巴不得这样,暗道又省了一笔,自然不会从中作梗,两厢约定,于琴很快从公墓会所出来,便又打车去了兴州有名的风水大师那里。
  当来到所谓的风水大师那里后,进入到风水大师的会所,明显感觉到了一股yīn霾之sè,不知道是因为于琴自己心底的yīn霾缘故,还是她在看到会所的摆设阵法法坛景象所产生的心心相映的感觉,那就不为人知了。
  后来交给门童许些好处后,她也没有排队就直接进入了那个风水大师的办公室。
  进门后,那个风水大师似乎故意卖弄本是一般,口中喃喃有词,竟是些专业用语,什么乾坤离火,坎离相震等等,于琴自然听不懂他在念叨什么,但也没表露出任何表情,只是直径坐下来。
  那风水大师最后又神神道道的念叨了一会后,才慢慢睁开眼来,目光深邃,轻轻从于琴脸上划过,随后便又闭目佯装高深样子更不言语。
  于琴倒是光棍,知道这一类人无非求财,也不废话从挎包中拿出一叠钱来,总数有超过五万人民币,相对于一般家庭来说五万块钱绝对是小数目了。
  这下于琴拿出钱来放在桌子上,摆明了想用钱来砸开那个风水大师倨傲的姿态。
  果然,见那风水大师在于琴将钱才放下后缓缓的张开了眼,他倒是练就了一副好听力,有没有人放下钱财他不用看,只用听就能听到,只是不知道他如何分辨钱财数目的,如果不能分辨清楚,别人用一叠废纸也能忽悠开他明目么?
  于琴自然不会在意那些钱财,她只想尽快ban li完这些琐事,也好为接下来的事情做打算,否则光这些都够她忙活的了,那里还顾得了赶在老郑头七的时候干掉司徒浪子。
  那风水大师自然不知道这一切,只道于琴是个肥羊羔。
  不过自是一般财大气粗之人虽不与常人理喻,但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莫不是雷厉风行,知道这种人说一不二,通礼法懂人情世故,做出的事情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没有常人那种纠缠不清的琐事,所以在于琴拿出五万块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虽然会发一横财却也不能从中在作梗忽悠人了。
  相同一切后,慢慢散去那倨傲的神态,变得亲近了许多,不由张口说道:“嗯,夫人是要问挂占卜还是占名利断命格寻姻缘什么?”
  于琴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我不占名利断命格,也不问姻缘,我知道你是兴州有名的玄学大师,我丈夫前几日身损,所以恳请大师能为我选定一个吉日下葬ban li丧事。”
  第755章 于琴也不隐瞒
  大师闻言哦了一声,暗自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好说,只是不知道夫人这几万块钱怎么说?”
  于琴也不隐瞒,直接说道:“这时辛苦费,完事之后我会再付五万。【全文字阅读..】”
  本来那大师不过是随口说说,本看到于琴拿出五万块钱本就想赚取这五万块了,同时想通过花言巧语骗取这五万,不求多挣多少,也要这五万块钱从于琴手中有去无回。
  当然他不是没有接过比这更大的单子,只是那都是一些大企业测字起名询问建厂址的业务一年到头也难得机会,所以于琴这五万块钱的单子对他来说也委实不毕竟平日里都是些寻常老百姓来占卜问挂能有几个钱最多千把块。
  但是也正因此他才不会想到还有后续的钱财,当听到于琴说到这只是前期的预付款后那大师明显神sè禁不住一变,然后倒吸一口凉气。暗道于琴果真了得。他本来没有在要钱的意思,可是于琴既然说了他自然不会推辞,于是正sè道:“既然如此,我自当为你丈夫择定吉日。”
  然后向于琴讨要了老郑的生辰八字,以及死亡的时间,最后于琴都告知了对方,那大师闻言不由一怔,不由问道:“难道是假日旅游的郑老板?”
  表情明显一愣,在明了老郑和于琴的身份后。
  在得到于琴的肯定后,那大师才不由松了口气,暗道难怪对方财大气粗,原来是老郑的家人,同时想到自己要是早想到这一点恐怕还能从中再收取一些好处,只是事已至此也不用再多说,想罢摇头晃脑掐指算了起来。
  很快在那大师煞有其事的掐算一番之后说道:“嗯,于本月二十号为黄道吉日,益破土祭奠。”
  本月二十日?
  于琴闻言思量了一下,随后想到了那正好是老郑头七前一天,倒也算是良辰吉日。想罢暗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大师到时主持了。”
  那大师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应该的,到时我自当前往为你丈夫开坛做法一番。”
  于琴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就先这样,到时候再说。”说着于琴站了起来。
  那大师此时一改先前倨傲的姿态,也跟着站了起来将于琴送出门外才又退了回去。
  从风水大师的会馆出来后,于琴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出门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司徒浪子那里,挑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对面司徒浪子办公的公安局微微抽了下嘴角,随后拿出手机来给那神秘人打了个dian ha,很快dian ha接通后,于琴问道:“你的人到位了么?”
  那神秘人闻言不由笑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是你吩咐的我自然不会懈怠,早就派人盯紧了他。”
  于琴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就在司徒浪子单位对过,等你们准确掌握了他的固定行踪后,马上传给我,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太多。”
  神秘人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好了,到时候要车有车,要人有人,一定能够帮你达成愿望。”
  于琴顿了一下说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找什么人。”毕竟在这个时候不要说别人热心帮助她了,就是有偿帮助她的人也屈指可数,也难怪她在听到对方的反应后会如此感动。
  神秘人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你等好消息吧。”似乎感觉到了于琴的情绪波动,淡淡说道一番。
  其实他也感悟良多,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帮助这个看上去实在可怜的女人,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就只有是自己对她对老郑的爱而感动的。
  为她和老郑之间的感情感到叹服不已,毕竟老郑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于琴通过道上放出威胁老郑的传言就是他帮忙弄得,对于老郑做下的事情,他是少数之情的人之一。
  也正因为如此,在老郑身死后于琴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才会格外感动。
  随后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而于琴也只是嗯了一声,挂断了dian ha。微微叹了口气,慢慢抬起头来,目光变得深邃了许多,此时正在望向窗外司徒浪子办公的单位。
  午时过后很快就到了下午临近傍晚时分,此时警局内司徒浪子愣愣的坐在办公桌前,神情有些焦躁不安。
  司徒浪子最近心神不宁是肯定的,本来在张伟晕倒不醒人事之后他的担子就重了起来,后来听到张伟醒过来了,他便带着手下连忙敢到了医院却不想吃了张伟一个闭门羹,尽管张伟当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看得出来张伟似乎不想再和他牵扯到一起了,当张伟说出神秘人就是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和张伟已经到了决裂的边缘,既然张伟靠不住了,那他就只有自己一人承担起来,虽然心中颇为不甘,可是一时间却也不能多做什么,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想好了怎么处理再说。
  正在司徒浪子苦思冥想如何解决眼前危机的时候,这时,一个警员敲开了他的办公室大门,见司徒浪子回过身来,然后淡淡应了一声道:“进来。”
  这时那人便推门走了进去。
  司徒浪子瞧见那人,看清他的模样不由微微怔了一下,随后说道:“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那人笑了笑,说道:“现在全局的人都知道叔叔你朝夕不保危待旦夕,要不了多久组织上就会派新的人来接替你,所以大家一方面在躲避你的同时,还在猜测到底会是什么人能够接替你的位子呢。”
  司徒浪子闻言不由大怒,见他猛然bào起一拍桌子,然后说道:“混账东西,老子还没有倒台他们就这样对老子了,想我刚来的时候是谁把他们从基层拉起来做干部的,都是一群混蛋,混蛋!白眼狼!”
  那人闻言只是笑了笑岔开说道:“叔叔,我听别人说你到医院去找张伟,也被他三言两语激退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司徒浪子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是又怎么样,呵呵,你叔叔我已经气尽了,也只有你会在这个时候来看我”说着一脸颓废。
  那人是司徒浪子至亲好友的孩子,名叫宋凡,故此他才能够如此从容的和司徒浪子谈笑。
  因为两人关系在那里摆着,较之其他警员来说他也算是司徒浪子最为亲信的人之一。当然如果司徒浪子倒台他虽然不会受到牵连,但是今后的仕途恐怕也会受到一定影响。最起码朝中有人还是好做事不是。
  宋凡瞧见司徒浪子的模样,不由笑道:“叔,何必那么心烦,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让它随遇而安吧,你就是再心急又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早些想开了放松一些,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才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放松放松,走,我带你去洗浴中心洗个澡轻松一下,一切烦恼都让他充走吧。”
  司徒浪子闻言微微怔了一下,看了宋凡一眼,似乎听宋凡说道洗澡的时候他的jīng神上真的有种洗澡的裕望,浑身也感到一些不舒服起来。随后见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这样,去洗个澡冲一下也好。”
  “对嘛,就该这样。”宋凡说道。
  司徒浪子点了下头。
  宋凡笑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准让你以后留恋往返。”说着宋凡便将司徒浪子拉起来两人出了办公室。
  “什么地方?干净么?”司徒浪子问道。
  “放心吧,那地方是我一个哥们开的,绝对安全没问题。”宋凡说道。
  随后两人出了警局座上私车便朝宋凡所说的洗浴中心开去了。
  而一直在关注着司徒浪子的神秘人一方的几人更是连忙跟了上去,丝毫没有懈怠。
  此时坐在车上的司徒浪子闷声不响的点上了一颗烟,神情隐隐失落,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充满裕望雄心勃勃的司徒浪子了,再也不会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努力向上就会实现理想。
  回头想想人生原本就充满无数裕望,这条道路我真的选对了么吗?先前的自己为了升迁先后放出老郑和鬼子六,布局设计他们,到最后被张伟掣肘,这算不算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想到这里司徒浪子不由摇头苦笑一番。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行踪却被那神秘人的手下牢牢的跟进盯紧了,不久便传到了神秘人的耳中。
  此时那神秘人正在思量如何帮于琴搞定司徒浪子,此时闻言不由一愣,听到司徒浪子两人进了洗浴中心,脑中闪过一个计策,不由会心的一笑,心中已有定计,见他吩咐几个手下盯紧两人随后挂断了dian ha亲自跑去了那洗浴中心看个究竟。
  这时他已经打定决心要救助于琴,因为在他看来为了老郑而报复司徒浪子最后引火烧身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他觉得只要有可能定然不会让于琴做出那种玉石俱焚的行为了,而此刻他也早已经想好了定策。
  混在黑道多年的他深知先下手为qiáng这个道理,掏出手机打dian ha给其中一个手下打了个dian ha。
  随后dian ha接通了,那名手下问道:“老大有何吩咐?”
  神秘人说:“胃有点痛,有没药送点过来?”
  对方心领神会问神秘人在哪儿,神秘人随后说了个地址。没过多久,对方就将一包药粉交到了他手上。
  随后神秘人打了辆车,在洗浴中心附近找了家饭店坐下,随后又给jing cha局的一个熟人打了dian ha。
  那熟人听到神秘人的声音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立马问神秘人有什么事。
  神秘人说:“吃饭了吗?今天心情不好,过来喝两杯如何?”
  那熟人一听神秘人请客,笑着说很快过来。
  第756章 神秘人
  随后神秘人点了菜,想了想又打dian ha给警局的王队,王队近来也是心情有些郁闷,有人请喝酒肯定不会推辞。【全文字阅读..】
  而且王队是局里的老员工,在jing cha队伍里兢兢业业干了二十多年,为人老实忠厚,又不会阿谀奉承,所以一直升不上去。
  后来结实神秘人后看他为人耿直,又讲义气,而且业务能力也不错,所以出钱找人提拔了个队长给他,而他一直心怀感激。
  当了队长平时也有不少其他收入,只是这次却不声不响地被司徒浪子tiáo到户籍室,只因司徒浪子那至亲好友的孩子看中了王队的位子,也就是今日请司徒浪子消遣的宋凡,所以气得老王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好几岁。
  前几年城市户口比较吃香,农民争相ban li农转非,户籍管理自然成了肥差部门,当时能进户籍室几乎全是有能力有背景的人物。
  这几年国家大力发展农村建设,农民过上了小康生活,楼上楼下电灯dian ha,比城里人过得还舒坦,户籍管理也就冷落了下来。
  所以现如今的老王的日子并不好过,因此也对司徒浪子一直有成见。
  随后三人见了面。
  老王那熟人和神秘人举着酒杯,相视苦笑,心照不宣地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
  神秘人说:“今天心情实在失落,叫两位来尽情喝几杯,两位都是我在警局的好兄弟,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那熟人不胜酒力,喝了两杯脸红的像抹了胭脂,年轻人沉不住气,嘴里愤愤不平地发泄苦闷:“李大哥是我一直敬重的人,也不怕你笑话,最近我一直气苦,在警局处处受气,他妈的司徒浪子算什么,老子大不了不干了。”随后冷笑一番说道:“不过现在好了,那司徒浪子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看着热闹心里舒服多了。”说完又guàn了两杯酒下肚。
  被称作李大哥的神秘人笑了笑并不言语。
  一提起司徒浪子,三个人有了共同话题,老王来劲了,说道:“司徒浪子简直是欺人太甚,凭什么让我去干户籍管理!我在所里这么多年,破了多少案子?”
  神秘人李大哥看火候已到,自己也应该说的点什么,遂说道:“听你们这样说那司徒浪子还很不是个东西?”
  “对啊,李大哥说道点子上了他就不是个东西。”闻言那熟人不由高声叫道。在旁的老王也点了点头,随后见那熟人扭头对着老王说道:“今天咱们兄弟俩,是同一战线上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咱们应该想个办法才是。”
  老王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那熟人,见状李大哥自然是满心欢喜,要的就是这效果,见他不由在旁边附和着说道:“对,一定得想法整整这司徒浪子,连我都听着难受了。”
  随后见两人神sè有些暗淡,李大哥不动声sè的举起酒杯说:“来喝酒喝酒。”
  两人似乎刻意回避刚才的话题一般,在李大哥说完那句话后就不再提起。李大哥自然看出了场中气氛不足,知道两人虽满心怨念却也是敢说不敢做的主,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接过,得添把火烧起来才行。
  三个男人一边倒苦水一边喝闷酒,李大哥扯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拖延时间,看看表一顿饭差不多吃了三个小时,心想时间该差不多了。叫了f w员结账,老王争着要埋单,李大哥把脸一板说:“老王,你这是太不把我当兄弟了,怎么能让你老哥埋单?”
  老王争执不过说:“实在不好意思。”
  &nb员起身去算账。
  李大哥坐的位置对着窗户,思量了一下,说道:“对了,你们刚才说的司徒浪子是不是前些日子在电视上报道抓了鬼子六的那个?”
  两人闻言不知是计,遂答应一声。
  李大哥遂又说道:“刚才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司徒浪子和一个人勾肩搭背地朝洗浴中心走。”
  “什么?”两人闻言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
  那熟人和老王一琢磨,扭头朝着对面的洗浴中心看了一眼,随后反应过来说道:“那洗浴中心是最近新开张的,里面的妞各个标志。到底是财大气粗的老板,招揽的mei n不少。”说完犹自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司徒浪子和一个人进去了的话,那说明什么,就是傻子也知道。
  果然,反应过来的熟人和老王都骂道这司徒浪子太**。
  早料到两人会那么想似的,李大哥一边寻思着司徒浪子两人进去不管是不是真的洗浴,这嫖娼的事情算是坐定了。
  现在有两个他们的同事作证这事是跑不了了,当然李大哥想要的结果不止于此,所以才请了那熟人和老王过来吃饭。
  这时,李大哥使了个眼sè,老王和熟人向他凑近,听李大哥说道:“这司徒浪子两人进去,肯定会找个xiao jie,不如你们叫几个兄弟进去检查检查?也好丢丢他的脸面。”
  那个熟人立即同意,老王有点犹豫。
  李大哥暗道老王社会经验丰富,肯定明白了自己今天的想法是摆司徒浪子一道。
  李大哥说道:“老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以后我一定想办法托人把你tiáo回去。既然你们和他有仇就要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将他狠狠地踩下去。”
  老王听了我的表态,狠了狠心说道:“行,反正我也早看司徒浪子不顺眼了。”
  老王在局里待的时间长,又当过队长,手下肯定有几个亲信。
  李大哥便说:“老王,你叫几个自己信得过的人。”
  老王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又对那熟人说道:“你是新面孔,等会儿就冲在前面,我出去打个dian ha,你们听我指挥。”
  &nb员过来找了零钱,老王起身出去打dian ha,李大哥拉过那熟人把一小包药粉递到他手里,说道:“到时候抓了司徒浪子两人,你就说这包是从房间里搜出来的。”
  那熟人一看药粉就明白了这是毒品,脸上露出难为之sè。
  李大哥说道:“无毒不丈夫啊,你想想你要不心狠,这次事情过后司徒浪子要不死会对你心软吗?”
  那熟人若有所思一阵,没有说话,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把那小包擦了擦,然后又抽了一张纸巾包住,然后把药粉悄悄装进了裤袋。
  李大哥暗道这人不愧是学法律出身,知道擦掉指纹,果然心细,若是再懂得经营关系,日后必是前途不可限量。
  而后李大哥和那熟人起身出门,老王说安排妥当了。
  这时三人像是古代起义的农民领袖,脸上皆是大义凛然的正义表情,仿佛是在做一件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大事。
  李大哥说道:“等兄弟们到了再行动。”然后走到一边的公用dian ha,给兴州时报的记者打了个dian ha,说道:“兴州时报的记者吗?我发现了有公务人员嫖娼吸毒,他们正在“金碧辉煌”洗浴中心,我已经报了警,希望您能来现场采访。”
  那记者正在疑惑地问道:“喂,你哪位啊?”
  李大哥便挂了dian ha,脸上得意一笑,暗道成了,司徒浪子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做好事要细水长流,将好处一点一点赐与他人,他才会记得你的恩情,可这坏事必须一次性做个彻底,绝不能手软,免得夜长梦多。
  兴州时报在兴州市的发行量最大,连续三年被评为老百姓最喜欢的报纸,风格和人民日报类似,都是敢于批评社会丑恶现象的阳光媒体,深受兴州市民的喜爱。
  刚才李大哥打得那个dian ha是兴州时报的社会新闻部主力记者,两年前和她打过一次交道。
  她去an fang一家黑工厂,和工厂方面的负责人起了冲突,工厂老板非要她把相机里的zhao pian删除,她誓死不肯。
  李大哥碰巧去收保护费见到几个彪形大汉正欲对小姑娘动手便出手制止了。后来那人一直感谢他,笑称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这小姑娘长得瘦弱文静,眼神里却时刻充满一种坚qiáng威严的目光,让人看了隐约自卑。
  他们曾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来来往往便熟了起来,关系还算不错。平日里她疾恶如仇,对gan g尔虞我诈的斗争更是憎恨无比,所以刚才李大哥就用了公用dian ha,只是心里隐约担心,她会不会来。
  这时那熟人带着两个便衣偷偷摸进了“金碧辉煌”洗浴中心,掌握了司徒浪子两人所在的房间,一脚踢开那本来就脆弱不堪的木门,他马上用对讲机呼叫了其他兄弟,一行人立即冲进洗浴中心,亮出证件,例行检查。
  这些都不过是个幌子,司徒浪子才是那瓮中之鳖。那熟人闯进司徒浪子房间的时候,他赤身果体躺在比他身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床上,嘴里咿呀哼哈叫个不停。
  三个年轻jing cha目不转睛看着这免费的现场真人dian ying,脸sè通红心跳加剧,差点都忘记了此行目的。
  倒是司徒浪子先醒悟过来,那感觉仿佛从天堂顷刻间摔进了冰窖。
  他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你们干什么,眼神瞟到那熟人身上,突然就泄了气。
  一名警员举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了两张zhao pian,果体的mei n也愣在那里,似乎还没有经历过此等场面,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司徒浪子叹了口气,心想今天栽了。
  李大哥远远看到那记者的比亚迪开到洗浴中心门口,大步向前迎了上去。她一下车李大哥马上说:“小孙记者,巧啊。”
  那记者一看是李大哥,说道:“巧啊,我接到热心群众报料,说有人嫖娼吸毒,便赶了过来。”
  李大哥闻言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现在的市民消息这么灵通?我刚才在和两个jing cha朋友吃饭,他们接到dian ha便赶到这来了。看情况没几个人知道的啊!”
  那记者呵呵一笑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开始我还以为是有人举报假新闻,想想过来跑一趟也没什么,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他们真有行动,还有你真不够意思,上次还请你吃饭,这次明明知道也不通知我!”
  李大哥打个哈哈笑着说道:“太见外,他们jing cha的行动是对外保密的,这是他们的职业道德和原则,我哪里改通风报信啊,多多包涵啊,哪天我请客赔礼道歉。”
  那记者见惯了这种应付之词说道:“好啊好啊,看我怎么宰你,不过我最近还正想找你有点私事呢。”
  正欲问她何事,几个干警们押了十几人从洗浴中心出来,十几个男男女女都是衣衫不整,低头掩面。
  那记者见状连忙举起相机上去拍了几张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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