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哭声渐大, 姜锦茜听了之后心里十分的心疼。她帮他妥帖的合上门, 退后几步,伸手拦住路过的服务员, 她嘱咐道:“你们霍总的朋友在里面,他不想别人打扰, 这个包厢暂时别让人进去。”
服务员点头, 伸手按了下耳边的耳麦,对着那边说:“五楼的五号包厢被霍总的朋友包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姜锦茜看到站在她对面的服务员对自己点了点头,说:“已经好了, 不会有人过去打扰的。”
姜锦茜放心的笑了一下, 她对着服务员说了声谢谢之后又问他洗手间在哪里,服务员给她指了指方向, 姜锦茜便往洗手间那边走。
她转身抬头的时候, 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处的程叙之。
这个场景似乎很久之前就曾经历过。
那个时候她是一心仰望太阳的地上的向日葵,而他则是发光发热的阳光, 他光芒万丈,不经意的将他身上的光芒投射在她的眼里,刹那间, 星火燎原。
她向着他所在的方向奔跑, 对于自己的爱意从不掩饰,热情洒脱。
姜锦茜一步步的往他所在的地方走去。
她想起当初, 他站在门外, 背靠着墙, 手上捏着只香烟,缭缭烟雾在他英俊的侧脸上拂过,而他和旁人谈笑风生。
她的心惴惴不安的,想看他,又怕被他发现。
可视线要是一旦从他身上转移开来,却又觉得万分难过。
然而时光辗转,到现在。
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她眼里的太阳依然还是太阳,而自己早已从那一朵渺小卑微的向日葵成为了站在他身边的一颗小小恒星。
姜锦茜停步,站在离程叙之三五米的地方。
她不言不语,眼角带笑的看他。
程叙之从她一出来开始,眼里的视线便一直驻足在她的身上,看她皱眉苦脸,看她脸上挂着浓厚笑意,看她坚定不移的向自己走来。
他一直在看她,不遮不掩,眼里只有她。
见她停在自己的面前,程叙之将自己的手递过去,给她:“过来。”与霍绥说了几个小时的事,他现在的喉咙有些微的干,声音沙哑。
姜锦茜看着他放在空中的手,歪了歪头,故意问他:“干嘛啊?”
“过来。”程叙之低声重复了一遍,见她依然不为所动,程叙之直接向前迈了几步,双手直直的抱住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疲惫尽显,说话时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倦意:“让我抱你一下。”
姜锦茜双手搂着他的腰,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
因为这个男人啊,现在是她的啦!
她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咳咳咳,她小脸通红,那什么……那个还是不能随便乱想的!
程叙之口中虽然说是抱一下,可却过了很久都没有松开。
姜锦茜脸sè铁青,她伸手推了推他,小声嘟囔:“程叙之……”
“嗯?”
“我想上厕所……”姜锦茜从一开始就想上厕所,可刚出门就被吴关抓住,现在又被程叙之这么拖着,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
程叙之听了之后笑出声来,他松开抱住她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说:“去吧。”
“嗯……”姜锦茜尴尬的眼睛四处乱瞟,飞快的往厕所跑去。
边跑边忍不住责骂自己:这么温情的时候竟然要上厕所?就不能再憋一会儿吗?你那文艺女青年的形象一朝尽毁啊姜锦茜!
她骂着骂着又忍不住笑,笑自己刚刚就像个二傻子一样!
等她从厕所出来,看到程叙之仍旧站在原先的那个位置,手里拿着手机,在和别人打电话。
姜锦茜安静的走到他的身边,听他和那边的人说:“嗯”、“好”、“嗯”……诸如此类的字。
忍不住感叹:
我的男朋友真的是全世界第一好。
为什么啊?
因为他对我最好。
姜锦茜抬头看他,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他耳边的手机上,他的手机是……金sè的吗?不对啊,来的时候她还帮他拿了手机,是黑sè的呀。
他……有两只手机吗?
程叙之挂电话的时候眼睛向她看去,见她一脸好奇的研究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有点忍俊不禁,“看着我手机干嘛?”
“你……之前不是用的黑sè手机吗?”姜锦茜把心里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程叙之垂眸,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里像是有场bào风海啸般,令她心生害怕,但也不过是一瞬,便又恢复宁静。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只黑sè手机。
掌心张开,黑sè手机就躺在他的手心之中。
姜锦茜看了看他手心里的手机,又抬头看了看他,不明所以:“什么?”
“打开看看。”程叙之示意她。
姜锦茜半疑半惑之中探手拿过那只黑sè手机,点开屏幕,她说:“有密码。”
“你的生日。”他说。
姜锦茜输进去,哒——开了。
这还不足以震惊,震惊的是,手机的壁纸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照片呢?
因为年岁已久,画质已然不够清晰,可姜锦茜却能清清楚楚的分辨出那张照片里的主人公是谁。
是她。
穿着白sè的校服,站在学校的宣告栏边,脚上踩着一条椅子,她扎着个丸子头,歪歪扭扭的站在椅子上。
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啊?
因为那是她第一次在宣传栏上写字,写:“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那两排字都能看到大概lún廓。
她背脊挺直,衣服内里的内衣在阳光下被照出一丝模糊lún廓。
姜锦茜怔在原地好久,原来她曾经是站在这里,被他默默仰望。
她哑然失声,像是隔了好几亿光年的时光间隙,她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吴关说你的电脑里有一张照片,就是这张吗?”
“嗯。”他淡然承认。
姜锦茜阖了阖眼,她又问:“my love?”
“嗯。”他抬了抬眼皮,一脸放松。
姜锦茜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又问:“那dx呢,dx是什么意思?”
“double x。”程叙之低声解释,“不知道要怎么取,想了想,正好我们两个的名字里有x,就取了。”
姜锦茜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她突然很想回到那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那年,她依然是单纯的少女,而他是翩翩少年。
如果那个时候,她多看他一眼就好了。
姜锦茜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不住的滑动,突然一个不注意,按到了通讯录上面,她匆忙的想要关掉这个页面,却发现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
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存,只有简简单单的十一位阿拉伯数字。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有着层层雾气,氤氲一片。她哽咽着喉咙问:“我能看你手机里面的其他东西吗?”
“嗯。”他没有一丝犹豫的答应她。
姜锦茜颤抖着手指,打开通话记录,一连串的已拨电话,可看看时间,她其实并没有接到过几个。
……每个都是播出去之后就按下了挂断。
短信里也只有和她的记录。
再打开微信……微信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点开他的朋友圈,两个英文字母占据了整个页面。
dx.
她眨了眨眼,几滴眼泪从眼里流下来,狠狠的砸在手机屏幕上,她伸手关了手机,放回他的口袋里。
心里有万分感慨,满腔的感动与感谢。
谢谢他这么多年都还在原地等她,谢谢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哪怕她杳无音信、踪迹难寻,哪怕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里有这么一个人,深深的、深深的爱着自己。
爱情啊……真的是世间最好的东西。
姜锦茜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沉默的倒在他的xiōng口。
程叙之未发一言,他并没有这有什么,对他来说,喜欢姜锦茜这件事,像是每天都要睁眼呼吸一样,很简单,很从容。
是不可或缺,也是平凡简朴。
他对她的爱,本就是广袤无垠的世界中,最微茫的一份喜欢,仅此而已。
爱情本就是简单到极致的东西,但坚持去爱一个人,才是最不可多得、难能可贵。
————
吃完饭之后一伙人说要去唱歌,姜锦茜和程叙之走在人群的最后面,她的情绪并不太高,似乎一直没有从之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但双手一直死死的搂着程叙之的胳膊,黏着他。
程叙之和姜锦茜在一起之后,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热情的,这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进了包厢之后两个人又窝在角落里。
姜锦茜靠在程叙之的肩膀上,她看着吴关拿着话筒,坐在舞台凳上,声嘶力竭的唱:“就是爱到深处才由他,碎了心也要放得下……”
一首很老很老的歌了。
姜锦茜跟着他轻声哼唱,她唱着唱着突然抬头问程叙之:“你知道这首歌的作词人是谁吗?”
程叙之说:“不知道。”
“这首歌是张宇唱的。”她闭着眼,缓声说,“作词人是他的妻子,叫……十一郎,她的原名叫萧慧文,很好听的名字。”
程叙之“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姜锦茜接着说:“他们两个在台湾是黄金搭档,一个写词,一个唱。”她顿了顿,突然叫他,“程叙之。”
“嗯?”
“我也想给你写一本文。”她说。
程叙之闻言有些错愕,他低头,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轻颤,高挺的鼻尖小巧白皙,她抬头,眉眼弯弯的看着他,说:“给我们两个写一本文好不好,男主角是你,女主角是我。”
他低头,在她的眉眼处吻了一下,音sè低沉沙哑:“你开心就好。”
台上的吴关吼了几嗓子之后便跳了下来,从吧台上拿了两杯酒下来,他走到姜锦茜面前,伸手递给她:“陪我喝一杯吧!”
姜锦茜看着他手里的高脚杯,白sè透明液体在里面波澜不惊。
她看了眼程叙之,他皱着眉头,显然是不开心。
姜锦茜想了想,还是说:“不了吧。”
吴关却执拗的把酒杯塞到了她的手上,一pì股坐在她的身旁,拿手上的酒杯和她手上的酒杯撞了一下。
“砰——”的一声,清脆响亮。
姜锦茜看到有些许的液体随着杯体的撞击而溅了出来,自己的手背上湿湿润润的,她用另一只手一把擦去。
就这么个空档,对面的吴关已经喝完了一整杯。
他从吧台处又拿了一托盘的酒杯过来,里面无一不是满的。
姜锦茜有些许的头疼。
吴关又拿了一杯,伸手又把那杯子往她这里碰,碰完之后又放在自己的嘴边,咕噜咕噜的喝完,跟喝水似的,都不带停。
姜锦茜揉了揉眉,再怎么说她和程叙之这么早在一起,吴关也有那么一点功劳吧。
而且自己当初喝酒的时候,他也陪了自己。
这次就……当作是还他人情?!
姜锦茜也陪着他喝了一杯,喝完一杯之后把高脚杯放在桌子上,玻璃与大理石的摩擦而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程叙之的耐心告罄,他伸手按住姜锦茜放在另一杯酒杯处手的手腕,不开心道:“不许喝了。”
“哎。”姜锦茜拉下他的手,说:“他心情挺不好的,我陪他喝一点吧……”见他仍是不放心、不赞同的神情,她又说:“这不是你还在嘛。就算我喝多了,你不也会好好照顾我的吗,程叙之,你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你自己啊?”
程叙之想想也是,自己就坐在她的身边,就算她真的喝多了,也还有他。
得到允许的姜锦茜便肆无忌惮的陪吴关喝起酒来。
程叙之中途去接了个电话,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姜锦茜对着自己……傻笑。
他揉了揉眉心,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再回头,一把拉她起来,半搂半抱着她走出去。
突然少了个酒伴的吴关大闹:“姜锦茜!说好的不醉不归你怎么走了!”
“滚蛋。”程叙之不耐斥道。
喝醉了酒的五官在包厢里发癫,程叙之置若罔闻。他双手搂着姜锦茜出来,她喝的有点多了,走路都不太稳了,轻飘飘的踩在地上,像是随时要飞起来一样。
姜锦茜双手勾着程叙之的脖子,她迷迷糊糊的却还是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程叙之,声音柔的像是能滴出水来:“程叙之呀~”
程叙之脚步一顿。
他皱了下眉,拖着她直接上了楼上的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程叙之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就去洗手间给她拿毛巾擦脸。
洗手间的灯光打的很亮,流水淅淅沥沥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间,代替刚刚她在自己耳边的娇声媚喊。他伸手掊了一点水在自己的手心,手间是冰凉的清水,他弯腰,将那水拂到自己的脸上。
瞬间清醒。
他拿过毛巾,沾了点水,便转身回了卧室。
卧室里,床头边。姜锦茜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两只手放在身侧,脸颊绯红,眉眼弯弯,程叙之往她眼里看去,一片醉意。
他叹了口气,走到她的身边,弯腰擦着她的脸,边擦边轻声说:“酒量不好不知道少喝一点吗?”
“你好帅啊。”她答非所问。
程叙之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喝酒了。”
姜锦茜回答:“我也好好看啊。”
“?”
“我们两个,好般配啊。”
程叙之哑然失笑,到底是不能和一个醉酒的人说话。
姜锦茜眨了眨眼,接着说:“程叙之。”
“嗯?”
“我能摸摸你吗?”
程叙之感觉自己的下腹处一片火热,他不确定的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姜锦茜点头,她醉的一塌糊涂了,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她双手勾住程叙之的脖子,用力一拉,拉在自己的面前,两个人的鼻尖相贴,脸上都是对方灼热的呼吸,热扑扑的洒在人的脸上,莫名的多了几分暧昧气息。
姜锦茜说:“我想摸摸你。”
程叙之喉结滑动:“摸哪里?”
他两条腿自动自发的爬上了床,单手解了外套一扣,两只手慢条斯理的把衣服给解开,反手扔掉。
他觉得自己现在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真的妄为男人了。
她像是不知道危险在慢慢向自己靠近一般,继续挑逗他,“不知道……都想摸。”
程叙之感觉自己不止是下腹,是全身上下都是高温一片。
她难道不知道吗,她那个眼神,像极了自己梦中的她。
赤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身下,扭着腰,一声接一声的柔媚哭泣,叫他:“程叙之,你轻点。”
眼神迷离,脸颊绯红。
梦里她像是一条蛇一般,夹着他、抱着他。
程叙之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身上挞伐,汗水流在她的脸上,他便直接以吻封缄。
程叙之的声音哑了,他双手拉下姜锦茜的手,诱导般的对她说:“那……宝宝自己来摸好不好?”
“好。”姜锦茜甜甜的笑。
程叙之也笑,那笑里的危险气息太浓了,他却依然克制住翻身压住她的冲动。
慢慢来,他告诉自己,一点一点来,她本来就是你的,不要急。
姜锦茜听话的帮他拖了衣服,他光裸着的上半身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诱人。因为长年在健身房锻炼的原因,他的身材好到令人窒息。姜锦茜戳了一下他的腹肌,乐了:“好硬啊!”
程叙之伸手拉着她的手,往下带,那里灼热难耐。
姜锦茜的手心里都是那物,即便隔着衣物她都能感觉到那里的温度,实在是……太烫了。她咽了下口水,说:“怎么……这么烫啊?”
“硬吗?”程叙之闭着眼,感受到她柔软的手摸着自己的小兄弟,鬓角都是汗。
姜锦茜伸手戳了一下,换来他一声闷哼。
“好……硬。”她目瞪口呆。
她又伸手戳了一下,程叙之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把她的手绑在她的身后,自己贴在她的身上,声音低沉喑哑,在她耳侧响起,“乖,我把宝宝的衣服给脱了好不好?”
“嗯……”姜锦茜被他压着,满身不适。
程叙之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又大了一圈,额上止不住的冒汗,他上下其手,把她外面的衣服都给扒了。
喝了那么多酒的姜锦茜,身上的温度也是很高的。
甚至在他扒自己的衣服的时候,还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最后她的身上只穿着内里的衣裤,遮挡住最后的春/光。而他的身上,只有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依然是干净整洁的西装裤。
她被他压着,不满:“程叙之……”她叫他。
殊不知那声音里柔媚滴血,令他整个人情难自抑。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摸着她的身体,感受到她柔嫩的皮肤和光滑的每一处,他压着她,吻着她喘不过气来。
……
他就着她的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她的手心接触到他的灼热,吓了一跳,终于清醒了:“程叙之!”她羞恼的闭上眼。
程叙之喘着粗气,脱了自己所有的衣物。
被子下,他们二人赤身光裸,坦诚相待。
程叙之双手架在她的身侧,xiōng膛起伏不定,喘着粗气叫她:“宝宝。”
姜锦茜羞恼的捂着脸。
他笑:“害羞了?”
“不许说!”姜锦茜咬牙切齿,“你爬我床上来干什么?”
“宝宝。”他下面最坚硬的部分噌着她身体处最柔软的那部分,饶是如此,他都有些许的动情,“给我好不好?”
姜锦茜听着他喘着的粗气,带着暧昧的气息,而自己的下半身和他的……接触在了一起。
好、好奇怪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的下面都湿了……
她情痒难耐的摩擦了大腿根,却被他一个动作给闯了进来。他在那里,微微一动就能进去,却还是压抑住自己最后的欲/望,问她:“我会……轻一点,给我,好不好?”
姜锦茜抬头,看着他。
他睁着眼,眼里有着难得的情动之sè,脸上都是层层汗水,哪怕到这个时候,他仍旧选择尊重她的意见。
问她,好不好。
姜锦茜,你爱他吗?
毫无疑问,爱。
那你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在一起吧。身体上,心理上,都愿意。
姜锦茜没有说话,她的手悄悄地伸了下去,摸着他的坚硬,上下的摸了几下,“嗯……”她轻哼,双腿分开,夹着他的腰。
坚硬与柔软相贴。
她握住他的坚硬,往自己那里碰了碰。
程叙之眼里满是惊讶,“宝宝……”
姜锦茜抬了抬pì股,再一次说那个词:“老公。”
下一秒,身上的那个人像是着了魔一般,一个用力,进入了她的身体。
从来没有被外物进过的地方因为突如其来的闯入而浑身不适,姜锦茜不舒服的往上缩了缩,那里也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那一缩,程叙之差点泄了。
他双手抱着她,摸着她的身体,动作轻柔缓慢,从上到下,最后到他们二人交合的那一个部分,他温声说:“乖,放松一点,宝宝。”
姜锦茜听着他的话放松了一点。
下面的紧绷感减小了一些,程叙之再次小而缓的动了几次。
后来,两个人都适应了彼此。
程叙之上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最后,两个人一起发出了声音。
他满足的闷哼:“嗯……”
而她的声音娇媚,“啊……”
那晚,程叙之反反复复的要了她三次才作罢。
最后结束的时候,姜锦茜依稀听到远处护城河边的烟花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他在自己的耳边说:“宝宝,新年快乐。”
“嗯……”她意识模糊的应道。
“我爱你。”
“嗯……”她沉沉的睡去。
护城河边的烟火渲染了整个夜空,烟花荼蘼绽放。
而他们两相依偎,终于完完整整的成为了对方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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