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难道我真的要使用这个号玩一把了?
在睡梦中爆炸:?
在睡梦中爆炸:说话啊,五楼在不在?五楼在不在?
此时公屏上的队友已经在催促我,我连忙在公屏上打字…
我很甜呀ovo:对对对对对,我是甜妹…
在睡梦中爆炸:你是妹子?看你战绩全都是玩的亚索,你打野行不行啊?
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了,只好去我柜子里拿出了我专门打游戏用的鼠标,换在了电脑上,对他回了一个字:行。
于是他便没说什么了,也成功的拿到了中单的位置,等到我选人的时候,我拿了一个盲僧…
进入游戏以后,和我换位置的那个人又在公屏上打字了。
在睡梦中爆炸:瞎子,我们是单子车队,四个人都不是这个分段的,你刷就行了,叫你反蹲你就来,辅助会帮你游走,对面除了辅助,其他四个都是国服第一,你小心点。
我看了一眼对面的阵容,上路是黑白的瑞雯,中路是浪子彦的亚索,打野是魔兽后裔的狮子狗,下路是文森特的德莱文带个路人锤石。
我很甜呀ovo:哦,正好我一百多的延迟,那就听你的随便玩玩吧。
在睡梦中爆炸:……
秦郁的段位是钻石一,我排到的四个队友,包括对面,都是胜率极高的钻石三,隐藏分已经达到钻石一的标准了。
我顶着家里的破网络,一百多的延迟和他们打完一把后,我原以为可以退出游戏好好睡觉了,但结果却并不是我想的这样,刚一打完,游戏自动就点击了再来一把,屏幕也再次被锁定,关都关不了,我不得不又开始了下一局游戏…
还是原班人马…无论队友还是对手都是一样。
在睡梦中爆炸:兄弟,又是你?你还是玩瞎子吧,你是越南人吧?顶一百延迟都能把对面杀穿?
高冷的我没有回他。
这把我依旧是玩的瞎子。
由于两边技术都是高水准的,我玩的很投入,不知不觉已经和对面的国服第一打到第三把了,两边的人员始终都是一样的,三把全胜。不过在第三把结束后,游戏自动就退出来了…
此时时间已是凌晨一点。
我伸了个懒腰,总算是结束了,我发现那文件夹又多了两张新图片,一个是在11点30创建的,还有一个是在1点01分创建的,刚好是我第一把游戏的开始和第三把游戏的结束时间。
我终于有些明白了,这个粉红sè小东西好像就是一种代打器,点击了第一个程序,就会进入一种除了打lol其他什么都不能干的代打模式,然后开始弹出了那个框,我输入了数字“3”,可能就代表我要代打三把的意思,如果输入的数字是5,恐怕要打五把才能退出那个程序了。
我还想看看最后两个程序有什么用,如果又弹出来一个英雄联盟,那我就立即关机,我已经没空再继续下一把了。
我在心里作好打算以后,点击了第二个程序,但点击以后,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皱了皱眉头,又点击了第三个程序,第三个程序弹出了一个对话框,要我输入密码。
我哪里知道什么密码,好在这个窗口可以自己关掉,叉掉以后,我把usb接口拔了出来,虽然不明白最后那两个程序是用来干嘛的,但我也总算知道这个东西对秦郁有多么重要了。
里面满满都是代打证据!如果交到有心之人手里,把里面的内容一曝光,那么秦郁这直播估计就再也做不下去了。
我默默的将这个代打器放在了书包里面,洗个了四天以来的第一个澡,倒头就睡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的时候,我刚一进教室,就听见教室里有人在讨论。
“喂,你们知道吗?昨天我看魔兽后裔的直播,他的狮子狗被秦郁的盲僧抓出屎了!”
“我也看了,不过我看的是文森特,和他们一起开车,秦郁的盲僧二级就抓下,生生把文森特给抓崩了!”
“有一波,秦郁残血,对面的亚索半血在秦郁的中路塔前浪,你们猜怎么着?被秦郁摸眼w上去,q闪现r,一脚踢到防御塔下,然后再二段q过去,亚索开风墙都没用!根本反应不过来,这还是浪子彦的亚索!”
“那波cào作我也看了,确实犀利,没想到秦郁除了会亚索,盲僧还玩得这么diǎo!”
我心里一惊,不会吧,昨天我打的三把,已经有这么多人知道了?那秦郁就更不用说了,肯定知道了!
我坐在座位上愁眉苦脸的,待会她一问起来,我还怎么装?如果承认我确实动了她的代打器的话,她会不会怪我?然后一怒之下不但不罩我了,还反目成仇,要找人怼我,那我就麻烦大了。
早自习已经开始,我心怀忐忑的在自己的座位上抖着脚,心不在焉的拿着一本书挡在我脑袋前面,假装在早读,心思却不知道已经飞到哪里去。
“你叫什么名字呀?”
由于我一直在想着代打器的事情,都没注意我的座位搬来了一个邻居,昨天下午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坐的,今天我旁边已经多了一个座位了。
就在我刚才早读的时候,这个人已经重新坐到了我旁边。
我看了她一眼,是个女孩,身上穿着白白净净的校服,xiōng部平平的,扎着一个短马尾,额前留着齐刘海,脸上有些婴儿肥,不过她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看上去很可爱,很有一种ló lì的味道。
“我叫徐争。”我对她说道。
“我叫刘梓涵,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她眯着眼睛对我说道。
我挠了挠头,对她说道:“啊,好,以后就是同桌了。”
我不太擅长和女性打交道,所以一时间有些冷场。
不过刘梓涵也没有太在意,从抽屉下拿出一本言情小说,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她又从书包里摸出了一盒早餐饼干,边喝着牛nǎi边对我说道:“你要来一块吗?”
我看了她一眼,刘梓涵睁着大眼睛,眼神很单纯,嘴角还沾着牛nǎi,很热情的请我吃饼干。
“谢谢。”
虽然我已经吃过早饭了,不过吃一块饼干也不碍啥事,我接过了她的饼干,放在口中嚼了起来。
“徐争!刘梓涵!你们俩个在干什么呢?上课吃东西还嚼出声音来了?给我站起来!”
我刚把一块饼干吃完,就被数学老师给逮着了。
数学老师瞧着黑板,对我说道:“你们俩个来给我做一下这道题!”
我眼镜都还没戴,坐最后一排根本看不清黑板。
此时同样坐在后排的平头男急切地对我说道:“b,选b!”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底气十足,一本正经地大声说道:“老师,这道题选b!”
全班哄然大笑,老师差点脸都气绿了,对刘梓涵问道:“刘梓涵!你来说说,这道题选什么?!”
“应该是选c了!”平头男严肃地对刘梓涵说道。
刘梓涵脸蛋儿刷的一下就变成了红sè,从眼镜盒里拿出了一个细镜框眼镜,煞有其事的往黑板上瞅了瞅,然后声音软软绵绵,结结巴巴地说道:“选…选c。”
班上的同学笑得更夸张了,一个个都笑得脸红脖子粗,尤其是平头男,捂着肚子看着我们俩笑。
“你们俩给我到外面站着去!这是几何证明,我要你们上来解,你们给我选什么abcd?”数学老师朝我们俩扔了两支粉笔,我和刘梓涵就这样被她赶到教室外面去站着了。
刘梓涵一脸委屈,眼瞅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我和她边往教室外走,边安慰她说道:“对不起,都怪我经验不够丰富,吃饼干害你也被抓了!”
刘梓涵摇摇头,扁着嘴说道:“没有,我就是觉得被他们笑很委屈,我才第一天来嘛,什么也不懂,干嘛要笑我…”
我安慰她道:“没事,没事儿的啊,笑一笑又不掉块肉,人生啊,无非就是你笑笑别人,再让别人笑笑,做人呐,最要紧的是开心,你还饿不饿?要不要我下面给你吃?”
我和刘梓涵走到了教室外面,发现教室外正站在秦郁,她靠在走廊的扶手上,双手chā在裤兜里,背上还背着一个书包,似乎是迟到了,她眼睛半眯着看着我,嘴巴上还吹着口香糖。
“徐争,做我男朋友!”
口香糖啪的一下被她吹破,她伸出舌头灵动地将嘴角旁的口香糖抹子重新舔到嘴里,神情极为妩媚地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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