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楼底停车场中。
一个衣衫布褛的女人被男人给踉跄拖了出来,被男人一把给塞进了车厢中去。
女人直接被扔在了车厢车座上,男人欺身压了上去……
秦流年惊恐万分。
猛然想起六年前那一次。
也是在车里。
那是她的第一次,在车里,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无情地夺了去。
那一年,她刚对许慕琛表了白,后来傅欢言出了车祸,她便用言语对他进行威胁。
许慕琛是什么样的人,哪能容得了人对他威胁,秦流年永远记得,他在凝视她眼神那一刻,在冰冷的微笑挂在嘴角,吐出那个“好”字时,他眼睛里的寒冷。
那日晚上,他开车送她回家。
就在她家的外面车里,她被他压在车里,第一次从女孩变成女人。
她有过挣扎的,他却附在她耳边,仿佛蛊惑一般地说道:“年年,你不是喜欢我吗?嗯?”然后捏紧她的腰部,直接贯穿了她。
疼痛是唯一的记忆。
疼得无法抑制。
他粗bào又狠厉,完全不留余地,仿佛就是故意要折磨她。
从此,秦流年便怕了在车厢里的感觉,更怕了会和他在车厢里的时候。
……
许慕琛从来知道她这一点。
曾经的时候,秦流年去上班,也不愿意让他送。
她怕他。
她怕和他待在车厢里。
她的第一次,那样潦草而粗bào,是他全部的恶意。
……
秦流年抖着身子挣扎。
许慕琛一直脸sè微冷,他就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仍旧那样冷漠。
这挣扎里,车厢里光线昏暗,但是秦流年的额头的头发在挣扎的过程中移开,于是即使是再昏暗的光线,许慕琛也仍旧看见了她脸上那片疤痕。
那是一片令人倒胃口的疤痕。
许慕琛眉头跳了跳,迅速从椅子上移开了,他原本是跪立在椅子上,单手压着秦流年的,看见那片疤痕时,许慕琛的手,鬼使神差地差点往她脸上抚去。
“许警官,你是警察,也要知法犯法吗?”
许慕琛回过神来,冰冷地一笑:“你算什么法?我们难道已经离婚?”
许慕琛早已不是警察,他是如今海城最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
傅家出事之后,他成了法定继承人,短短四年的时间,傅家的产业比以往翻了几倍不止。
当年两家人,傅家和秦家,都看出许慕琛有经事的才能,但是许慕琛喜欢警察这个行业,无心在商业上。
当年秦流年暗恋许慕琛的时候,两人还在大学里。
两人都是读的政法大学,秦流年从小便喜欢许慕琛,大学进行表白时,就遭到了许慕琛的拒绝。
许慕琛心里有一抹白月光,那抹白月光就是傅欢言。
名义上的妹妹,一段不伦的爱恋。
许慕琛宁愿被世人唾骂,也不愿意接受秦流年。
当年的秦流年多么的飞扬跋扈,为了能得到许慕琛,后来直接用了傅欢言来做要挟手段。
两年的时间,许慕琛把秦流年和秦明以及整个人秦家都给毁了。
……
他还是做了。
过程里。许慕琛还是一如既往的bào躁狠。
秦流年最终软在车厢里。
头发遮盖住她的脸,许慕琛在车厢里整理自己的衣服,秦流年遮盖在头发下面的脸上,却泛起冰冷的笑意。
“许慕琛,你喜欢的不是傅欢言吗?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许慕琛坐在旁边,转头瞧着她,眼神无比的冰冷:“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许太太多年前用手段和我结婚时,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他靠近秦流年的耳边,冰凉的chún吐出恶毒的词语:“难道许太太是嫌刚才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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