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农民王鸣》第19章见鬼?

  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王大奎也完好无损的回来,搂着刘月娥回家过幸福的小日子去了。。
  想起那晚和刘月娥的事情,王鸣只有摇头苦笑的份儿。
  至于杜老边,直到第二天傍晚,王鸣才知道这老东西住院了,自己那一脚可是卯足了劲儿,没把他那两只蛋蛋踢碎了,都算是脚下留情了。
  还有树地的事儿,王鸣一家三口商量了一下,打算还是不租了。因为这块树地已经惹出不少的事儿,王老蔫两口都是本分的老实人,实在和杜老边杜富贵折腾不起。
  王鸣心里不服气,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听父母的。
  杜老边算是让他彻底给废了,彻底出了口恶气。就剩下杜富贵,不过这家伙鬼道的很,看出王鸣不好惹,一直都没敢回来,王鸣也就没机会修理他。
  这两天天气挺好,不是很热,王鸣就陪着王老蔫去树地把大棚的骨架给拆了。
  经过商量,打算把大棚子挪到园子里,虽然没有树地的地方大,但是收入也相当可观。
  一面干活王老蔫一面叹气,嘴里嘟囔着:这以后你姐念大学可咋整?树地没了,咱家上哪整那么多钱去?
  王鸣就一笑说:爸,我不是给你们一张卡呢吗,够我姐把大学念完了!
  王老蔫就把眼珠一瞪,哼了一声说:那是给你留着娶媳妇的,不能动!
  我娶媳妇还早呢,先可着我姐吧!再说了,我还得琢磨琢磨干点啥别的挣钱,光靠着种地,啥时候是头儿?王鸣把自己的想法随口就说出来了。
  王老蔫却没答话,闷头干活,显然对王鸣的话不以为然。
  到了中午,爷俩就回家吃饭,刚一进门,就看见把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贾三炮正和杜二喜唠嗑。
  看见他们回来,就赶紧跑过去和王老蔫打招呼:叔,回来啦!你瞅瞅,这才几天不见,叔你都年轻了好几岁!
  你个小兔崽子!王老蔫骂了一句,不搭理进屋洗手去了。
  王鸣想起来头几天两人约好去县里吃饭的,可是因为发生了不少事儿,就耽误了。就冲着贾三炮说:三炮,你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咱们去县里,我请你吃饭!
  贾三炮笑说:那哪成啊,你回来我还没给你洗尘呢!今天我请你,快去换衣服!
  王鸣也不推迟,他和贾三炮那是铁哥们,推来让去的就显得没意思了。
  换好了衣服,两人就并肩出去,朝着村里那条唯一的水泥路走去。
  刚走到一半,就听道边一家院子里闹闹吵吵的,好像有人吵架。
  王鸣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见不少人围在院子门口,也看不清楚里面发生啥事儿了。
  他身边的贾三炮却拉着他说:别看了,那是老孙家那老刁太太又打她儿媳妇呢!
  啥,老婆婆打儿媳?这都啥年头来,还有这事儿?王鸣有点意外。
  哼,有啥稀奇的!贾三炮撇撇嘴,好像挺习以为常。
  王鸣心里好奇,就问:这是哪个老孙家?
  不就是孙连友他家!唉,真是坑人啊!贾三炮晃着油光的脑袋说:头两年孙连友在外地娶了个小媳妇……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唉可惜了。
  咋可惜了?王鸣越来越好奇,孙连友他还是有点印象的,记得这家伙就是个药罐子,一天不吃药就得咽气的主。不会是娶了媳妇没折腾几天就见阎王了吧?
  孙连友去年上县里看病,坐的四lún子掉沟里砸死了!贾三炮朝老孙家院里瞟了一眼,低声说:我听他们说,那天孙连友媳妇也在场,连皮儿都没蹭着,估摸着没准是他媳妇给他整死了!
  看着贾三炮说得神神秘秘,王鸣当啥事儿呢?听了不禁笑骂:真能扯犊子!
  贾三炮笑呵呵说:可不是,大家也都这么说,可是老孙太太不这么想啊,她就说儿子被他媳妇给害死的,隔三差五的就打她儿媳妇一顿!
  老孙太太王鸣印象可挺深,记得小时候他和他姐王悦去老孙家地里偷萝卜,还被那老太太骂过呢。
  一脸横肉,颧骨挺高,一看就是又凶又狠的人。
  哪个姑娘要是嫁到他们家去,估计好不了。
  那孙连友媳妇就不知道找娘家人,就这么让那老刁太太欺负?王鸣忍不住说。
  唉,找啥娘家啊!听说孙连友他媳妇是个孤儿,没亲没故的,要不然咋能嫁给孙连友那药罐子呢!贾三炮叹口气,好像挺替孙连友媳妇惋惜的。
  王鸣听的有些无奈,这都啥时代,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孙连友的媳妇不是傻子也是脑袋缺根弦。
  两人说说笑笑的坐车去了县里,找了家不错的饭店,连喝带聊就是一下午。吃晚饭贾三炮又拉着王鸣却歌厅唱歌,等折腾完了都晚上九点多了。
  贾三炮给王鸣打了车,说自己去对象家住就不回去了。
  王鸣心说就你这胖得跟猪似的,估计对象也瘦不到哪儿去。也不管他,独自回家。
  到了杜家村那条窄得离谱的水泥路上,出租车司机把王鸣丢下就一溜烟的跑了。杜家村这地方出好几次打劫的了,谁也不愿意多呆。
  被夜里的冷风一吹,王鸣醒了几分酒,感觉有点niào急,就跑到路边的杨树底下防水。
  呜呜呜……
  这时候,就在王鸣不远处,一个土包上坐着个女的,正呜呜的哭着。
  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挺渗人。
  王鸣顿时打了个激灵,心说不会这么倒霉吧,上次回来碰见打劫的,这次居然更离谱碰见女鬼。
  朦朦胧胧的,只见那女的穿着一件白sè的确良的半截袖,披着长头发,看不清楚脸长得啥样,肩头不断的抽动,看起来哭得还挺伤心。
  王鸣赶紧把裤子提上,想要转身往村子里走。
  可是那女的哭声忽然变大了,嘴里面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啥玩意儿。
  王鸣顿时感觉到头皮有点发麻,心说你他妈哭就哭呗,还念啥经啊,这大半夜的,非得把人吓死咋地。
  好在他以前干过不少高危的工作,定了定神之后,酒也醒了,也不感觉到害怕了。
  索性就朝着那女人的走了过去,远远的就喊:喂,大半夜的哭丧呢啊?
  那女的哭得挺专心,根本就没听见有人走过来,被王鸣这么一横,顿时吓了一跳,哎呀一声就站了起来。
  这时候王鸣才看清楚,对方也就二十三四岁,长着很俊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那女的看见眼前站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就往村子里跑。
  可是没跑几步,就一个趔趄摔倒了。
  王鸣赶紧凑了过去,把她扶起来:大姐,我这是这村里的,咋没见过你呢?
  女人扭过头一把甩开王鸣:别碰我,要不我喊救命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有点柔柔弱弱的感觉。
  女人说完,就自己爬了起来,拍掉身上沾着的泥土,一声不吭的往村子里走。
  王鸣心中好奇,刚才他扶起女人的时候,发现她的手臂都是一条一条的淤青,看样子好像是啥东西打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大姐,你黑灯瞎火的,我送你回去吧!
  女人不知声,闷头走路。
  王鸣摇头苦笑,心说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娘们,大半夜的坐土堆上哭丧,幸好他胆大,要不非吓niào裤里不可。
  反正他也是回家,和女人顺路,就跟在她的身后。
  这女人上身穿着白sè的半截袖衬衫,xiōng脯把xiōng襟撑得鼓鼓的。下身是一条浅蓝sè的裤子,看起来有点瘦,把pì股包裹的像个圆球,走起路来滚来滚去。
  虽然夜sè挺深,但是借着月光还是看的很清楚。
  王鸣盯着看,心里说:这pì股还真够圆的,看这娘们长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媳妇?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村子,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有点恼怒的说:你到底想要干啥,别以为三更半夜的就敢耍流氓,我可不怕!
  女人说得挺有气势,可是小脸却有些苍白,显然是开始害怕了。
  王鸣一阵的无语,心说我看起来就像个二流子吗?
  大姐,要耍流氓我还用等进村子吗?早在水泥路边上把你收拾了!王鸣说。
  女人想想也是,人家要真是想对她干点啥,还用跟着进村吗?水泥路边上都是地,在那里不是更好?
  那你跟着我干啥?女人松了口气又问。
  我回家啊!王鸣一脸的无辜,话说得有点言不由衷。如果对方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他跟定不会跟在后面。
  女人没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人家拉屎放pì,人家回家她还真管不着。
  想了想,她转身又走,步子去快多了。
  转眼就到了一家院门前停下,开门进去了。
  王鸣看了一眼,发现是中午路过的老孙家,心里不禁一动:这娘们不会是孙连友媳妇吧?嘿嘿,可真是个俊俏的小寡妇,贾三炮那犊子没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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