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连骂了好几十声我擦,一只鬼婆婆一只鬼婴还不算,竟然又出多了一只鬼婴来,最要命的是,多出来的鬼婴就扒在我的背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立即就感觉背上像是驮了一块冰,半边肩膀都凉透了,此时的我也不敢回头去看,
两只鬼,从两个方向攻击,周福清手忙脚乱,勉qiáng能够应付得住,却也无暇顾及我这边了,半天见我这边没有动静,问道:“高明,快过来啊!”
我颤声回答道:“我的脚……发软……”
“我靠,男子汉大丈夫,不至于那么胆小吧……”
“我倒……也想胆大……一些……”我的声音更加颤抖了,因为我发现,两小小手正慢慢地抱向了我的额头
周福清慌乱之中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疑惑地说道:“高明,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像是脖子上还坐着一个人啊!”
什么叫像啊,明明就是好不好!我这才知道,包里钻进去的,不是一只小鬼,而是两只,估计是我将关公相抱碎之后,其中一只小鬼已经爬了出来,攀附在了我的后背,因为隐藏得好,没有被发现……
这小鬼也算是心机鬼了,一直潜伏着,等到我要过去帮忙时,这才横chā一手,两只小鬼手抱住我的额头,我感觉像是有一根冰刺,刺入了我的脑袋里,一时间头昏沉沉的。
见我像是醉酒一样摇摇晃晃,我背后的鬼婴咯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就像是夜枭叫声,特别响亮。不知道在哪里听说的,说是恐惧到了极致就是愤怒!此时的我也正是这样。
我一恼火,什么也顾不上了,伸手往后抓去,扯着那鬼婴就往地上扔去。
那鬼婴被我扔到地上,立即哇哇哭叫起来,哭叫了两声,再次向着我爬过来,我一边往后退,一边捡石头去扔那鬼婴,石头击中鬼婴之时,就像是击打在了空处,没有任何的反应。
摆脱了鬼婴,我正要冲向前,一只青灰sè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脚踝,鬼婴抬起破碎的脸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一扔,让原本缝合的的脸蛋裂了开来,有黑sè血水涌出来……
鬼婴瞪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我说道:“哥哥,陪我玩,哥哥,陪我玩!”
周福清刺伤了鬼婴,同时也将一大一小两只鬼击怒了,符阵抵挡不住,被破了,周福清只好且战且退,已经退到了我的面前,这一下倒好,从面对两只鬼变成了面对三只,哪里还吃得消,只得先扔符纸防身,且战且退。
周福清略一犹豫,取出了桃木剑,在空中画了一道符,嘴里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
随着周福清口诀念完,空气之中,出现了道不泛着金光的字符,周福清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看来,为画这一道符文,他耗费了不少的jīng力。
那符文就像是一堵墙,拦在了一老一小两只鬼的面前,周福清剑指二鬼,说道:“今天是鬼节,我也不与你计较,赶紧离去,不然的话,别怪天师道法无情!”
那一老一小两只鬼,丝毫也没有要妥协的样子,嘶叫着向着浮在半空中的符文扑去,符文上的光芒顿时闪烁不已,就像是明明灭灭的电灯泡。
两鬼一人厮打了一会儿,周福清取出一张符来,在剑上一抹,突然想起一事,问我道:“高明,你是处男吗?”
我犹豫了一下冲口而出,“撸过,还算么?”
周福清脑袋一歪,说道:“过来,我这符需要童子niào为引,你虽然差点,将就吧!”
哥们今年也不少了,就算没有破处,也称不上童子了吧,不管了,只要能够驱走一老一小两只鬼就好,想到这里,从周福清的手里接过符纸,急解裤子,咯咯鬼笑声吓得我命根子一抖,niào了一手。
将淋了老童子niào的符纸递给周福清时,周福清眉头大皱,捏着鼻子说道:“我说小兄弟,你总得给我留个下手的地方吧……”
我一看那符,早已经湿透了,就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说道:“将就着用吧,我这人天生大方,给得多!”
周福清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挑着niào湿的符纸在两只婴鬼的额头上啪啪两下,那符文顿时透过符纸,印在两只婴鬼的额头上,周福清立即脚踏罡步,手捏法诀,口中念念有词,念的应该是驱鬼诀之类的。
口诀没有念完,突然腰间一凉,被那老鬼婆拦腰抱住了,老鬼婆往周福清的脖子上吹了一口鬼气,周福清回刺一剑,没有刺中,赶紧一个背尸过肩,将老鬼婆掀了下来。
而这时候,因为法术被破,印在两只鬼婴头上的符阵已经被破了,三只鬼结成扇形,再次将我们围在中间。
我心想这样不是办法,问道:“福清道长,还有法器不,我来帮你!”
周福清说道:“你……能行吗……”
我说道:“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周福清从布包里摸出来一枚印章,对我说道:“这是三元考召印,能够镇压邪煞,不过要三元考召印要印在邪煞的额头上才行,也就是说,你得接近鬼魂!”
我接过印章,问道:“能行吗?”如果没有效果,哥们这就算是送羊入虎口了!
周福清说道:“这是加持过的法器,当然有用了!”
我看着手里的三元考召印,心说妈的,死就死吧!先搏一搏再说,扬起法印就向着离得最近的鬼婆婆扑了去。
鬼婆婆突然张开嘴来,一口黑烟向着我喷了过来,我屏住呼吸,在鬼婆婆的鬼指甲刺入我脖子之前,将三元考召印印在了鬼婆婆的额头上。
鬼婆婆被盖章,顿时一动不能动了,两只鬼婴见状,爬了回去,骑在鬼婆婆的肩膀上,伸手就去撕那法印,虽然每接近那法印一次,小手就要被灼伤,仍然不愿放弃,转眼之间,三元考召印就被破出了缺口。
一边往后退,我问周福清:“现在怎么办?”
周福清沉吟了半晌,咬咬牙说道:“好好说话行不通,看来只有布法阵了!”说着话,撮土为香,又在地上铺了一席法布,看起来是做为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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