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的心都在颤抖,就好像被人生生的剜了一刀,又好像是我视若生命的珍宝被人放在脚下踩。
爷爷的身上,趴着一条雪白的玉体,竟然就是说要去伺候爷爷的雪姐。
那一刻,我的眼睛都要变红了,雪姐,他为什么要骗我?他所说的伺候,就是这么伺候么?
而且,看雪姐的眸子里,竟然没有丝毫的不情愿,反而是那么的开心,一声声的呻吟着。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雪姐会和爷爷之间发生这种事情?
这时候,我听爷爷说: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活不了多久了,只要你让我在这最后的日子里过得快乐,财产就是你们的!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我几乎可以肯定,那半截雪茄烟,一定是爷爷的,他竟然大半夜的站在我和我雪姐的门外,一定是他bī迫雪姐……
什么破财产,我压根不稀罕,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我的雪姐。我瞬间到了门前,想要踹开门进去,可就在这时候,我的身后,一道小手死死地抓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李婷。
如果你不想她白白付出,就不要进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李婷一脸淡然。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当做没看见……我压低了声音,嘶吼着。
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么?她所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你能够顺利的继承财产,因为爷爷真的很讨厌你和你的父亲,如果他不这样做,你有可能什么也得不到,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她考虑,你真的懂一个女人么?李婷说完,放开我的胳膊就走了。
你真得懂一个女人么?这句恶化,不断地拷问着我的良心,我恨自己无能,若不是这样,我何必寄人篱下,何必让雪姐受这种侮辱?
我那只脚终究没有迈进门去,而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小柴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过了一会儿,雪姐回来了,想来想去,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雪姐。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抱着我道:只要你能继承这里的财产,就不必颠沛流离,也不用看人脸sè,为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听到雪姐的话,我心中突然生出了无限的愧疚,果然,他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雪姐说,爷爷已经答应要将财产留给我们,从此以后,谁也不能阻碍我们在一起。
我心中松了一口,可是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而雪姐则是脱了她的衣服,抱住了我。
那天晚上,我和雪姐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直到很晚才相拥入眠,可是我总觉得,黑暗之中,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
后来想了想,可能是外产生幻觉了,这么看来,那雪茄就是爷爷留下的了。
第二天,姑姑过来叫我过去,说是爷爷有事情要找我。
等我去了才知道,爷爷找我是为了让我继承家业,说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吴家的家业,只有男丁才能继承,已经在办理相关手续了。
当爷爷说这话时,吴馨,吴韵,还有姑姑他们的眼中充满着嫉妒与不满之sè,可是却也没有办法,最后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雪姐的功劳,若不是他,我能不能继承巨额的财产,还是两说呢。
不可否认,爷爷虽然是在乡下,可是生意做得很大,很富有。
当我离开爷爷的房间,走过院子时,走进了才听清楚,原来是姑姑和吴馨两姐妹在争论。
姑姑说一脸不服气道:真不明白,那个大nǎisāo货用什么本事,竟然能让父亲回心转意,将财产留给那小子。
吴馨姐妹俩也说着一些十分难听的话,我虽然很气愤,却也并没有和他们一般见识。
因为,爷爷留给他们的财产很少,想想他们先前欺负我,不拿我当人看,我心中就觉得一阵结起。
然而,过了三天,庄子里再度发生了一件大事,爷爷死了,死在了雪姐的房里。
虽然爷爷说身体不好,可也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姑姑和吴馨他们都一口咬定,是雪姐为了谋夺财产,杀死了爷爷,还报了警。
幸好,警察并没有查出什么证据,但是,我想,或许,早些离开,对爷爷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毕竟,我曾经看到他的背影里充满了落寞。
爷爷死后,按照医嘱,我继承了爷爷的财产,其他人也都分得了一小部分财产,相继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这样的结局对大家都好。
偌大的庄子,就只剩下我和雪姐两个人了,没有了压迫,没有了欺凌,我们过着放纵的生活,谁也没有资格说我们。
但是,我当时却并没有想到,一个隐藏于背后的yīn谋,也即将浮出水面。
由于我当时才十七岁,并无法直接继承爷爷的资产,由雪姐代为管理,但是我却渐渐地忙了起来,经常忙到深夜才能睡觉。
那天晚上,我有种莫名的焦虑,所以在庄子里到处走走,但是我却发现,那个小柴房里的灯是亮着的。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和雪姐早就搬到了大房子里。
因此,我便走了过去,准备进去看看,。
然而,当我刚走到墙角的时候,我却听到了雪姐的呻吟声,她似乎很快活。
原本我和雪姐睡着的那张床上,那一刻躺着另外一个男人,我认识那个人,就是当初在城里来收我家房子的那个被律师称之为‘辉哥’的男人。
而且,辉哥的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床头的烟灰缸里也揉断了不少,全都是吸了半截的雪茄。
看到这一切,我整个人如遭雷击,雪姐像是一条母狗一样,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不断舔着,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平静与贤淑,像是完全换了一个灵魂一般,充满着狡黠,那种神情,令我感到恐惧。
我听到辉哥对雪姐说:说起来,我们还得多谢吴勇那个混蛋,今日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辉哥说着,拍了拍雪姐的pì股,又在雪姐的xiōng上咬了一口。
现在我们干掉了老家伙,也得到了他的财产,接下来,只要再将那小子做掉,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这里的财产了。辉哥说着,似乎彻底被雪姐挑逗起来了,如同饿狼一般的雪姐的身上驰骋着。
听到这一切,我彻底明白了。
他们口中所说的吴勇,就是我爸,原来,我爸不是喝酒喝死的,而是被害死的,和我爷爷的死状一模一样。
白雪,这个让我深爱着的女人,原来是藏在我身边的一把匕首,要在关键的时刻,捅我一刀。
财产,他们的目的,就是财产,为了财产,杀了我爸,害死了我爷爷,接下来,他们还要做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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