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得呼吸急促,活都顾不上做了,立马往更衣室跑去。
从小梅的微信头像和朋友圈上看,她长得漂亮,身材又火辣sāo气,如果能睡她一次,那我可是走大运了。
我兴冲冲地跑到更衣室一看,哪有什么小梅啊,空荡荡的更衣室里只有花姐坐在凳子上。
一看到花姐,我转头就走,不敢多逗留。
花姐的脾气不好,性子又冷傲。场子里没谁敢违背她的意思,我还听说花姐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背景很大。
上班第一天,我就挨了她不少骂,谁敢惹她啊。
“过来。”
我刚转身,就被花姐叫住了。
我虽然怕花姐,但也只能走进更衣室,站在她面前。
她一脸疲惫,腿上的花纹丝袜被水弄湿,坐在凳子上面对我,短裙里的春光隐隐乍现。
“花姐,有什么事?”我提心吊胆地问她,心想她是不是因为我乱跑而生气了?
“帮我把丝袜脱了。”她脱下高跟鞋,伸过来一条腿。
我低头看了看花姐,她的眼睛太漂亮,太抚媚了,任何一个男的在花姐面前都不能保持冷静。
“发什么愣?我的丝袜湿了,赶紧帮我脱下来换一双。”
花姐冷着脸呵斥,说要不是她闪了腰,也用不上我这个废物。
我唯唯诺诺地说对不起,然后弯腰托着花姐的腿,顺着丝袜看上去,发现花姐穿的是连裤丝袜,要脱下来的话,得脱掉她的皮裙,从腰部整个脱下丝袜。
“嗯?”花姐见我托着自己的腿不动手,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
“那个,花姐,你这是连裤丝袜啊,脱起来比较麻烦。”
我委婉地说着,不敢看她,生怕遭骂。
“用你告诉我这是连裤丝袜?脱啊。”
花姐不耐烦了。
我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看花姐这意思,是要我把她的皮裙脱掉,再给她换丝袜?
想到这里,我颤抖着双手,托住花姐的腰,小心翼翼地脱下皮裙拉链。
花姐也没阻止我,坐在凳子上任由我摆弄。
这时候,我和她之间几乎是紧贴着的,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甚至能闻到花姐脸上的化妆品香味。
“咳咳,”我干咳几声,“花姐,你把臀部抬一下,不然我脱不下来。”
我尴尬地指着花姐的皮裙说道。
“你是不是白痴?我要能动的话,需要你帮我换丝袜?”花姐不耐烦地踢了我一下。
我低声下气地应了一声,然后一手托着花姐的臀部,一手慢慢地脱下皮裙。
“呼。”
当我的手触摸到花姐下臀的时候,她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一股股热气扑在我的脖子上,挠得我燥~热不安。
连裤丝袜包裹着她的小腹,把她傲人的身材突显得淋漓尽致,我脱下皮裙后只看了一眼,身体就起了反应。
“别胡思乱想!”花姐看到我身体的反应,有些嗔怒。
我连忙说不敢,然后手忙脚乱地把她身上的连裤袜脱到大腿处,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发现她里面穿着一条黑sè三角里裤,里裤的边缘都露出了春光。
我是个男人,遇到这么香艳的事也会冲动,下意识把手按在花姐的大腿上摩挲。
花姐居然没有骂我,也不推开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都在轻微地颤抖,发出了克制的叫声。
我抬头看着花姐,发现她的目光已经迷离了,身体软绵绵地。
“花姐,你很长时间没做那种事了吗?”我吞咽着口水,大胆地问她。
她没回答我,只是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粗重。
我见她这样子,胆子又大了几分,两只手都放在花姐的腿上,借着脱丝袜的名义揩油。
没想到表面上雷厉风行,冷傲凶悍的大姐大,居然也有这么一面!
脱下湿的丝袜后,我从凳子边拿来一条黑sè连裤袜,慢慢地给花姐套上,从脚伸进去,缓慢地滑到膝盖,再到大腿,肆意地揩油。
花姐也察觉到我的小动作,嘴里叫着“不要”,目光却越发迷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撕开花姐的xiōng衣一头闷了上去。
“啊。”花姐轻呼。
“哐当。”
正当我要脱裤子挺枪上阵时,更衣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裙的小姐。
“花姐,你们……”她看到我们纠缠在一起,当时就愣住了。
“滚开,换个丝袜这么长时间,废物。”
花姐迅速反应过来,眼神恢复清明,一把推开我。
“小柔?”我看着门口站着的白裙小姐,做贼心虚地跑走了。
从更衣室跑出来后,我心里忐忑不安,怕被花姐炒鱿鱼,更怕被她报复。
可是一直到凌晨4点,花姐都没找我算账,偶尔在大厅里碰到了也只是随意看我几眼,似乎没有刁难我的打算。
快下班的时候,小柔来大厅里找到我,也没提更衣室里的事,只是跟我换点钱。
她跟夜总会里的小姐们玩发红包的游戏,微信里没钱了,拿100现金给我,让我给她转100到微信上。
小柔身上没有风尘气息,气质出众,长相也不是一般的网红蛇jīng脸能比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借着这个机会,我成功加了她的微信。
下班的时候,包间里的小姐全都开门出来,只留下一些意犹未尽的客人在包间休息。
我们夜总会的规定就是小妹们只陪到凌晨5点,雷打不动。
“收拾一下,下班吧,明天还是这个点,别迟到。”
花姐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套子,就去招呼小妹们下班了。
我拿着套子,当时就有点尴尬,猜不透花姐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下班的时候会给每个人发个套子?还是说花姐对我有什么暗示?
她给我套子就走了,我来不及问她,也不敢问她啊。
在我懵bī的时候,换好衣服的小妹们纷纷下班了,有些人从小门出去,有人从大门出去。
“别走错门,从小门出去的别走大门,从大门出去的别走小门,走错了的话,后果自负,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花姐坐在高脚凳上低喝。
我看到有几个要好的小姐拉着手走到门口时,都要刻意分开从两扇门走出去,到了外面才拉着手走远。
包间里死人的小君是从小门出去的,小柔是从大门出去的,在我呕吐的时候嘲笑我的外国妞也是从小门出去的。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小姐们对我的态度,在夜总会里的时候,她们恨不得贴在我身上,每次和我擦肩而过都要给我抛媚眼,还用xiōng,臀部什么的撞我。
可是下班一出夜总会,她们顿时变了脸,迎面走来都装作没看到我,把我当空气。
一群装bī的婊,老子以后迟早会在床上教训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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