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府悍妃惹不起》第 55 章

  问道。 瑾宁看着他,轻声道:“因为我憎恨他。” “犯得着吗?为枣庄里的事情?这事自有师父为你出头,你父亲来找过我,让我手下留情,但是绝不可能。”苏意冷冷地道。 瑾宁心中酸楚,不是为枣庄里的事情,就为她经历过的那一辈子,长孙拔杀了你。 这仇,她前生未报,今生无一日能忘。 “我就想参与一下,你就让我历练历练嘛。”瑾宁未能道出其中原委,只能是一味死皮赖脸地哀求。 苏意没立刻答应,倒是把话题扯了回去,“你还没回答我,你觉得靖廷如何?” 瑾宁想了一下,道:“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苏意嗯了一声,满意地道:“如此说来,你对他是有好印象了?” “师父,这茬不提,我们说正事呢。” 苏意拍了她的手一下,“行了,你回去吧,南监这种地方别总是过来,若有事到府中找我便是,要不搬过来小住也成。” “为什么?”瑾宁瞪大眼睛。 苏意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南监这种地方是女子来的吗?你总是来旁人怎么说呢?你未来的那位婆婆眼睛长在额头上,怎也得顾忌一下。” 瑾宁举手投降,“师父什么时候也介意人家说三道四了?而且,那位真不是我未来的婆婆。” 苏意道:“师父什么时候在乎过旁人说?可若牵扯了你,就得避忌一些,小霸头啊,这里不是青州,这里是京城,不是你凶的地头,而且师父……也不知道能保护你多久。” 苏意说到最后,眸子有些黯淡。 瑾宁猛地看着他,急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苏意眸sè深深地看着她,“傻丫头,去吧,回去吧。” 瑾宁道:“我走可以,但是,长孙拔这事,你得让我参与。” “好,这事儿,我交给靖廷去办。”苏意扬扬手,“去吧。” 瑾宁走出去的时候,刚好遇上陈靖廷进来。 想起师父方才的话,瑾宁有些不自然,“大将军!” “来找苏大人?”陈靖廷眸sè柔和地问。 “嗯。”瑾宁道。 “那回吧,路上小心!”陈靖廷说完便进去了。 瑾宁福身走了。 陈国公今日便从衙门回府了。 看了会儿书,便见初三叔进来禀报:“国公爷,长岐道人来了。” 陈国公神sè微变,连忙站了起来,“快请!” 他心中沉了一下,长岐道人已经许久没来找他了,这一次忽然来,莫非…… 初三叔领着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道人进来,一身蓝sè的道袍,衣袂飘飘,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 陈国公在书房门口相迎,见他来到,连忙拱手,“道长,快快请进。” 长岐道人微微一笑,“国公爷,许久没见了。” “可不是,一别一年多,道长可好?”陈国公含笑问道,但是眸子里的紧张未曾松弛下来。 “贫道很好。”长岐道人进去坐下,凝望着陈国公,“但是,国公爷不甚好。” 陈国公听了这话,反而放松了,“我不好,也大半辈子了,不在乎了。” 长岐道人摇摇头,“你和夫人夫妻连心,你不好,她在九泉之下,岂能安好?她魂魄不宁,这就是贫道这一次来的原因。” 陈国公闻言,脸sè大变,“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长岐道人轻轻叹气,“国公爷啊,贫道与你说过多次,贵府三小姐是夺命之魂,你得把她送得远远的,你不听,偏叫了她回来,如今,你家宅不宁,你的心不宁,夫人自然也魂魄不宁,不仅如此,国公府,怕即将有大祸临头啊。”
  第63章 甄夫人
  陈国公被震住了,良久,才问道:“不知道道长所说的大祸临头,指的是?” 长岐道人语重心长地说:“已经有迹可循了,这夺命之魂,刑克父母,母体先损,继而是府中其他女眷,老夫人不在府中,那么,她的继母,长姐都会因她受损,最后,才是国公爷,若再不避忌,怕国公爷要身败名裂,丧命异乡啊!” 陈国公骇然。 据他所知,长岐道人是没在京中的,但是,对府中之事却了如指掌,若不是真有先兆,如何知道继母和长姐也因此受损? 长岐道人末了劝道,“想个法子,要么早些嫁出去,要么,还是送回青州吧,这夺命之魂留在府中,一旦曾见过血,便会一直见血,趁着她如今还没杀过人,便先送走。” 陈国公沉声道:“她已经杀过一人。” 长岐道人脸sè大变,“既然如此,还请国公爷尽快为她寻一门亲事,切莫找尊贵人家,定要有煞气才可,屠夫是首选,否则,也是难以遏制怕日后害人家破人亡。” 陈国公看着长岐道人问道:“道长方才说夫人魂魄不宁,她是报梦给你吗?她可曾说了什么?” 长岐道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非也,只是出现了迹象贫道起卦得知,鬼魂哭泣,便是鬼魂不宁。” “她哭?”陈国公心中倏地一痛。 娶她过门的那一天,她哭得很厉害。 说从此要拜别父母,心里舍不得。 进了新房之后,还一直掉眼泪,他当时拭去她的眼泪,承诺生生世世结为夫妻,生生世世不会叫她哭泣。 瑾宁回来的时候,刚好,初三叔送长岐道人离开国公府。 瑾宁认识此人。 前生她见过几次,她刚回府的时候,他也来了,在她的房中放了一些神仙之位,让她供奉。 她以前从没想过,她的父亲,一个曾经杀戮沙场的将军,会相信神鬼之说。 但是,后来听婆子说,自从母亲死后,他就一直痴信这些东西,甚至,还另外造了一个牌位交托给这位长岐道人,每年给银子供奉,就为了护她的魂魄安宁。 前生,瑾宁见过这位长岐道人进过长孙氏的屋中,足足一个时辰才出来,两人商谈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她觉得此人心术不正,是以鬼神之说骗钱财。 因此,她站定了身子,淡淡地问初三叔,“初三叔,这位是谁啊?” 初三叔道:“三小姐,这位是长岐道长,来找国公爷的。” 长岐道人听得此人就是三小姐,侧目两眼,并未言语,只露出一副倨傲的神态,仿佛等着瑾宁上前膜拜。 瑾宁却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就进去了,甚至连看都没再看长岐道人一眼,态度比长岐道人还要更倨傲冷漠。 长岐道人摇头叹息,对初三叔道:“这煞星之气,着实厉害,若不懂谦恭,只怕会引致更大的灾祸,如今她的气焰已经渐露,请转告国公爷,尽快遏制。” 初三叔不信这些,却也没得罪他,道:“我会转告,道长慢行。” 初三叔说完,转身便回了去。 瑾宁从梧桐树后倏然闪出来,拦在了初三叔的面前。 方才长岐道人的话,她都听到了。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生,她始终觉得费解,为什么父亲对她这么冷漠,就算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而死,顶多执拗一时,但是他却十几年不曾释怀。 所谓煞星之说,他竟然真的信? “三小姐偷听?”初三叔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道。 “我想听故事!”瑾宁咧齿一笑,挽住了初三叔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回了梨花院。 初三叔以前对瑾宁是没什么好感,从庄子里回来的丫头,畏畏缩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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