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青诏:"……"
妈蛋啊,好想咬人啊怎么破?
青诏垂头丧气的回到办公室,一pì/股坐到沙发上,一张白嫩的脸垮了下来,jīng神有些萎靡不振。
她本来以为自己离男神只差一个联系方式,谁知道一通电话又回到了解放前,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存的那个号码居然是个空号,那天她明明还收到短信来着。
没有了联系方式,想找到行踪不明的解痕沙,简直比登天还难。
罗可莹送走客户,一回头就发现青诏闷闷不乐的坐在那边,一脸受气包的模样,可委屈了。
罗可莹顶着过来人的名头走过去拍拍青诏的肩,问:"被客户甩了?"
青诏点点头:"好像也差不多了。"
罗可莹轻笑一声,安慰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干我们这一行,总会遇到好些个脾气古怪的客户,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青诏觉得罗可莹说得很在理,解痕沙的脾气确实有些古怪,她总觉得自己现在所遇到的这个男人和年少时所倾慕的白月光差别很大,也不知道这些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长成了这个死样子。
解痕沙身上的谜团太多,他给想靠近他的人设置了重重关卡,想走进他的心里,实在是太难又太累人了。
这位影帝确实不太好追,可是。
青诏一把抓住罗可莹的手。
"可莹姐,他是我的第一个客户,我不想放弃他!"
罗可莹:"不想放弃那就大胆的上啊,咱们建筑师最擅长的不就是厚脸皮吗?面子可以不要,目的一定要达到。"
青诏觉得自己真是特别的好哄,这才两句话呢,她的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斗志:"你说得对,我这就出发。"
守株待兔是一个比较笨的办法,但同时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青诏路过街边的宠物店,顺道买了包猫粮。
伴晚,落日下山头,天空浮现出橘黄sè的光彩,晚霞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恰似一幅写意山水画。
灰sè的鸽子展翅掠过电线,芦苇扎成的稻草人望向远方,在这栋位于燕城郊区的别墅里,早就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只鼠灰sè的波斯猫,仿佛是被特意留下来看门的。
被留下来的波斯猫叫查尔宾,是解影帝的宠妾,可自从解影帝消失后,它已经两天都没有吃到东西了。
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逐渐清晰,苦bī的查尔宾抖了抖耳朵,兴高采烈的摇着尾巴跑到大门的栅栏处,伸着一张圆脸往外看,眼中闪烁着期翼的光。
当看到来人是青诏时,它眼中的那道光弱了下去,脑袋耷拉了下来,仿佛被全世界给抛弃了,表情很难过。
青诏蹲下/身,手从栅栏中伸进院子里将打翻的小破碗立好,撕开猫粮倒了三分之一进去。
查尔宾一脸垂涎的望着碗里的粮食,忍了三秒,终于忍无可忍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青诏趁着查尔宾吃东西的空档,笨拙的帮它顺了顺毛,安慰道:"乖啊,别怕,你的主人他会回来的,我和你一起等。"
夜幕降临。
有一辆银sè跑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别墅的围墙外。
解痕沙一下车,第一眼就看见了隔着栅栏背靠着背,睡得一塌糊涂的一人一猫。
解影帝有些无语,总觉得自己的喵被人给拱了。
夏日的夜空繁星闪烁,有流星划过天际,晚风微凉,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从草堆里,从湖面上慢慢飞起,萦绕在别墅的四周,构出一个虚无缥缈的仲夏夜之梦。
睡在他家门外的女孩轻闭眼睑,两排浓密的眉羽微翘,桃腮粉嫩,一张脸在星光的映照下犹如新月生晕。
如果不是她手中紧紧的握着那个破碗,看起来真的挺美好。
肖河很诧异:"这个小姐姐怎么知道我们还会回来的?"
解痕沙眼神晦涩的盯着女孩的脸,回答他:"是查尔宾。"
肖河:"猫?"
解痕沙:"嗯,我们离开那天忘记带上查尔宾了,她应该是猜到我们不会放任查尔宾自生自灭才来这里蹲点。"
肖河不是很懂:"解哥,你那天不是发短信给她了吗?为什么后来又把自己的号码设置成空号,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
肖河的话说到这里,没敢往下说了。
解痕沙没有回答肖河,而是径直走到青诏身前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蛋,结果手感意外的好。
女孩的皮肤光滑水嫩,满脸的胶原蛋白又弹又q,真的是让人爱不释手。
解影帝有些好奇,果断又多拍了几下:"喂,你醒醒。"
女孩不满的嘟囔了一声,缓缓转醒,眼中的迷茫还尚未褪去,朦朦胧胧间看到他就很开心。
"你回来啦。"
她痴痴的笑道,伸手拍了拍后面的查尔宾:"阿肥,你醒醒,你家主人跑路回来了,我好困,让我再睡一小会儿,就一会儿……"
她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一歪头,果真又睡着了。
解痕沙:"……"
肖河借着车灯看了一下青诏有些cháo红的脸,觉得很不对劲:"解哥,小姐姐是不是发烧了?"
解痕沙伸手探了探青诏的额头,是烫的。
他刷的站起身,背着手有些焦躁的来回踱步。
这个女人,他是该夸她聪明还是该骂她愚蠢?
如果说她愚蠢,她又能准确的料到他今晚会回到此地,如果说她聪明,她却连吹夜风容易导致发烧这样的常识都没有。
解痕沙的心中升起一团愤怒的火焰,有点想把青诏丢进河里喂鱼的冲动,可实际的行动却是认命的蹲下/身,动作轻柔的抽掉她手里的破碗,有些嫌弃又有些心悸的打横抱起她。
"肖河,你先给查尔宾喂点猫粮,再给它喝点水。"
"好的,解哥。"
解痕沙抱着青诏上了二楼,打开客厅的灯,想了想,干脆直接把她丢在了客房的床上。
解痕沙平时有事没事就爱锻炼,身体好得不得了,鲜少生病,就算偶尔感冒发烧,也是几粒药就能解决的事。
他没照顾过别人,不知道女孩子生病应该怎么做,但仔细一想,有病就吃药这一条道理终归是没错的。
他找来医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支体温计,目光视死如归的盯了青诏半晌,才有些尴尬的拉开她的手臂,将体温计放到她腋下。
做完这些,他又找了几粒退烧药,捏开青诏的下巴,丢了两粒到青诏的嘴里。
青诏睡的正熟,突然感觉嘴里被丢了什么东西,特别苦。
她猛的睁开眼,爬起来。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解痕沙:"退烧药。"
青诏急了,伸着两根手指就开始往嘴里挖药:"你们家洗手间在哪里!快告诉我!快!"
解痕沙指了指隔壁:"那边。"
青诏嗖的一下就冲出了门。
体温计掉在被单上,解痕沙捡起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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