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她脸上的秀发,那张秀清惨白的脸让他蹙起英挺的剑眉,“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温润低沉的嗓音带着冷意,让一旁的康助理猝然抖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在男人怀里的夏安筱,她这就是这个男人回国的原因,放在心里十多年的女孩,再相遇却没有想到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伤心欲绝。
康助理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温和的男人生这么大的气,他发火从来不爆发出来,而像是冰窑里散发出来的冷气,刺骨的han。
连慕言抱起她,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
康助理忍不住问了一句:“连总,傅家还去吗?”
他只是照例询问一句,得到的却是男人冷冷的一瞥。
上了车,康助理自知方才问错话了,急忙拿出干毛巾递了过去,又把车内温度tiáo高了几度,偷偷从后视镜看到男人的脸sè稍有缓和后,才发动了车子。
男人脱下做工jīng细的黑sè西装,盖在夏安筱的身上,轻轻地把她圈在怀里,不敢太大力,怕弄疼了她。
她像是在梦魇,抓着男人贴身的衬衫不肯放手,皱着眉头,止不住地发着抖。
男人一双宽厚而修长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抱紧了一些。
第三章 神秘男人太恶劣
车窗外是平驰而过的街灯,银sè的布加迪跑车在要转弯的时候,男人温温淡淡地声音响起:“回家。”
开车的康助理愣了一下,往后视镜看了一眼,不禁问道:“不去医院吗?”这个女孩看起来是发烧了。
男人正拿着毛巾,细细地为她擦去雨水,语tiáo淡淡:“她不会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夏安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沁人心扉,耳边是男人交谈的声音,她下意识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她没什么事情,吃了药退烧就行了。”宁奇说话的时候,连慕言正伸手去探夏安筱额头的温度,这让他不禁翻了白眼。“连总,我又不是神医,退烧总要有个过程的是不是。”
宁奇是被康助理qiáng拉过来的,谁愿意在下大雨的深夜出诊,而且病人还只是发烧而已,竟然出动他普城第一名医。
躺在床上的女人喉咙干痒,忍不住咳了几声。她挣扎着起身,一杯水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往上是骨节分明的手,她愣愣的抬眼看这双手的主人。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长得这么好看,棱角分明的脸庞明明该透着冷俊,却被黑浓眉毛下的明亮眼眸掩去了冷漠,反倒显得如玉温良。
夏安筱打量了一下他的衣着,单是黑如墨玉的袖扣就知道是名贵不菲的牌子,能出得起价买的人很多,但它并不是有钱就能买下的,普城的权贵并不少,但能有这资本的,五个手指头也就数过来了,那些人她都认识,可眼前这个身形欣长的矜贵男人,她却从未见过。
“先把药吃了。”男人晃动了一下玻璃杯,又伸手在她面前摊开,宽厚的掌心里放的是一粒白sè药片。
她微微皱眉推开他的手,作势就要下床,她不喜欢被人命令,也没有人能命令得了她。
雪白的一双脚还没落地,她就被那男人活生生地压回了舒适柔软的床上,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生病的人是没有资格闹脾气的。”他低哑的声线让女人恍惚了片刻。
夏安筱全身一下子就僵住了,她从来没有和男人这么亲近过,她涨红了脸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她瞪了一眼压在她身上不肯动的男人,没好气道:“我吃药还不行吗?”
男人低笑地起身,将药递了过去,夏安筱接过药,喂进嘴里,男人还没来得及拿水给她,她就硬生生地把药干吞了下去,药片太大,卡在了喉咙里,让她难受地又咳嗽了几声,但药片始终在喉咙里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男人就坐在那里,挑眉看着她难受的脸,慢条斯理地喝下杯里的水,夏安筱看着玻璃杯里的水越来越少,直至没有,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推他,这个男人未免太恶劣了。
可是他远比女人想象中要来的恶劣。
夏安筱的手还没有碰到他,自己就被一股qiáng势灼热的气息包围住,嘴里涌入温热的水,缓解药片卡喉的难受,她有片刻的失神,第一个和男人这么亲密,还是个陌生男人,她慌乱地不知所措。
第四章 拿婚姻做交易
男人的chún辗转反则,留恋地不肯离去,直到她觉得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
“你混蛋!”她红着眼眶伸手又要去打,举起的手毫无疑问的被男人拦住握下。
男人低哑的嗓音缓缓地响起在她的耳边:“你不爱惜自己,那只好给你一个教训。”
“跟你有什么关系?”夏安筱觉得这个男人有病,她简直要被他弄疯了,初吻就这么白白地给了人,却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男人的黑眸眯了眯,慵懒地开嗓道:“那么,跟那个任凭你跪在地上淋雨的男人有关?”
夏安筱攥紧了手,长指甲刺着手心,压的手心泛白,却比不上心痛。
男人瞥了一眼她握拳的手,伸手拉过她的手,缓慢而qiáng制地让她松手,手心被指甲刺出一道痕迹,他微微蹙眉,不快道:“你这样,他就会心疼了?”
他的话像是一双手,把她埋在心里不肯面对的真相活生生地拉出来,血淋淋地让她无法忽略。
“你到底是谁?”
她夏安筱爱傅以筠是整个普城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对着她这么说。
男人双手撑在她的腰间,他温热的气息再度蛊惑着她,“你去求他,不如和我做笔交易。”
夏安筱这才明白,这个男人在傅家门口待了很久,目睹了她丢掉自尊的全过程。
她轻咬嘴chún,想了很久,才出口问道:“什么交易?”现在对她来说,保住锦瑞是最重要的,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嫁给我。”温温淡淡的三个字轻飘飘地入了她的耳,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瞪大了眼睛。
男人抬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如何?”低哑的嗓音不像是在催促她快点回答,但男人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不容许她躲闪。
夏安筱轻笑了一声,推开他,“即便我是普城最落魄的名媛,想要保住母亲的家产还得去求外人,这也不代表谁都有资格娶我。”她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又说道:“更何况,你也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你不怕我婚后给你戴绿帽吗?”
男人闻言,只是环抱着手臂,好假以整地看着她,挑起剑眉等她把话说完。
夏安筱再次打量了他,又环顾了这个卧房,简约大方,格tiáo却有极尽jīng致,风格低tiáo地和他这个人一样,却又遮不住的奢华。“虽然我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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